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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炽白,一时无法视物。只听见清脆的鸟鸣,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蝴蝶在花丛里扑翔翅膀,一只鸟儿在疾风中转向……清凉的风拂面而过,鼻息之中满是甜蜜的芬芳。温柔舒惬,清旷恬静,刹那之间,天壤之别。 王亦君迷茫、喜悦,又感到一丝恐惧,突然想道:“难道我已经死了?此刻竟是在仙界?”突觉脖颈一痛,寒意彻骨,只听一个娇媚甜腻的声音恨恨道:“你这寡情负心的小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亦君闻声陡然大震,如被雷电轰击,醍醐灌顶,失声叫道:“眼泪袋子!”眼前白光涣散,隐隐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俏佳人,一袭黑色的连体长裙勉强裹住玲珑畅美的娇躯,质地考究的衣料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诱人的胴体上,骄傲地展现出了曲线浮凸的美好身段,领口微微地敞开,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颈。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此刻都不可避免地要满脑子充满无尽香艳的遐想。 王亦君的目光掠过俏佳人那勾魂摄魄的脸庞,目光所及处令他无法克制地虎躯剧震,他霎时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即使出现的是刀光剑影,他都不会有这种程度的震惊,只因为那女子足以媲美晴空皎月的惊人美丽,发红如火,肤白胜雪,柳眉如画,俏眼含嗔。 用丝带轻扎的长长秀发如小溪般自由地倾流在背上,柔和得像一匹最纤巧的苏云锦缎,似月儿般皎洁的娇嫩肌肤在一身墨色罗裙的掩映下更雪柔得令人目眩;最使人心折的是,在她完美无暇的脸容上缀着两颗最耀眼的深海宝石,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雨师妾! 王亦君狂喜惊异,几要迸炸,一时间将先前的怪事抛之脑后,颤声道:“好jiejie,我想死你了!”热泪盈眶,猛地张臂搂去。颈上蓦地剧痛,似有锐利尖刀刺入,痛吟声中,眼光下扫,方才发觉一柄匕首抵在自己咽喉。 雨师妾“啊”地一声,缩回手去,蹙眉咬唇,惊疑不定地盯着王亦君,眼圈一红,凄苦欢喜,突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王亦君心中大痛,浑然忘了颈上伤势,急问道:“好jiejie,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当”地一声脆响,雨师妾手中匕首掉落在地,顿足哭道:“除了你这薄情寡义的小贼,还有谁敢欺负我! 你只管去找她,何苦又来甜言蜜语地哄我。”王亦君心中一惊:“难道她知道了我和仙女jiejie之事?”登时一阵心虚惭愧,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雨师妾见他默然,更是伤心,哭道:“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欢喜的时候,便嘴里抹蜜哄我骗我,态意轻薄:不高兴的时候,接连几月也不见踪影。人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日没夜地祷天告地,敢情……敢情你竟是和那臭丫头厮混一起!你这薄情寡义的小鬼,我不顾一切地和你好,不顾天下人百般嘲笑,只盼你对我真心相待,难道这样也不成吗?”说到伤心处,花枝乱颤,双肩抽抽噎噎的耸动,一张清秀的小脸梨花带雨,被泪水滋润的粉颊晶莹的就似透明了一般。 王亦君心中如遭重锤,愧疚、疼痛不可抑。心道:“她待我痴情一片,今生今世如何报得来?”轻叹一声,伸手搂她入怀。雨师妾蓦地挣脱,红着脸啐道:“你想干嘛?你当我是你收服的怪兽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虽仍是珠泪滚滚,语气却大有缓转。眉眼娇嗔,更添风情无限。 王亦君心中一荡,低声道:“好jiejie,从今往后,我便是你收服的怪兽。只听你一人之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雨师妾“呸”了一声道:“又来哄我,鬼才信你的话呢!”俏脸晕红,大为欢喜,忍不住破涕为笑,一张俏脸就似春风解冻了冰河,绽放出了娇媚迷人的笑颜,如初绽的百合般娇艳,如万里雪原上盛放的一朵牡丹,灿烂夺目。 丽人笑得花枝乱颤,傲挺的乳峰立刻抖动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下乱颤。王亦君心潮激荡,盯着她成熟而坚挺的胸膛,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种幻想,彷佛看见了那两粒轮廓分明的rutou,正在渴望着挣脱束缚。 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处女的芳香,王亦君体内的热血骤然间沸腾起来,熊熊的yuhuo腾地升起,忽然出其不意的踏上两步,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双手倏地环抱住了那美女的纤腰,猛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火热躯体让他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王亦君用结实的胸膛摩挲着她的娇躯,体会着她胸腹间的惊人弹力。他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这容色出众的丽人。此时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看清她俏脸上光洁如玉的肌理,近的可以直接嗅到她如兰如麝的芬芳呼吸。 柔顺的发丝随风飘舞,映衬着粉红色的唇瓣,让王亦君色心大起,火热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雨师妾那美到极致的红唇上,那完美的轮廓令他体内的欲念更加狂热。 情窦初开的少女显然察觉到他的不轨意图,虽然还强行维持着镇定,但声音已微微地发抖,美目中更是流露出了惊惶之色。那浓郁的男子气息阵阵的冲入鼻端,得她芳心如撞小鹿,双腿酸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他的臂弯中。 雨师妾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柔荑撑着王亦君那宽阔厚实的肩膀,尽量不让他接近自己。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这是她第一次于男子如此亲密,而且对象就是自己的心上人,男人的气息将她熏得晕乎乎的。 “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了王亦君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雨师妾激情的反应 ,立即感染了王亦君,他感到玉人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 她感觉到小腹上紧贴着的家伙越来越硬了,双颊登时烧得像晚霞一样通红。她想用力地挣脱他的怀抱,四肢却偏偏酸软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王亦君那敏锐的直觉早就洞察了眼前这美女的思想,即使她真的拒绝,此时的他也控制不了来自体内的欲念冲动,更何况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欲拒还迎的无力动作。王亦君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慢慢地……慢慢地逼近…… 佳人又羞又甜,强抑芳心的上上乱跳,微微仰起圆润诱人的下颚,轻合着凤目,静静地领会着男人的十指在腰间转动,芳心的深处,有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快慰和羞涩,半推半就地让心爱的情郎攫取她的红唇。 终于,接触到她比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的唇上。一股莫可名喻的感觉,从双唇的接触点冲向美少女的大脑深处,令她不堪刺激,娇躯不住地抖颤着。王亦君更放肆地将自己的舌头侵略过去,强行的渡进了她的檀口中。 “嗯……哼……”娇俏玉人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抗议,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他轻易得逞。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被王亦君那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健体搂住,不禁心醉神迷,害羞脸红。 双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捏了捏,上下其手,尽挑些敏感的部位抚弄。春情初开的小少女被王亦君满含催情手段的魔手一抚弄,禁不住娇躯轻颤,粉脸更是早就红透如苹果耳根都羞红了,却喜不自胜的迎合着他作恶的魔掌, 坏坏的手伸进她单薄的内衣里,肆意揉搓着柔嫩的乳球,少女高隆起的玉乳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舒适非常。小女孩在王亦君手下颤抖着,品味着贞洁美女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感觉,让美艳玲珑的女体在自己身下手下婉转呻吟,王亦君贪婪地寻找着玉人儿那红红的樱唇,突然他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加重手下的力道,略为强暴地握住了她茁壮的山峰。 再也抵挡不住那强大的攻势,俏佳人一下子全线崩溃。在“嘤咛”一声更响亮的动听娇吟后,银牙造就的森严壁垒终于被王亦君那使坏的舌头攻破。深藏在口腔里那又湿又软的丁香小舌慌乱地躲闪着,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亦被吸啜过去,女孩只得乖乖地微启双唇,任这轻薄浪子恣意地品尝自己的香吻。 春情少女周身绵软guntang,玉臂舒张,懒洋洋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贪婪而渴切的激吻中轻轻颤抖,春水似的融化开来。“唔……嗯……”她微微地开启了芬芳的双唇,婉转相就,主动地奉献上少女甜蜜的热吻。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地从喉间挤了出来。 少女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王亦君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男人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螭羽仙子全身颤动了起来。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王亦君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源源的甘露在两人交缠的舌端来回流淌着,可以把人熔化掉的强烈快感亦在不断升级。王亦君不断地吸吮着那芬芳润湿的小嘴,直把美人吻得娇喘连连,美丽的小脸上出现了晕红,星眸中也蒙上了娇媚之极的波光。 良久良久,两人方才轻轻地分开。她的泪水已不再流,只是俏脸上却依然挂着两道泪痕,白嫩的粉颊宛如经过雨水洗礼的花瓣,在娇艳中带着一股清新,于鲜艳中保持着一点淡雅,看上去倍增丽色、明秀绝伦。 王亦君百感交集,恍然若梦,温柔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慢慢捧起她的粉颊,放肆地把嘴凑到了娇嫩的耳垂上,轻啜着她娇嫩圆润的耳珠,低声道:“好jiejie,往后我不再让你掉一滴眼泪了。” 雨师妾一颤,竭力的抵御着耳垂上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双颊酡红如醉,突然吃吃地笑起来,仿若大地回春,却伸手拧住他的耳朵,以仙乐般的清脆女音柔声道:“小鬼头,你说要做我一人的怪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不许耍赖了。”王亦君微笑道:“你若不信,只管用你的苍龙角管我便是。” 雨师妾两道秀丽的细眉微蹙道:“苍龙角?什么苍龙角?”王亦君一愣,往她腰间扫望,玉带空空,哪有苍龙角?心中一凛,忽觉不妙。 雨师妾脸上一红,啐道:“小鬼头,眼睛往哪里瞧?”素手轻扬,一道乌光行云流水似的缠住王亦君的脖颈,嫣然道:“你若是再不听话,和那臭丫头鬼混,jiejie就将你变成大蛤蟆,瞧瞧还有没有姑娘家愿意睬你。” 那黑带柔韧丝滑,赫然竟是水圣女乌丝兰玛的冰蚕耀光绫!王亦君心中一沉,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不是眼泪袋子?”冷汗淋漓,蓦地抬头望她。笑靥嫣然,美艳如画,分明是雨师妾,只是似乎少了几分妖娆,多了一份柔媚娇羞。再细看片刻,越发觉得不似。 王亦君大凛,凝神戒备,笑道:“好jiejie,这冰蚕耀光绫是你的吗?”雨师妾讶然望他,突然眼圈一红,恼道:“你连这也记不得了吗?若不是那日你在北海,用你的这把刀划破人家的冰蚕耀光绫,人家又怎会与你相识?” 王亦君越听越是糊涂,骇然心惊,顺着她的眼光朝下望去,发觉自己腰上不知何时悬了一柄狭长弯刀,珊瑚笛和断剑却不翼而飞!指尖轻颤,将那弯刀倏然拔出,白光耀目,寒气逼人,竟是天元逆 刃! 王亦君“啊”地一声惊叫,蓦地朝后疾退数步。刀身波光摇荡,晃出自己的脸容。斜眉入鬓,星目炯炯,英逸俊秀,居然与那古元坎的石像一模一样!目光扫探,自己白衣飘飘,玉带斜垂,身材似乎高大了一尺有余。 脑中轰然,几乎骇得魂飞魄散雨师妾蹙眉道:“古郎,怎么了?” 王亦君颤声道:“你……你叫我什么?”雨师妾讶然地望着他,突然“噗哧”一笑道:“讨厌!你又来吓我了。古元坎古大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王亦君面色大变,喃喃道:“古元坎?我是古元坎?”急速转身四望,蓝天白云,阳光斜照。高崖险峭,尖石嵯峨,身旁岩壁树根盘叫,仍在那南渊谷底之中。只是四周繁花似,浓香袭人,绿树环织,彷佛碧云缭绕,生气勃勃,与先前月色下的峡谷大为不同。 雨师妾见他满脸惊骇,魂不守舍,顿足嗔道:“好啦!古郎,你别再逗我啦!”王亦君思绪飞转,呼吸不得,苦苦思忖。却听远远地隐隐约约传来几个女子清脆的呼喊:“螭羽仙子!螭羽jiejie!你在哪里?”雨师妾花容微变,失声道:“糟啦!她们找我来了,我得走啦!若是被她们瞧见你和我在一起,一定又要为难你了!” 王亦君骇然道:“你……你是螭羽仙子!”螭羽仙子是八百年前水族七仙子之一,传说她与古元坎苦恋,古元坎失踪之后,她跳入西海殉情而死。难道……难道自己竟回到了八百年前?脑中轰然,突然裂痛难忍。 “雨师妾”叹气道:“好歹你还没忘了人家的名字。”嫣然一笑道:“今夜蟠桃会后,我在恰謦谷等你,你若是不来,我就将你变作大蛤蟆。”轻轻地吻了他一口,红着脸,喜滋滋地翩然起身。 王亦君正无意识地大力吸嗅着螭羽仙子站起来时带动开的醉人体香,看到美丽佳人准备离去,不再理睬自己心中的疑惑,伸手拉住玉人的柔荑,“仙女jiejie,不要走……” 那是一只圆润修长的玉手,春葱般的五指并拢着,与手掌微曲成一段美妙的曲线,肌肤白嫩异常,状似透明,手背上的青色脉络若隐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