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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半个小时后来还是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不让他们再喝,让李刃帮忙盛饭,吃完了赶紧洗刷休息。李刃也觉得差不多了,蒋一德跟蒋军都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连忙跳起来去厨房盛了三碗饭端过来。蒋军跟蒋一德都吃了,白谦熠没接,抬头看着李刃,淡淡道:“我喝酒之后不吃饭的,谢谢。”李刃皱了皱鼻子,“吃,喝酒不吃饭胃受不了,怪不得你都不长rou,快点吃”白谦熠看着满满一碗,轻蹙了蹙眉,“真的吃不了。”李刃见他这样,把饭放下,回厨房又拿了一副碗筷回来,从白谦熠碗里拨了一半过来,然后抬头看他,“现在可以了吧”白谦熠看着各自半碗的米饭,眼底流光,含笑点头道:“可以了。”说完,拿起碗筷,慢条斯理地吃起了被李刃拨去一半的米饭。李刃其实并不饿,他之前已经吃过一碗饭了,但是他知道,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让白谦熠乖乖把饭吃下。他甚至没有仔细去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是单纯的跟那碗饭杠上了,今天它要是不进白谦熠的肚子,他誓不罢休。吃过了晚餐,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摆在眼前,那就是白谦熠的住宿问题。他虽然看起来十分清醒,但都这么晚了,这会儿就算蒋一德放心,李刃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就这么开车回去了。从衣柜里找出自己不久前买的新睡衣,递给坐在一旁的白谦熠。“可能有点小,你将就着穿吧,浴室在那边。”白谦熠起身接过来,淡淡回了一句:“谢谢。”说完,伸手揉了揉李刃的脑袋,朝着浴室那边过去,李刃立在原地半晌,伸手拔了拨头发“干嘛弄乱人家的发型”结果他一转身刚想给自己倒杯水,就看到白谦熠拿着衣服从浴室又出来了,李刃愣了愣,“怎怎么了”白谦熠道:“毛巾。”“哦,我差点忘了,你等等啊。”李刃匆忙回房间,找了条毛巾过来,递给白谦熠,“你用我的,不介意吧”白谦熠低头看了一眼,抬头眼中有些异样道:“你的”李刃知道他有洁癖,无奈道:“没办法,我没有新毛巾,不过这条也是我来之后我外婆给我的,没用过几回,你看,跟新的差不多。”白谦熠手心一握,又说了一声“谢谢”,转身重新回了浴室,李刃就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貌似有点开心白谦熠洗完澡出来,李刃正在铺床,外婆刚拿了床被子给他,李刃原先盖的那床两个人盖肯定不够,但是床不大,也不可能一个人盖一床,蒋老太太就给拿了一床大的过来。转头看到白谦熠,李刃瞬间瞪大眼,因为那套睡衣,真的挺短的,上衣跟夹克差不多,手腕跟脚腕都露出了一大截,白谦熠自己也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拉了拉,可惜,没效果。“噗哈哈哈。”本来想忍着的,可惜,还是没忍住,李刃一下子喷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一只手直往被子上拍打。“熠熠哥,哈哈哈你穿这身真的、特别帅,哈哈哈哎吆,不行,笑的我肚子都痛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笑你,我就是、刚刚吃多了,哈哈哈”李刃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自然没看到白谦熠瞬间眯起的眼睛,和眼里藏着的暗光。接着一个天旋地转,李刃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白谦熠压制在了床上,手腕被束缚,白谦熠俊美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方。作者闲话:04:12函969第一六七章与你相遇李刃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五官都僵硬了,看着白谦熠干巴巴道:“那什么熠哥,麻烦你能让开点吗”i,,白谦熠应了一声,人却动也没动,细长的手指,指背贴着李刃脸颊的轮廓,一点点的描绘李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扭动着就想逃离。“别乱动,”白谦熠的声音比平日里要低沉,不冷冰,但危险,“否则后果自负。”他这么一说,李刃眼睛都瞪圆了,僵直着身子哪里还敢动,结巴道:“熠哥,白少,您行行好,这可是我家”白谦熠一眯眼,“你是说,不在你家就可以吗”“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刃悔的肠子都青了,黑着脸愤愤道,“熠哥,说话不能不算数,你说过不会动我的。”白谦熠一脸淡定道:“只要不进去,就都不算动。”“”李刃脸红了黑,黑了红,半晌才道,“熠哥,就算就算跟男人,我也只做上面那个。”上辈子他就没当过下面的,这辈子自然也没这个打算白谦熠半晌没出声,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李刃心中得意,白谦熠长得好看,但他绝对不会想当下面那个,两个相遇,自然是遗憾收场了。只是没等他高兴太久,白谦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吐出两个字:“骑乘”“”李刃倒吸一口凉气,“谁谁教你的这些”白谦熠这么干净、优雅的男人,为什么会说出骑乘这么污的话李刃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看到李刃翻白眼,白谦熠蹙了蹙眉,两指掐他脸颊,“这什么表情。”李刃无语地哼笑一声,“不是,谁跟你说的骑嗯啊”李刃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白谦熠毫不犹豫道:“陆奇,没想到他倒是猜中了。”“猜中什么”最佳情人分节102d“他说你应该比较喜欢这个姿势。”“我cao”陆奇那个王八蛋下次别让他再看见那混蛋白谦熠眉头又深了几寸,“小孩子家,说话不要这么粗俗。”“谁孩子了我都三十的人了”说完,白谦熠跟李刃自己都是一愣,李刃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岁了,咳咳”说着,还故作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干咳了几声。白谦熠翻身从李刃身上退开,“三十岁你想过自己三十岁会是什么样吗”李刃坐起身,神色微怔道:“大概在干一见很蠢的事吧,伤害别人,然后被人伤害。白谦熠转头看他,“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