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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不受控制地滴下,少年跪坐在男人腿间,后xue还塞着震动的跳蛋。他睁着眼,本能地转动舌头,任凭男人将手伸进自己发间,大力抽插着将性器塞入他喉咙深处。“飞渝,那就是你在笼子里交的好朋友吗?同病相怜的感觉怎么样?看他被cao成这样你不愧疚吗?都是因为你啊,因为你不听话。”——少年被缚于木架之上,被迫观看面前一场残忍交媾,他的眼睛里已经什么都映不出来了,嘴巴大张,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对,飞渝,乖孩子,不想也那样被cao的话,就去杀了你的朋友吧。你看他哭得那么惨,他等着你帮他解脱呢。”——被命令了就要行动。无形丝线cao纵少年手脚,叫他缓缓跨坐在奄奄一息的男孩身上,他垂下头,注视男孩清秀的面容,不顾对方猛烈的挣扎和竭力的呼救,十指覆在柔弱脖颈之上,逐渐收紧,指甲一寸寸深深陷入皮rou,没一会,男孩便不动了。这场谋杀的刽子手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眼角却有与他冷酷表现极不相称的大颗泪珠不断涌现,落雨般洒在男孩泛着死气的面颊。久久,他终于松开手,下一秒却又像回过神来似的扑到男孩身上手忙脚乱地按压他的心脏,但是没有用,男孩已经死去,血水和白沫从他僵硬的嘴角漏了出来,死鱼般的无神眼珠外凸着,漠然直视着头顶的星空。最后少年还是放弃了,他的动作定格许久,才很缓慢地俯身,像对待珍惜的宝物那样将男孩轻轻抱进怀里,朝着摄像机的方向抬起头。没有绝望,没有悲哀,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季潮看见一双死气沉沉的、空荡荡的眼睛。腰腹四肢忽然被什么东西牢牢拖住了,他一时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呼喊,那些混乱场景刹然间宛如万花筒的碎片般倾泄而下,裹挟着一切嘈杂喧嚣逐渐远去。很迟缓地,季潮终于找回了一些意识,他辨认出正竭力钳制着自己四肢的手下,宋平整个人都抱在了他右臂上,侧脸血迹斑斑,形容焦虑又狼狈。“吴运华已经死了!季先生!够了!别打了!”宋平扯着嗓子大吼。………死了?季潮喘息着站定了些,终于渐渐看清了四周情形。投影仪被踹倒在地,停止了工作,吴运华手中所谓的炸弹遥控器也早已碎得看不出原形,这唬人的借口最终没能救了他的命。而横陈在地面上的那个曾经名为“吴运华”的人形血rou模糊,到处都是迸溅的血迹,其中甚至混杂了点点雪白的脑浆。吴运华整个面部连同部分头骨完全地凹陷下去,他的脑袋——如果那还可以称之为脑袋的话,像一只熟透了的西瓜那样被生生打烂了,彻底失去了“人”的形状,且就如宋平所说,早已没了气息。血滴滴答答地顺着他右手指缝往下落,季潮平静地盯着那团死rou,如梦初醒,又在同时失神落魄,他麻木地抬起眼,在手下们惊惧眼神的环绕中很轻地勾了勾唇角。“全部处理了,这间屋子里的一切,一捧灰都不要留。”他听见自己疲倦至极的声音。季潮疯批攻进化100%??惨,小季也惨看完了不要骂我系列第四十五章距离离开C国的预定行程还有近72小时的这一天,晚上十点多,季笙洗完澡正准备去厨房煮牛奶喝,路过客厅,忽然听见一声代表大门电子锁开启的短促提示音。门廊和客厅的灯早就熄了,来人也似乎没有要开的意思。不过即使看不清面容,这个时间能够自由进入香庭的,除了他哥也没别人了。季笙顿住脚步,等了几秒,才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很缓慢地从房间模糊的大团阴影中现出,不知为何,明明短短几步的路,却被他走得异常艰难似的。“哥……”季笙不由得有些诧异,又生出点微妙的不安,等季潮走近了些,借着厨房透出的灯光,季笙这才发觉他哥身上湿漉漉的,额发蜿蜒贴着鼻梁,肩头大衣的缝隙处还缀着几片尚未化尽的透明雪片,脸色也差得像几天几夜没睡过,是很罕见的不体面的模样。傍晚起Y市就开始下不大不小的雨夹雪,季笙愣愣打量他哥,很难相信那点儿降水会将平常出行皆有专车接送的季潮搞成现在这样,因为眼前的男人此刻看起来那么狼狈,活像一个失去了庇护所、只能在街头漫无目的游荡的流浪汉。他从没见过季潮这种样子,心脏猛地跳了跳,不由张口问:“出什么事了?”他哥却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微微垂下眼,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季笙,答非所问地低声说:“………我来看看。”“哦。”季笙了然地点点头。他还在发育,身高比季潮矮了一大截,因此面对面时总是要费力抬头才能看清他哥的表情。而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季潮今夜的眼神平静得有些骇人了,里面又好似藏了许多令人不解的复杂情绪,季潮也因此变得有些不像平时的他了,也不再是那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季家家主。季笙心里有点莫名的慌,想了想,善意地补充道:“飞渝哥九点半吃了药就睡了,他药里有加镇定成分,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他哥微不可察地颔首,转身脱掉湿透了的大衣甩到一旁沙发上,似乎并没有因此产生趁机去看看苏飞渝的想法,过了好一会才状若不经意地问:“他这两天还认错人么?”其实医生每天都有向季潮报告苏飞渝的情况,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季笙不太明白他哥为何非要多此一举地问他,好像不多确认两遍苏飞渝就又会在他哥面前突然发疯似的。“偶尔吧。”他诚实回答,“还有的时候记忆会比较混乱,以为自己还在读高中,也认不出我是谁,问我你上哪去了,但总归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不过即便清醒了,苏飞渝整个人还是恹恹的,话也很少,就像搁浅的鱼逐渐失去生气,这一点,季笙没敢说。好在季潮也没有再问下去,他神情怔忪,似乎也没有真正在听季笙的话,失了神般抬腿朝二楼走了几步,脚都跨上楼梯了,又停了下来,抬眼看着阶梯尽头二楼亮着灯的走廊,像是犹豫,又像是迷茫。楼梯边缘安装的感应落地灯随着他的动作开启,照亮了季潮的下半身。季笙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才猛地瞧见他哥垂在身侧的右手,吓了一跳:“哥!你的手!”一条细小的清晰血痕正顺着他哥微微蜷缩的修长五指缓缓往下淌,凸起骨节处通红肿大,雨水把上面曾经凝固的血块都带走了,露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