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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少次,内射过多少轮了,李瑜却的确为常怀瑾手里的温度悄悄红了脸。常怀瑾晃了两下交握的手,把李瑜扣住的感觉不错,“遛狗。”李瑜没回话,只任由他牵着,暗自祈祷别出汗害常怀瑾嫌自己。常怀瑾没目的地牵着他在银座一层晃,似乎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想把李瑜牵出来遛遛,带着炫耀的心情,卖弄刚赎回的一个珍贵过的小玩意。常怀瑾不是第一次带奴隶来银座,他是个优质又多金的dom,被谈论时永远离不开直白粗俗的有钱,常怀瑾并不介意,或许还以此为荣也说不定。表现好的小狗值得丰厚的物质奖励,他一贯很乐意用金钱换取对方的忠诚,到目前为止都很有效,他们总是很荣幸进入银座,然后抬着下巴为自己筛选礼物。谁像李瑜一样,常怀瑾瞥了眼身侧专心瞪着地板的人,那地板镶了金么?镶了金李瑜估计也未必稀罕看,以往体谅他生活困难每个月汇款也要拒绝,常怀瑾垂眼看他,体会到了李瑜与自己间一直存在的一面隔阂,让他以往精湛挥舞的金色权杖失去效力,这的确让他不太好受。不过这不是什么难解的问题,人是可以被驯化的,何况是如此不能没有他的李瑜。李瑜因为稍低着头,细白的颈暴露在常怀瑾的视野,上次分别时他还戴着那条暗色的围巾,常怀瑾很容易做了决定,“给你买条围巾。”李瑜被他喊回神,一张懵懂的脸在金色银色以及钻石透明的流光间抬了起来,朝常怀瑾点了点头。常怀瑾垂眼看了他两秒,就牵着他往衣装区域走了。导购小姐很和善地朝两人打招呼,语气不过分热络也不显得疏离,也不为两个男人牵着手进了店面露出讶异,让李瑜不自在的感觉少了些。常怀瑾示意他自己挑,他又很听话地轻轻捻着木质衣架上的围巾,看到标价后又局促起来,他其实早该料到的,他一路走过来的紧张似乎就是在为此时的僵硬做着预演。常怀瑾察觉了,朝他说,“没事。”“先生,”李瑜有些不安地说,“我戴这样的围巾,不合适。”常怀瑾不喜欢他在这种事上老是忤逆自己,今天却很难生出气来,于是问他,“那你想要我奖你什么?”“为什么要奖励呢?”他很不解地看着常怀瑾,似乎憋了许久,常怀瑾不罚他都谢天谢地了。“因为今天很乖。”常怀瑾垂眼看他,“因为今天小鱼让我很高兴。”李瑜被他看得心脏空了一瞬,然后低了头很小声地说,“您……多亲亲我,就好了。”常怀瑾笑了一下,竟然真的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李瑜张大眼睛环顾周围,导购小姐只是在稍远的地方友善地笑着,他仍然通红了一张脸。“为什么总是拒绝我?”男人问他,“这让你很难受吗?”“我,我还是学生。”李瑜轻声说,“不方便用这么贵重的东西。”“而且,”他补充,“先生,和以前一样,我们的关系,”李瑜顿了顿,“是互利的,但这样的话我给不了您同等的回报。”“这是我们目前资产状况的差距决定的必然,你不用有压力,我也不为你回报我一模一样的什么东西。”常怀瑾难得有这样的耐心,他看了眼李瑜手里的围巾,收那个学长的却不收我的吗?常怀瑾冷了冷脸,“还是想继续戴你之前那条围巾?”“不、不是。”李瑜急道,“已经不戴了。”“那就挑一件新的。”常怀瑾说,又马上改变主意,“我挑。”李瑜不懂话题怎么迅速从拒绝到了由常怀瑾挑选,他没敢继续反驳,只好跟着常怀瑾在货架间看。常怀瑾没主动给奴隶挑过什么礼物,一时间还有些挑剔,好像什么颜色都差了点意思,常怀瑾瞄了眼跟在自己后面探脑袋的李瑜,好像生怕自己在一堆贵死人的围巾里还要挑一件最骇人的,常怀瑾总觉得李瑜拒绝自己的钱是一种把自己排离在外的象征,真该好好收拾一下小孩急着跟自己撇关系的坏毛病。层叠的围巾都入不了他的眼,常怀瑾随便翻了一遍,看到一条平平无奇深灰色的,本来也预备马上翻过去,又和记忆中某个奇妙的点联结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抽出这条围巾,“可以么?”李瑜点点头,他都可以,常怀瑾挑的话,都可以,抗拒心已经少了一半,他想要常怀瑾给自己挑的围巾,那似乎意味着一种归属。常怀瑾要他拿了去试衣间脱了羽绒服试试,好像有些嫌他太臃肿无论如何也好看不起来似的,李瑜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常怀瑾在外间踱步子,对这感觉倒有些新奇,说不上来的期待感,他没走两步又找来导购小姐,要她给自己拿了条和刚才一样的。李瑜在试衣间里还是没忍住看了眼围巾的吊牌,心里什么也不敢想,动作间就差没拈着兰花指慎之又慎地把围巾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了。他已经脱了羽绒服,内搭是他一件雾蓝的兔绒毛衣,和深灰色融合得比意料中好看,像一片风雨欲来的海域。木门扣出两声响,他开了门,常怀瑾不由分说地挤了进来,把手里和李瑜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围巾递了过去,“帮我系。”“啊,好的。”李瑜稍微踮脚,他看出来这和自己的是一样的,嘴巴小心地抿了抿,如果早知道常怀瑾要和自己买一样的围巾的话,他一定一开始就不会拒绝,多贵都不拒绝。围巾捻在他手里,在常怀瑾的脖子上软塌塌地缠了一圈,指尖游经他的喉结,他右侧的青筋,再碰到他后颈上刺人的短发,以及左侧大动脉guntang的呼吸,李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点也不敢看常怀瑾盯着自己的眼睛,真是可怖啊,他觉得自己的手指要烧起来了。常怀瑾离他这样近,狭小的试衣间像一个稳固的方块,没有人进来打扰,谁也别想出逃,李瑜沉迷于常怀瑾不会离开自己的遐想,他混沌梦境里渴望的男人一尺一寸似乎都在围巾环绕的一圈中被自己得到了,他为这样大逆不道的念想感到害怕。常怀瑾就着他的手自己调整了些许,李瑜的指尖轻轻离开了他的脖子,离开一个生物最炙热而致命的地方后似乎终于能松一口气,却在退步前被揽上了腰,随即被一个凶蛮的吻降临。这实在是太可怖了。李瑜颤抖地回应常怀瑾柔韧的舌头,那似乎是比他粗大的yinjing还要摄人的武器,他的直觉已经先于他察觉了危险,但李瑜不躲,他在这一刻对常怀瑾的渴望超越了一切。他在来时的路上将重回常怀瑾并且得到他额外的温柔形容成塞翁失马,却想当然地忽略了福祸相依的规律下已经预定好的下一次磨难,抑或是这一瞬间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