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师兄打师弟(木马玩xue、打屁股、尿布式抽臀缝、打xue烫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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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被师父重罚之后,烟墨被师尊抱到了房间仔细上药,烟墨又痛又累,又有师父在旁陪着,药才上了一半就趴在床上睡熟了,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师尊已不在身边,烟墨向身下探去,敷了药后的小屁股和小屁眼都消肿了大半,果然师尊的药还是有起效。 未等起身,门口已有人推门而入,来者却不是师父,正是端着饭进来的两位师兄,大师兄烟序和二师兄烟芜,烟墨还未完全清醒,见是两个师兄那点睡意也被吓醒了,长兄如父,烟序动起手来比师尊还不留情面,二师兄倒是宠他,就是出了名的下手黑,这两位一起过来,惩罚期是别想好过了。 “墨儿休息得如何,起来将饭吃了,练过早功之后去惩戒室,师父交代过了,由我和烟芜执行你的惩罚期惩戒任务。” “师父……交代什么了?”烟墨还抱有一丝希望问道。 “交代药要我们两个好好教训墨儿,不必留情。”烟序略一挑眉,如实复述,果见小师弟的包子脸rou眼可见地皱了起来。 虞山定下的规矩,处在惩罚期要随时保证屁股屁眼的红肿状态,吃过早饭练过早功,烟墨此时被捆在那架熟悉的木马上,虞山那日教训他,说到做到不再罚也只叫他坐上去,这次却被两位师兄开发出了其他功能,烟墨骑在上面,两条脚踝上各扎着件铜球,使他整个人的重心都集中在身下,xiaoxue结结实实包裹着那道凸起,压根无法起身。 烟墨依旧是同样的姿势,上身趴伏在马身上,凸起插在小屁眼中,烟序开了马尾上的机关,叫那凸起不规律地时而左右晃动时而旋转,甚至能够喷出热气在xiaoxue中,烟墨被折腾地苦不堪言,xiaoxue中有个这么个东西,热气烫,转起来上面细小螺纹磨得又疼,烟墨被挑起性欲,偏尿道中被师兄早插进去了根尿道棒,按照烟芜的说法,这是惩罚期,哪里有叫你舒服的道理。 就这样捱了一炷香,烟墨趴在那木马上涕泗横流,烟序专心致志正襟危坐翻着书看,烟芜干脆仰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说好了一炷香,燃尽了却没师兄搭理他,烟墨试探着用蚊子般的动静叫了一声,可惜没一个师兄理他。 “师兄……好像是,到时间了……”逼着自己开口,烟序没看他也没动地方,倒是眼都没睁开的烟芜开口回了他,“墨儿要把话说完整了,什么到时间了?” “师兄说我要骑一柱香的木马……”木马再次旋转起来,烟墨被磨得一哆嗦,他实在不想再受这种折磨,颤颤巍巍地赶忙开口道。 “墨儿自己说说,这木马罚的是哪里?”烟芜说着起身,挑了件趁手的戒尺朝烟墨走去。 烟墨脸腾地红起来,启开牙齿努力回答师兄羞耻的提问,“木马罚得是……墨儿的小屁眼……” “大声点!”烟芜一板子挥在烟墨臀上,消肿的小屁股还有些肿痛,这一下差点叫烟墨逼出眼泪来。 “罚得是烟墨的小屁眼!” “撅高,打你屁股。”烟芜调整木马角度,后面翘起马首伏低,烟墨都不必自己移动,身子就自动摆成了屁股撅高的姿势。 “阿芜。”烟芜刚要动手,一旁的大师兄突然开口,“注意时间。” 烟芜这才想起那凸起已经折磨了烟墨的小屁眼许久了,再罚真容易伤到,烟芜按下机关,叫那凸起缓缓收起,又解了烟墨脚踝上坠的铜球,有些心疼地抚了下勒出来上红印,下一秒直起身,又狠厉地一板拍向烟墨的小屁股,“报数!小墨!” “嗷……呃,一。” “啪!” “二。” “啪!啪!” 烟芜教训小孩儿颇有一套,板子下得又快又狠,时而接连几下一口气挥在一侧臀瓣上,时而贯穿整个臀部,烟墨骑在木马上,羞处没法遮住,烟芜的版子有意无意照顾到那处,疼得烟墨想躲又不敢。 烟芜打完三十下,烟墨的小屁股又恢复了肿起一层的状态,两条细白的小腿晾在外面乱蹬,更加衬得那小屁股被揍得通红。 “墨儿,你该说什么?”一直没动地方的烟序终于发话,烟墨连忙开口对烟芜道,“谢谢二师兄,烟墨谨记教训。” 说完这话,烟序才轻嗯了一声算是通过,接着接过烟芜手上的戒尺,指了指烟墨,“墨儿自己下来,到床上躺着,腿抬起来,自己用手抱住,可听到了?” “墨儿听到了。”烟墨从木马上下来,xiaoxue被折腾得又涨又疼,走路都不敢迈大了步子,到了床上战战兢兢地躺倒,乖乖抱起双腿来,私处大开着,侧头见大师兄提着件木藤走来,一时又怕又无助,不知怎地,烟墨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 “还没打呢,哭什么?”烟序有些哭笑不得,小师弟在师门年纪最小,师父和师兄们宠爱还来不及,也是惯得没边儿,这下才惹出这么大的祸,差点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烟墨却从未受过这种罚,之前至多也只是趴在师父师兄腿上象征性地在屁股上拍灰似的拍几下,加上他一分疼能哭成十分的能耐都那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这次连着罚了两天,还有两天等着他,小屁股小屁眼没一刻不是疼肿着的,又羞又痛委屈到了极限,才没忍住哭出了声。 “我知道错了……但师父和师兄打得……墨儿好疼……屁股里外都好疼,好像坏掉了呜呜……”烟墨说得委屈,抽抽噎噎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烟芜方才打得狠,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小孩儿,这会儿哪能不心疼,上前一步要劝,被烟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知道错了就要老实领罚,墨儿放心,你那小屁股里里外外离着坏掉还远着呢,”烟序持着木藤立在烟墨面前,狠着心接着命令,“墨儿自己把小屁股扒开,师兄要教训墨儿的臀缝。” “师兄……”烟墨苦着脸求饶,烟序已一藤抽到他红肿的小屁股上,“快点扒开!” 烟墨只好伸出两条小手,拉开自己的屁股,中间那条缝隙,小屁眼红肿着,臀瓣也红成一片,唯独没被揍过的臀缝还是白嫩的。 烟序没留情,举起藤鞭挥了下去,这一下正抽在臀缝里,唯一还是原本肤色的皮肤上也出现了一道红痕。烟墨嚎哭出声,抱着大腿的手就要松开,立即得来烟序一声呵斥,“敢松手就翻倍了!” “不,不,大师兄,墨儿听话……”烟墨动也不敢动了,抽噎一声重新摆好姿势,甚至将小屁股分得更开方便烟序抽打。 又是狠厉的三下连着抽下来,本就面积不大的一小块皮肤很快也红成了片,烟序打完左臀,又抽向右边,烟墨抱着大腿的手指因为疼痛深陷在大腿rou中,按压得泛白,反而掰得更大,六下打完,烟墨的整个小屁股里里外外真的没有好的地方,烟序看着小孩儿的肿屁股,狠下心连着打完剩下的四下,烟墨见大师兄停了手,终于爆发出大声的嚎哭。 “师兄揉揉,疼了吧。”烟序放下木藤便将烟墨搂在怀里安抚,烟墨跨坐在烟序腿上,屁股悬空,烟序一下下耐心顺着小孩儿的脊背,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从臀尖臀缝一路轻揉到小屁眼,均是又红又热肿成一团,难怪小孩儿哭得这么厉害。 “还罚着呢,大师兄这就抱上了?”烟芜在旁打趣,烟墨被二师兄看着由着大师兄揉按私处,一时又羞涩起来,鸵鸟般将脑袋扎在大师兄怀里不肯出来。 “去拿木勺,一会儿接着罚。”烟序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轻描淡写去叫烟芜拿刑具,烟墨听见这话一紧张,身下红肿的小嘴下意识一缩,包紧了烟序的指尖,察觉到后哭红的脸不觉后红了一层。烟序莞尔,只将小孩儿搂得更紧些,罚也是为叫他长记性,真的罚崩溃了从此又怕师兄又怕师父的就矫枉过正了。 烟序揉按了几分钟,小孩儿舒服得赖在师兄怀里不愿起身,烟序在他耳边轻声道,“墨儿,该教训小屁眼了,今天的惩罚还没完,起来到床上跪撅起来,自己扒开小屁股。” 如一只鹌鹑埋在师兄肩头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小孩儿聪明伶俐,也知道师父师兄的态度,求饶撒娇无效,只会招来更多的惩罚,不情不愿地起身又不敢怠慢,从师兄怀中离开跪在床上,双手伸到身后大大扒开屁股,“请师兄教训墨儿的小屁眼。” “阿芜,照着这张不听话的小嘴打,不必留情。”烟序起身,又恢复了不近情面的师兄态度,扬起脸吩咐烟芜道。 烟芜持着木勺上前,与烟序眼神交换,他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叫小烟墨怕,又不能叫他怕得太过。烟芜看向小孩儿肿起来的小屁眼,被木马折腾得充血肿胀,与臀缝处几道木藤抽出来的鞭痕相得益彰,看着很是可怜。 烟墨两只小手有些发抖,昨日的伤还未算痊愈,今日教训到现在早已体力不支,烟芜于心不忍,又无法就此罢休,上前抚着烟墨的小脑袋轻声安慰,“墨儿放松,师兄只打十下。打完今日的惩罚就算完了。”见烟墨点点头,便举起木勺,照着身后的花xue击打下去。 那本就高肿着的小屁眼立即收缩起来,痛得狠了又迅速张开,烟墨呜咽一声,低声抽泣起来。 烟芜接连打下三下,都是实实在在打在小屁眼正中,烟墨抖得更厉害,却不敢坏了姿势,双手反而扒得更大。 烟序和烟芜对视一眼,小屁眼肿得要滴出血来,何况接下来还有两天的惩罚期,照这种法子再罚下去怕是小孩儿吃不消。 按照以往烟墨的秉性,受了这么大的罪早捂着屁股撒泼打滚,这次是真的被教训得服服帖帖。孩子乖了,两个作师兄的难免更心疼,还是烟序发了话,“墨儿,疼得紧了吗?” 烟墨眼泪流了一波又一波,急忙摇摇脑袋,过了一阵,又缓缓点了点头。 “剩下六下改成烫xue,但明日要加打脚心,阿芜,你去抱着他罢。”烟序抽走烟芜手上的木勺,递给师弟个眼神,自己去准备竹管了。 烫xue便是拿热水放在竹管中,滴出水滴烫在xue上,水温不高,断不会烫坏,但疼是一定的,烟序在水里放了药,正好上药那步的罪便免了。 烟墨躺在烟芜腿上,双手抱着师兄的腰,两条腿分开垂在两侧,由烟芜扒着他的屁股露出小屁眼来。不一会儿烟序便拿着竹管过来,轻轻拍了拍烟墨的小屁股,示意惩罚要开始了。 一滴热药从竹管中滴出来,正落在小屁眼处,烟墨“哇”地一声扬起脑袋,小手不由得抓紧了烟芜的衣衫,“大师兄!好疼!墨儿好疼呜呜呜呜。” “墨儿收声!再吵就加罚了!”烟序厉声道,时候拖得越久越是受罪,手上迅速又滴下两滴,热药烫在肿xue上的滋味必然不好受,好在是热得快消得也快,总归是好过木勺打在小屁眼上。 三下滴完,烟墨已一身热汗,没用两个师兄提醒,挣扎着从烟芜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墨儿多谢两位师兄教训,墨儿知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烟序烟芜满意地对视,烟芜一把抱起墨儿,避开小屁股紧搂在怀中,“我们上药去。” 下面两天烟墨的罪也是没少受,除了第一天欠下的打脚心,早上早饭过后打了三十下屁股,顶着红屁股练功读书,晚上还要自行扒开臀瓣由两个师兄教训小屁眼,手松了还要烫xue,最后一晚罚得尤为重,xue心都被烟序师兄剥出来狠狠抽打了一番,惩罚期师父一直没有出现,第四天一早烟墨便去找虞山房间找师父验伤,小屁股和臀缝臀眼皆红肿起来,虞山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警告再有下次定比这次还要狠罚,小烟墨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师父,墨儿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