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经典小说 - 绣衣楼秘闻之广陵王艳史在线阅读 - 第1章 案上摇(贾诩)

第1章 案上摇(贾诩)

    

第1章 案上摇(贾诩)



    据绣衣楼某秘闻记载:广陵有王容貌甚美,雌雄莫辨。对外男身行走于世,偶有困境竟能切换女体化险为夷,故世人猜想:其为效仿木兰女扮男装也。

    此想法并非空xue来风,但也只猜对一半:绣衣楼楼主广陵王本为女身,然求得密药加上修炼功体,竟得阴阳九重天颠覆之效——历朝雌雄共体第一人。传闻广陵王功体甚邪武艺莫测,容颜不老但需采阴补阳,男女不忌着实荒唐。吸少女精血,夺美男元阳,民间艳史话本里总有她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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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鸢使本想敲门报信,听得屋内一声凄厉惨叫心下一惊,半晌红了脸火速撤去。

    本是来替董卓议和的著名军师贾诩,此刻正死死扒着广陵王双臂,有疾赐座坐着的瘸腿站也站不住,跑也跑不得。

    而广陵王正一手锁紧了他的膀子,另一手掀了他的衣服下摆扯下裤子,两指就扣进了那后庭飞速抽插,连手套都未摘。

    “给人玩过么?”广陵王不紧不慢地问。

    贾诩不复刚刚斗嘴时的嚣张,已是痛得面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站不稳身子一个劲想弯腰往下蹲又被广陵王硬拽着。哪知道那看着不高又瘦的身子竟有如此气力,下手也是狠极。

    “不说话就是给玩烂了”,广陵王看着贾诩股间有鲜血顺着她两指往下流,心里很是爽快嘴上却故意讥讽道:“屁眼给人插得这么松,是在念书时夜夜给郭嘉和荀彧献身,还是现在天天给董卓暖床?”

    毫无润滑后面第一次被强插开苞,贾诩疼得冷汗涔涔,听得郭嘉和荀彧更是触了他逆鳞,盯着广陵王恨恨道:“是……夜夜给学长……奉孝……玩……啊!!!”话没说完他翻着白眼尖叫出了声,原来竟是广陵王掀了自己衣摆将孽根直接捅进了那还流着血的菊花里,进去了一半就裂开了。

    “呵”,广陵王轻哼一声嗤笑道:“奉孝看着sao床上可比你乖巧得多”,说着她凑近贾诩耳边低语:“他元阳早被本王采了,现在每次挨cao都能射尿,先生要学么?”

    贾诩闻言抖着腿,手几乎抠进广陵王rou里狠声道:“你……你……”

    广陵王吃痛不跟他废话,把那另一半也硬是齐齐捅了进去,贾诩瞬间叫都叫不出声了,双手失了力就往后倒,却被广陵王托住双肩以拥抱的姿势狠狠往孽根上一捣——

    他的表情也凝滞在脸上,全身如人临死前的反应般僵直了一下。

    裤子被直接扒到了脚跟,露出了一条白花花的腿和另一条简陋的木质义肢,广陵王沉默了一下。直到自己被捣一下就喷出前列腺液的前端被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握住,贾诩才回过了神。

    见状广陵王轻轻在他嘴上啄了下:“文和的sao点长得这么浅?”

    他奋力挣扎起来大喊:“贱人!贱人!杀了你,杀了你!…啊!…”,广陵王几乎都按不住他,二人交合处的血沿着贾诩的腿根绵延进了广陵王的腿侧。

    “先生杀了本王那么多手下,还要杀本王,真是伤人心。”

    “哈……哈……”贾诩大口喘着粗气,讥讽道:“你这种披着人皮的怪物……也有心么?”

    “以前没有”,广陵王抱紧他十分坦然:“以后或许也没有。”

    说完她便搂着贾诩疯狂抽动起来,可怜贾诩站都站不稳想跑更跑不走,就这么被广陵王牢牢箍紧身体,低头一看就是二人紧密相连相连的怪异下体,他崩溃得狠狠锤着广陵王的背:“滚开…啊!…滚开!!!”

    广陵王被他打得闷哼一声,背上吃痛下身更是发狠往里顶,手摸到贾诩下体的耻毛处猛扯了一把,他瞬间疼得从她肩上往下滑,又被一手环腰一手托臀接住了。

    贾诩腰细胯宽,臀部却生得极为饱满圆润,广陵王爱不释手又揉又掐,上面瞬间布满指痕。觉得站着不是很方便,广陵王一扫身侧桌案上的物件便抱着贾诩压了上去。

    “哈啊!”被猛地沉重一顶,贾诩扬起脖子痛苦地叫了一声。

    随着二人的律动桌案被顶得移了位,木质义肢也早就掉在了地上,贾诩抬眼就看到白花花一片——广陵王解了二人衣袍,缠胸的束带也挣脱了,丰满的胸脯随着她每一次用力而晃动,禁不住羞红了耳朵。

    来不及考究为何广陵王怎么会是女子,还身长男性器官,难道真如传闻中般练邪功练就了不女不男,还是天生残缺,贾诩就看到广陵王将自己完好的那条腿扛在了肩头,“不要……”,他惊恐地摇头。

    然后广陵王就退出了他的身体,又扶着他的腿重重凿下——

    “呃!!!”贾诩的手在广陵王雪白的背上挖出两道长长的抓痕,小腿肌rou绷紧剧烈抖动,竟直接绞得她出了精。

    待二人急促的呼吸都平缓一些,广陵王揩了一把额上的汗,将贾诩汗湿黏在两颊的长发撩至颈后。

    贾诩被cao得全身都泛了红,耳根更是红得能滴出血。广陵王看他高潮后双眼迷离的模样,低头就吻了上去,亲得啧啧作响,贾诩像一摊化了的rou任她盘弄。

    两人下体就没分开过,广陵王就这么边吻着他边搓揉他丰满圆润的臀rou,roubang在他体内恶趣味地搅着里面的jingye,不一会儿又硬了。

    “好喜欢文和的屁股”,她拨开肥厚的臀瓣又推着牢牢聚拢在一起:“又大又圆的,每一次看到都想上去捏两把。”

    “……无耻至极……”贾诩哪听过这种床间浪言,脸也是满面通红,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骂人的字。

    “屁股圆圆的,sao点浅浅的”,他越不肯听她就越要说,还伸手弹了下贾诩竖起的前端:“鸡鸡yingying的。”

    贾诩听不得这类粗鄙之语果然又奋力挣扎起来,却轻松被广陵王按住,她拔出孽根还没等里面射得太深的液体往外流就又重重捣了进去。

    偏偏她一下下真得都凿在了贾诩的xue心,惹得他声音都发了颤:“停下……啊……”

    “是不是顶到你逼芯了?”

    贾诩咬紧牙关不肯答,广陵王就俯下身扶住孽根,再狠狠捣进去对着他里面狠狠碾,每拔出一次都带着xuerou收缩一下,以此往复没几下贾诩就崩溃得大喊:“啊……啊啊!!!顶到了!……别,别再这么动了!”

    广陵王不理他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囊袋拍在贾诩股间劈啪作响,打得他臀缝都泛了红,一股股得射在广陵王肚子上被揩去,却又一次次被强行插得硬了起来。

    “做人不能厚此薄彼,差点忘了先生这里的第一次”,广陵王笑着做坐进那根射了数次还高高昂扬的rou柱:“我也收下了。”

    她扶着贾诩的胯骨起身,又对着自己的女xue重重坐下,起伏间紧致温热的xuerou夹得贾诩小腹一阵抽搐,忍不住往上挺腰顶了两下,没一会汩汩浓精就顺着她的女xue往外流。

    广陵王以指从xue间刮下一段浓稠白精含进嘴里尝了尝,满意道:“不错,先生果真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说完她竟将带着液体手指又探进贾诩嘴里:“自己的初次元阳,可不要浪费了。”

    且不说此举之恶心龌龊,贾诩被腥得一阵干呕,刚想开口骂人声音就变了调,原来是广陵王起身刚离开他的前端又提枪干进了他后面那xue洞,搂着他就往sao心上一阵狂顶,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痉挛往上弹却又被狠狠摁下。

    “呃…哈…嗯嗯……”又快高潮的贾诩口中发出兽类般的低吼,单腿在空气中奋力地蹬踢,手抠得广陵王背上都是血痕却被锁得更紧,“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广陵王越cao越快的速度和在他身体里快射的roubang前端不断弹跳,贾诩被激得大叫。

    不同于之前的冰凉,这次是guntang的滋在他结肠口,贾诩头皮发麻一阵耳鸣,觉得是什么东西刻进自己灵魂里了。

    腹部暖暖的,贾诩双目失神轻喘着气,刚泄完身的广陵王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在他体内狠狠碾了几下又搅动几番,每一下都逼得贾诩射出一道清液,最后硬得发疼却依然杵立在那里。

    等广陵王拔出时他后xue已经成了一个透着里面粉色的洞,肠rou外翻阖不上噗噗往外喷着yin水和精。

    “从本王见你的第一面起,”她俯身轻揉贾诩装满精的肚子,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搅动他的肚脐,垂下的发尾扫过他激烈喘息阵阵收缩的腹部;又伸手往下游走描绘他半截腿部的形状,拇指不断摩挲残肢愈合的伤疤,她一路温柔地舔了下来:“就想得到你了。”

    “好美的身体……还疼吗?”

    腥sao的液体顺着桌边如雨帘不断往下滴,贾诩被她舔尿了。

    “真乖。”广陵王欣喜地吻住已经神志不清的贾诩的嘴,猛烈地一下下嘬他舌根,卷走了他的唾液,又哺入了自己的。

    贾诩尿了很久才停,性器终于慢慢垂软下去。

    “身体想本王的时候”,她爱怜地亲了亲贾诩的脸:“一定要来找本王,别自己扛,更不要妄想找别人交媾缓解……”

    “否则,你会死。”

    迷蒙间贾诩睁开眼,就看见广陵王一甩散下的如瀑长发披上外衣离开了,片刻又握着一个茶杯过来,半抱起他后撩开他全是汗湿漉漉的头发将茶杯喂到他嘴边。

    全身失力的贾诩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小口啜饮完杯中的水,清凉的液体入喉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灼热与疼痛。

    广陵王拿衣服揩了揩他又是尿又是精还掺着血的下体,随手扔到一边,抱着他来到书桌屏风后一个午睡小塌轻轻放下,几乎算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吧。”

    “……”他又沉重地阖上了眼。

    最后贾诩是盖了层薄被赤身裸体被人抬回去的,隔日义肢和拐杖连着他洗干净叠整齐的衣物才被送回到董卓那边,楼里的探子说他高烧不退足足躺了两周多才好。

    董卓大发雷霆,直骂广陵王猪狗不如,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明眼人都心知肚明发生了啥,嘴上不说,书社却抓紧商机加印了广陵王艳史的辟雍学宫系列册,销量激增。

    更诡异的是几月后有传贾诩偷偷召见了巫医,开得竟是副落子药——这可让全广陵的男性人心惶惶捂紧了屁股,广陵王居然是个能让男人都怀孕的主,太过邪性。

    不过成了广陵王的人怕是没那么好逃脱,等二人几经纠缠最终贾诩不得不穿上斗篷来遮盖孕肚,易主加入绣衣楼,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