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紧了,进不去
你太紧了,进不去
月光静静照着后院中庞大的梧桐老树,树上枝丫细细的映着朦朦月亮,远天缀着几颗细碎的星星,夜是那么寂静美好…… 这时,从屋檐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有人正在屋顶上行走。 贾二和贾一小心翼翼地揭开屋顶上的瓦片,往下望去屋内一片漆黑。 一条粗大的绳子下放,两人悄悄地潜入房中,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到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两人对看一眼,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两人握住背上的大刀正慢慢靠近床榻,正准备掀起被子确认目标。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色残影,两人本想拔出背上的大刀解决掉此人,却不想自己此刻却半分也动弹不得,连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映红点亮房中的油灯,拿着灯缓缓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扯下他们的黑色面罩,打量几眼被定住的男人,语气里带着nongnong的嫌弃:“真丑。”说完伸出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灯放置好之后,便转身上了床盖上被褥呼呼大睡起来。 贾一和贾二面面相觑,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这下他们兄弟俩是踢到铁板了! …… “夫君,夜已深了。小心看坏了眼睛,明日再看,早些就寝吧。”管氏卸下头上的珠钗,劝说还在看书的男人。 “也好。”赵言放下手中书本,脱下外衣径自走到床边,瞧见躺在外侧已经闭上眼睛的妻子,只觉得内心窝火。 今日要不是因规矩必须在正房歇息,他又怎么会还留在这里。 她可倒好,只懂呼呼大睡。 赵言轻手轻脚上了床榻,安静躺好,微闭上双眼。此时他毫无睡意,一闲下来脑中的思绪便不听使唤地四处乱飞。近日也不知怎么了,不过是前几日街上与她偶遇一次,便扰乱了他的心神,久久不能释怀。 “夫君,你睡了吗?”管婵宁正在半梦半醒中,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今日按日子,她和夫君要行周公之礼。 “嗯。”赵言依旧闭着眼睛,淡淡地应了一声。毕竟,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宁儿来伺候您。”管氏说完自己褪下身上的中衣。 随着衣裳被脱下,露出包裹住两团浑圆的粉红色桃花样式肚兜。 平日里,管氏身着颜色老成持重的衣裳居多,现下这件粉红色肚兜倒显得她艳丽又妩媚。 “你躺好。”赵言缓缓睁开眼睛,以命令的语气吩咐道。 “是,夫君。”管氏听话乖乖躺好,等着男人欺身而上。 赵言连衣裳也没脱,直接拉下亵裤拿出那根已经兴奋昂扬的巨物,隔着底裤顶了顶身下女人的小洞。 管氏皱了皱眉,自己伸手一把把底裤拉下,还挺身往上撞向那根巨物。因小洞内干燥无比,整根roubang也才进入了一点点。 “宁儿,放松,你太紧了,进不去。”赵言已经习以为然。每次与自己的妻子欢好,都是一件折磨人的难事。 管氏听罢也不言语,还是静静躺着等待男人的行动。她大抵是知道丈夫为什么不喜她,不过她也不在意。 探到妻子腿心,伸出两根长指费力在xue口捣弄一番,xiaoxue终于湿润了些,扶起roubang直挺入内。狭小的甬道包裹着男人粗长guntang的阳具,整根大棒被夹在紧致的甬道中一跳一跳。 “嘶。”管氏深呼一口气,眉头紧皱起来,下身就像被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痛感向全身弥漫开来。 此时不止管氏很痛苦,赵言也很痛苦。这种状态氛围他根本完不成这事,咬着牙硬往里头抽送几下,看着身下女人痛苦的神色,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夫人还是早点歇着吧。此事……下次再说。”赵言从管氏身上起来,拿过衣服快速穿戴好,帮她盖好被褥后便打开房门离去。 管氏闭了闭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到底想要什么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夫君的宠爱?婆母妯娌的尊重?好似这些她都得到了,又好像没有完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