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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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马明心是在下班的路上,那天我心情不好,天也不好,下着细雨,我干脆没打伞,也不想回家,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随后就遇到了马明心,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宿命的意味,我喜欢这种巧合这种偶遇,这让我觉得我和他的命也缠在了一起,哪怕对他而言我不过是很多个过客中的一个。 我心情不好,是专挑了没人的地方去,我自小被教育别往这些地方去,不安全,那天我想着,要有人能杀了我,那就这样吧,于是就往那没人也没有路灯的地方去。 刚看见马明心的时候我其实没注意到他,他蹲在那,那么小一只,光线又暗,我只当是颗石头,或者是一片灌木,直到他看见了我,机警的站起来,我才注意到这是个人。 马明心盯着我看,一动不动,警惕得像是一只动物,像我小时候看过的频道里那些大猫的样子,这时候要是露了怯,扭头跑,就要被一口咬断脖子。 于是我没动,就和他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忽然他身子晃了两下,就跌了下去。 我从小就是个没同理心的混蛋,这时候想的是:嘿,真有趣,遇上新鲜事了。 我忙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倒不是担心他,就是觉得好玩。 我扶起他,觉得他的体温似乎是有些高,人已经昏过去了,我下意识的喊了句别睡,我送你去医院。 听见医院这两个字,这小东西浑身抽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醒来,迷迷糊糊的摇头。 “不要去医院。” 我觉得好笑,骂了句你小孩吗?还怕去医院? 他哭丧着脸,揪着我的领子把脸埋在我脖子边上,我感到有不同于雨水的温热液体滴在脖子上,对于因淋久了雨而变得冰凉的脖子感觉到了像是热油一样的烫。 “大哥,求你了……我要是去了那里,我这辈子都毁了。” 他哭得伤心,我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忙问怎么一回事。 马明心身子软软的靠在我怀里,止住了哭泣,缓了缓才说,是当地出了杀人的案子,要冤枉他,叫他顶罪,他一路跑到这里,没钱了,是真走投无路了。 言罢他又小声哭了起来:“哥哥啊,我从小连杀鸡都不敢,我哪里敢杀人啊……那天我去看了,满墙的血,我回去就做了三天的噩梦,又好些天没吃下饭,哪知道他们居然说是我做的……” 他长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圆滚滚的像是某种小动物,眼角下垂平添了几分无辜可怜,我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忙安慰道说不去医院了,去我家。 马明心颤抖着点了点头,说谢谢我,又像是支撑不住一般,昏睡了过去。 我抱着他,向家里走去。 他这么可爱,这样的处境,就算我强jian了他,甚至是杀了他,他又能到哪里说去,这个认知让我很兴奋。 带马明心回了家,没了雨水的降温,他的体温才骤然升高了起来,烫得我想直接在他身上煎鸡蛋,人也不清醒了,软绵绵的任我摆布,我帮他清洗了身体,发现他下面居然长了一张小嘴,震惊之下我没忍住,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去抚摸那两片柔软的蚌rou,小心的拨开,摸到了某个入口,仅仅是轻轻的触碰,马明心的xue口就分泌出了大量的yin液,我的手指毫不费劲的进入了他的yindao,温暖而柔软,我抬头,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茫然的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声,手指却不自觉的扣弄,马明心皱了下眉,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眼含着泪水看向我,因为羞耻还有高烧,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我抽出手指,拉出一丝亮晶晶的粘液,马明心看了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尴尬的擦了擦手,帮他套上我的睡衣,他体格小,穿着我的衣服就像穿着裙子,于是我干脆没帮他穿裤子,就这么往床上一放。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我说。 马明心犹豫的点头。 我不会做饭,随便泡了碗泡面,加了两个蛋就算是补充营养了,马明心似乎是没想到我那么快就回来了,他没在床上好好呆着,反而站在柜子前不知道干什么,我只当没看见,招呼他吃饭,吃了饭,喂了药,马明心也是撑不住了,就这么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精致的脸蛋,伸手去搓磨他那颗饱满的唇珠,只觉得色情得厉害,又掀开睡衣的下摆,拽着脚腕分开他那两条白嫩的腿,去看中间的的rou花,刚才光顾着震惊没细看。现在一看是白嫩饱满,像颗漂亮的小馒头,我似乎闻到了rou欲的香气。 马明心烧了整整五天,按说这么严重应该去医院,但他是宁死也不愿意去,我就盯着他顿顿吃药,为了让他快些好起来,我甚至去学了做菜,味道是差强人意,但好歹也算营养均衡,马明心烧得人迷迷糊糊的,好几次我都觉得他就要死在这了,想着要不要趁着他还活着先cao个几次再说,但这小子看着柔弱,生命力倒也还算顽强,和我小学墙上的那些爬山虎一样,看着软绵绵的,真要拽却拽不动,马明心挺了过来。 今日去量体温,已经是彻底退烧了,没了高烧,他的脸色反而是惨白了起来,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看上去清醒了许多,更好看了。 许是嫌弃我做饭实在难吃,他开始负责起做饭的任务,每日下了班回家就能吃到他煮的热饭,我竟然感动得热泪盈眶,没办法,我不会做饭,平日里就是速食和早吃腻了的外卖,确实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日子都有盼头了。 马明心总是一口一个哥哥,叫得我骨头都有些酥了。 见他身体好得也差不多了,我想也是时候可以尝尝他的味道了,于是那天吃完了饭,就把马明心叫到了我房间,没多说什么直接压在了床上,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做这种事情,挣扎得厉害,哭着叫我别这样,他不知道,一看他哭,我更想要了。 我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揉搓那觊觎已久的白馒头,揉了几下他就没了力气挣扎,亮晶晶又黏腻拉丝的爱液把因为我的把玩而有些发红的yinchun染上情欲的颜色,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间流出,看得出是舒服了,但还是嗯嗯啊啊的伸手去拉我的手,力气一点也没有,我掰开两瓣rou,欣赏着他亮晶晶的xue口,尿口,和那颗半包着的小豆子,真是上好的玩具。 我捏住他的小豆子揉了揉,这下他真是没法了,身体突然跳动了一下,发不出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头喘着气,不知道是在品味快感还是试图对抗它,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不啊……哥哥别碰那里……求你了…好舒服,要、要到了,不要…” 随着我揉搓的动作,马明心只觉得恐怖的快感和酸涩包裹住了他,前端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也半立了起来,他控制不住的流眼泪,眼珠向上翻,又努力的翻回来,敏感得一塌糊涂,我收回手,他却不由自主的追了上来,把那充血挺立的小豆往我手里送,于是我不放手,捏着他的阴蒂往外扯了扯,扯一下,他就叫一声,然后吹出一小股水,好玩得很。 如此玩了一会儿,马明心有些受不住了,想要往后退,但他的阴蒂还在我手里,一退反而扯到了,他难以控制的叫出了声,再次吹出一大股水,马明心彻底不行了,崩溃的哭叫说自己要死了,说他身体不好,求我饶过他。 我想着他确实是大病初愈,但他是爽了,我还硬着呢,于是改去扣他的xiaoxue,像快点日一次结束,那里早就湿软得不像话,流出的液体浸湿了一小片床单,我轻松进了两根手指,马明心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我没管他,没扣几下,他又翻起白眼,让我有些苦恼,他太敏感了,我真怕把他玩死了。 草草扩张了,我把几把顶在了入口处,等他回神,马明心从快感里缓了过来,喘了一会儿,安静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带着满脸泪痕看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轻轻摇头,我对他笑了下,一捅到底。 马明心发出了一声惨叫,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瞬间又哭得停不下来,小腹因为吃下了太大的东西而不受控制的可怜兮兮的抽搐了起来,因哭泣而颤抖的身体和收紧的xiaoxue瞬间让我爽得头皮发麻,还想要更多,于是我开始用力的顶他,他两条白净的大腿无助的乱蹬,试图逃离我的yinjing,被我掐着腰拉了回来,像个小飞机杯一样用力的往下压。 我顶得极深,guitou碾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一个激灵,一股温热的水浇在了我的下体,温暖得像是回到了母亲的zigong里,我舒服的叹了一声,埋头去吸他的奶头,马明心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抱着我的脑袋,哭得过不来气,也叫不出声,只能张嘴吐着舌头,急短的喘气,我用力的干他,他又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舒服得大叫。 我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两处性器被同时照顾,恐怖到已经成为痛苦的快感淹没了马明心,他下意识立起拳头猛砸我的脑袋,又扇我巴掌,完了还试图扣我眼珠子,但他被日得不停翻白眼,手指头对不准,伸到了我嘴里,被我含着舔,气得踢了我两脚,力气不小,有点疼。 我想是我不够努力,让这小家伙还那么有力气,越发卖力的伺候他,没几下他就射了,浑身抖得像个筛子,xuerou不断的绞紧,爽得我立马就想要射,但贪图此刻的快感,我忍着冲动还是不停的抽插,在他的不应期我当然也没停,就是这时候他的xue才最紧最湿,抽搐着痉挛着,吸得我几乎要上到天堂,他大声尖叫着,就会说“不要、要死了,要坏掉了”,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始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感到恶心,干呕了几声晕了过去,身体仍在不断的抽搐,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自他的下体流出,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见马明心晕了,我也没了兴致,又顶了几下,草草射在了他身体里,他像是一只被塞满了奶油的泡芙,溢出了一些,我退出了他的身体,那口红肿的xiaoxue已经被日到合不起来,夹不住东西,大量白色的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随着他身体的痉挛被一股股的挤出来。 不会怀孕吧,我有些担心,马明心去不了医院,我可不想他在我家生孩子或者是流产,那可真要出人命了,我骂了自己一句,连忙帮他洗干净身体。 在那之后日子照常过,马明心偶尔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大体上和我没cao过他的时候没什么区别,甜腻软乎的叫我哥哥,为我做饭做菜,其实自强jian了他以后我也想过说不定他会在饭菜里下毒毒死我,毕竟我没限制他的人生自由,还给了他买菜的钱,他拿出买瓶农药也能弄死我了,但他好像真就那么单纯善良,我还活到了现在。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机,马明心突然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些害羞的表情,我问他怎么了,他扭捏了一阵子,撩起衣服的下摆,开始在我面前玩自己的xue,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小东西以前恐怕是从来没用过下面这口xiaoxue,上次爽得晕了过去,他倒也没羞耻心,觉得舒服,就又想要了,真的是纯真的像只动物,诚实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把他拉到床上,他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伸手去摸他的xue,已经被他自己玩得软烂,我一摸上去他立刻发出了一声黏腻的浪叫,眼里带了点泪水,手指伸进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他闭上眼蹭着我的胳膊,嗯嗯啊啊点乱叫,没一会儿就吹出一小股yin水,我停了手,就下意识的扭腰追着我的手指,疑惑的看着我,说了句还要。 我起身翻出了一根震动棒,本来就是打算用在他身上的,正思考着何时用,他倒是送上门来了,马明心配合的张开腿,我看向他被自己喷出的水打湿的漂亮菊xue,突然起了兴致。 我伸手按他的后xue,马明心似乎是吓到了,瑟缩着说那里不行,我说没什么不行的,高潮过的他后xue也变得松软,我轻松伸了手指进去扩张。 马明心抱着个枕头,紧张的吸着我的手指,一根,两根,待进了三根,我抽出了手指,将那根震动棒顶了进去,开头不算困难,但手指抠不到的地方依旧很紧。一时间塞不进去。 马明心疼的出了些汗,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身体柔软处被入侵的感觉,他原本立着的roubang也软了下去,我开了震动模式,借着震动一寸寸的往里顶,马明心哭着说不行,身体越发紧张,下意识的绞紧后xue,让我的推进更加困难,我扇了一把他的批,感到阻力小了一瞬间,没忍住笑了,又用力扇了一巴掌,他痛呼一声,后xue一松,被我一整根塞了个严实。 我拿着震动棒抽插,顶到某一处时他的身体突然弹动了一下,我心想就是这里了,于是顶住那个地方不动,马明心啊的叫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脱,又扭动着迷离了眼神,开始享受快感,前头也迅速立了起来,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的xiaoxue我当然不会放过,直接顶了进去,又拿了颗跳蛋抵住我们交合处的那颗滚圆的艳红的豆子,快感越叠越高,马明心大声的叫着,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仰着脑袋露出修长白净的脖子,我咬住他的喉结,等他清醒了过来,我才开始cao他,马明心起先还在享受着快感,但很快他去了一次,开始承受不住,喊我停一下,我没停,不断的顶弄他的敏感点,现在他身上几乎所有能感到快乐的地方都被好好的照顾到,他抽搐着不停潮吹,像是个破掉的水球,他爽到关不上自己的嘴,涎水从嘴角处留下。 “啊……啊!还要,还要!” 真贪啊,我看他已经翻起了白眼,舌头也吐得老长,却还抓着我的肩膀喊要,一副要我cao死他的样子,是真不怕死床上了。 他好像喂不饱一样,不管去了多少次只是不停的喊要,我也已经射了几次在他身体里,是的我又没忍住,我摸了摸他不断开合的尿口,他颤抖了两下,淅淅沥沥的挤出一股尿液,已经是神智不清,还在喃喃着说想要。 我找了两根尿道棒,对着他的两个尿孔插了进去,他疼得浑身发抖,清醒了一些,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要叫他变成尿尿也能舒服的变态。 马明心舔了舔唇,有些犹豫又期待的去拨弄那两根棒子,疼得皱眉。 我拿了颗跳蛋顶在尿道棒上,继续cao他,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猛的打开跳蛋的开关,让他的高潮伴随着强烈的被玩弄尿道的感觉而来,马明心渐渐也有了感觉,不再觉得疼,开始自己拿着尿道棒抽插,他更喜欢玩女xue上方的那个小口,把尿道棒插得很深,如果此时闭上了yinchun,那就几乎看不见了,然后他猛得拔了出去,一瞬间两眼上翻,吐着舌头抽搐,尿孔可怜兮兮的开合,却排不出什么东西。 “你要什么?”我问。 “……嗯……”他叫了声,却没回答。 自那日后他常来找我,一次比一次要得多,身体也越来越适合被cao,哪怕高潮再多次,喷出再多的水也不那么容易晕过去,我有时候只拿了根尿道棒cao他的尿道,他也能翻着白眼高潮个不停,有时候我叫他喝很多水,然后塞上尿道棒,一直憋到肚子鼓起来才一下子抽出细棒,他就会像射精一样射尿,尿液快速的摩擦尿道口的感觉也能让他高潮,他每每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叫着连尿带着其他液体的射出来,全身没一处不在射,见他喜欢,我又给他买了些小玩具,他最喜欢的是一个炮机,我常看见他掰着xue自己cao自己,前面的xue被炮机一下下的日着,后面的则是拿了根肛塞尾巴堵住,随着身体的抽搐那根尾巴摇来摇去,真是个妖精,他怕自己不应期控制不住要逃,就捆了自己,爽得浑身痉挛也不肯停下,每次都要生生把自己cao晕过去,cao到失禁才开心,最后还得我去解救他,我真怕他玩死自己。 后来我知道了,他是想要我的密码,我手机的,银行卡的,房子的,密码。 我记性不好,这些都记在手机里,手机的密码应该是被他平日里偷看去的,那天他只是一昧的喊要,经过他自己一段时间的训练,他已经变成了最好的飞机杯,虽然还是晕了两次,但最后弄得我也累了,没力气管他,沉沉睡去,不知道他哪来的体力,居然在我睡了之后提前醒了过来,拿了我的手机,解了锁,记下了所有的密码。 第二天醒来我就看他骑在我身上,下体插着我还没立起来的几把,我见了他,立马又立了起来,在他的体内涨大,马明心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开始把我当马骑,他骑得太狠了,一下顶得比一下深,我爽的迷迷糊糊,他又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阴蒂,我一碰到,他就尖叫了一声,喷出一大股yin水浇湿了我们的连接处,rou壁绞紧了我的roubang,他用力的往下坐着,我顶到了一处紧致的圆环,意识到他想要我cao进去,此前我从来没进去过,被cao到的时候他失控的尖叫了一声,动作却没停,一下一下朝着那处坐,腰却渐渐软了,无力的撑住我的胸,于是我掐起他的腰,帮着他顶弄宫口,又顶了几下马明心已经是浑身是汗,泪流满面,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终于在一次用力的撞击下我顶开了他的宫口,cao进了他的zigong,在他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马明心在一瞬间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他被我掐着腰使劲往几把上按,真的像一只飞机杯,这些日子不停的zuoai和失禁似乎让他把快感和尿意链接在了一起,如今他只要高潮就很容易失禁,我没急着继续,等他回过神,他抱着自己不断抽搐的小zigong叫个不停,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的乱流。 “啊啊……”马明心挣扎着回神,与我对视,“哥哥,cao我。” 他又开始动了起来,我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roubang一下一下的顶起他的肚子,他一边尖叫得像是要死掉了一样,一边榨我,不停的喊着要我给他,下身更是彻底失控,流出的大量液体已经分不清是在潮吹还是失禁。 我突然觉得脑袋一疼,后知后觉的发现是他在拿锤子砸我的头。 “射给我。” “射给我。” “我让你射给我!” 他说一句,就砸一下,我眼前发黑,还是隐约看见他那张不断高潮的可爱脸孔。 终于再彻底陷入黑暗前,我最后一次射在了他体内,带着性与死亡的双重快感。 我灵魂飘离身体,看见他也晕了过去,我们两的下体还连接在一起,过了大概一小时,他眨了两下眼睛,挣扎着坐起,我的roubang滑出他的xue,大量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他又拿了根按摩棒玩了会自己的xue,似乎是还想要顶到zigong里去,但那根按摩棒不够长,他嫌弃地把它拔出身体,丢在一旁,熟练的清洗过身体,拿上我的银行卡离开了。 从此马明心过上了找人炒自己如果不够爽就锤死拿钱跑路,如果够爽就用一阵子再锤死拿钱跑路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