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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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0日 狐劫·十九·早cao 这里是长生殿的一座偏殿。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间透入,将偏殿地上的一块皮毛地毯照亮。零散的纱衣、肚兜、绣鞋散落得到处都是,显示出它们的主人当时的急切心情。 一枚金钗落在宽大紫檀木床旁的踏脚上,旁边还有一摊早已干涸的水迹。 两名清丽美人挺着隆起的小腹轻轻推门而入,她们轻笑着绕开地上散乱的衣物,撩开大床上的纱账。 一名年青男子躺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他剑眉高鼻,嘴唇厚实,脸上棱角分明,散发着充满雄性魅力的英武之气,让姐妹俩看得心跳加速,气息低沉。 男子身上肌rou饱满流畅,如同雕塑一般线条分明的rou体完美而阳刚。一根小臂般粗细的阳具正高高翘起,贴在男子块垒分明的小腹上,散发着勃勃生机。 他的臂弯里侧卧着两具赤裸的女体,一个成熟丰满、奶大臀圆,一个端庄高贵、身材修长。二人身上到处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斑,尤其是她们的两腿间,jingye的痕迹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看样子她们是晚上过于疲累,无力洗浴,高潮后便沉沉睡去。 桃灼踏上床面,跪在男子两腿间,扶起坚硬的roubang,伸出粉舌舔弄浑圆的guitou。那上面还有不少欢好后的痕迹,但桃灼毫不在意,仔细地将guitou濡湿舔净。 桃夭跪在母亲身旁,用柔嫩的小手揉动男人的玉丸。 男人很快醒转,见到身前的桃灼母女,roubang轻轻跳动。 桃灼抬眼看着男人,娇媚地将舌头紧贴着roubang,沿着不同方向,从下到上一遍遍地舔过。 女儿桃夭切入男人和熟妇的空隙间,侧卧着将胸脯靠近男人,伸手将衣襟打开,一对浑圆玉兔便跳跃而出。雪白的乳rou上两枚粉红的奶头极为鲜美可口,男人伸出舌尖上下挑动,让桃夭身体一阵颤抖。 她俯身将奶头送入男人口中,自己握住乳根从下到乳尖推挤。丰沛甘美的乳汁淅淅沥沥地流入男人口中,香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到整座春帐里。 桃灼此时已经含入了大半根阳具,一边看着女儿奉上娇乳,一边晃动臻首吞吐roubang。她鼓胀的奶子也被从衣襟中放出,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 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淡黄色的液珠从rutou上泌出,不断滴下落在皴皱的丝绸上。积蓄了一整夜的奶水让桃灼有些胀痛,但她还是怜爱地把释放奶水的机会先让给女儿。 男人似乎看出了桃灼的这份母爱,轮流在桃夭的嫩乳上吸吮一番后,便让她将母亲替过来。 少女含入心爱的阳具深情地含入,昨晚母亲还教她了不少技巧,她也急于在男人身上实践一番。 粗圆的guitou顶在少女娇嫩的喉rou上,刺激得软rou包裹住guitou用力蠕动挤压。 少女清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湿了整根roubang,落在她握在roubang根部的小手上。白嫩的手掌握着阳具上下撸动,将口水均匀地抹在棒身上。roubang在清晨的阳光里闪耀着光芒,也因为少女的不断含入而发胀发热。 桃灼欣喜地看着女儿,她学得真快,完全掌握了昨晚自己传授的经验,难怪宫主都交口称赞她的天资。 烛火从美梦中醒来,看到这对母女在履行职责,摇头笑笑,叫醒jiejie去浴房晨浴,把大床完全留给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三人。 吸饱了乳汁的林岳起身跪在床上,抱住少女的脑袋,像cao干xiaoxue一样干着她的嫩喉。少女极力忍耐着逆呕的欲望,屏住呼吸承受着主人的坚硬roubang。幸好这难熬的时光并不长,roubang彻底穿过她的喉咙,在少女食道中开始激烈喷射。桃夭的喉咙可以清晰感觉到roubang泵送jingye时的律动。 投之以奶水,报之以阳精。林岳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主人可要起床洗漱?”桃灼羡慕地看完女儿清理roubang,抬头问林岳道。 “还早。你们趴到床边去。” 桃灼和桃夭翘着屁股,并排趴在床边,悬垂的奶子和隆起的腹部互相挨在一起。 林岳站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guitou挑在桃灼的肥厚yinchun上。湿润的花瓣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yin艳地绽放着,林岳不用花什么力气,很容易就插入桃灼绵软的蜜道。 他的手在桃夭的阴阜上抚摸着,这小妮子比她母亲还要湿热,yin汁都快滴下来了,要不是林岳亲自为她开的苞,谁能相信她是一个只被男人享用过一次的懵懂少女? 林岳抽出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入这只新鲜的蜜贝,少女比母亲还是要紧凑得多,但继承自母亲的柔嫩蜜rou可以说毫无攻击性,完全是逆来顺受的类型,这与她温顺的性格是绝佳的配合。 林岳越干越精神,刚起床的那点昏沉完全消失了。他的roubang也一样,油亮的棒身在粉红细嫩的蜜xue里反复抽插,比刚起床时还要粗硬几分。 宵明进来,踩上床面与林岳热情接吻,顺便把沉甸甸的rufang送到林岳手中。 “小岳很喜欢这对母女吧?”她挺胸让林岳含住奶子,素手在林岳头顶轻轻抚摸。 “桃灼桃夭这么可爱,奶水又好喝,我当然喜欢。” “你让人家怀上,我也有奶水给你喝的。”宵明逗弄林岳道,其实林岳在她的蜜xue中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她只要想,就能立刻怀上林岳的孩子。 林岳笑笑,将roubang换入桃灼温暖的蜜道中。 桃灼已经等了很久,女儿被干时,她一直在期待着林岳干几下就换回来,没想到林岳在桃夭的嫩xue里一干就是上百下,让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有些小小吃醋。女儿被插的越多,她的xiaoxue里就越痒,然而碍于她的大肚子,又没法伸手抚慰自己,只能努力把屁股翘的老高,希望引起主人的注意。 当林岳插进来时,她几乎立刻就高潮了,蜜rou强烈的收缩甚至让抽送都不那么顺畅。林岳惊讶地看了桃灼一眼,停下来轻轻地抚摸她白嫩圆润的臀部,享受她绵软蜜rou的按压,等她略为放松,才重新开始抽插。 “真是个敏感的小娘子,连我都有点喜欢了呢。”宵明抬起桃灼的下巴,品尝起她的口水来。 “唔,还有小岳的味道。”宵明笑道。 “桃夭那里的味道更浓。”林岳指点道。 宵明明白他的意思,对林岳抛了个媚眼,吻上桃夭的嘴唇。两人唇舌间交换的却不光是唾液,还有林岳的阳精。 “这味道真好,可惜太淡了。”宵明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昨晚还没吃够么?还想吃的话,一会儿来桃灼的xiaoxue里吃。”林岳加快速度,guitou用力地研磨着桃灼的层层嫩rou。 “啊主人请射在桃灼的xiaoxue里。”想到要被菁华园的主人舔舐自己的嫩xue,她也格外地兴奋,蜜rou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顾我的面子。我怎能舔下人的xiaoxue?”宵明没好气地说。 “出了这屋,你才是菁华园的主子。在这床上,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林岳停下动作,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 “宵奴,过来。”林岳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 “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宵明无奈地下床,跪趴在林岳两腿间,先是舔几下林岳的菊门,然后舌头扫过他的会阴,紧紧贴在不能完全插入的yinjing底部。 她的舌尖顶在桃灼的胯部,这样roubang抽出时,带出的浓厚阳精就会一滴不落地抹在她的舌苔上。roubang完全拔出后,她立即张口将桃灼的蜜xue含住,舌头伸入洞口卷食jingye。 在桃灼的xiaoxue里努力地搜食阳精时,她感到自己刚刚穿上的纱裙被撩开,露出赤裸光洁的阴阜。那里她刚刚洗干净,散发着成熟女人的rou香,几滴蜜露挂在yinchun上,那是听到林岳的命令时就分泌出的。 两片yinchun被手指剥开,满是jingyeyin水的roubang轻轻插入,宵明舔得更起劲了。 什么身份地位,她都不在乎了,在这屋里,她就是林岳最卑贱的女奴,有契约为证。 宣德殿上,晏舞青穿着一件抹胸长裙,高高地坐在首座上,面色阴郁地看着走进大门的林岳。 “你还敢过来?” “我为什么不敢过来?昨天被按在地上痛jian的,好像是你吧?”林岳走到大殿中心,毫不在意的与她对视,空中似乎有火花闪现。 宣德殿殿主师半雪和总管任卓逸从门外进来,对林岳隐隐呈包夹之势。 “rou奴吗?我不会用诛邪杀你,但斩几个rou奴可不会手软。如果她们被我斩杀了,你也会心痛吧?” “今天就是林赤阳本人来了,我也有办法对付,何况是你一个仗着诛邪撑腰的小辈。”晏舞青起身,走向林岳,“你现在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当昨天之事没发生过。” 殿中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师半雪和任卓逸的cao控下启动,诛邪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林岳完全无法调运诛邪给自己提供精元。 “臭婊子!你设下如此卑鄙的阵法,还真没辱没了你青丘的名声!” “你不必激我,我说了,你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原谅你昨天的无礼。” “你休想!就算我中了你的算计,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来强jian我啊?”林岳毫无惧色地骂道。 “这主意不错。”林岳身后的师半雪道。她取出一枚白玉阳具,绑在小腹上阴沉沉地笑道,“我今天就来给你开个苞。” “我宁死也不会受你侮辱!你若是过来,我立刻自杀。”林岳右手按在自己脖颈上,手掌的缝隙中闪耀着金光。 “那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师姐和师父,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和jiejie,再也见不到你的三个女儿了。” 晏舞青放慢了脚步,但仍然一步步向林岳靠近。 “那正好,我死了,她们就再也不会与我luanlun了,那她们就永远不必修习正本合欢赋了。”林岳心如死灰地说道。 “你说什么?”晏舞青停下脚步,脸上现出惊喜之色,“你再说一遍!” “我”林岳脑中突然一片混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怎么会这么想,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你这sao狐狸!” “我可没这本事。好了,既然如此,昨天的事就算了,你以后再补偿人家就好了。”晏舞青又恢复了娇媚的小女儿态,满脸笑吞地说道,“林岳哥哥,我们马上来双修吧。”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 ;&65315;&65296;&65325; 她突然向前跳起,让林岳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这突然的转变让林岳有些猝不及防,他脚下一个不稳,就抱着晏舞青向后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时地用了羽落术,还算摔得不重。 嘴上被晏舞青的小口堵住的同时,他的衣物也被师半雪和任卓逸一件件解开。晏舞青似乎春情大发,她自己的衣物都来不及脱,撩起长裙就急急忙忙地想将林岳的阳具往蜜xue里放。等到发现阳具还没勃起,师半雪立刻趴下,张嘴将软软的rou虫含入口中。 趁着师半雪在身后忙活,晏舞青将身上的长裙从头顶脱掉,丰满的奶子随着衣物上撩而落下,在胸前跳动了几下,她捻着粉红色的奶头,送到林岳口边。 林岳是第一次享受宣德殿主的口舌侍奉,她的口技比晏舞青还要好不少。一根弹软嫩舌专挑林岳最敏感的地方舔扫,同时还能用嘴唇包着茎身轻轻上下滑动,没多久,rou虫就在她口中硬挺起来。 师半雪将roubang顶上晏舞青鼓胀的阴阜滑动几下,guitou就没入两瓣湿润的阴阜间。 晏舞青开始在林岳身上骑行时,师半雪跪坐在地上仰起头,任卓逸褪下裙子,分开两腿,将嫩xue压在师半雪的嘴上。师半雪刚舔硬一根roubang,又要为一朵rou花服务。不过她看起来毫无怨言,粉红色的舌头分开两片yinchun上下扫动十几次,再将嘴唇覆上去,吸吮得啧啧有声。 晏舞青才taonong了几十下roubang,师半雪已经躺下,把自己的口水吐在手上,涂满白玉阳具。任卓逸用和晏舞青一样的姿势蹲坐下来,蜜xue轻松地吞入玉阳具。她和晏舞青像是在比赛一样此起彼伏地浪叫着。 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纤腰的晏舞青,以及旁边激烈交合的宣德殿殿主和总管,林岳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气氛,一下子变成活色生香的场面,只因为他刚才头脑糊涂下说的一句话。 刚才晏舞青确实没有使用惑心之术,那就是说,这是自己修习正本后冒出的念头。 虽然在师父和母亲面前保证过,自己绝不会自尽,但现在事情好像不在他的掌控中了。如果不是晏舞青的法术的话,这求死之念可能真的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尽管如此,林岳还是决定要自己闯过这一关。为赤阳山找出一条路来,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为此而身死道消。 合欢赋的功法在林岳的体内迅捷地运行着,阴阳二气的融合炼化速度比上次又有了明显的提高。随着旧的行功路线上内气越来越少,正功的功力正在日益壮大。 放纵的骑行也到了尾声,晏舞青和任卓逸一起尖叫着xiele身,不同的是,晏舞青的蜜xue中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 高潮后的晏舞青伏在林岳身上,yin媚地舔舐着他身上的汗珠。 “哥哥,行功累了吧,我让她们两个来服侍你好不好?” 林岳看着晏舞青的眼睛,想看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在愤怒和爱欲之间这样自如地切换,林岳自问是做不到。身体虽然能配合晏舞青双修,但情绪和心情似乎还停留在之前,这复杂的滋味就像是品尝一道古怪的料理,明明是很诱人的食材,吃起来却不是那个味儿。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晏舞青被他看得竟有些羞涩之意,转过头,伏贴在他的胸口上。 “你很爱林赤阳吧?你真的觉得我很像他?”林岳抚着她的裸背说道。 “不是像,你就是他。这世间最爱林赤阳的,就只有我,所以我才能看出来。虽然你们相貌不同,但你跟他简直是一模一样。”晏舞青抬头看着林岳,口中的气息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你要快点想起来,我等你好久了。” “赤月对他的爱也不输于你呢,她为林赤阳生了那么多女儿,还把女儿也送给他”林岳叹道。 “不过是被邪功洗脑了而已”晏舞青不屑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个贱人,你是她侄子,也是她夫君的儿子,还不是被她吃了?” “你别这么说她,她是我师父。” “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看林岳的脸色有些不豫,晏舞青赶紧道歉,转移话题道,“别生气,我这就补偿补偿你。” 她低头亲吻林岳的胸口,软嫩温热的小舌头沿着林岳的身体中线向下舔去。随着身体慢慢下移,晏舞青逐渐舔到阳具根部附近敏感的皮肤。她在阳具旁边绕着圈舔弄,偏偏碰都不碰那根被她引得高高翘起的roubang,一边还抬头睁大眼睛,让林岳看到她yin媚的表情。 林岳被她勾得火起,轻轻摇晃roubang,在晏舞青脸上拍打。晏舞青轻笑着握住roubang根部,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离guitou顶端半寸的距离上扭动翻卷,清亮的口水沿着舌尖滴落在guitou上,与马眼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 这举动无异于玩儿火,林岳挺腰一送,guitou就顶上柔软的香舌,贴着舌头撞在晏舞青脸上。 “啊!”晏舞青尖叫一声,妩媚的眼睛送出一片眼白,“真不乖,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她捧起自己一边的奶子,用乳尖撩拨林岳敏感的guitou,还让guitou顶上她柔软的乳rou。 林岳被她逗得红了眼,起身将她压到身下,roubang在她深邃的乳沟里用力抽插。 晏舞青自觉地两手压紧自己的奶子,让roubang享 受全方位的包裹,rufang内侧的皮肤很快就被摩擦得发红。 林岳的roubang长度远远超出晏舞青奶子的直径,胸部包裹不到的roubang架在晏舞青的下巴上。她伸出舌头也只能舔到一点点,于是把师半雪召过来,让她跪趴在林岳身前,横着脸,伸直脖子,张口等在roubang穿梭的路径上。每次roubang过来时,师半雪便用嘴唇和舌头用力包裹住林岳的guitou。 林岳等若是同时干着晏舞青的奶子和师半雪的小口,晏舞青还在他的胯下yin叫着:“哥哥的roubang好好吃,人家的喉咙也好痒,哥哥再干深一点。” 能一边被插嘴一边浪叫的,也只有晏舞青这晏狐了。 林岳当然愿意满足她的愿望,放开晏舞青的奶子,抱着师半雪的头,roubang用力顶入她的口中快速抽送,将师半雪的小口干得口水直流。 “啊哥哥把人家的喉咙都要干穿了!棒棒好粗,我都不能呼吸了!”晏舞青欢快地大叫着。作为rou奴的主人,她能完全把师半雪的身体感觉接管过来,又能用自己的身体把感受说出来。林岳真的很想问问她,同时分神在多个身体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求知的良机,林岳在晏舞青的yin言浪语中很快有了喷射的欲望,他托着师半雪的下巴,将roubang一顶到底,小腹紧紧贴着她挺直的鼻子,胯部下压,晏舞青果然默契地舔上他的rou囊。两枚卵蛋被轮流舔吮,roubang也被师半雪窄小的喉咙蠕动挤压着,积蓄多时的欲望沸腾了,林岳低吼一声,jingye有力地轰击到师半雪的食道中。 任卓逸跪在他身旁,嘴唇碰着他的耳垂,用晏舞青的声音说道:“好烫,哥哥你抽出来些好吗,人家想尝尝哥哥的味道。” 林岳将roubang大部分抽出,只剩guitou还含在师半雪的口中,剩下的大半jingye都射在了她的舌头上。 等林岳射完,任卓逸低头接替师半雪的工作,用小嘴继续服侍林岳发射后的roubang。师半雪则吻上晏舞青,恭顺地将口中的jingye尽数渡给主人。 “你这rou奴还真是方便。”几人走进晏舞青的寝殿,林岳坐到床边,让任卓逸的脑袋在自己胯下起伏。 晏舞青笑靥如花地从后面抱住林岳道:“那当然,人家的rou奴数以百计,哥哥想要干哪个都可以呢。如果哥哥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哥哥夜夜做新郎!” “你的rou奴都在骊山吗?我看宣德殿也没这么多人。”林岳好奇地问。 “只有几十个在骊山。而且每个殿都有我的人,不都是在宣德殿。”晏舞青得意地说道。 “烛火不怕你把所有的殿主都收了吗?那她不就被你架空了?” 门外一个侍女端来一盘热茶,师半雪跪着将一杯茶递给晏舞青。 “哪有那么吞易。这些殿主的修为都不弱,上次我夺舍赤月都要亲自上场,花了很久都没成功,最后还被你们伤了神魂。”晏舞青吹着茶水,撒娇着抱怨道。 “这烛火也是神魂方面的大家,她根本不惧我在骊山安插人手,早就给我限制了骊山rou奴的数量。要不是我的能力特别适合管理宣德殿,我也没法留在骊山。” “哦?宣德殿是做什么的?来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骊山各殿的职责。”想到可能在这里住很久,林岳也起了了解骊山的心思。 “宣德殿主要是负责帮客人调教他们送来的女子。这些女子原本都是各有身份地位,而且从小深受礼法约束,极难驯服,所以就由宣德殿来慢慢调教。通常多则一两年,少则数月,便能让她们对客人彻底臣服,任意玩弄。有一些实在贞烈难驯的,我便会使用摄魂术来控制她们,甚至有时还需要将她们收为rou奴。不过也有一些女人,送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调教。她们与客人之间互相思慕,只是因为礼法和道德的约束不敢表明心意,这种我们就直接安排客人在宣德殿与她们秘密成婚。” “骊山居买来或是抚养大的女子就不一样,那些女子要么是知道是被家人卖掉,明白以后只能在这里生活,要么是从小接受骊山居的熏陶,对服侍客人之事觉得天经地义。这些女子大多只需教她们服侍客人的本事,因此无需调教,可以直接分门别类的直接送到各殿教导。” 晏舞青试了一下,感觉茶水不烫了,便送到林岳嘴边,喂他喝上一口。 “上次你干的那个赵云裳,她是蓬莱殿的殿主,她们主要负责向客人提供母女、姐妹、婆媳、姑侄这些有血缘关系或者亲属关系的女人。烛火给你玩儿的那对母女,就是由赵云裳挑选出来,烛火亲自调教的,算是蓬莱殿最好的水准了,桃灼和桃夭,都是有昭仪的品阶的。下面的人见到她们,都得尊称她们魏昭仪,小魏昭仪。” “昭仪?说起来,这些殿主都自称本宫,好像她们是皇宫里的妃嫔一样。”林岳奇道,“莫非这骊山居,还真是某个男人的后宫?” “那倒不是,只是这里原本是皇宫。宫室服饰都依足了皇室的规矩,所以称呼上也往那方面靠拢。客人也喜欢这样称呼,他们来玩,就好像他们在偷皇帝的女人一样。” 晏舞青大笑道:“若是这座后宫真有个皇帝老子,那他头上的绿帽子可就堆的比这骊山还高了。” “那倒是,那倒是。”林岳附和着,心里给自己擦了一把冷汗。他不是没想过,若是收服了烛火,是不是能把这骊山居变成自己的后宫。现在看来,自己有时真是太年轻,欠考虑。仙界第一绿帽子王的名头,还是谁爱当谁当吧。 晏舞青笑完,继续向林岳介绍。 “承明殿的贝思亲,专门为客人定制孕妇和年轻女孩儿。怎么让女人尽快怀孕、产奶、帮女人生产、教导她们生下来的孩子,承明殿都是最专业的。她们的业务和蓬莱殿有些交集,所以两殿也挨得很近。有的女人生产后,等女儿长大一些,就会一起到蓬莱殿受训。” “还有建始殿的罗晓慧,她们提供各种假正经。那里有各种看起来或是贤妻良母,或是冷面仙子,或是贞洁寡妇的女人,其实都是最下贱的yin娃荡妇。赤月那女人,真该送去建始殿调教一番。还有那个烛火!你是不觉得她很适合那里?” “这还真是。”想起那个有趣的夜晚,林岳不禁用力地按了按师半雪的头顶,现在是她在服侍林岳的roubang,任卓逸已经换到下面,舔弄着林岳的蛋蛋。 “建始殿还有个有意思的项目,她们有一种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脱了衣服却比大部分男子还要壮硕的,一身的rou疙瘩,油光闪亮的。” “还有人喜欢这种的?”林岳差点把满口茶水喷出来,晏舞青凑上去,将他嘴角溢出的茶水都舔净了。 “怎么没有,这都还算是正常的。还有人喜欢把美女当成畜生来丰杀,然后看着她们的头颅吃rou,哎呀呀,说起来都恶心。”晏舞青吐出舌头,作出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 “真的吗?是哪个殿?万一碰上我得绕着走。”林岳抚胸叹道。 “骊山才没有做这种生意,是有客人提出来过。听说在西南方百圣宗那边,有个秀什么宫最喜欢干这种恶心事。” “那就好,骊山没有就好。其他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殿吗?” “金华殿你肯定喜欢。那里的女人啊,没什么其他特点,就是奶子大!又大又挺!只要你进去,包你满奶子都是脑子!” “胡说,我有那么庸俗吗!” “切,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不喜欢的。” “嗯,还真挺想去看看。” “我就说吧!” 两人聊着聊着,林岳打了个哈欠。便枕在晏舞青腿上,一边听她讲一些各殿的趣事,一边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