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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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光顾着爽了,却没想到景之的表情像是快哭了一样。 他眼睛红红的,漂亮的桃花眼平添了几分媚感。 “我……” “我不会怀孕的,我和你说过了,”月白打断了他,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委屈,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很舒服,跟你zuoai很开心。” 月白缓缓的把yinjing拔出来,立马拿起手边的卫生纸堵住即将流出的jingye。 “我去洗个澡。” 景之看着刚刚软下去还挂着晶莹白浆的身下又昂然立了起来,有些懊恼。 怎么就变成就这种发展了…… “景之,帮我拿一下衣服!” “哦……好。” 景之简单用湿巾擦了擦下体,看着散落在地毯上的衣服,还粉粉嫩嫩的内衣内裤…… 他都拿了起来,给自己套了上衣,敲了敲浴室的门,只看见玻璃门后一道虚虚的人影,勾勒着女孩子美好的身体。 月白开了一点门,伸出湿漉漉的头和手臂,看着门外的景之脸上染上了可疑的红晕,虽然他套了一件上衣遮住了下面,但是她眼尖得看见了撑起的一团耸立。 年轻就是好呀…… 月白伸手去拿衣服,手却没有放在衣服,虚晃一枪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门牵住了那guntang如铁的硬物。 唔~好大,好烫…… 这一牵不要紧,景之本就刚射完精敏感,直接刺激得又射了,白色的浆液顺着手滴答滴答……两个人离得那样近,景之手中的衣服落了浴室口一地。 月白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好像觉得这么就射了有些窘迫…… 本来她有些惊讶,但是一想到他是第一次zuoai,刚才坚持了那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便安慰他:“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然后就顺势而为地把景之拉进了浴室,打算给他冲洗一下。 景之已经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了,女孩子的皮肤白皙细腻,因为刚冲洗所以皮肤红红的,吹弹可破,及腰的长发湿漉漉的,水珠不断从发丝滴落下来刚好到挺翘的臀部。 他站着看着她动作,拿起花洒,将热热的水在手上试了试温度,“把上衣脱了,万一弄湿了就不好了。” 景之反手脱下挂在架子上,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坦诚相见。 许是温度太高了,许是女孩子的身体像是罂粟般诱人,更多的可能是食髓知味,景之不争气地又硬了。 月白也注意到了,她放下手中的花洒,又挂了上去了,任由水打湿两个人,上前抱住了少年劲实的腰肢,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想起刚刚的那一次zuoai,喜欢得要紧,嘴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月白看见男孩子眼里的迷离,知道他动情了,她手不安分得游走着,嘴里的舌头却不安分得追寻着他的,将他嘴里的津液啧啧有味的掠夺,一开始不得章法的人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舌头带动她的了。 月白感觉浴室的空气都快让她缺氧了,少年吻得热烈,双臂禁锢着她的腰肢半分动不了。 “想要吗?”月白用食指轻轻摩挲他有些发红的嘴唇,男孩子的眼睛像是有春水化开,轻轻地点了点头。 “抱我出去。” 景之听话地抱起来她,走到床边,月白把自己和他轻轻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本来月白是想在浴室,可是想到这个雏儿经验不足就放弃了。 一擦干水,月白就迫不及待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虽然经验不足,好歹有了一次zuoai经验,景之没有上次那么慌张,翻身把月白压在了身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慢慢地从眼睛鼻子吻下去,到了嘴巴像是视若珍品般细细的品咂,另一只手被月白带去了身下摸了摸下面湿润的xiaoxue,好软。 月白双腿撑开,把一只脚挂在他的腰上,带动他去给xiaoxue做前戏湿润。 看着身下女孩子一点一点地脸上染上动情的潮红,小声地娇喘着,手指被下面的柔软不断吸着,景之询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 得到了肯定答复,景之撑起身子扶着早就硬的不行的roubang寻找洞xue口,月白轻轻一带,景之感觉到马眼一紧,缓缓的沉腰把roubang沿着媚rou推开,温热柔软的感觉,直到整根没入,听到月白嗯啊喘叫了一声,虽然进入得很艰难,这一声将他的理智拉回来了些。 “好大……我好喜欢……” 虽然知道月白喜欢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景之还是红上加红了。 月白两条腿挂上他的腰肢,以便于roubang进得更深,双臂虚虚的挂在景之的脖子上,看着身上人一前一后的耸动腰肢,xiaoxue感受着roubang进进出出,她只想深些,配合着景之的动作,感受着roubang掠过每一层媚rou推开,到达最深处,每一次耸动带着一层一层的酥麻,让她浑身瘫软得不像话。 少年的汗水顺着额头落在她的额头,感受着越来越来的频率,月白娇喘着,感受着快感的堆积如山,嗯嗯啊啊地在一声声浪叫中到达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过电一般酥麻掉了,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从yindao传来,景之忍不住也跟着一起到达了高潮,射精的那一刻迅速拔了出来,射在了白色的床单上,一股一股的白色jingye涌出,连忙去拿湿巾和纸巾处理了一下。 月白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浑身是汗,没有一点力气。 景之浴室冲洗了一下,裹了一件浴巾出来又把月白抱去了浴室,这次任由月白怎么撩拨景之都不为所动,除了最后出来时耳朵红的滴血, 浴巾不明的鼓包之外。 景之细致地帮月白擦干身体和头发,又帮她穿好衣服,甚至袜子和鞋子。细心的令人发指,月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帮月白整理好,景之才穿衣服收拾屋子的一片狼藉。看见床单上一片旖旎痕迹时,脸腾的红了。 月白好笑地看着他忙活,脸皮薄得完全不像在床上一遍又一遍迎合她的索爱的人。 景之收拾好看着在旁边的月白,她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像是要把他看出来一个洞。 “我们……”景之揣摩着说辞,“你会对我负责吗?” 月白愣了愣,这个问题真是……奇特。 “我会对你负责。” 没等月白回答,景之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学校吧。” 这一番胡闹,天已经黑了,饶是夏天,天也是冷了,虽然不下雨了,两个人还是打车回学校。路上在药店下车某个脸皮薄的下车买了紧急避孕药,还有些消肿药膏。 嗯对,这些都是他百度来的,甚至在第一次zuoai后他还搜了zuoai的注意事项。 他决定回去恶补知识,在这之前虽然没有经验,但也一知半解,但一想到自己在她手里射了,他就觉得有些丢人。 月白在宿舍楼下停下,人来人往,两个人实在过于惹人注意的脸惹得路人频频回头观望。 “早点休息,晚安。”月白走的倒是干脆。 景之看着手上空了,有些许的失落。 景之看她走进宿舍楼里不见了身影才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