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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写了这种答案,这么基础的题目,就是不上课在日常生活中也应该知道暂时标记不能安抚发情期。全年级只有这么一位人才写错这道题,叶宿登分的时候特地注意了下答题者。傅星沉。又是他。傅星沉似乎对ABO性别之间的事情不了解,叶宿想起来了,上回他在傅氏意外发情,傅星沉的确是给了个暂时标记就安抚了他吗,那时他已经怀孕,发情期自然不同于一般Omega也不奇怪他会这么认为。但这事他明明在课堂上说过了,那天他也看见这人坐在教室里了,难不成当时他根本没用心在听?一般这些事情都会由父母在孩子进入这个时期之后告诉孩子,不知道是傅星沉父母不够尽职,还是这人从不听别人讲话的,这么常识性的事情都不知道。所以说还是实践让人印象深刻。叶宿翻过他的卷子,看向下一张。登分繁琐又无聊,他伏案工作了一会,直起身揉了揉酸疼的脖颈,正要继续工作时办公室突然被人撞开了。王思琪慌慌张张:“老师!傅星沉和程铭旭打起来了!”叶宿头疼的站起身,真是念着谁谁就要惹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傅星沉易感期给他留下的后遗症,他一听两人闹事了,总有种他们都易感期的感觉。傅星沉和程铭旭脾气都不太好,但他们真闹到打架的地步,还挺让人吃惊的,毕竟都是成年人,应该学会用理智解决问题了,怎么还和小学生初中生一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有人拉住他们了吗?”“有人拉但拉都拉不住。”傅星沉多大力气叶宿是知道的,要是真要打架,别的人不一定拉的住他。叶宿闭嘴不再问话,首要的还是先去看看现场情况。他赶到教室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拉开了,傅星沉不知所踪,经常和他一起的徐洋和严津也不再教室里,程旭铭闷头趴在桌子上。刚发生过一起严重破坏班级气氛的事件,即使在课间教室里也没了说话声,个个都坐在位置上,要么在看书,要么在玩手机。叶宿在后门环视了教室一圈,才慢慢走了进去,教室后面几张桌子和垃圾桶都移了位置,歪歪扭扭,凌乱地摆放着,可以看出刚才战局多么激烈。叶宿还不了解事情真相,不方便全班人面前发表言论,他进去之后什么都没说,屈起手指在程铭旭桌子上敲了敲,示意他跟自己出来。叶宿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觉得傅星沉还是比较有理智的,至少程铭旭脸上看不出挨打的痕迹,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叶宿:“受伤了吗?”程铭旭偏着头不说话,神色固执。叶宿又问:“傅星沉受伤了吗?”“发生了什么矛盾了?”一问三不答,叶宿没得到回应,原本想认真处理这件事的情绪就淡了下去。他尊重每一个学生的行为与做法,好好调解这件事也是在学生配合的前提下,既然程铭旭表现出了抗拒倾向,既然他不愿意沟通,叶宿就不能勉强。何况他也对调解矛盾也不擅长,程铭旭不听他的,说再多也是白费。叶宿没久留他,说了几句就让他走了。就算他能用别的手段让程铭旭说出发什么了什么事,可那有什么意义,他要事情真相有什么用?让学生意识到打架这种行为是解决问题最下等的处理方式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擅长做这个,这个也不是他的工作范围,还是让他们辅导员来解决吧。叶宿发了条短信给学院辅导员,简单讲了一下这件事,还没放下手机,傅星沉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和你说什么了?!”他原本要逃课,车都开出学校门口了,突然收到同学的消息说叶宿知道他们打架的事,来教室领走了程铭旭。程铭旭不是个好东西,谁知道他会对叶宿出言不逊,或者故意抹黑他的形象,收到消息的傅星沉于是车头一调,立马回了学校。他特地先去了教室,发现程铭旭果然已经从落水狗状态恢复过来了,这个狗东西肯定对叶宿说了什么,心情才恢复得这么快。比起程铭旭那种不肯开口的固执性格,叶宿显然更擅长和傅星沉这种藏不住心思的人交流。他撩着眼皮,淡淡地看向傅星沉:“那你要和我说什么?”傅星沉卡壳了。程铭旭这狗东西当然说不出好话——“你和叶宿不会以为那天没人看见你们的丑事吧?”“你们俩可真不要脸,恶心。”“表面装师生,背地里搞那一套很刺激啊!”当时傅星沉在易感期,没有多少理智,之后清醒了也是因为强迫叶宿而感到愧疚,没往他们现在是师生的方向想。或者说在他心里,他们根本不是师生关系。他们仅仅是两个有过一场错误婚姻的人罢了,所以他做出亲吻举动时或是之后都没感到任何心理压力,直到程铭旭今天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终于意识到社会关系与交际规则已将他们隔开了,他们一个站在高高的讲桌后,一个坐在远远的教室后排。他看着叶宿冷淡的眼神,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突然明白叶宿早就适应了他们身份的转变,只有他在自作多情地靠近,像小丑一样自我表演。傅星沉:“他欠揍,活该挨打!”叶宿瞧了瞧他,见他脸上也没伤,看上去生龙活虎的,想来也没什么问题,能说出这种话应该就是挨揍太少。“你来办公室给我下马威的?”“那你为什么只找他说话,不找我?”“我找他的时候你在哪?”叶宿说,有点不高兴,“别说有的没的,你们的事辅导员会处理的。”他拿起笔,转回身继续工作,投眼到办公桌上才想起来刚才在登分,要看电脑屏幕,用不着笔。傅星沉夺了他的笔,眉头皱得死紧,不满地说:“你学生找你谈心,你就这么敷衍?”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一章讲的是叶宿抬脸看他,“你想谈什么?”不等傅星沉回答,他又说:“谈心之前先交待一下打架的原因吧。”他伸手从隔壁桌老师办公桌前捞了张椅子给傅星沉,示意他坐着慢慢说。他不信傅星沉会老实说出理由,要真能说出口,照他心直口快的性子刚才就会说了,而不是回避地反抛疑问句给他。傅星沉有时候太过自信,不屑于隐瞒自己的情绪,反而让别人能一眼看出心思。但傅星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乖乖在他面前坐下了。只是这张小椅子是隔壁桌老师有时接儿子放学,让小孩儿在办公室做作业时给他坐的,小孩儿才上小学,椅子高度实在匹配不上傅星沉这么个大个子。他这么一个子坐这么一小椅子上,顿时矮了叶宿一个头,两条大长腿不知道怎么摆,只能可怜兮兮地窝着。叶宿也是顺手一捞,没打算着让傅星沉真坐下,他以为这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