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避乖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好。

火前脚灭,后脚有人敲门,乔红熹关了灶,拿起抹布清理着灶沿,破开喉咙问:“何人也?”

没有人回应,敲门声也停了,里外静悄悄,只听见猫儿翻墙而出的声音,乔红熹脱下围裙,低着头,嘴里嘀咕奇怪走出胞厨。

走到了檐下,她兜头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抬头一看,颈嗓一锁,不禁咳歌打战,往后连跳了好几步,跳得地上的灰尘簌簌飞舞。

苍迟龙尾在檐头上勾了好几圈,前先为人身时,他使的是倒挂金钩的势子,现在粗细均匀的龙身倒垂下来,用倒挂珠帘的势子这个说法更准确些。

玼玼的龙鳞,真当就像一条珠帘垂下来。

接连被他这种没有条理的势子吓到,乔红熹的性儿也被惹动,她拍着胸脯似笑似恼起来,道:“你是想要吓死人不成。”

指顾之间,龙身忽化作人身,苍迟翻身而下,挨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乔红熹心不跳,两只星眼闪着,以手戟指苍迟的唇,待说又止,道:“你齿缝里,有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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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狗子发烧的时候,带它去打针吊针,买了一堆药,一堆营养品,打了几天吃了几天,一点都不见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大夏天的冷到瑟瑟发抖,跑去太阳底下晒太阳。

当时我着急,医生也支支吾吾的,没个说法,一着急就想到狗友圈里有人说板蓝根可以治狗子发烧。

然后我就给狗子吃了板蓝根

过了没多久,我家狗子就好了,又蹦又跳的,和只大兔子一样。

不过文里的板蓝根和现在的板蓝根不一样啦hh

苍迟:我是龙,不是狗!

豆姑梁:狗不狗没关系,反正情敌是出现了。

PO18【古言】避乖龙031乔乔性

031乔乔性

苍迟与乔红熹不假人为,十天半月里邂逅多次,模样都记住了,言语也算相合,可名儿尚未通。从虞蛮蛮口中的那句“乔jiejie”,只能推出她的姓,名儿想个不了也想不出。

乔红熹明指他齿中有芝麻,苍迟恍然,怪不得总觉牙齿与牙齿之间不太松松泛泛,原来是缝里塞了东西。他偷睃几眼乔红熹,舌尖灵活,把芝麻从齿缝中剔出。

芝麻粘腻,剔出之后牙缝还是甜甜的。今次化为人身,难得龙角没有长出来,苍迟不依不饶,先报自己的姓名,再过问乔红熹的姓名:“吾叫苍迟,汝叫什么?”

墙根里花儿着雨而折,猩红满地。翻墙出去的猫儿在外头温软叫唤,乔红熹噤声,推开眼前挡道的人,步儿款款前去开门。

苍迟两眼痴痴地盼乔红熹的身影,底下的大红提跟子时隐时现,他的脚尖长了眼睛似的跟着提跟子走。

乔红熹避之若浼,迈开步子去开门。门一开,只见门阶下蹲着一男一女一肥猫,还有一个双膝头紧紧贴地的小女娃。

男穿蓝衫,手握方头折扇扇风,女衣粉罗裙,嘴里吃馒头,肥猫颈儿下套了红色圈儿,圈儿上有个金色的螺纹小铃铛和一条大豆辫锁链,女娃戴着绿顶缠棕帽,嘴里吃猫状的糖杂面。

三人一猫蹲成了一个栲栳圈,栲栳圈里待着一只背上插满了杏子的刺猬。肥猫颈子一伸一伸去嗅刺猬,颈下的铃铛稀啷哗啷作响。刺猬蜷成半个球,四爪儿都揣在腹部里,眼睛半露,待地不动,以观形势的变化。

乔红熹脑袋和被刺猬扎了一样,又疼又痒.蓝衫男子是雷神伏双,粉罗裙女子是小河婆虞蛮蛮,猫儿是小跟班,而戴着绿顶缠棕帽的女娃,是昨日在街上溢价卖鲤鱼的女娃。

女娃与这群人聚在一块儿,想来也非是人类,乔红熹想起昨日白白流出去的银子,心里疼一阵,酸一阵的。

蹲在地上的人听见呀的开门声,同一刻抬起了两张粉白脸,一张铜色脸,一张毛茸茸的脸,道:

“苍迟哥哥果然在这儿。”

“我家蛮蛮真聪慧。“

“喵喵喵~”

昨日伏双他们在街上寻到小鹤子拿回了行雨珠,夜间就开始下雨。雨下着下着,苍迟道了一句“吾头甚晕”,之后一阵狂风裹龙身。狂风浩浩遮人眼目,当狂风过去,苍迟就没了踪影。

虞蛮蛮凭脑之空想,一口咬定苍迟是去了乔红熹家里。他们一路上看到一个人就问乔红熹的底脚,半路的时候,一直行步不离肥猫鼻头微动,喵的一声跑了。

伏双没跟步追去,两手绰开,在街边买了一把折扇给自己用,买一袋馒头和一个糖杂面给嗓食的两个憨姑娘吃,最后银子有限,只好杀价买了一条大豆辫锁链,道:“买条锁,锁蛮蛮,嘿嘿,不对,是锁苍迟,呸!是锁肥猫。”

他袖好锁链,左牵蛮蛮右牵小鹤子,不急不缓,如是茶余饭罢,信步街林消食。

一条不远的路,硬是走了大半个时辰,路上遇到了许多拿着糕点去龙王庙浸润龙王爷的妇人。

到了乔红熹家门首,伏双抖抖衣裳上前敲门。

敲门之际,只顾着吃的小鹤子足尖踢到了一团满是刺的东西,哇的一声叫出来,伏双也就忘了敲门,与小鹤子她们一起蹲下来看那只满身长刺的东西。

肥猫耳朵灵,听到了小鹤子的声音,立刻就翻墙出来。猫身才出墙,就被伏双用锁链锁住了。

苍迟站在乔红熹后头,正颜作色,道:“你们怎么来了?”

低抑的声音从头顶传到耳朵内,发音吐韵天然无比,清入毛骨,听得格外分明,乔红熹骨子里闷痒,摇摇颤颤地往前走了一步。

伏双起身,看定和姑娘摽在一块儿的苍迟,于石阶下口吐戏谑之言:“乖龙赴蓝乔(桥),五更春情缭乱,两相含羞无地,不知百姓苦也。”

乔红熹耳朵里似是听到了什么腌脏东西,两颊生红晕,掇转身回避门内,两手做起关门之势,道:“你们既然来了,便就将他带走吧。”

眼看两片木门要合上,苍迟屈臂格之,道:“汝还未说名字。”

伏双与虞蛮蛮若有所思的咂苍迟话的意思,小鹤子停止口中的吃食,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蛇状的杂糖面递给苍迟,不停溜眼色,让他把杂糖面给门内的人,并用娇音道:

“苍迟大人,姑娘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告诉陌生男子的呢。男子问姑娘名字前得准备礼物的,往大点说要送一副酒船台啦,往小的说一副金盘盏啦,一壶烧刀子啦,乔jiejie是姑娘家家,最好送几套织金衣服啦,一盒搽脸的玉簪粉啦,一盒山燕脂花汁染粉做成的胭脂啦,一个随身的剔红香盒啦……不过苍迟大人来不及准备,送个糖杂面也行。”

这个糖杂面是小鹤子背着伏双买的,用乔红熹昨日给的银子买的。她觉得蛇状的杂糖面和苍迟化为龙身的时候相似,内心想着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