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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一个离开学校的成年人对学生生活的好奇,也可能纯粹想知道这样现实而无趣的李瑜会做些什么,答案和他本人一样枯燥,他在备考教师资格证考试。当老师么?貌似还挺适合他,古板又沉闷的老学究,他大概不会成为一名受同学欢迎的老师。虽然现实的李瑜如此无趣,几乎不会让常怀瑾对着那张脸硬起来,好在在情事中李瑜是个超出他意料的优质奴隶,除了他难看的背外——而这点也很快得到了改善——以及他起初不懂区分游戏内外的躁动的心,这点也在一顿中餐后就学会了收敛,其他各方面都十分乖顺,适应性很强,真是个乖巧的孩子,羞涩却也主动,在游戏中很懂得享受。周二原本能见到李瑜的,而不该用来参加外甥的家长会,然后在韶园和浮夸的jiejie不尴不尬地呆上一下午,她似乎总意味着一种超乎自己掌控的不确定,常怀瑾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产生了想念某个奴隶的念头,也许是韶园空洞的氛围让他很容易地想到了今天本该拥有的性快感,以及大概率上一颗完全青涩的果实由自己浇灌长大,变得艳红又饱满,总让人难以不对他产生一些额外的珍视。他打开浏览器搜索了教师资格证的考试时间,发觉刚好是这周五,乖孩子都应该有奖励,常怀瑾毫无主人的自觉,堂而皇之地越了界。【周五考试顺利。】李瑜大概在忙,十分钟后才回复。【好的,谢谢先生。】游戏外他们不称主奴,李瑜以为这是常怀瑾弥补今天没有进行游戏的慰问。常怀瑾笑了下,猜测李瑜现在应该在板着脸刷题,其实也很有趣不是吗?一个乖乖的拿着中性笔认真做考题的孩子,在自己手掌下却是一个摇着屁股渴望达到高潮的母狗,常怀瑾决定推翻对着李瑜面无表情的脸硬不起来的论断,至少他现在就有些反应,如果李瑜现在在他面前写习题他大概很难克制自己不把那条小鱼引诱进性欲的乐园。-周五的时候常怀瑾带着难以察觉的细微兴奋给李瑜发了每周两次的固定短信,在乐杨那里定制的鞭子已经送到樊岳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将他们使用在李瑜身上,尤其是那条末端做成鱼形的马鞭。他甚至还在信息开头颇为关心地询问了句考试表现如何,当然,不论如何常怀瑾都决定在周六好好给予他快感。令人失望的是晚上九点发送的消息没有等到回复,常怀瑾其实并未注意到这点。直到周六上午,他沉着脸在樊岳顶层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到蓬头垢面满身网吧烟味的李瑜。暗金色的鞭子摊开摆在茶几上,不过不再为奴隶这一个月来良好表现的奖励,而成为主人漫长等待的时间里变了质的纯粹的惩罚。第10章李瑜刷开樊岳顶层的门时心跳得很快,他是下了出租跑过来的,手机里躺着上午九点半醒来才看到的短信。常怀瑾端坐在沙发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却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恐慌,高大的落地窗外是徐徐飘落的冬雪,李瑜汗湿的内衫贴在身上,他觉得热,又觉得冷。“主人……”他唤了一声,对方却没有理他,茶几上摊放开的鞭具让李瑜声音有些发抖。“主人。”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哀求,“对不起。”常怀瑾还是没有理他,李瑜甚至连跪下的勇气都没有,他不确定常怀瑾的态度,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因为这次疏忽被舍弃。“跪下。”他如蒙大赦,马上跪了下来,常怀瑾垂眼看他,李瑜原本好看的眼下泛了青色,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柔软的栗色头发像被压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杂草,像一个应该摆在垃圾桶旁的脏娃娃。常怀瑾皱起眉头,不欲接着看他,很烦躁地说,“去洗澡。”“主人——”“我说,去洗澡。”李瑜噤了声,僵着脸进了浴室。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为什么不惩罚自己?他想起常怀瑾不耐烦看自己的样子,上周明明还很温柔的亲了他的额头,他想他们的主奴关系已经逐渐稳定下来,或许这几次常怀瑾就会真正使用他,他总是难以忘记初夜那天令人昏厥的高潮和快乐,他是那样满足,一个月来被常怀瑾垂眼施予的惩罚或是爱抚,都是如此的令人愉悦。李瑜觉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或许可以和主人解释一下,李瑜想,但他实在很没有信心,他会愿意听吗?还是会要他洗完澡就走人?方才常怀瑾甚至撇过眼睛不愿意看他。李瑜觉得照在自己身上的那道光柱在一瞬间腾转消逝了,他的稻草,他用以填满自己的快乐,仅在常怀瑾的一次侧眸中就凭空消失了。他洗净身体后站在镜子前再次审视自己,像望着一具空晃晃的壳,李瑜甚至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无趣的脸,如果今天要被常怀瑾舍弃,那他又要到哪里去找一个新的人或意义?谁还能来填满他?他分不清镜子前的他是游戏外的自己还是游戏中的奴隶,然而无论是他们中的谁,都不可抑制地对他的主人产生了强烈的不舍,别丢下我,我可以认错,请您,再看一看我。李瑜擦干身子几乎绝望地走到客厅,常怀瑾的动作没什么变化,但好歹愿意看他。他跪下等待他的审判,企盼他的惩罚。“解释。”常怀瑾开口道。李瑜几乎一瞬间就红了眼,“我……”他梗了一下,“昨晚我的电脑坏了,有好几个帮同学做的答辩PPT在里面,室友的电脑没有空闲,晚上在寝室用电脑也会打扰他们休息,我就去网吧把PPT重新做了一遍。”他语速有些快,显得有些急切。“到三点左右才全部重新做好,其实周六有早晨的闹铃的,应该是被旁边的人给按掉了,我打车过来,就已经晚了这么久了。”他说完了,眼睛红了一圈,却不肯轻易哭出来,李瑜觉得现在流泪有点不堪,像常怀瑾欺负了自己一样,他不想讨人厌。“你明天有事?”常怀瑾又问。“没、没有。”“为什么不明天赶?非要熬一个通宵然后在网吧趴到天亮?”常怀瑾语气很差,他觉得李瑜完全可以避免把情况搞得这样难堪。“不,不是的。”李瑜有些着急地解释,“明天之前就要发给他们的,周一开始答辩,我明天赶的话他们来不及熟悉PPT,如果有要改动的地方也不好调整了。”“那也完全可以回我的消息请假,我猜你没有看到,但我相信你有今天要来樊岳的自觉,而不是让我在这里等你整整一个小时。”常怀瑾冷声说。他很生气。他并不愿意承认这周每每见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