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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术,胸无点墨,看来传言不虚。国师将签收好,淡淡道:“这有些难办啊,看卦象又瞧不出来什么。”荆寒章回想起了被那苦药和黑猫支配的恐惧,闻言眉头紧皱:“难办?怎么能难办?”若是国师都寻不出解决的法子,那天下之大还能有谁帮他们?他可不想再一觉醒来跑到陌生人的身体里,被一个孩子按在榻上为所欲为灌那种苦药,连挣扎都没有力道。还有……猫!国师沉吟片刻,道:“要不这样吧,你们下次若是再魂魄互换,就速来国师府寻我,到时我再为你们看看。”荆寒章险些炸了:“还要等下次?!”晏行昱却很听话,乖顺地说:“好,多谢师兄。”荆寒章:“……”看到晏行昱这么古井无波,荆寒章差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国师帮不了他们,荆寒章也懒得再留,怒气冲冲地甩袖走了。直到前院没了动静,国师才走到晏行昱身边,垂眸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之前就说过,你最好不要归京。”晏行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羽睫垂下,轻轻拽着国师的袖子,喃喃道:“师兄,我只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寺庙里。”国师垂眸看着他的发顶:“惊蛰卫遍布京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圣上掌控之中,前几日你的车辇当众失控,许是他……”他还未说完,晏行昱就轻声道:“是我自己。”国师一怔:“你?”“嗯。”晏行昱冷静地仿佛在说和他无关的事,“当日在宫中他就在试我的心疾,就算回宫路上我不出手,也会有人袭击我的车辇,试探我双腿是否是真的未愈。”国师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这种待自己也心狠的性子,迟早会作茧自缚。”晏行昱却道:“我宁可死在自己手中,也不要被旁人掌控性命。”国师看了他良久,才叹息一声,没再多说。晏行昱身份特殊,不便在国师府多待,很快就离开。出了国师府,晏行昱正要上车辇,就看到荆寒章不知何时正坐在车茵上,手中捏着个赶马的鞭子,百无聊赖地挥来挥去。车夫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完全不敢说话。晏行昱:“……”晏行昱只好躬身行礼,道:“天寒地冻,殿下怎么没有回宫?”荆寒章哼笑:“怎么?我碍着你做戏了,巴不得我回去?”晏行昱好脾气地说:“不敢,行昱只是忧心殿下身体。”荆寒章见他装来装去就觉得心烦,他随手将鞭子一扔,从车茵上跳下来,姿态张狂地走到晏行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晏行昱本能往椅背上靠,想要离他的强势逼迫远一些。只是轮椅就这么点大,他逃也没地方逃。晏行昱本就怕冷穿得多,身子往后缩更是缩得更圆更滚,连白净的小脸都埋到了大氅的领子中,看着极其可怜。荆寒章饶有兴致地看着,看了一会不知怎么突然就乐了。他脾气实在太过阴晴不定,晏行昱就算再善于察言观色,一时间也没弄明白他为什么笑。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晏行昱狐疑地看着他。荆寒章伸手将晏行昱的大氅往下拉了拉,露出他完整的一张脸,这才满意地收回手。他挑起眉头,毫不客气地吩咐道:“走,带本殿下去你那破茅草屋看小鹿。”晏行昱:“……”第8章规矩荆寒章太过强势,晏行昱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他回了相府。晏戟不在,赵伯诚惶诚恐地出来接待贵客。他瞧见七皇子双手环臂,饶有兴致地跟着晏行昱往偏院走,回想起前几日荆寒章将他家少爷按在榻上的场景,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神色更加惶恐了。趁着荆寒章不注意,赵伯抖着手叫了个下人去寻晏戟。下人忙不迭地跑了。相府偏院有些难走,要穿过两个小花园和抄手游廊,阿满试探着看了看荆寒章,才做出吃力推轮椅的模样。荆寒章似笑非笑,大概觉得好玩,偏头看着脸憋得通红的阿满,像是看戏似的。阿满被看得如芒在背。荆寒章故意问他:“难推吗?”阿满怯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主子,眼底写满了“主子,我该难吗?”晏行昱正在漫不经心地拨动佛珠,不知在想什么,并没有注意阿满的求救。阿满只好保持弱小怯弱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点点头:“有点。”荆寒章突然就笑了,他问:“那本殿下帮你?”阿满忙道:“不必劳烦殿下,路虽难走,但阿满……”他拒绝的话戛然而止。正在心不在焉想着国师话的晏行昱突然感觉到轮椅一停,那抹存在感极强的红影不知为何走到了自己面前。晏行昱抬头,疑惑道:“殿下有何事……”他话还没说完,荆寒章就俯下身将他一把从轮椅上抱起。晏行昱:“……”荆寒章抄着他腿弯打横抱在怀里,垂眸对上晏行昱隐隐有了怒气的眼睛,颇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公子。”荆寒章似笑非笑,“你可要管好手腕上的弩箭,要是伤到了我,整个相府可都要遭罪了。”晏行昱:“……”晏行昱终于撕下了温文尔雅的伪装,漂亮的眼睛瞪着他,泪痣鲜红欲滴。荆寒章对上他的眼睛,这才发现这小美人的眼底朱红泪痣竟是有两颗,只是下方那颗太小,针尖似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荆寒章晃了一下神,才挑眉问:“你生气了?”晏行昱在别人怀里窝着,十分没有安全感,但又唯恐这坏人把自己扔出去,所以就算再排斥也还是强迫自己伸手拽住荆寒章的衣襟。晏行昱喘了几口气,才低声道:“我马上就生气。”听到这话,荆寒章乐了,生气还要提前告知的吗?“马上是什么时候?”荆寒章故意问,“半刻钟后吗?要不要我找个莲漏给你算算时间?”晏行昱:“……”晏行昱拽着他衣襟的手猛地一紧。下一瞬,荆寒章明显地听到他那上等料子的衣衫被撕碎的声音。荆寒章:“……”晏行昱:“……”晏行昱连忙将拽着荆寒章衣襟的手给松开了,两人的视线落在那褶皱处,发现衣裳已经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荆寒章:“……”他方才到底得气成什么样,才能用一只手就把衣服撕破了?晏行昱顾不上生气了,讷讷道:“殿下恕罪,行昱……会赔您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