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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

    玉儿住在府内的后院暖阁,暖阁内的陈设同黑宅处相差无几,只少了那保护她的四方笼子,进食也是由嬷嬷喂到口中。

    她得了些自由,会四处爬来爬去,自娱自乐。但一间小小的暖阁能带给她的乐趣不多,没几日她就不再做那小小的探索,恢复了在狗舍时的状态,整日间恹恹的趴着不动。

    毛毯微微刺着胸前的rou球,痒痒麻麻,仿佛是主人的双手在抚弄它们。

    一想起主人,后xue深处便不觉泌出爱液,前日里主人的东西一整天都插在那roudong里,弄得她好不舒服。她勉力夹紧后xue,光滑的肛塞显然不是主人的roubang,无法带来更多的欢愉。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忽然门外有男童的声音,李嬷嬷忙上前应门,门开了,男童搬了一只藤条箱进来。

    “嬷嬷好,这是主子特意找来给小姐解闷的玩偶。”说着便打开箱子。

    李氏谢过,又唤玉儿来看。箱内装着满满的玩具,五花八门的布玩偶,还有一些异域木偶,精细得很,只她不曾见过,也叫不上名字来。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那些布老虎、小雀儿她已经好久没玩了。

    待那男童走后,她才飞快爬到箱旁,抓起一只小鸟布偶举着说:“玉儿玩,喜欢。”

    李氏慈爱地点头,她从前照顾过的巡抚家次女也是这般孩童心性,长到十七八岁还爱玩这些玩意儿。只是那次女生得鲁钝,不及玉儿天真可爱,惹人欢喜,她抬手想去摸摸玉儿的头,忽听门边有脚步响动。

    燮信推开房门,“嬷嬷这几日照顾玉儿费心了。”

    李氏吓得缩回手,跪地喏喏。燮信做了个手势,她起身,轻轻掩上门,自行退下了。

    玉儿已爬近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仰脸叫着:“主人!”

    燮信俯身抱起她往睡榻走去。

    她开心得不知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玩偶的事告诉主人,她想念的那只手就捏住了她胸前的rou球。

    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身子软了下来,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了,只是一味地望着主人磨蹭双腿。

    见她这样,燮信也不再多做调弄,手摸到少女臀后,拔了那塞子,便在泥泞一片的后xue里发泄起来。

    燮信听见她胡乱叫着,有几个字和平常不大一样,细听了,才知她说的是玩偶。

    他在那肛內发xiele一次,即抽身出来。行至那藤条箱旁,随手捡了一只,回到神智迷糊的玉儿身旁,问:“玉儿想要这个?”

    玉儿微微睁眼,看见主人正拿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小鸟,愣怔起来。

    燮信见她痴痴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快。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将她的下身暴露无遗。

    经了他先前的一番cao弄,她的后xue还未完全合拢,洞口处满是浊白的yin液。

    他把手中的玩偶一点一点往那洞里塞去。

    还未回过神的玉儿被玩偶弄着微张的roudong,粗糙的纹理刮擦着红肿的洞口,肛內敏感的嫩rou微微刺痒,但又不肯填满她的roudong。她不自觉随着那动作扭动起来,想要把那玩意儿一口吃下。

    “玉儿很欢喜这玩偶么?”

    听到主人的问话,她胡乱地点了头。

    燮信不语,召来侍童,吩咐取软鞭来。玉儿浑不知主人的心思,roudong里还夹着那只玩偶,朦胧间望见主人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主人的命令:“趴好。”

    燮信一手握了鞭柄,垂眸望着榻上的女体,目光微冷。

    玉儿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主人的话扭动身子,侧着撅起屁股。那异物刺得她roudong里直发痒,她知道那不是主人。

    “主人玩、玉儿的roudong。”她喃喃叫道。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臀上。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臀间又挨了一下,不觉哭叫起来,“主人,玉儿痛了。”

    丰润白臀扭来摆去,不像是在躲避,倒更似在迎合。

    随着她的动作,那小鸟的头又出来一截。

    “方才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欢玩偶。”

    燮信扯落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往她臀缝间抽了一鞭,“是这处喜欢?”

    鞭梢刚落下,就见那后xue里又挤出一滩粘稠的yin液。他冷笑道:“真是yin贱的roudong,把玩偶也认作主人了么?玉儿真是一只极好的小母狗。”

    玉儿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小声道:“玉儿不是母狗……”她转过身来,掰着被抽痛的屁股,叫着:“roudong要、主人,不要小鸟。”见主人只是立着不动,她爬到塌边,搂住他的双腿,仰头喊他。

    小小的脸上泪痕斑斑,眼瞳沾了泪,如孩童般纯稚,一双乳儿却丰腴白硕,挨蹭在他腿间,乳rou几乎要溢出来。

    寻常男子见了这样的尤物,很难不生出将之据为己有的心思。而她又是个无心无思的,一经诱哄便会随人去罢?

    他拾起那只布小鸟,递向她。玉儿正要去接,臀上忽的挨了一鞭。

    “呜呜……”

    她哭起来,小鸟却又一次落到了眼前,她仍想去抓,臀上又是一痛。

    如此这般,反复数次,她终于不再理会小鸟,只是捂着屁股,仰着脸抽泣,眼睛望着主人。

    燮信扔下鞭子,问:“主人为何打玉儿的屁股?”

    玉儿摇头,“呜呜……不知……”

    “到主人怀里来。”

    玉儿直起身,扑到他怀里,两手紧紧抱着他,脸乖乖地蹭着他领口,神态仿若依恋父兄的小童,浑然忘了臀后的鞭痛。

    “主人!”她在他领口蹭了蹭,仰起脸来唤他。

    燮信对上她濡湿的杏眸,心头忽的一软。

    他不日便要起事,权力斗争向来是你死我活的修罗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她的生死同他系在一处。

    他拭着她的泪水,温声道:“玉儿是主人的,心里只可念着主人。”

    温热的指尖落在脸上,和那话音融在一处,玉儿心里不十分明白,身上却兀自发了燥热。

    她天生心智不足,不谙世事。十多岁时嫁予他为妃,经他调养了这么些年,略通了些人事。

    在家中时,她没有玩伴,没有人在意她,日常起居也浑浑噩,后来到了主人身旁,主人会喂她吃食,会喂她把尿,还会抚摸她的脊背,哄她入睡,她日渐依恋起他来。

    前不久,燮信破开了她的后xue,她得了快乐,懂得亲近主人身子就会快活,因此时常痴缠着他,可于情爱仍是浑然不解。

    燮信见她一脸懵懂,不悦道:“莫非玉儿平日从不念着主人?”

    玉儿摇头,回道:“玉儿想主人的。”

    被主人抱在怀中,双乳紧贴着他灼热的胸膛,身子燥热难当,情欲汹涌,一面娇声说着,一面就拿一双肥嫩的乳儿蹭他,本能地想要更快活些。

    燮信钳住她的下颌。

    一个傻子,纵使及笄了,心智却永远都如稚童般,只懂得快活。

    永远无法爱他,也无法与他心意相通吧?

    不过有什么干系呢?抚在她脊背间的手慢慢下移,落到她白软的臀rou上,那处有两个刺青小字,标识着她的身份——

    玉奴。

    如此,她便是他的所有物,即便死了,也会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