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x射了于是精神恍惚的审神者(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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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的状态好像格外差。” 来催进度的近侍刀看着审神者恍惚的状态,忍不住开口。 “啊?啊,是……”江纨的意识显然依旧恍惚着,没有完全理解压切长谷部的话,“这周差来派,伊达,还有新选组没去过吧……被被那里也……我今天安排看看。” 压切长谷部皱起了眉,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地上,径直上前掀开了审神者身上的被子,用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说得上是粗暴的动作把他的主人压在了榻榻米上,径直地扒掉了他身上的浴衣,检查着审神者的身体。 他的手毫无疑问地被按在了头顶,打刀检查了上半身的伤,在看见被针刑折磨过的rutou的时候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啧”声,戴着手套的手径直捞起了软垂的yinjing,检查过后又把审神者的双腿折到胸前押着,让被过度使用过的rouxue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喂,长谷部……”即使并没有过多的疼痛,这样毫无尊重的、被当做个物件摆弄的羞辱还是让审神者涨红了脸,但前一天晚上被cao得连路都走不动的他显然无法反抗暗堕的刀剑付丧神,即使言语的反抗也没什么底气。 付丧神戴着手套的手抵在了xue口,眼看着就要撑开rouxue看个究竟,江纨终于忍无可忍制止:“如果要做的话我奉陪,寝当番之外,至少给我一点自由吧?” 压切长谷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垂着头,江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总算,最终,他放弃了,在一个深呼吸之后,后撤一步站起身来,放开了自己的主人。 “所以要做么?”江纨活动着手腕问。 “……我没关系,您优先安排新选组吧……安定的情况本身就不太好,您去的又少……”压切长谷部说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这样下去,他恐怕很快就会触碰到那条线吧……” “……毕竟是差点死掉了,我有点心理阴影也是没办法的吧。” 不知道江执到底做了什么,安定暗堕得很深,连带着清光的状态也不太好,每次去的手段都非常过激,几次都几乎称得上是酷刑。 在江纨自己也没注意的地方,他的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上次被硬生生折断了的指骨。 每周45次寝当番,即使是温柔的交合,对人类的脆弱的rou身来说都会是个沉重的负担,更何况是暗堕付丧神们伴随着性虐的、粗暴残忍的侵犯。江纨在没法完成全部的情况下,都会尽量多去暗堕的深的付丧神房里,但对现在的大和守安定,他确实产生了畏惧。 他擅长忍耐痛苦,但是人类的身体承受不了过度的虐待,上上次去过之后整整三天没法正常活动,他被龟甲放进墙里做了三天的壁尻才勉强没让神隐失效,那样被完全物化、只作为性器存在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无法承受的噩梦。 但是也不能放着不管。 “我明天会去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自己的承诺,然后抬起头,和打刀对视,再一次诚恳地问,“你呢?” 压切长谷部看着他的主人,这是个居高临下的角度,人类青年强健修长的身体即使在男性付丧神的对比下也毫不逊色,此时就这么赤裸地、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身他的同伴们留下的性事的痕迹,蹙着眉问他需不需要提供性服务。 他只需要稍微点一点头,主人就会赤裸着,跪在他胯下,卑微yin荡地解开他的垮裤,用唇舌伺候起他的性器来。 于是他点头了。 果然,江纨乖巧地、甚至没有起身,就着跪坐地姿势爬了半寸,跪在他面前,解开垮裤的带子,拿出那根软垂的roubang,伸出殷红的舌尖,从根部的囊袋开始yin猥地舔弄。 他瘦了很多,比就职的时候。 这也是难免的,几乎没有食物的摄入,全靠灵力撑着,对人类来讲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健康的生活方式。 身体、尊严、自由……几乎所有能给出来的,江纨都毫不犹豫地交给了他们。 这样的他,还会再次消失么? 即使理智上知道rou身就职的审神者并不会像使用义骸时那样无端消失,被反复遗弃的痛苦经历让压切长谷部仍旧本能地不安着,即使主人就在眼前,无数个彷徨焦虑无法入眠的夜晚仍旧在反复闪回,只有占有主人、让主人沉浸在自己给予的感觉中、不论是疼痛还是情欲、一点一点地试探主人愿意为他付出的极限,才能有短暂的安全感。 “嗯……”付丧神也轻轻地喘息着。 审神者的技巧也比一开始好了很多,从柱体根部舔起,舌尖用力的撩拨,舌根温柔的仕奉,缓慢的吞入,主动的深喉,被捅得喉咙不停干呕还在努力地吞咽,眼睑一片通红地回避着他的视线…… 压切长谷部无比清楚,一旦让他放纵自己,他会毁掉他的主人。即使和自己说了一万遍要温柔一点对他,一旦触碰到,想弄疼他,伤害他,把他吞吃入腹,然后心火燎原。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手已经插进了审神者长长了许多的短发中间,按住审神者的后脑,把那个可怜的喉咙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胯下,怒张的性器顶进更深的地方。 …… “有好好咽下去么?”打刀付丧神打开了审神者的嘴,戴着手套的手指扯着娇嫩的舌尖,强迫审神者打开口腔,让他看见吞咽了同性jingye的红肿喉口——他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一点白浊还在舌根上留着,在因为过分的粗暴使用而一片殷红的喉咙口显得格外的yin靡。 他稍微满意了一点,不置可否地收起了手,转而问:“您今天到底怎么了?如果没有喂饱您,还让您有功夫想心事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更“努力”一点。” 他的主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慢吞吞地去捡地上的衣服。 江纨并非刻意无视他,只是他也不知道他该说什么。 昨天差点被cao射了所以他有点难受么? 前列腺被摩擦有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被那么对待,被名枪那根长得过分的性器捅进结肠里,消化器官被当做jiba套子使用还能爽到,这样的事实让几个月以前还是处男的江家影主也有些说不出的窒息感。 性事漫长得好像看不见尽头,每天醒来就开始考虑今天要和哪些刀做,哪些会温柔一点,哪些对于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很在意,恢复要多久,这周能不能完成……然后每周都很努力但是还是做不完,把手段过激的留到周末,伤口刚刚愈合又开始下周的行程…… 好像生活中就只剩下了被cao一件事情。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些莫名的纷乱思绪扔了出去,抬起头,笑着反问:“我今天怎么了么,做的不好么?长谷部不是也爽到了么?” 近侍刀看了他半晌,眼神复杂难明,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追问。 ——审神者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那光芒是那么地微弱,好像他多往前一步就会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