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儿子和哥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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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擦亮,我却很难从梦中醒来。 将醒未醒,一双大手从背后环住我,贴着我胴体曲线上下游走,热乎乎的气息在我耳后乱拱,像野兽在觅食。 我懒得回应,他抬起我一条腿,阳具直接从背后插进xiaoxue中,就着昨夜留下的粘稠yin水和jingye,一记记抽送。 清晨的冷冽空气也挡不住弥漫在房间里的荼靡之气。 白日被放入xiaoxue的珍珠早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也许在床底下? 一想到昨晚我努力把它们“生”出来的样子,我现在只想把脸埋在枕头里,再不见人了。 身体随波逐流,跟上对方节奏,同时感受一波波潮水般的酥麻快感淹没自己xiaoxue……突然,我的xiaoxue深处猛缩,喷出一股不同于高潮时的热流。 我猛然睁开眼,抬起脸来,折过身子,慌张的推推正在我xiaoxue里冲刺的麟童。 “停下来!快出去!” “母后还在为珍珠的事生气?” 他的凶器正享受,那里肯退出去,反而狠狠几下刺到zigong口,几乎要把我花芯捣烂,我差点没哭出来,哑着嗓子对他重复说道:“快出去,我,我可能……月事来了。” …… 我默默松一口气,果然是生理期到了。 这些日子xiaoxue被内射得一塌糊涂,又拿不到避孕药,我担心会怀孕。 现在月事突然光临,我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开心,麟童可就不高兴了。 从不得不起床开始,他就铁青着脸,侍女服侍他穿衣,内衬袖口整理得稍微慢了,差点挨他一下。 我当然不能看着自己侍女挨打,赶紧让众人退下,由我亲自来服侍他穿。 这没什么难的,毕竟我也经常服侍先皇穿衣,不用假借人手。 依次整理好内衬与长裤,我眼瞥向了他脱在一边的细鳞甲胄。 那是一件秘银宝甲。 珍贵的秘银锭被融化后,又被能工巧匠打造成一片片手指大小的鳞状薄片,层层叠叠,拼得严丝合缝,最后成品质地极薄极软,难怪能藏在外套下面。 “这个我不会拆装。” 我取过铠甲,严丝合缝的软甲让我无从下手:“你教我?” 麟童铁青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他有些饶有趣味的盯着我:“你也服侍他穿衣?” “你问谁?你父皇吗?” “你还给别的男人穿过衣服吗?” 开口就是呛人!我还不会反呛吗? 我想回嘴:难道你不是别的男人? 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做了个深呼吸后,平静说道:“或者你自己穿?” 麟童笑出来了。 他笑起来左嘴角有一个酒窝……还挺好看的。 年轻的男人无论多么讨厌,也总有能一两处讨人欢心的地方。 他低头附耳,下巴几乎要搁着我肩膀上了:“这件秘银麒麟甲是极北终夜国国王献给我的的宝具之一,据说炼制的秘银矿石采自北海的无尽深渊,光是采上岸就废了上百条人命。” 他在给我讲故事吗?而且他这个动作也太像撒娇了吧。 我疑惑了片刻,坦然接受,我不讨厌撒娇,当然也喜欢听故事。 “提炼秘银的火工要求极高,所以终夜国的人会把锻造作坊建在白雪皑皑之下的溶洞里,底下流淌全是融化的岩浆之河。而锻造秘银的技术也是这个国家的不传秘法,他们的工匠保密极严,据说从做学徒开始,会被终身禁锢在洞中,到死前绝不准外出一步。” 那还真是过分呢,我心中暗自思付,只听麟童继续说道: “所以这件秘银盔甲价值连城,但只要穿在身上,刀剑锤斧,电闪雷击,都伤不到我分毫。” “那你可得收好了,别被人偷去了。” “这天底下能偷走这件盔甲的人,只有母后你了。” 他抓住我的手指,在秘银甲的左腋下三寸的位置轻轻一划拉,被手指划拉过的部分,鳞片依次张开,严丝合缝的软甲瞬间自然松开了一道口子。 构造这般精巧,让自认为见过天下珍宝的我也目瞪口呆,麟童捏捏我的手。 “服侍我穿上吧,母后。” 我这才回过神来,手指触到软甲……这时,宫外突然传来一阵sao乱,似乎乱糟糟来了一大群人,而且已经到门口了。 门口的侍卫竭力阻拦:“皇帝陛下正在里间休息,请……” 一个女声却打断喝斥道:“都退下!皇帝是我儿子,谁敢拦我见他?” 无人敢应声,接着我内殿的大门就被人气势汹汹的推开了,一个趾高气昂的高个女人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她用凌厉的凤眼扫过屋内陈设,最后视线落到我身上,只听她冷哼一声,朝我走来:“你可真是天下yin妇的表率啊,我皇儿在你这睡多久了?三天?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