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其他小说 - 静静的辽河在线阅读 - 第80章

第80章

    哥萨克的土地是被强政夺去,而辽河的土地,再这样胡来下去,就是自己做贱自己,而结果都是一样的。

    “老姑,”秋天的早晨,泛著丝丝怡人的凉意,我拽住老姑的细手,喃喃地说道:“老姑,咱们到柴禾垛里玩一会去吧!”

    “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了任由我抠摸她的小便,我是不会干别的、其他任何事情的,可是,老姑却明知顾问:“大侄,到柴禾垛,玩什么啊?”

    “老姑,走吧。”我不容分说地将老姑拽扯出屋门,来到静寂的柴禾垛里,我一把将老姑推坐在松软的禾草上,然后,咕咚一声,身子一瘫,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喘息道:“哎哟,压死我啦,大侄子,快点起来,老姑都快上不来气喽!”

    “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心 神会,一边褪著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著我的 子尖:“小坏蛋,小邪门,又要抠老姑的小便喽!告诉老姑,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哟?”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了一口,老姑顿时喜形于色,只见她双腿一扬,小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细嫩的圆屁股,将可爱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得呼地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小色眼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便,老姑扭著脑袋,yin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啊,天天看,也没看够哟!嘻嘻。”

    我扯著老姑的两条小rou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探进老姑的小便里,因紧胀,老姑本能地哆嗦起来,继尔,又轻轻地哼哼几声,我的手指肆意插抠一番,老姑的小便渐渐地滑润起来,我的周身立刻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更加得意地插抠起来,老姑面色绯红,玉嘴微开:“大侄,老姑好不好?”

    “好,老姑好!”

    “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

    “嘻嘻,”老姑闻言,愈加yin荡地叉开了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只要你听老姑的话,你让老姑怎样,老姑就怎样!”

    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股股迷人的sao气顿然扑进 息,我幸福地咧开了小嘴,得意洋洋地微笑著,老姑也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放浪地哼哼叽叽著。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嘻戏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高高的土坯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了眼睛:“那是生产队的社员,一边干活,一边打闹呐!”

    “哦,”我放开了老姑,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小便里抽出来,放到嘴里美滋滋地吸吮著,然后,将散发著老姑小便迷人气味的小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了土坯墙头,我骄傲地骑在墙头上,冲著依然仰躺在柴草上的老姑摇了摇刚刚插抠过她小便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著!”看到我示威般地摇晃著小手指,老姑面色红晕,一边呼唤著我,一边套上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不行吗?”

    “大侄,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啦,老姑不喜欢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后。”老姑指了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说:你不下来,我就再也不让你摸小便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会,我马上就下来!”

    “唉,那好吧,就一会,说话可要算数哦!”

    “老姑,”我骑在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来玩一会吧,你看,生产队的院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

    “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脚蹬在土坯墙的一个凹陷处,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在了墙头上。

    “大侄,”望著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傲地对我说道:“大侄,你知道么,生产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

    “啥?”我绝对不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啊:“老姑,你说啥啊?”

    “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不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你大姑的大儿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著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著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婶,是生产队的妇女主任!”

    “嘿嘿,”望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那宽阔的,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在院子中央,绑著两头为人们劳累了一生,终于因年迈而无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支浑圆的,充满绝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著无情无义的人们,不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又亮的脖颈,哞——,哞——,哞——地哀 著,向人们述说著自己可悲的、毫无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

    对于两头老母牛最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不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喳地指手划脚,迫不急待地翘首企盼著行刑的时刻尽快来临:“cao,”一个闲汉cao著双手,不耐烦地冲著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cao,真能磨矶,还没磨完啊,我说,你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了扬手中寒光闪闪的屠刀:“急什么啊,磨刀不误砍柴功么!”

    “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哎哟,”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