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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此生的至死不渝(结局、rou)

    江凌渊正在给水杯里插吸管,听到唐棠嘟囔的话,心头忽然一热,忍不住地想着如果他的宝宝能生孩子,那该会是什么样子……

    压下心中不堪的邪念,把插了吸管的水杯放在唐棠唇旁边,看着他偏过头,含着吸管喝水,回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睡了四天,在这期间江刑醒过来一次,不过由于伤势没好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唐棠含着吸管“唔”了一声,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水,才松开说:“那我去看看他。”

    江凌渊也知道不让他去看看,这个小混蛋肯定不放心,他让唐棠等了一会儿,然后出门推了一辆轮子过来,不顾唐棠死活不肯坐说他又没瘸的抗议,将他抱起来稳稳地放上去,推着他出病房。

    军区医院进出严格,再加上江刑的军衔,特殊病房门口还有两个拿着枪的军人守着,江凌渊推着穿着唐棠过去,站的板正儿笔直的军人立马望过来,利落的行了个礼:“首长好!”

    江凌渊像是没看见他儿子在轮椅上坐立不安,一副觉得自己压根儿没事儿还要坐轮椅丢死人了的窘迫,嗯了一声,说:“你们先下去。”

    “是。”

    两个军人服从命令的退下。

    江凌渊用轮椅推着唐棠,在特殊病房的外面,透过一层玻璃看着里面病床上插着各种仪器的江刑,说:“他长年训练,体魄好,恢复能力也强,医生说他身上的伤不算轻,换个人都挺不过去。”

    唐棠坐在轮椅,脸颊还带着一道结痂的伤口,他看着里面还在昏迷的男人,眼眶慢慢泛红,心脏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像是被谁的手狠狠攥住了,声音发紧:“对不起……我……”

    一只手忽地落在他头发上,唐棠能察觉到自己被安慰的摸了摸,他艰难的话语停顿,那人抚摸着他,音色一如既往的平稳:“宝宝,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说对不起,是需要你保证‘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在拿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

    他实在怕了……

    江凌渊也明白,军人的责任便是保家卫国,常常救回了别人的命,却搭上了自己的,这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儿,可他有了私心……

    他希望唐棠能活着。

    唐棠眼眶红红的,穿着蓝白杠的病号服坐在轮椅,难受的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忽然察觉一个极轻的吻坐在他的头顶,男人语气无奈:“也有人在等你回家……”

    霎时间,他的喉咙也哽咽了。

    ————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江刑几乎都是在从昏了醒,醒了又昏的状态中度过,唐棠忧心忡忡,跟医生确定了好几遍这只是他的身体在以睡眠来自主修复,才放下心,每天都过来守着。

    医生确实也没说错,后面这十多天,江刑恢复的速度明显变快,第一天睁开眼睛,第三天就能自己吃饭下床了。

    这天。

    豪华病房里传来滋滋的水声,和一声细小的呜咽,里面的人吸了口气,压抑地小声哼哼。

    “狗……狗东西轻,轻点咬。”

    往里看去……身穿病号服的男人将一名穿着白t的少年压在身下,脑袋都埋进人家衣服里,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少年身体猛然绷紧,躺在床上难耐地蹬腿踹了踹被单,眼尾也漾起一抹艳丽。

    他双眼含泪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声音颤抖:“你他妈……我不就骗了你找……找女朋友的事儿吗,嘶……别几把咬,就不能轻……轻点。”

    混世魔王浪翻了车,当初为了气江凌渊和江刑,他特意雇了一个假女朋友,现在人家有了恋爱对象,羞涩的跟他说要解除合约,唐棠也没在意,还给人家包了个大红包,可谁想到让江刑给看见了!

    好么,素了一个来月的老畜生当场就将他压在病床,吸的他奶子都特么肿了,还特有道德地告诉了江凌渊,现在他爹也在来的路上。

    唐棠双眼含泪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喘息着全身颤栗,爽的双腿都在抖,心里就一个想法儿。

    妈的,天要亡我。

    江刑可没给他狡辩的机会,从他衣服下钻出来,舔了舔湿润的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混蛋,找个假女朋友差点儿没气死我,说说吧,打算怎么赔偿老子?”

    唐棠胸口凉嗖嗖的,一揉还贼疼,他倒吸一口冷气,没好气道:“行行行,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江刑看着满脸潮红的侄子颇为忿忿的抿着唇,躺在病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略微挑了挑眉梢……半晌后他咧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浑身痞气一下就冒出来了,有种不怀好意的味儿。

    …………

    唐棠脱了裤子趴在江刑身上,细腻的蜜色挺翘冲着江刑,嘴巴正好儿对准充满腥燥味的大jiba。

    他用手把着男人那热烫的东西,竟然还握不住,略微低头,尝试用舌尖在流出粘液的guitou舔了一口,随即砸了砸嘴,确定没什么怪味儿,才含住一整个红红的guitou。

    江刑低喘了一声,爽的略微颠动腰胯,再一次往他嘴里顶了顶,一只粗糙的大手罩在蜜色挺翘的臀rou,使劲揉搓了几下,随后用手指插进中间紧闭的娇嫩xue眼,慢慢深入,仔细扩张起来。

    唐棠皱着眉“唔”了一声,江刑不愧是野驴成精的,驴rou撑的他嘴角都疼,还有大半截没吞进去。

    饱满的顶端一下一下撞击他的喉咙,让他反射性的干呕,不同于第一次koujiao的不适,他的屁股被伺候的很好,男人粗糙的指腹划过肠rou,带出一点肠液,按压敏感点的快感层层堆叠,让他爽的直眯眼。

    渐渐的……唐棠含着大jiba,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动,懒洋洋的享受江刑给他带来的快感。

    “啧,含深点儿。”江刑哑着嗓子,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唐棠的屁股。

    “唔……”唐棠敷衍地含深了一点点点,然后又开始划水,享受着男人碾压他前列腺的爽。

    江刑让他给气笑了,颠动腰胯,自己往上cao唐棠的嘴巴,三根手指也快速抽插,将肛口陡然撑得老大,yin水也跟着飞溅了出来。

    在唐棠被噎的直翻白眼,喉咙“咕噜咕噜”地响,哆嗦着射精时,病房的门让人给打开了,一身军装的江凌渊进门,把门锁好。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凌乱,二话没说地走过去,将军装领带扯掉,单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军靴停在病床前,伸手抚摸上唐棠的脊背。

    唐棠让他摸的直哼哼,嘴巴也被进进出出的大jiba磨的泛红,可能是第一次koujiao的刺激,江刑粗喘着,享受地挺腰干了有一会儿,便将jingye喷射进唐棠嘴里,因为插的深,jingye直接顺着喉管滑进胃囊。

    “唔!!!”

    桀骜的少年让jingye灌了一嘴,难受的皱着眉,努力往下吞咽,以免自己被液体呛到,喉管蠕动着,挤压roubang的快感让江刑长长喟叹:“宝贝儿,小嘴cao起来真舒服。”

    唐棠吐出这根射起来没完没了的大东西,被腥燥的jingye溅了一脸,偏过头咳嗽着:“你……咳咳咳,你他妈的,难……难喝死了。”他说着,蓄着泪水的眼睛忽然看向站在旁边的江凌渊,见他目标也很明确,真想偏心这么一次了……

    可到底也没说出来,在江凌渊冷白的手,扶着那狰狞东西的时候,他低看着那狰狞的驴玩意儿,默念着“算了吃一个也是吃两个也是吃,忍一忍就过去了”。

    做好心理准备,现役神枪手唐棠才深呼吸着一口气,直起健气的身体,伸手扶住江首长的roubang,屁股被教官抓起来,按在他的大rou上,摩擦了几下便让他cao了进去。

    布满青筋的rourou势如破竹的撑开紧实湿润的肠道,青筋紧贴在肠壁,guitou肆意在里面鞭挞,直到肠rou难耐的分泌出黏液。

    新兵扬起脖颈,喉结微微颤动,溢出一声享受的呻吟,他蜜色皮肤如蜜似的诱人,胸肌上两个奶头色情的肿大,像小紫葡萄似的,让教官给咬破皮了,如今赤裸着身体反坐在教官的大jiba上,手中还握着江首长的roubang。

    一边随着颠簸的cao弄喘息着,一边略微偏过头,用红润晶莹的唇,含住首长大roubang饱满的顶端。

    两个男人被他伺候的极爽,他们近乎粗暴的顶弄,让这个健气的新兵,他们血脉相连的男孩儿,溢出一声又一声舒服的哼哼,屁股被男人胯部撞击,抖出一层sao浪的rou波,粗壮硕根来回没入他的臀缝。

    他爽的大roubang胡乱地甩动,嘴里这根粗粗长长的萝卜插的他口水直流,磨的他喉管发烫。

    roubang“砰砰”撞击直肠口,粗暴的狂抽乱插,拍打出飞溅的热烫。

    少年覆盖着腹肌的小腹,都被亲叔叔cao出了自己性器运动的痕迹,在蜜色肚皮顶出硬块,弄得唐棠肚子鼓鼓胀胀,像是男人们专属的jiba套子,肠rou服帖地包裹着roubang每一寸布满青筋的柱身。

    江刑忍不住喘了声,低音炮略微哑了些许,能苏到人耳朵发痒,粗俗的夸赞道:“妈的shuangsi了……怎么cao这么多次,宝贝儿的xue还这么紧啊,嘶……吸得老子好爽……”

    唐棠说不出话,他嘴巴里含着父亲的大roubang,骑着江刑的大jiba,如同骑马一样颠簸。

    他快要高潮的身体逐渐紧绷,忽然察觉到江凌渊摸着他的耳朵,哑着嗓子叫他“宝宝……”,身体登时抖了起来,随着江刑掐着他的腰,次次爆jian直肠口的剧烈刺激,前后齐齐xiele身,jingye喷射的到处都是,菊xue也陡然裹紧了大roubang。

    “唔!!”

    “艹,夹得真紧!水儿真多……”

    江刑低吼着握紧唐棠的腰肢,砰砰砰cao弄他的肠道,guitou将直肠口那一圈sao浪的小嘴儿给jian透,让它只能抽搐着包裹住疯狂进出的大roubang,还要不断喷出黏液讨好。

    唐棠双眼迷茫,他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尚未从高潮的快感中跌下来,就又被硬汉兵痞子一通狂cao给送了上去,源源不断的刺激累计在一起,是一种近乎恐怖的快感。

    他脑袋里炸开无数白光,想尖叫出来,可嘴巴也让爸爸的大rou塞住,只能翻着白眼,成丝的口水打湿下巴,喉咙溢出“嗬荷荷”的音调。

    “唔……射了!射给你,唔!宝贝儿……叔叔的jingye都射给你!”

    江刑一声压抑的低吼,结实健壮的公狗腰猛地往上一贯,“砰”地一声闷响,roubang陡然在唐棠蜜色肚皮的更深处顶出一个硬块儿。

    侄子瞪大了眼睛,他吃着爸爸的大jiba,跪坐在叔叔跨间,小腹抽搐着勒出一个硕长rou条的痕迹,全身如同过电般痉挛。

    深入腹腔的大roubang胀大,guitou精关大开,喷射大堆大堆黏腻的液体,“突突”打在敏感充血的肠壁。

    唐棠脑袋嗡嗡作响,他刚射过精的roubang弹动,胡乱喷着水,只觉得深入喉管的大roubang也肿胀了起来,一阵暖流喷射进他的喉咙。

    石楠花的气味yin荡,几乎包裹住了蜜色皮肤的健气小狼狗,他又被首长爸爸,和军官叔叔换了姿势,重新贯穿了满是jingye的xue,那红肿不堪的小屁眼被挤压出白色液体,糊在烂熟xue口和蜜色腿根。

    病床上,江家父子叔侄三人疯狂交合,他们下身紧紧相连着,病房里再次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病床地床单都被弄移了位,掉在地上了一半,但现在没有人想搭理床单。

    结实的病号床细细抖动,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嘎”声,混世魔王和爸爸接着吻,“滋滋”声音让人脸红,他被两个男人抱着用大jiba狂日。

    健气小狼狗黑色短发湿润,双眼迷离地喘息,他蜜色的身体滚了层汗,窄小红肿的xue吃进去两大根热烫的驴玩意儿,小肚子被插的直痉挛抽搐,jingye多的轻轻一晃都能听见声,像揣了崽儿似的隆起。

    “噗嗤噗嗤”的声音突然越来越大,男人们cao的也越来越狠,唐棠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慌,他挣扎着想跑,可还是被拉回来狂cao!

    直到两个大roubang忽然在肠道内胀大了一圈,脉搏“突突”跳动着,源源不断的jingye再一次灌满了他的肠道,他才压抑的发出闷哼,觉得随着jingye的喷射,菊xue里每一寸地方都被叔叔和爸爸给干透了,被他们用jingye打上了标记。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粗糙的掌心摸上了他的肚子,江刑低叹一声,沙哑的声音极为性感:“宝贝儿……肚子里装了叔叔这么多子子孙孙,可不能不负责啊。啧,要什么女朋友?以后叔叔宠着你,宠着我的小狮子一辈子,行不行?”

    紧接着,他的手也被握住了,温润的唇贴在他的指骨,江凌渊薄凉的音色带着一丝时候的餍足,慵懒,他低低的叫他:“宝宝……”

    唐棠心里又酸又涨,他紧闭着眼睛,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烫,故作不耐烦的往被子里一埋,闷声嘟囔:“宝什么宝,娘们唧唧的……”

    江凌渊和江刑都笑了,他们的目光是对小辈的爱,也是对心爱之人的情,一人低头吻了一下小狮子凌乱的黑色短发,轻轻喟叹。

    ……你和我血脉相连。

    你是我此生的至死不渝。

    都市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