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春药上了冷宫皇后和美艳继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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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烟一身素雅地坐在蒲团上,未着粉黛,微微垂头,目光落在他身前的古琴上。 “父后。” 姜融忍不住出声。 她从未这么喊过这个男人,毕竟她们又不是亲父女,她是母皇的长女,而司柏烟霸占着后位,不仅针对她,还屡次针对父亲。 原以为,两人要不死不休呢。 结果她们俩同时被母皇弃之如敝履,竟然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回眸一笑倾国色,三千宠爱在一身。 那个美艳的如同狐狸精成人似的男人,博得了母皇全部的注意力,不仅在短短一个半月之内,从侍从升到了贵夫,而且还直接把司柏烟这个皇后陷害进冷宫。 司柏烟的后位,现在也岌岌可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是那个男人的囊中之物。 姜融作为司柏烟的死对头,现在看司柏烟倒霉,最初的快意过后,她只感到了唇亡齿寒的恐怖。 她害怕那个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 “世事难料,如今我身在冷宫,唯一一个愿意来看我的人,居然是你。”司柏烟的口气有些怅然,伸手拨弄了一下面前的古琴。 音调凉寒,似乎在冥冥中昭示着并不吉祥的命运。 姜融走近几步,心中感到隐隐的悲凉,低声道:“我与你只是私怨,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若是跟那个男人相比,我宁可是你一直当皇后。” 朝臣畏惧母皇威严。 只有司柏烟一个人敢跟那个男人叫板,若不是身为男儿身,他其实很适合当朝臣,一定是个清官。 “我斗不过他。” 司柏烟说话并不喜欢绕弯子,现在在冷宫,更是没必要了。 他站起身,直视姜融,说道:“我劝你尽快离开皇宫,否则,他一定会置你于死地,到时候你的命运,可能还不如我在冷宫。” 姜融心头一颤。 她到现在还没有正面跟那个男人对上,甚至为了讨好对方,她还送了许多礼物过去,但有母皇的宠爱在,那个男人什么东西得不到?恐怕也不稀罕她送的礼物。 “至于吗?我怎么说,也是母皇的长女。”姜融喃喃道。 司柏烟看着她,冷笑一声:“你和你父亲一样,当断不断,擅长自欺欺人。反正我言尽于此,至于听不听,是你的事。” “你!” 姜融有些恼怒,她毕竟是大皇女,而对方现在只是一个冷宫失宠的男人,后位还不一定能不能保住呢,怎么敢这样对她说话? 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也就算了。 讪讪道:“脾气这么臭,怪不得没见你受宠过。” 司柏烟能当上皇后,只是因为他家世显赫,但实际上,母皇多情,宠爱过很多男人,但对司柏烟,一直也只是维持表面上的情分。 “我身为一国之后,与那些以色侍人的男人自然不一样,我的任务是辅佐女皇,而不是当一个宠物,只会哄女皇开心。”司柏烟语气傲然。 话已至此。 姜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司柏烟口中“以色侍人的男人”,指的就是她父亲,再说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为父出拳。 “我给你带了些吃食,都放在偏殿了。”姜融低声道。 “嗯。” 司柏烟似有若无地给了回应。 姜融便准备离开。 还未动作。 “砰!” 合上的殿门被一群人猛力踹开。 姜融和司柏烟都是一惊。 “好啊,大皇女身为陛下的长女,不以身作则,为陛下分忧就算了,竟然还敢背叛陛下,与那个贱人私相授受,yin乱后宫!”季悠彤厉声问责。 他是母皇从民间寻来的美貌男子,狐狸精似的长相,狐狸精似的身段,就连质问时,眉梢眼角都含着水光似的春意,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女人。 姜融性格容易慌张,即便她明显是被对方诬陷,但她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心虚,竟然结巴起来:“你、你有什么证据?我、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不是?”季悠彤一挑眉,随后声音更加尖锐,像指甲划在人的耳膜上一样:“那你身为陛下的女儿,为什么和陛下的皇后搅在一起?” 姜融张了张嘴,明明觉得自己很有理,但就是理不成思绪说出来,结结巴巴道:“我不是,你冤枉我。” “是与不是,请陛下过来一看便知。”季悠彤面对她这个大皇女,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姜融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没做什么,她只是给司柏烟带了点吃食,过去母皇也常常说让她孝顺父后,大不了就说她过来尽孝吗,料想母皇也不至于因此太过难为她。 司柏烟却眉头一皱,因为意识到季悠彤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只是想告个状。 果然。 “把她们抓起来。”季悠彤伸手一指,指甲上用凤仙花染成的殷红。 一群宫女围了上来。 “放开我!本宫仍是皇后,你们尔敢?”司柏烟激烈挣扎。 姜融乖乖被绑起来,并且忍不住去劝司柏烟,道:“没关系,你让他绑,等母皇来了,让母皇看清楚他是怎么对待我们两个的。” “你傻啊!你以为他把我们两个绑起来,就只是想把我们两个绑起来吗?”司柏烟怒骂道。 姜融愣住,问:“不然呢?” “好好好,绑起来了,自然是要做别的事情。”季悠彤笑着走了过来,掐住姜融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姜融吃痛,明知道季悠彤不好惹,但还是愤怒道:“我可是大皇女。” “把这个喝了。” 季悠彤往她嘴里灌了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姜融傻乎乎咽下去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恐道:“你给我喝的什么?你要毒死我?” 季悠彤没有回答她,而是退后几步,好整以暇,看笑话似的拍了拍手,吩咐道:“把她们两个解开吧。” 姜融获得自由后,猛地站起来,结果下一秒,脑门发热,浑身发热,她咬住下唇,害怕呻吟声会溢出来。 春药! 该死的季悠彤竟然敢给她喂春药! “你到底想干什么?”姜融勉强往前走了两步,结果身体发虚,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季悠彤的笑容充满恶意。 姜融没有再问第二遍,因为叫宫女扒了衣服,浑身脱得光溜溜的司柏烟被扔到了她身上,男人的rou体仿佛一副天然的解药,姜融控制不住地抱住了司柏烟。 “别摸。” 司柏烟竟然到了这时候,还能维持住一丝清醒,咬牙求道:“姜融,忍一忍,你越碰我,只会越控制不住。” 他向来性情高傲,现在却一副恳求的口吻,还是头一次在姜融这里好像处于低位似的。 姜融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呦,还是烈女烈男呢?”季悠彤嗤笑一声,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小瓶,慢悠悠道:“看来,是药效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