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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的手在我脖子上收紧,我定要摇尾巴叫两声给他听,最好能博他欢心,摸摸我的耳朵。我从来不把谢晏放在眼里,我只把他藏了一层又一层,好好的放在心里。谢晏的狰狞凶器从我嘴里滑出一些又加倍捅了进去,干呕声都被淹没在了被迫收紧的喉咙和一阵阵上涌的快感里。我在濒临高潮的窒息里被谢晏扇了一巴掌,挺立的性器不像谢晏的雄伟,清秀圆润地吐着透明的黏液,他的手堵住我的马眼,指腹不停在上面摩擦。我更加卖力地给他深喉,吼口放开任粗长炙热的欲望在我嘴里驰骋,我用唇舌来接纳它,虔诚,痴迷,依恋,像侍奉最高贵的神明。谢晏一直堵着不让我射,大股腥膻味的jingye充斥我的口腔鼻头,我含着不敢吐也不敢咽,呜呜张着嘴等谢晏的命令。我脸上全是他的jingye,嘴里还含着一些,他捏着我的性器,我的尊严,甚至是我的生死和归属。“含着,不准咽。”发泄过后,谢晏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我的guitou上反复摩擦,时不时用指尖去戳弄一下,撩得我那处直吐黏液,他又狠狠一掐,把我痛得软了再继续玩。我嘴里有东西,说不了话,抱着他的胳膊呜咽地求他,他微微一笑,拿起我的手放在上面,命令我,“言言,这次你自己来。”下一章玩放置py,有什么想放的道具可以给阿欢留言~进入论坛模式1319/837/399999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谢晏不喜欢工作,只喜欢玩乐,如果生在古代,一定是专业啃老的天下第一纨绔。虽然他现在又差不到哪里去,但他每次都是先一次性工作好几天,然后放纵地玩半个月。我以为我都自荐枕席这般勾引他了,他至少也得跟我睡完这觉才能回书房,但几分钟后我就知道我错了。谢晏是个为了玩得毫无负担拼命工作的工作狂,而这个工作狂是我主人,他在满足我和满足工作之间犹豫片刻,果断选择两全其美。他握着我的手把我的性器捏软,在我眼泪汪汪的时候用领带绑住我的眼睛,而后是双手,双腿,我四肢大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把身上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他面前。冰凉的银环穿进乳孔,很快染上温热,他用手指拨弄几下,两边的乳尖就挺立了起来,两边锁骨上了一排木头夹子,蹭着他的手指摇晃,划过细微的酥麻。我身体被他调教的很敏感,他手指摸过的地方都细细颤栗着,反应羞涩又坦诚,但布满指印的yinjing被他反复虐待还是有些害怕,颤抖着不肯再硬一点。谢晏轻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闭拢的小口处,下一刻,柔软的唇触到了我的guitou,谢晏的舌尖轻轻在上面的小孔处画了个圈,一触即分。我立刻不争气地硬了,梆硬!他的一个吻,随时都可以要我的命。“真听话。”谢晏夸我,手指捏在我的柱身上,把冰凉的金属棒往里面塞。狭窄的尿道口被金属棒无情入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我,我僵直着不敢动,嘴里的浊液热乎乎地从唇角淌下来。谢晏动作不温柔但是缓慢,每次我以为已经不能再进去了,他都能把小棍再捅进去一些,尿道棒抽插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引起无声尖叫和抽搐。漫长到窒息的折磨终于结束,谢晏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惊觉嘴边和下颌的黏腻,哀声求他。“哥哥,言言错了,求您罚言言。”一出声,剩下的液体被我吞入腹中,我尽量乖顺,伸出舌头去舔嘴角的东西。“不喜欢吃哥哥的东西吗?那喂你点别的。”谢晏将捉着我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将一旁的东西弄得哗哗作响,叫我猜是什么?“呜呜呜……”我嘴里还有东西,回不了他,那是一盒透明的球,直径大概在三厘米,不知道什么材质但有一些重量。“言言猜猜你下面的嘴能吃几颗?”说完,他曲起我的腿,没做什么额外的润滑,拿着球直接往里面塞,我疼得想哭,轻轻扭动身体,被他一巴掌扇在柔嫩的xue口,带动前面插着金属棒的性器,火辣的痛感让我头皮发麻,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没有充分润滑的进入无异于强jian,谢晏每塞一颗进去就夸我天赋异禀,我疼得掉眼泪,努力放松xue口的肌rou让他塞得更顺利,他的手指撤出来时被媚rou吸吮着,他就狠狠掐我,骂我sao。塞了六颗,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玩坏了,到处破破烂烂的,一碰就抽搐,蒙眼的领带也湿漉漉的贴着眼睛,相当不舒服。他还很遗憾,把塞了一半的第七颗卡在我的xue口,后xue撑得仿佛撕裂般难受。谢晏在我两只手里一边放了一个按钮,告诉我有一个是放电的,有一个是叫他的。“言言乖,不喜欢吃就自己吐出来,什么时候吐完了,就叫哥哥,再乱打扰哥哥,会罚得更狠哦!”他这时候还要精分一下,声音温柔宠溺,让我想多听一会儿,又实在难熬得想死。说完他就要走,我戚戚地叫住他,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哥哥在给你收拾烂摊子呢,乖一点。”他摸摸我的头,又狠狠扯了一把我的乳环,大概是要回去工作,他的心情又不好了。“哥哥,言言想要一个项圈……”我哑着嗓子哭着求他。哥哥:不喜欢工作,喜欢精分和欺负小孩儿~进入论坛模式1367/854/3我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哥哥,言言想要一个项圈……”我重复求他。谢晏有点惊讶,“言言已经不是我的狗了,你想要项圈,拿什么来换呢?”“不如,告诉哥哥,你为什么要整你二哥吧?”谢晏在我耳边诱哄,声音轻轻的,却好听极了。他的声线偏冷调,像小提琴的第四根弦,尾音沉沉,深幽内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恨不得沉溺在里面,死了都愿意。“他骂我娘是婊子。”静默半晌后我开口,挣不开眼睛上的束缚,也不知谢晏信了几分。这话虽然不是原因,但也是真的。谢天华带着我走谢家祠堂的时候,他跟叔伯去里面上香,让我在外面等着。谢隽在门口拒绝进去,当着所有下人的面骂陈熙是婊子,最爱勾引男人,不仅他父亲,陈熙的入幕之宾数不胜数。我无可辩驳,只能站在那里等他骂。姗姗来迟的谢晏正好赶上,我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但谢隽的这份羞辱,我一直记在心里,时刻不敢忘。“你对她,倒是维护,呵。傻言言,你知道吗?你去水域,是为了给你娘亲找的男人还债。”他说得很慢,像是在斟酌语气,但里面的讽刺和悲悯直直落入我的耳中。我侧着头眨眼,眼睛有些肿,倒是没有流泪,谢晏话里的恶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