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我手指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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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见了小兔子心就一直痒痒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她穿职业装,白色雪纺衬衣外搭着紧身小西服,窄裙把臀型优美地展示出来,屁股鼓鼓翘翘,要命的是竟然穿了双浅rou色丝袜,衬得那双细长美腿更加诱人,要不是怕她恼,中午在办公室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亲吻。 男人的手放在林浅膝盖上,感受她丝袜的顺滑,察觉女人腿明显僵了下,却一动不敢动,他心里憋着笑,手指技巧得在她大腿上徘徊。 这只小兔子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就是气急了咬人时有点疼! 他极有耐心,小幅度得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徘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将手指挪动到腿心,当触到那层薄薄布料,才发现那儿早就已湿乎乎一片。 她也在渴望自己! 裴行驰唇角微扬,灵活的手指拨开女人内裤边缝,轻轻抚摸两瓣粉嫩的yinchun,指头上下滑动着,在阴蒂周围踱来踱去,不时轻触着…… 强烈的爱抚刺激xuerou快速缩了下,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头顶,林浅偏头想瞪他一眼,可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心怦怦跳得厉害,低头装死继续吃碟里的菜。 这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要是别人,自己肯定跳起来给他两巴掌,不,要是别的男人早在把手放在她腿上时自己就会按耐不住站起来了。 这个色狼! 刚才茶水间不小心烫伤了他的手,心里还很愧疚,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能怪自己,谁让他不声不响站在背后把自己吓了一跳,还好心让他赶紧去用冷水冲冲,早知道他大庭广众之下都这么不老实,就不应该多嘴。 可现在好难受啊! 心里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来回爬着,林浅两腿并拢又不自主地张开,男人手指越发放肆,挑开两瓣软rou,藉着湿滑的yin水,往里插了进去。 “嗯……咳……” 她慌忙捂着嘴假装咳嗽,掩饰自己刚才不慎溢出口的呻吟。 裴行驰这次见好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又轻佻得她娇嫩的腿心抹了下,微笑问道: “天鹅酥是这里的招牌甜点,喜欢吗?再吃一个吧?” 吃吃吃,吃你个头,大色狼,林浅泄愤得用筷子直接把“天鹅”的头颈夹掉,流沙状的浆汁缓缓流了出来,像极了性爱后男人留在体内的那个东西。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至少彼此脸上都挂着笑。 和同事告别后,林浅站在酒店门前打开手机软件开始叫车,这是江城最繁华的路段,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司机应答,她决定放弃打车,步行到公交车站。 快走到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往路边贴过来,靠近路沿,男人摇下车窗,露出那张让她讨厌的脸。 “林浅,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坐公交。” 老天爷终于开眼帮了她一次,5路车摇摇晃晃在她面前停下,她迈着还有些发软的腿跨上去,谁知道男人把自己的车随意往路边一停,也跟着她上来。 “刚才生气了?”裴行驰笑着挨她坐下。 “你车不要了?”话刚说出口,林浅懊恼得想把自己舌头咬掉。 又多嘴! “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她没好气得瞪了男人一眼,又在他烫伤的手背上拧了下,还好现在车里人不多,不会被当成围观对象。 “小姐,有点同情心好不好?”男人轻呲一声,用受伤的手把她搂在怀里,低声笑道,“手都烫伤了你还这么使劲。” “活该,把手拿开。”她扭着身子不让他抱。??“唉,林浅,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裴行驰开口逗她,细数女人的罪行,“你想想我们遇见的这几次,你推我下水、掐我、挠我,今天还用热水泼我,真让我刻骨铭心啊。” “那说明我们八字不合,你最好离我远点,说不定哪天小命都……” 这话太不吉利,她又了回去。 ”小命怎么了?你还想要我的命?”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咬着她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暧昧说,“还记得上个月在格陵岛的别墅温泉里,你用下面使劲夹我,不就是要我的命吗?”??“色坯!” 裴行驰将她抱紧,慢慢悠悠说道:“那也只对你。” 林浅闭上眼,决定他再说什么自己都不搭理了。 一直到公寓门口,男人跟着她走到电梯间,犹豫了片刻,把还红肿的手背举着问道: “林小姐,我这里受伤了,您能批准我能回家上点药吗?” 林浅心里翻了个白眼,目光却不自主在男人烫伤的痕迹上多瞄了会儿。 “你回你的家关我什么事?” 得到女人默许,裴行驰跟着走进电梯,林浅警惕得站在一边,两人都没有说话,逼仄的空间安静得似乎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温度却莫名高了起来。 刚才被他用手指侵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虽然不够粗大,不能完全抚慰每一寸xuerou,但还是让自己好舒服,xiaoxue里又麻又涨,走路腿都有点发颤。 下电梯的时候,林浅刻意走在男人身后,想等他开门进屋后自己再回家。 裴行驰站在门边没有动静,回头苦笑道:“我没带钥匙。” “哦……”林浅露出一个遗憾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大方得从包里掏出几块零钱。 刚才回来的公交车上,男人也是这样可怜巴巴望着她,说自己没带钱。 “抓紧下去吧,还能赶上末班公交车。” “林浅……” 不能再听他的魔咒,女人迅速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 裴行驰朝她屋里望了望,抿抿唇:“林浅,我能不能……” “不能!” 男人话还没有说完,防盗门已经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林浅捂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睡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蹑手蹑脚下床,汲着拖鞋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看,男人倚在他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这边。 林浅身子一僵,似乎那灼热的目光能透过厚厚的铁门射进来。 神经病!她心里骂了声,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走? 是公交车停运又上来了还是?刚才就应该抓一大把钱给他,他爱打车爱干嘛由他去,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她再次上床蒙上被子,门铃却叮当叮当响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女人气哼哼拉开门。 “林浅,”男人抓着她的手,深邃的眼睛流动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孤寂、哀愁、伤感,“……今天是我生日,很多年了我都没有过过,你会做饭吗?给我煮碗面条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的,但还是鬼迷心窍把他放了进来,家里面条鸡蛋是有的,林浅烧开一锅水把面条放下去,另一边灶火上的平底锅里,磕进两个鸡蛋煎得焦香,她喜欢这种口感。 把煮好的面条端在桌上,林浅害怕男人吃不完又单独拿了个小碗,让他分着吃。 裴行驰接过筷子,挑了几口在小碗里,自己去厨房重新拿了双筷子递过去,微笑道:“陪我吃两口吧,每次看你吃东西,我就特别有胃口。” “嗯……” 林浅很快将自己碗里的面条吃干净,看他还慢条斯理吃着,先把碗拿到水池。 没一会儿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说道:“你放着就行……唔……” 裴行驰有力的胳膊从身后拥着她,火热的唇沿着女人白嫩的脖颈亲吻。 “林浅。”他气息有点不匀,“你欠我的那顿饭,等了足足八年,今天才还给我。” “谁欠你的?” “你那次吃面条可是我帮你付的钱。” “明明是我的钱,在湖边我早都给你了。” “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你的人一样,也是我的。” “……” “那次店家找给你的钱呢?”他又问道。 “早花掉了。” “哦。”男人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像孩子似的委屈,“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好好珍藏着。那你今天赔我。” 越是压抑的欲望爆发得越强烈,他用嘴堵住女人的小嘴,舌头和舌头追逐纠缠,不让她说出拒绝反驳的话。 “唔……嗯……” 林浅仰起头却避不开,自从这身体和他好过后,变得特别敏感,男人技巧又好,一双手揉着她敏感的胸乳,火热硕大的东西隔着薄薄的睡裙贴在她臀缝磨蹭,yuhuo沿着血液烧遍了全身,连呼吸都紊乱起来。 男人手指迫不及待地从睡裙穿进去,深埋在女人体内,嘴吸着她舌头啧啧作响: “我受伤了,但不是手背,在餐桌的时候,你下面又热又滑,含得我手指都快融化了,林浅,你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