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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处的场所,而这一区域终于搬迁到荆馆中,再在与常怀瑾rou体相叠的情潮中丧失原本的意义。“还要搬哪些东西过来,想想。”常怀瑾要李瑜撑在书桌上撅着屁股,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后xue,还把自己的领带绑到了奴隶的眼睛上。“已、嗯……已经搬完了,主人、啊嗯……”李瑜难耐地微微晃着腰,用臀去迎接常怀瑾的侵入,视觉被剥夺导致他格外敏感,摆臀的弧度还得到了主人的称赞,而对方现在显然玩够了这一点,开启了其他乐趣。“是么,那再想想。”常怀瑾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yinjing,李瑜被他顶得昂起脖子哀叫一声,手臂却下意识还想去碰常怀瑾,“呜、没有了,主人……我、我的东西,都带过来了……”常怀瑾躲开了他的手,掐上他的腰,把他从桌子上扒了下来,站直顶着下体逼得李瑜双腿发着颤往前走。他又哭了。常怀瑾不理他,而是命令他伸手去碰前面的家具,“这是什么,小鱼?”“是、呜……”李瑜摸上冰冷的木面,他答,“是门、是门啊——”“错了,是衣柜,笨鱼儿。”常怀瑾在他耳边说着,惩罚性地用力顶了一下埋在李瑜体内的硬物,贴上李瑜的后背把他压在衣柜上撞了十来下,奴隶的yinjing也在顶撞间与冰冷的柜门做着摩擦,与后方灼热的rou体形成强烈对比,让两个刺激都显得分外明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和口水都沾了不少在衣柜上,念及此除了哭得更凶也别无他法。“唔、唔、啊……主人,嗯,我想看你……”他被压得毫无反抗之力,常怀瑾在体内的yinjing过于凶悍,给不了李瑜想要的安全感,他想看看他,看看他黑沉的眼睛。“不许,”常怀瑾把他捞了出来继续往其他地方走,“在认清狗窝和想明白什么没带前都不许摘。”常怀瑾又带着李瑜——不如说顶着李瑜伏到了窗边,“是窗户!主人、是窗户……”李瑜触到玻璃便给出了答案,期许常怀瑾的奖励。他的主人果然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脖颈,那两瓣柔软的触感竟也逼得他缩了缩后xue,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常怀瑾被他的反应讨好了,闷笑了两声,压着他干了片刻后便让他转过身倒在了床上,领带还是没有摘。常怀瑾恶劣地磨着李瑜敏感湿滑的内壁,“还没想起来么?太笨是要被罚的。”“呜……嗯,还有什么呀?主人……”李瑜软躺在床上勾住常怀瑾的腰,他倒是苦中作乐把常怀瑾磨着不让他发泄的惩罚当成了享受,还一紧一缩地夹着xue,领带被眼泪濡湿一片,他张开手臂,“主人、主人……要抱抱……”常怀瑾掴了一掌他的臀,又用力碾上李瑜滴水的yinjing,给他过于粗粝的快感而又将jingye堵在孔里,李瑜浑身都抖了一瞬,双手也颤着缩了回去,呜咽着认错,“呜、是我错了……不、不该说要主人抱,可,到底是什么嗯……没有带呀?”“狗应该戴什么?”常怀瑾好心给他提示。“戴、戴……”李瑜边接受他缓慢的挺动边费力思考着,“该戴项圈,嗯——”常怀瑾夸奖般撞上了让李瑜舒服的那个点,李瑜像终于得到关卡解锁秘籍的小孩,急迫地说,“还有鞭子,啊——”常怀瑾果然又顶上了那里,李瑜被他cao得满足地笑了笑,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在里头,他急于交卷,“还、还有绳子,绳子……嗯啊——”太舒服了,李瑜搂上了常怀瑾的脖子,这次他的主人没有躲开,而是问他,“还有么?”李瑜点着头,“嗯、嗯,有的,啊……好舒服,主人……小鱼被cao得好舒服……”常怀瑾又放慢了速度,示意他继续说那些快乐的道具。李瑜磨蹭两下也贴着常怀瑾的耳朵道出它们的姓名,“还有手铐,嗯……”“手铐用来干什么?”“把、把小鱼,锁在床上,被主人cao……”“像这样?”“嗯!嗯……这样、这样被主人用力cao……呜呜呜、太舒服了……”“真sao,是不是要被我绑在床上拴着手天天cao,cao得你下面一滴水都流不出来?”“要、要……”李瑜被他描述得有些害怕,然而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喜欢的反应,“要被主人cao……”常怀瑾开始加速晃动腰杆,也松开了堵在李瑜马眼上的手指,李瑜的呻吟渐渐高亢起来,又断断续续说着,“啊、啊、嗯——主人、主人……把领带、摘了好不好?”“我、我想看您……”“为什么想看我?”常怀瑾性感的喘息让李瑜更为难耐了,想看他,想被他看着眼睛cao,想沐浴在世界上最暗的光里达到高潮。“想要主人、嗯……看着我,cao我。”“主人的眼睛……好看。”领带被常怀瑾摘下来了,李瑜湿漉漉的眼睛终于得见天日,被常怀瑾抵着额头直直地盯着,他竟在淋漓的性事里怔忡一瞬。下体还在持续被侵犯着,他们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常怀瑾问他,“看够了么?”李瑜点了点头,又马上想要摇头,却在常怀瑾的轻笑声里被吻上了。太幸福了,李瑜想。事后他环视一圈,这间原本整洁干净的屋子变得过于糟糕了,衣柜上糊了一片他的眼泪和口水,椅子被常怀瑾拽到角落里,玻璃窗上还有未散的雾,床单上混着两人冷却的体液,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底气不足地控诉常怀瑾,虽然不如说是撒娇,“房间被、被弄得好乱。”常怀瑾满不在乎地玩他的rutou,自开始吻李瑜的身体后就开发了这一新的乐趣,那两个小玩意被他吮得日渐大了些,现在稍一挑逗就会yingying地挺起来,像两颗常怀瑾种在李瑜身上的小果,以可见的方式日益成熟起来,成为他在李瑜身上的标记。“等会儿要陶姨来打扫一下就行了,”常怀瑾玩够了,拍了拍李瑜的屁股,“去洗澡。”“要阿姨打扫?”李瑜有些震惊地转头看常怀瑾,对方挑了下眉显然不满意他的大惊小怪,李瑜红着脸弱了动静,“我、我来清理就好了,主人……”他怕常怀瑾不答应还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可以吗?”常怀瑾喜欢他朝自己讨东西的样子,心底已经准了,也还是问了句,“家务你做得来么?害臊什么,陶姨又不是不知道。”李瑜没常怀瑾一生下来就能心安理得享受被伺候的命,也难以将自己到处都沾染着性欲痕迹的房间交给阿姨打扫,他答自己可以的,常怀瑾便不再多说,真正打扫完李瑜才后知后觉地体味到这场性事的含义。常怀瑾用他们最熟知的方式带他熟悉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