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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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落灰的木头,结网的床纱。蓝悦摸索着走到屋子中间的八仙桌,在厚重的灰尘中找出了一个半截的蜡烛。点燃之后,靠墙的那一面竟还供奉着东西,佛龛中间是一个纸人,煞白脸庞中的胭脂红一如昨日,鲜艳渗人。龛前的紫檀香炉插着三根早就灭了的烟,小小的壁炉里,香灰堆成了一个山丘。 她不觉抱起手臂。冷风阵阵,房梁门框年久失修,不时随风发出吱嘎声,蓝悦将手里的蜡烛握紧,她感觉这个东西很重要。黑暗让听觉更敏锐,房间的一角,紧闭的衣柜发出不合频率的震动。 下一秒,一个大型纸人就破柜而出,他头戴官帽,圆帽中饰有红缨,帽纬上有顶珠,身着蟒袍,全身失去着力一样吊着,脸上贴了一个黄色的符纸,看不清面容。他张大嘴嘶吼,一股腐臭味传来,等蓝悦看清,他已经冲到自己面旁。 蓝悦拿起蜡烛抵到纸人脸上,丝毫无用。纸人更加疯狂,他撕咬吞噬颈部上的rou,皮rou撕扯的声音加速了绝望,挣扎之间,蜡烛点燃了香烟。他停滞了动作,一瞬被吸回了柜中。 蓝悦回神,脖子上全是冷汗,眼前也吓得眩晕,耳畔间梵钟被撞起,说话的声音连带响着回声。 “mama。。。mama。。。。mama。。。。” 回到现实,蓝悦猛地从床上扎起,旁边的若芷坐在她身边,如同一个木楞的洋娃娃,嘴里还脆生生的叫着自己, 蓝悦心里一疼,她把芷若叫醒,水灵灵的小脸上全是惊恐。 “mama,我好像做噩梦了。” “不怕,不怕。。。若芷乖。”蓝悦把她搂在自己怀里。 “我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有一个穿怪衣服的大叔冲出来,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那个怪叔叔又不见了。” 蓝悦听完孩子说的话,心里泛起古怪。 这梦。。。怎么和她的一样? “若芷,你实话告诉mama,为什么做噩梦了,白天是不是看了什么东西?” 蓝悦总觉得这事情有些离奇,便多问了几句,若芷嚅嗫的不肯讲,半天下来从床边的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平板,这是邢若琛平时在家办公会用的。他这几天出差,孩子就拿着乱下了几个游戏,其中一个叫怨灵的吸引了她的注意,打开以后和她梦里见到的场景几乎差不多。 蓝悦把游戏卸了教育了几句若芷,让她以后不许这样做,又安抚着她进入了梦乡。蓝悦一直睡不安稳,合眼之后,她好似陷入了一个空白的空间里,中央悬挂着一个金色球体,细看是由活水一般流动着组成的,她不禁靠近那个发光的物体。。。 。。。 霎时,大段记忆翻涌而来,有若芷的,她吵着要买糖人,她半夜发高烧说难受,她在小山坡上放风筝。。。 有邢若琛的,他在阳光下对jiejie笑着,他杀人时血溅到脖子上,他在除夕时向她求婚。。。 蓝悦的脑袋针扎一样痛,等她从这些冗杂的记忆里将自己的意识拔出来,天已经亮了。 刚刚发生的事,她没放在心上,若芷因为魇着了,有些发烧,她忙给幼儿园的老师打电话请假,一天下来都在照顾这个小家伙。等到天已经黑了,她才有些好转,蓝悦松了口气,忙活了一天的她沾床就睡着了。 梦里金色的流光仿佛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她发现自己能将那些记忆调动了,随即抽取一个片段,看着若芷吃糖的时候不小心将糖浆黏到嘴上却又满足的不行的样子,蓝悦也跟着微笑起来,她将手里的碎片小心捧起,心中某一处地方也化为了柔软的甜浆。一不留神,手里的碎片从指缝间溜走,飘出了这个空间。 等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若芷跟她兴奋的讲梦到自己昨天晚上吃了一晚上的糖时,她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邢若琛母亲的超能力,只是她没有传给邢若琛,而是隔代给了若芷,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自己身上来了,这东西好像会认主。 经过几天的研究,她发现自己若碰到与他人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他身上带着的记忆也会来到自己手上,她可以挑选记忆中的片段,将这些赋予到别人的梦里,她也可以调动自己的记忆放到别人的梦里,就像若芷做的那样。更可怕的是,她能够修改梦境中的记忆甚至能够让人在清醒的时候就陷入自己制造的幻境,只是后面这些技能对她的消耗比较大,时间长了就会脱力。 这简直就是天选的超能力,怪不得军方不惜动用一切资源想要邢若琛觉醒,只是他们从一开始就努力错了方向。 惊喜之后,蓝悦却觉得沉重。她回首自己的过去,遇见邢若琛之后的种种疯狂,到现在的相敬如宾,两看相厌,唯有若芷还维持着他们夫妻明面之间的和谐。她心里向光的孩子早在与邢若琛一起的时候就被封死在泥菩萨里,窒息死掉再次醒来之后,就被放到供桌上被无知的村民朝拜,在恶意的笼罩下成了麻木的魔鬼。 现在,她还能跨越那个围栏,走出这片阴霾吗? 她累了,也倦了,和邢若琛的厮杀没有一天是终止的,哪怕在梦里这个男人也会时不时冒出来折磨她,困在斗兽场的双方不死不休,黑洞一样永无止境。 她看向自己身边的若芷,孩子还这么小,还充满了希望,她不想自己和若芷一辈子跟这个男人裹胁在不幸中。也为了自己心中那个向往蓝天的孩子,她要拼一把,即使她为了活下去已经厮杀了无数次,她也要再次整理好自己的盔甲,带着必死的意志冲出去。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逃脱引力,她的星球以自身的核能作为发动机喷发出冲向大气层的蓝光,甩开了既定的轨道,向未知的银河系流浪。 见到黑无常的时候,他的功夫依旧如此纯青,蓝悦开口夸奖道:“黑无常,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武功似乎更厉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我面前了。” 黑无常单膝跪地,不冷不热的回到:“谢夫人夸奖。” “别叫我这个,起来。”蓝悦说着走到黑无常跟前,伸出手要拉他起身,黑无常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她的触碰,蓝悦盈盈一笑,顺势就要把手缩回去,下一秒,她极快的抓住了黑无常的手臂。 黑无常眼睛大张,诧异道:“夫。。。 顿时,他全身都戒备起来,身边原是卧室的场景竟换成了炼狱一般的地方,脚踩在裂开缝隙的岩石上,岩浆从中冒出,远处的悬崖上,海一样的岩浆卷起蒸发一切的高热,就要向崖顶扑去。 “蓝悦,小心!”黑无常把蓝悦护在身后,岩浪如江河瀑布,滔天的灾祸下,他的身影显得如此之小,又如此坚定,他将蓝悦紧紧护在身后,独自一人就要面对着巨大的压力。 “蓝悦,别怕,你先走。。。黑无常对她一笑,她第一次看到黑无常笑,竟然还有点好看。 蓝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上哪逃去,这里还有退路吗?” 对呀,她早就没退路了。 不等他再次震惊,身边的景象已经恢复如初,哪还有什么生离死别。 黑无常身形一颤,竟然跪在了地下,“尊贵的荣光,请受我一拜。” “别,你还是叫我蓝悦就好。咳咳,这是荣光的命令。” “请随我即刻返回家族,完成血脉的联结。” 蓝悦有些摸不着头脑,几番对话下来,才知道黑无常是邢若琛家族长子买来的死士,是一直是埋在邢若琛身边的棋子。这么多年,当他深信自己已经是一颗死棋时,将死的棋局又被蓝悦这个神之一手给点活了。 蓝悦听完他的讲述,向他伸出手,“跟你走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从此之后,既不听命于那个长子,也不做什么邢若琛的假下属。我要你认我当主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番话太过强势,黑无常不得不抬头来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哪还有原先那个活泼的丫头,眉眼之间带着些杀气和威压。岁月的洗礼让她更加成熟,同沙漠里的玫瑰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来。 黑无常内心那块属于自己的地方终于松动,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想法,那东西早就化为了齑粉,在某一天他偷偷在房梁上看着她小憩时,在他偷偷看见她和邢若琛的那种种疯狂时,或者在更早的时候,她像小鹿一样含着泪收起他放到她手上的钱时。。。 他从小父母双亡,被训练成死士之后像贩卖奴隶一样分到了长子手里,长子给他灌输了不可不知君上恩,不可违背君上意的思想,就让他到邢若琛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暗桩。 他是奴隶,是刀具,可他从来渴望自己,渴望被爱。赎身的钱他这些年早就还够了,这次将蓝悦送回家族,他再也不欠长子什么。 他庄重的向蓝悦跪下,缓缓说道:“主人。” 嗯,又收了一只新狗,继白萧之后,她这几年又陆陆续续找了别的狗,都不是很带劲。 黑无常一看就很好cao。她让他脱掉衣服,没想到他看起来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瘦很多,但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像一只野生的猎豹,疤痕大大小小在他身上,成为荣耀的勋章。禇色的rutou挺立起来,在蓝悦的注视下,害羞的缩成了一团。 蓝悦捉住他的胸肌揉搓着,他的奶子不是很大,但是有韧性,手感别有一番风味。 “你奶头颜色这么深,是偷偷玩过了吗?”蓝悦凑过去在他耳边呢喃。 “没有玩过,这两个星期用手撸射过一次。”黑无常正色回应,和汇报工作一样。 蓝悦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托着下巴让他跪在地上撸一次管。 黑无常应付公事一样机械的在他的jiba上来来回回,声音硬是一点也没有,在他要射出来的时候,蓝悦就喊停让他放下手上的动作,在软了一些的时候,她又让他开始撸动,反反复复好几次,黑无常都一一照做。 虎口处有些发红,黑无常虽然一丝声音也没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却泛起红晕,额头上分泌出汗来。 蓝悦饶有兴趣地看这个木头自我逞强,毫不犹疑地执行她给的命令。她兴趣拿起一根簪子来,对着他张开的马眼缓缓插入。 嗯,黑无常闷哼一声,他跪着的身体一晃,双手握拳紧紧怼在地面上颤动着。直到全部插进之后,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强行将jingye逆流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蓝悦看他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便问他,“害怕蛇吗?” 黑无常摇摇头,在卧室的角落里,一条蛇缓缓爬行出来,挺起身,吐着信子舔了舔他挺翘的屁股,探进肥美的rou蚌下神秘的幽谷。 嗯,黑无常一颤,蛇的信子吐到了他的菊口处,它犹豫几秒,细小扁圆的头部就破开他层层叠叠的褶皱,向他肠道深处探去。 越来越深,黑无常感觉那个冰冷的东西要戳穿他的肠子破开他的肚皮,冷汗从背部划过,摔到他的脚边。 呜!黑无常的jiba挺了挺,板正的跪姿歪斜起来,那坏蛇!竟然,竟然狠狠咬穿了他体内那个栗子状的突起。jingye蠢蠢欲动攀向尿道口,又灰溜溜的回去,涨麻的感觉窜向他的小腹,大脑一片空白。 蓝悦见他得了趣味,又变幻出来几条蛇,往他的肛口挤去,那些小蛇你追我赶的钻进温暖的巢xue里,感受下来像有jiba在他的肠道里不断穿插,刺激着他娇弱的前列腺。 黑无常脸色通红,连耳根和脖颈都没能幸免,他再也受不住小时哼哼起来,身前的jiba随着腰部下意识的晃动而yin荡的甩动。 黑无常侧身躺在地上,屁股里的肆虐没有减弱,越来越多的蛇涌进他褐色的菊xue里,腹部变换着不正常的凸起。有些蛇挤不进去,就干脆盘桓到他的股缝间,用尾巴sao弄着他的尾骨,有些缠绕到了他柔软的大腿根,又痒又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有些绕柱子一样勒紧了他的jiba,把可怜的紫红色的小家伙勒的瑟瑟发抖,有些攀上了他的囊袋,像是挤牛奶一样想把他的子子孙孙都挤出来,大股大股想要喷发的jingye憋得他难受,他终于难耐的呻吟,有些求饶的看向蓝悦。 蓝悦笑着在一旁看他,蛇更加活跃,有些信子吐弄到他的会阴,sao弄的那个微微鼓起的小包产生了动人的浅红色,又让他微微蜷缩起了脚趾。那个地方,是他的敏感点,玩弄的时候他的后xue的甬道不自觉蠕动起来,收缩的更紧了。 媚rou里的蛇不满他的挤压,张开口就咬他脆弱的rou道,一时之间,接二连三的啃咬在他肠子里形成一股电流一般的麻痹,他抽搐着腿,哼叫着爬行到蓝悦身边,“主人,要射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蛇就咬在了他会阴的中间,压在嘴里的呻吟跑出来,“啊!”随即jingye冲开簪子,喷泉一样洒在地下。 黑无常眼角泌出些泪来,他红着眼看向蓝悦,“主人,喷出来了。” 沙哑的嗓音给他的陈述披上了色情的意味。蓝悦挥挥手,把施加在他身上的幻境撤掉。 xue口因为刚才神经上的刺激微微张开,吐露出了清液,含苞待放一般娇羞的勾引着蓝悦,她将透明的润滑挤在他的菊口,伸出一根手指试探起来。 妈的,好紧,里面的rou道受了惊吓一般吸弄着她,如同婴儿嘬母乳一般,渴望的吮吸着。 蓝悦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吸进了一个有着强烈吸力的海绵里,里面不仅分泌出水液,褶皱的表皮像某种海洋生物黏糊糊的触须,又像鲍鱼黑色的裙边。她越往里插入,里面的rou道就越烫,又潮又湿的洒着爱液侍弄她。找到那个凸起,她轻轻摁上去,里面的rou就收缩的更紧, 她加重了力道,得来的是更紧地吸弄,几乎要勒断她的手指。 “放松。”蓝悦打在了他睾丸和屁眼的交界处,刺激的他又是一阵颤抖,竟吸的更紧了。 她暴力的抽抽插插他的甬道,用力将他的菊口扒开,露出艳红的肠rou,暴露在灯光下的肠道泛着晶亮的水光,贴近她手指的一侧还在卖力吸着主人的手指。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两只手指叠加在一起,她找准那个突起,狠狠夹住,来回挤弄着,黑无常受不了她这刺激,大腿夹住她的手,咬着唇拱起身子来。 “松开。”蓝悦拍了拍他的屁股,又弹又rou的手感取悦了她,不禁多拍了两下。 黑无常和害羞的小媳妇一样,缓缓把腿张开,这样的动作刺激的他大腿根通红,肠道里的麻感直冲脊背。 他被她挤弄的又想拢起双腿,嘴里发出哼哼声,肠子里羞耻的水渍声传来,他微微摇晃着臀部,那股刺激感压迫他的膀胱,让他产生了想要排尿的错觉。 她见他刺激的不行,便将手指放到突出的地方,立起指节快速的掐弄了上去,每一下都十分有力,“啊啊啊啊。”黑无常虚虚拢着腿,上身突的直起来抽动,淡色的嘴唇微张,发出连续短吟的同时从嘴角留下口水。 他的jiba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大力甩了两下,接连吐出了些清液,蓝悦趁机快速抽插,又在经过突起的时候挑弄流连,向体内更深处戳进,像是要顶破那个地方。 黑无常被她魔一样的手失了智,趴起身子臀部主动向她的手撞去,每一次听见他受不住的大声呻吟,她就会放慢手上的动作,轻挑着突起,引来他更加激烈的颤栗。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温柔的动作就会突然狠戾起来,弄得他失魂落魄。 他难耐的哼叫,鬓角间都淌进了泪水,他伸出一只撑着的手臂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主人,我想射。” “那就射。”蓝悦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汁水四溅,yin水顺着流到了她的手腕处。 “主。。主人,”黑无常有些难以启齿,“能帮我。。。前面。” “帮你什么?”蓝悦插进去的手指扭了一下他的saorou,换来他溢出的呻吟。 “啊,就是。。。前面。。yinjing。”黑无常羞得闭上眼。 “蠢狗,这个还要教,说‘求主人惩罚sao狗发sao的jiba。’懂了吗?” 黑无常更加害羞,他嚅嗫了半天,“呜。。。求主人。。。呃。。啊。。惩罚。。。嗯。。。。sao。。。sao。。。啊。。狗。。嗯呃。。发sao。。的。啊。。jiba。” 蓝悦点点头,扇在他的jiba上,还回大力掌掴了几下,通红的rou柱再也受不住刺激,哗的喷出液体,黑无常激的直抖,他潮红的脸旁又流下两行泪来。 蓝悦踹了踹失神的他,“起来。”说着就拿起假yinjing要戴上。 在她背对他的时候,黑无常拽住了她的裤脚,“求主人,给。。。sao狗个信物。” “什么?”蓝悦没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是主人的狗,sao狗想要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我这柜子里最贵的只有情趣玩具,你过来找找吧。” 蓝悦拉开抽屉,黑无常跪行到抽屉边,从层层叠叠的玩具里扒拉出来一个不起眼的项圈。 她想起来了,有段时间那个项圈邢狗一直戴,她喜欢在和他后入的时候拽紧链条让他窒息着喷出jingye的样子。 黑无常摸了摸有些褪色的项圈,“就这个吧。”和珍宝一样放到蓝悦手里,“主人请给sao狗带上,这样sao狗永远都是主人的sao狗。” 蓝悦有些感动,这么自觉的狗不多见,她蹲下身给黑无常戴上,末了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心里一阵暖流涌过,第一次,有一个人不带利用的靠近她,她怎么能不心动。 她牵着黑无常走到床边,让他给她戴上假rou,黑无常缓缓褪下她的裤子,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灯光下,右腿处的疤痕从大腿根蔓延到小腿,起伏的山峦上环着充满了泥泞的盘山公路,黑无常细细抚过她那些增生的息rou,虔诚的捧起她的右腿,从小腿的吻羽毛一般点过大腿,他每一处缝隙都没放过,他的吻是这么缓慢,这么轻柔,雪一样化在她的皮肤上,又是这么guntang,这么炙热,火一般燃在她的心尖上。 如春风化柳,绿草生根,轻柔的风抚过她自卑贫瘠的荒土,心中的爱和柔软的孔明灯又被点亮,在她内心的长夜放了一盏又一盏。 她和他之间不必多言,他理解她的苦,一同她理解他一样。蓦然回首,那个她心里最需要的情感就在身边。 她渴求真正的爱和自由,他亦是,时间的磨石刀把所有不该磨和需要磨的棱角都磨平了,有些东西却执拗的一直不变。不等什么海枯石烂,不等什么天崩地裂,她现在就要拥抱眼前的炙热。 他们吻在一起,翻滚到床边,唾液交缠融合,她的胸中有一口熊熊燃烧的石头,沉重的她想要撕开自己的心脏,把她献给自己最需要的自由与爱。 她的泪浇在他的脸上,化烫了他的心,柔软了他的刃,他恨不得将自己剖腹剜肠,将所有奉给他的珍宝,让她实现真正的快乐。 假面戴在脸上,第一次摘下来,她的眼中的执催的铁树生生开了花,她的欲望,她的仇恨,她的渴望,她的悲伤,她的开心,她的遗憾,她的一切焚化了他,他甘心为她雌伏,为她做出所有。 她的假rou从上到下贯穿了他,他还嫌不够,他让她更激烈些,更沉重些,他要感受她所有,从未想过有交集的两人是如此契合,他们都惊诧不已又觉得理所当然。那些被渴求的情感一旦喝到了水,就像夸父遇到了长江、黄河。灼目的烈日下,交融的两个人化作了细雨,平原原边上突起了山峦,河流从山谷中流下,转弯到了充满鲜花的小径上,歌唱着流向化绿的平原,生机遍布大地。 她划过他湿透的脊背,许愿道: 愿今后的每一天都是白昼,再无升起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