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下(轻微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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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的气息愈近,贴在颊边厮磨,微凉的唇辗转着含吻,他没错过贾诩眼里一片蒙蒙水光,乖乖注视着他,耳尖红得欲滴却乖顺地微启口唇,露出莹白的贝齿,迎接郭嘉山雨欲来的深吻。 拢过散乱的发丝,郭嘉抚上他鼓涨挺翘的奶尖,趁他被吻到失神轻捻怯嫩的乳粒。 贾诩很喜欢被亲,郭嘉早就发觉。假使没被插着,亲了就会偷偷夹腿,藏在腿心的xue窍湿得含不住yin液,翕张着就缓缓淌湿了下身,要是郭嘉进去了再亲,就会哼哼着用力抱紧郭嘉,面色酡红低低呻吟,双腿分得更开,听话的可怜可爱。 眼下,贾诩驯顺骑跨在郭嘉腿间,如久旅之人渴饮甘泉,笨拙引颈与郭嘉唇舌缠绵,胸膛急促起伏着,似挣欲迎。长日不见天光的皮rou被汗湿,泛着莹润的光泽,每处都匀净,每处都可爱,许是性欲太盛,被郭嘉yin玩太过,乳晕都扩开几圈,是浅浅的桃色,较之先前却更艳情,像是哺乳太多的妇人。 由于骑跨的姿势,他没法夹腿,只能更倾倒向郭嘉,软和的小腹紧紧贴着郭嘉磨蹭,融融的暖热透过衣衫,熏得郭嘉眼热心热。 不留神指尖下力掐痛了乳rou,贾诩受不住哀哀哼声:“嗯……痛!”沉沉的鼻音,求饶似的躲,始终脱不开郭嘉的束缚。 “乖阿和,下面真的好湿呀……还骑得稳吗?”郭嘉指尖缓缓探到艳色的屄口,情色揉捻着挺立的蒂珠,贾诩急泣一声,肚酸腹软,腿根搐动着向内夹,险险要栽倒。郭嘉见他眼白微翻着无法应答,轻轻柔柔是笑,语出惊人:“阿和太腼腆,流了许多水,明日学长给你买条月事带,兜住yin水才能见人呀,只是前面这根要好好绑着,不要顶破了……嗯?”边说,边将硬热的阴蒂掐按进xuerou层叠的褶皱,大力拍击着搐动的阴阜,直逼出贾诩的尖吟和潮吹,腥湿的yin水四溅飞落在急促起伏的腰腹,坐实了郭嘉口中体恤——他性yin到需要月事带遮掩。 一波暂平,贾诩回过神,双颊通红蹙眉怒视着郭嘉。 郭嘉眯着笑眼,又控诉他无情、喜怒无常:“阿和火气好大呀,学长不过晚回一刻便摔砸了满地东西……唔,这几日不见你,歌女们好不客气,说我们阿和是最爱生气的,时时要占着学长不肯放松,学长听得伤心,紧赶慢赶回来,阿和还是发了脾气。”他声调娓娓,像是平常与人谈天,但这番曲解诬赖添油加醋的说辞足够逗弄不安的贾诩。 贾诩本就沉闷多思,yin病发作更是心绪不稳,郭嘉刻意叫他听个七七八八,劣性的哄他生气。 拖长了话句,待他语毕,果然贾诩如坠冰窖,面色霎时惨白,浑身发寒似的细细打抖,紧张地抬起脸看郭嘉,郭嘉微微勾着浅淡的笑,宽容地由他坐在怀中,却是瞧歌女般戏谑。贾诩僵着身子不住摇头,失控自虐般猜想郭嘉在歌楼声色时与歌女也像这样亲密的倚靠,还将身患残疾的学弟作为恰时的谈资——搂抱着或丰满或纤柔的腰肢,郭嘉微蹙眉头,借着酒意倾吐对贾诩的无奈与不满,于是点涂着蔻丹的指尖落在郭嘉的眉宇、唇角,乃至于胸膛,调笑着附和为他出气:哎呀,良宵千金,不要再提那位脾性古怪的贾公子,他性格恶劣,公子何苦被他看管,呵呵…… 明明知道郭嘉风流,身边莺燕不断,却暗自期待着是否郭嘉待他不同,愚蠢到身心伏低沦陷了还要被外人津津作谈。实在太可笑……可是,除了郭嘉,还能依靠谁呢,只有郭嘉肯轻揉抚慰他湿泞的xue,只有被郭嘉的体温浸润他才能安眠,那双多情温柔的金眸长久锁住他的身和心,此刻才能惊觉郭嘉从不属于他。被哀怨和绝望攫住心神的贾诩显得格外脆弱,他眨眨空茫蓄泪的眼,思绪混乱,想偎进郭嘉怀抱汲取安全感,又幻觉似的,凭空嗅到郭嘉外衫黯淡的脂粉味。 贾诩面白如纸,胃底一阵阵痉挛……为什么要说给别人听……是不是郭嘉厌恶他无度的纠缠,厌恶他yin贱的索取。再多的情动都消减下去,从心底冷到指尖,热气散却,贾诩心中酸涩抽痛,紧攥着衣角。 他卑从心起,气弱地分辩了一声不是,又恐惧郭嘉是否真觉得他脾性恶劣阴沉暴戾,不愿与他亲近。贾诩纠着眉溺水似的大口喘息,泪淌得好凶,脑中无数口舌开合着吐出批判,地上那片浅浅的狼藉也罗成一张网,扑进贾诩湿红的眼底,折磨得他神经质般啃咬着指尖,后悔摔砸了书简,更恼恨通身的yin病,闷闷抽噎着。 “阿和?怎么这么伤心?一着急就只是哭,哭得学长心都碎了,乖阿和,小古板,学长哄你的呀,没去歌楼,学长不舍得你……”以为会见到小猫亮爪子,却平白骗出两大樽泪,郭嘉也有些情急,抢出贾诩痴痴啃咬的指尖,捧着他的脸胡乱安抚着。 贾诩羞恼,不肯轻易原谅,错开脸不看郭嘉,被哄了半晌才微抬眼睨他,郭嘉软话说了篇篇叠叠,终于换得贾诩别扭的一句:“……还是痒,进来。” 郭嘉微一怔神,见他赧红的双颊上泪痕还泛着幽光,正蹙着眉,暗红的眸子含着烟絮似的薄怒瞪视自己,就笑着去拨弄他久侯微涩的两瓣yinchun,指尖灵活挑逗遮掩下半露的蒂珠,指节略略探入。贾诩情欲复又勃发,xue道深处不断渗漉新的黏腻yin水,缓缓沿着内道湿润了阴户,连带着郭嘉瘦削的指尖也染上柔光。贾诩小心喘着气,回忆起郭嘉诱惑他含吮手指不肯满足他,怒上心间,揪住郭嘉凌乱纠缠的耳珰,这饰物犹其重,立刻扯划见血,郭嘉不理,下身硬挺直直顶进贾诩湿滑的xue口,贾诩被掼到xue底,整条xue道被硬热的柱身狠狠擦过,哽喘着颤颤丢开了耳珰,转而搂抱住郭嘉,脸也埋入郭嘉脖颈。郭嘉偷偷嘶声,下手好狠,一定扯坏了耳洞,要是发烧了又要旷上几天,阿和还要咬着手指泪眼涟涟偷偷淌水。耳垂跳动着热辣痛痒的知觉,搅散郭嘉理智,要狠cao惩罚贾诩,水声“咕啾”,贾诩被cao出断续的呜咽,勉强提起一口气板着声调挑剔郭嘉坏心晚归:“嗯………啊哈,你、你下次……再躲在别处,就……啊!……别回来!”郭嘉哼笑几声答应他,转脸盘算着下次要将他捆在榻上,最好堵着嘴,省的捂着xue口哭得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