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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儿道:“我大学里学的是新闻专业,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是有人故意为难您。”廖书言失声笑道:“你是电视看多了。”“您别不信啊!”赵嘉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池小勉要是在的话,他一定能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廖书言起身,将黑色风衣穿上,挎上背包,“我们去吃早餐。”进入鲁甸的路线并不顺畅,身边有廖书言规划路线,赵嘉儿也落了个浑身松快。在杭州搭上飞往昆明的飞机上,正值午餐时间,空姐将午餐送来时,赵嘉儿觉得饭菜有些油腻,只喝了几口清水冬瓜汤,便可怜巴巴地看着一旁的廖书言。廖书言看她神情便猜到了缘由,已然发现她有挑食的毛病。他无法,找空姐要了一份菜单,细声询问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赵嘉儿:“看着点你爱吃的。”赵嘉儿兴致勃勃地接过菜单,突然皱眉道:“我手上的现金好像不够。”“我请你。”廖书言道。赵嘉儿双手合十,感激地道:“下了飞机,我加你微信,转账给你。”廖书言笑着,没有回应。吃饱喝足便犯困。因气流的因素,飞机一直很颠簸,颠得赵嘉儿睡意全无,反而有些犯恶心。一股脑儿将中午吃的饭菜吐了出来,她口里泛苦,用水漱了漱口,还是觉得难受。她几乎不出远门,这是头一次坐飞机,却没想到她居然会晕机。赵嘉儿惨白着脸趴在桌面上,早已无心去欣赏小窗外的云海。廖书言抬手轻轻揉着她两侧的太阳xue,问道:“有没有好一些?”赵嘉儿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谢谢廖老师。”她觉得耳朵似乎失聪了,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头也昏沉沉的抬不起来。正难受间,廖书言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在她头顶轻言:“嘉儿,起来,我们换机舱。”他扶着她走过狭窄的过道,前头的空姐径直将两人带到了空余的头等舱里,舱里的床位已经铺好。廖书言扶她过去,替她盖上薄被,轻声安抚道:“躺下会好受一些,要是难受了,别憋着,跟我说。”赵嘉儿却突然哭了出来。“怎么哭了?”廖书言慌了神。赵嘉儿哽咽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廖老师,你……你不要对我……对我这么好。”廖书言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大大方方地看着她,低声道:“你既然看过我的画册了,应该也看到了里边的一幅画像……还要装傻么?”赵嘉儿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一双被泪水浸湿的双目无辜又可怜地瞅着廖书言,抽抽噎噎地说不了话。而廖书言考虑到既然将心里话讲了出来,也不再藏着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唯一一张赵嘉儿的照片点开,将手机举到了她面前:“家姐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赵嘉儿的一对秀眉立时蹙起,嘟囔着:“jiejie说的真的是您这个廖老师……”“是我这个廖老师,”廖书言将手机收起,顿了顿,才道,“嘉儿,我没追过女孩子……”赵嘉儿将被子往脸上遮了遮,小声道:“廖老师,我跟嘉清在一起过,我想找到他,所以……”廖书言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他有些不甘,又不死心地问道:“若是一直找不着呢?”赵嘉儿眼里有了光彩,清浅一笑:“不会一直找不着,他会回来的。廖老师这么优秀的人,我……我配不上。”“你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一下,到昆明有人会来接我们,”廖书言揉着眉心,声音透着萧索疲惫,“你身体有恙,先在昆明歇一宿,再去鲁甸。那边是灾区,你一个人乱走会有危险,要不要先跟着我?”赵嘉儿犹豫着,缓缓点了点头:“那就还得麻烦廖老师您一段日子了。”第7章第7章滇中行(1)赵嘉儿被廖书言叫醒时,飞机已缓缓地降落在地平线上。她揉了揉太阳xue,仍然感觉有些头昏脑沉的。廖书言几次想伸手扶她,伸出了手,又收了回去。见她背起包,他出言提醒道:“飞机降落前,广播里说外边在下雨,天有些凉,你带外套了么?”赵嘉儿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扛得住。”这一趟出门匆忙,她本也没想过来云南,许多出门必备品也没带。如今正值8月,昆明的气温却比南方低了许多,出了机场,她就觉迎面一阵凉意,不由缩了缩肩膀。雨丝从头而降,她正欲从背包里取出遮阳伞,廖书言从后边追了上来,一把黑色雨伞已撑在了她的头顶。赵嘉儿回头,又是礼貌的微笑:“谢谢。”微风吹动她扎起的长发,发丝拂过他的手背,他心念微动。而赵嘉儿已从背包内取出遮阳伞,扬起头,对着他笑道:“廖老师给自己撑着吧,我带了伞。”她一手撑伞,一手抱着肩向机场外的出租车停靠点走去。廖书言默默跟在她身后,挎在胳膊上的风衣沾了些雨。没再多想,他大步上前,伸手去取她肩头的背包。赵嘉儿惊了一惊,向后躲了两步,抬脚就跑开了。廖书言有些苦闷。他突然向她表露心迹,果真吓跑了她。机场人来人往,赵嘉儿单薄瘦小的身子淹没在人群里,廖书言在各色雨伞下焦急四顾,也没找着她的身影。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她的名字,正要拨过去,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书言,还没出机场么?”廖书言撑伞走到一处出租车停靠点,眼睛依旧向四处张望着,心不在焉地道:“已经出来了,一起来的女孩子与我走散了,我先找她,你再等一等。”那头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哟,还带了女伴过来呀!行,你先找她,我就在机场东边的大厦前等你们。”“嗯,”廖书言应了一声,又道,“她身体不舒服,先歇一晚,帮忙订个酒店。”“成!包你满意!”廖书言听他语气暧昧,微微皱了皱眉,正经地提醒了一句:“两间房。”不等那头说些挖苦他的话,他便挂断了电话,拨通了赵嘉儿的电话。电话里的嘟嘟声,伴随着雨伞外的雨声,让廖书言心情万分焦急。许久,赵嘉儿的电话才被接通,电话那头是刺耳的汽笛声,还有她缓缓的呼吸声。廖书言见她不说话,轻声问了一句:“你在哪儿?”赵嘉儿站在机场公交站牌下,踢着鞋尖,嘟囔着:“公交站。”廖书言一听她一个人去了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