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其他小说 - 妻子在我眼前跟他们yin乱(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交合姿势,高潮后的妻子全身瘫软,也不再有一点主动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轻轻而慢地拨开,华接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在沙发的背上,此时的妻子不动不闻全没有刚才的热烈,我看着窄小的沙发,就对华和赵说:「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没用我动手,这两个体育系的小伙子就把妻搬到卧室里了,我把妻子放在床的边沿,就着他们的帮助,将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赵说他去卫生间小便去了,估计憋了好长时间,华子的yinjing还在那里挺拔着,一点都没有变软,估计他不宣泄出来是不会软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边,将妻子的左腿轻轻但是却牢牢地架分开,华子也用一只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脚腕处,妻子的双腿被我们架分开来,先前趴在沙发上时yindao里流淌出的赵的jingye很多都集粘在她rou缝前的阴毛上,淌到腿上的jingye水分已经挥发了,只留下几道微微发着晶亮光泽的jingye流淌过的长迹。

    华子把着yinjing在妻的yinchun前试顶了一下,然后妻彻底放松的yindao便把他那看着很是粗壮的roubang轻易地包容了进去,一直到他的根部,异常滑畅的yindao使得华子马上开始做起抽插的动作。我让他对她尽量地轻柔,而华子则更喜欢看在抽离出yindao口时,他圆滑紫涨guitou上那圈rou实的头箍插刮着大yinchun的边并带拨开来的情景。他反复地做着这个动作,guitou回返时挤迫着妻子阴蒂的动作又让妻子开始出现轻微的颤动,妻子重又出现的细微呻吟让华子受到了某种鼓舞,他努力地想把这个动作做得更到位,并不时调整着刺入的角度来查看妻子的反映,大概发觉妻子在他平行着与yindao插入时呻吟得最是绵长,于是他便积聚起胯间的力量,腰部连带着前端的roubang在妻子的yindao里反复转撑。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潮的导火索,难以抵抗的痉挛和强力的收缩出现在妻子湿热的rouxue中并烧灼着华那根剑拔弩张到极点的yinjing,在快感峰顶华再也控制不住来自输精管的本能收缩。他像先前的赵一样把roubang高速地在阴xue夹壁中猛烈地来个最后几下摩擦,贪图一下这高潮前最后几秒由憋挤肌rou带来的男人自我感觉中最辉煌的时刻。随后,他腹底深处被他紧紧刻意禁锢的某个关卡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热流冲击开来,争先恐后的jingye从他的尿道口喷激而出,注入进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贯穿了大半的yindao的后穹。在喷射中他于是也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yindao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高潮的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继续感觉先前赵和她第一次高潮的过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yinjing在妻yindao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开始恢复平静的卧室里,片刻后,华从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地滑落到床上。在华yinjing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yinjing上绉结的包皮如同像一条会吸取女人阴xue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yindao,而被牵带出的一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guitou和妻yindao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悄悄的带上了门。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离开时的样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yindao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进去的华的jingye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jingye流出以后,里面的jingye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好像「红粉佳人」浮在酒顶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开始发出沉睡才有的唏嘘声,我捏手捏脚地出了卧室。

    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感觉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学华子怎么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他说:「嫂子好像挺喜欢你啊。」他说:「怎么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孩子的事情,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0%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过后的大家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事情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然后他们告辞回去。

    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卷成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那个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jingye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地挤在那个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提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着浴室里100瓦的修面灯,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jingye的小囊鼓胀得饱饱地。看着这些被丢弃的华的「东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xue里的并充盈着满满yindao的并倒溢到yindao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进卧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