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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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巧呢喃着,一股股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扑在吉庆的脸上。 吉庆喘着,箍着大巧儿,说出的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嗯嗯,给……热不?褂子脱了呗。” 大巧一只手还挂着,另只手缩回来,捻着扣子三下两下地解开,把个小巧挺拔的奶子敞了个透亮,热乎乎地挤在了吉庆身上,那两粒粉红的奶头,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仰起头伸了舌头去找吉庆。 吉庆长吁了口气,低头接住大巧,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吉庆的手却不时闲儿,一把盖上了大巧的胸脯,把个结实滑润的奶子揉成了个面团。 大巧“哦”地一声轻叫,好似被弄疼了,却还是把个身子更紧地贴过来。 巧姨蹲在地上,见大巧去了衣裳,也利索地把自己的褂子扯脱,那嘴竟还含着吉庆舍不得松口,伸了个脖子把个脑袋点成了个小鸡啄米。 吉庆抽了空儿去看巧姨,见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也看得惹火,用手去拽巧姨。巧姨翻眼皮撩上去“嗯”了一下,见吉庆是让她上来,逐不情不愿地吐出来,立起身子靠住了吉庆,把个松软的奶子也一堆一块地挤着,忍不住又在吉庆身上蹭了蹭,蹭得她一阵子哆嗦。 吉庆却又把大巧按了下去,立着家伙凑到了大巧嘴边。大巧扶住了,张了小口却只含进了半截,吉庆下意识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倒把大巧弄了个措不及防,一口气闭住,吭咔地咳个不停。 大巧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吉庆,吉庆嘿嘿一笑,又挺过去,被大巧接了慢慢地往口里嗦。 巧姨忍不住“吃吃”地也笑,凑到吉庆耳边柔声细气地说:“咋样?娘俩个伺候你,是不是忒舒坦?” 吉庆忙不迭地点头。 “那你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 巧姨喘着粗气伏在吉庆耳边呓语着问。 吉庆诧异地扭头去望,见巧姨眨末着一双迷离悱恻的媚眼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又伸了手在他鼻头上一拧,凑近了他的耳根,颤微微地压低了声音说:“……跟你娘……姨都看见了……” 吉庆吓得一缩,那东西差点没从大巧的嘴里退出来,被大巧一把拽了,又塞进口里。 巧姨伸了舌尖在吉庆耳根上一舔,捏着嗓子又说:“害怕啦?没事儿……都说开了。” 吉庆又疑惑的看着巧姨,巧姨抿嘴一笑,重又凑近了吉庆耳边:“你娘……也啥都知道呢,她也不说……” “……她不说?” 吉庆低低的嗓音问。 巧姨摇了摇头,突然抿嘴妩媚地一笑,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热烘烘的舌头湿漉漉便塞了进去,唔唔着吸了个尽兴。好半天这才缓过来,拔出嘴大口地喘气,又凑近吉庆的耳边:“……不行了……想起来就不行……” 吉庆问她啥不行? “……想起你和你娘……就受不了……” 巧姨说完,拽了吉庆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你摸摸……湿透了都……” 可不是,吉庆顺手一掏,那毛咂咂热乎乎的地方竟粘得邪乎。手到之处,满指头的滑腻,像沾了一手的浆糊。 吉庆嘿嘿地坏笑:“要不,先给姨去去火?” 巧姨迭迭地点头,麻利地爬上了架子,大腿一擗便把那黑乎乎一条敞了个透亮。那地方被浸得潮湿润滑,一撮撮黑毛儿凌乱不堪地七扭八歪,像是一块被野鸭子祸害了的庄稼地。 大巧在下面正裹弄得认真,俩人窃窃私语了半天她竟是一句也没有听进,依旧捏了那东西津津有味地品着。忽然觉着娘一阵风般窜上了架子,吉庆也蠢蠢欲动的模样儿,知道这是要弄了。可心里却是一阵子焦急,到怨了吉庆放着小的不管却先顾了老的,便装作不知,依旧鼓了嘴把那玩意往里埋得更深。吉庆往巧姨身边挪,大巧便跟着往那边蹭,像是拖了个油瓶。 巧姨抬起半截身子,见大巧仍是不撒嘴,明白闺女的心思,欠身子过去,小声地央告了:“巧儿……妈先弄,你忒紧了,庆儿受不了,妈松,庆儿还能忍。” 吉庆心里暗笑,笑巧姨急惶惶的倒还能想出个这样的借口。可话说回来,巧姨说得也在理。那大巧的那条roudong还真是紧紧实实,回回弄进去便把他箍得透不过气来,像是被一张rou呼呼的热手紧紧地攥住了。那巧姨的也的确差上一些,虽说不至于松松垮垮的,和大巧儿一比却真有些没着没落的感觉。好在弄的时候巧姨着实的sao浪,癫狂的像个入了网的鲶鱼,倒把下面的不足遮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了吉庆。吉庆却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巧一起过来,把大巧安抚在巧姨身边。 巧姨一把将闺女拢了过来,大巧也就势躺在了娘的身边,把个头慵懒地伏在娘的胸前,眯着个眼却还是瞄着吉庆。 吉庆却再顾不得大巧了,见巧姨早就擗着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拧身向前,端了家伙儿什就往里捅。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直接没进了根儿,捅的巧姨吸了口凉气,就像冷不丁吃了个酸杏儿,虽说有些孟浪咂么咂么嘴却透着那么痛快。等吉庆囫囵着杵到了底,这才“哦”地一声轻唤,忍不住把怀里的大巧箍了个紧紧实实。 大巧儿一下子被娘箍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娘,咋了?” “舒坦…舒坦啊…” 巧姨悠悠荡荡地呻吟了一句,大巧儿不由得轻笑:“娘倒是舒坦了,把我弄得生疼……” 巧姨看闺女笑得小脸一抹的绯红,忍不住更紧地抱了大巧,一手却托了自己的奶子,正对上大巧碾压在那里的一对浑圆的乳,一大一小两个奶头立马像是连秧的一对樱桃,头对头顶在了一块儿。巧姨却还揉搓着,那奶头颤微微地抖动,把个大巧弄得立时一阵一阵地越发的热乎。 吉庆也看得兴起,鼓动着大巧:“巧儿,去亲……去亲你娘……” 大巧竟有些羞涩,缩着头往回褪,又被巧姨死死地锁住,那巧姨更是把丰腴的奶子贴了大巧儿,枣一样的奶头哆嗦着放置在大巧的嘴边。 大巧儿被鼓动的有些忘形,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索性一闭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刚一挨着,巧姨浑身便一紧,“哦”了一声儿,身子立马拱出了一道湾。大巧见娘的反应如此敏感,更是上火,另只手也摩挲了上去,一把抓住娘的另一个奶子,轻轻柔柔地搓了起来,嘴张得更大,舌尖卷着便把个硬实实的奶头噙了进去,像是含了个糖豆儿,在里面囫囵地扫弄舔吸。 小两口即分工又合作,一个注重上面,另一个砸夯似的不停地抱了巧姨的大腿没了命地插着,那巧姨活脱脱地变成了个玩意儿,身子立马软成了稀泥,扭曲颤抖着“啊啊”地叫了开来。 窗外地雨仍瓢泼似地倾倒着,轰隆隆地雷声夹杂着呼啸的劲风此起彼伏,那巧姨荡气回肠的哼叫近在咫尺虽有些声嘶力竭,但在这狂风暴雨中竟变得如此的微弱。 “玩死了……娘被你两个玩死了……” 兴许是叫得累了,巧姨终于粗喘着长长缓了口气,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瞄向两人。 大巧儿仍在娘的胸前鼓悠着,把娘两个奶子捏在手里挤压揉搓,粉红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吐进,吸吸这个又舔舔那个。立在下边的吉庆,却还扛着巧姨浑圆雪白的两条大腿,耸着个身子不停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去又褪出来,每一次都用了最后的力气,顶得巧姨像是个被浪花推送的一条小船,荡荡泱泱地上下悠动。 “使劲,使劲。” 巧姨却还嫌不够,涨红着脸吼着,大巧却被下面迭迭的“啪啪”声弄得更是难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大腿根紧紧地夹着,兀自微微地颤抖个不停。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把娘的两个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一张热乎乎的小嘴更是凑在娘的口边,伸了舌头没命地添。 “上来,巧儿,上来。” 巧姨招呼着大巧儿,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巧儿忙不迭地起来,蹁了腿便跨了上去,像骑了一头骡子,那鞍桥却正好在娘的脸上。 巧姨一把捧住,手指捻了大巧儿密匝匝地毛往两边一分,大巧儿粉红湿润地rou缝便刷地敞开,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像是刚出锅的一盅粉羹热气扑鼻。 巧姨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荡漾,她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竟也对个女人的物件变得这般的垂涎,这一处清新鲜活得像是刚刚成熟的雏蚌粉嫩诱人,让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像是个饿极了的鱼鹰子,风卷残云般舔吸了起来。 大巧儿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紧,把个头高高地扬了,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巧姨见闺女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头伸得老长,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扫弄。大巧儿越发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微微地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努力地支撑住。 “咋样?舒服么?” 吉庆看不到大巧的表情,抻了头问。 巧姨怕他分心,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别停……紧着……” 吉庆忙又开始往上耸,却越来越觉得巧姨那地界儿松松垮垮地挨不着个边儿。 吉庆去拨弄大巧儿,大巧儿回头眯着眼看了他,吉庆招呼着:“躺下,躺下。” 巧姨还没尽兴,见吉庆让大巧儿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他,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着弯下来,勾着吉庆锁了个严严实实。 吉庆见巧姨这幅样子,心里暗笑,却扶着大巧下来,一只手去拽巧姨。巧姨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再来会儿,再来会儿……” “不是,姨,我想弄后面……” 吉庆嘿嘿地咧嘴。 巧姨一听,立时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麻利地下了架子,把个滚圆肥硕的屁股翘在了吉庆跟前儿,扭头瞅着吉庆:“沾点水儿,屁眼儿涩呢……” 吉庆点头,端了自己的物件,在巧姨溢满了白沫的rou缝儿蹭了几下,又扶着抹在了密匝匝地腚眼儿。来来回回几下,那地方已然湿乎乎滑腻腻的晶莹透亮。 巧姨见准备停当,忙弓着背把个屁股撅得高高,两只手背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吉庆:“进来啊,进来……” 吉庆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根扎抢,对准了那一蓬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去。巧姨“噢”地一嗓子,被吉庆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嗦嗦发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巧的腿,那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架子。 吉庆稳住身子,问:“咋啦,疼么?” 巧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啥?别停啊,紧着!” 说完,塌了软软的腰把个屁股翘的更高。吉庆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巧姨肥白的屁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那巧姨便悠悠荡荡地哼得欢畅,脑袋低垂,披散的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荡。 大巧看得更是心焦,躺在那里便如躺在了饼铛上,又像是钻进了一窝蚂蚁,从骨头缝里透着一股子瘙痒。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扪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可当那里被手掌盖上,却又更加燥热,只好曲了手指捻起来搓起来,就像是拿了铜钱儿刮痧,身子里的那些火啊便可以这样的被驱散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手指头捻动得越快,可身子里的火却像是被浇了菜油般竟越烧越旺,把个可怜的大巧儿弄得几乎要疯了,睁眼去看下面,那娘俩儿个却快活的像是刚刚被松了辕的马驹子,撒着欢儿蹽着蹦儿地缠在一起,一个捅得尽兴一个叫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