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心动的开始13(酒后哭着要老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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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回,应该在八个月前吧,你配合了三个月后的第四个月,那周你不想再配合我,还想用喝了酒就硬不起来的法子抵抗,结果第二杯就把自己醉倒了……” 余若渏缓缓说着,忽然很想试试男人那点胡茬的手感,便一只手往后托住他的脑袋,一只手往下探向那线条同样优美的下巴。 轻轻摩挲一番,唔,酥酥麻麻的,有点扎手,但不疼。而且这样一摸下巴,反而有点像在摸猫咪。 啊,这猫还脸红了。 “唔……然,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你又喝了一杯,醉醺醺的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我上班摁了静音就没看见。我在快下班那会才接通了你的电话,一接通你就像昨晚一样又是哭又是叫老婆的……” 察觉到老婆的停顿,荀孟泠尽管再羞耻也还是主动蹭了蹭老婆的手,示意老婆继续。 “你呀你,倒是比昨晚哭得更惨,我完全说不上话,就只能过来看你怎么回事。你来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剩一点的第三杯。傻狗,喝不了还挑白的喝。”余若渏想起当时看到的场面,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傻狗高挺的鼻子。 点完了还意犹未尽,她捏住两端鼻翼,直到从看男人眼睛里看出慌张才松手,笑道:“荀先生平时不是很聪明嘛,怎么狗瘾犯了的时候笨得这么可爱。” “唔,老婆……”他不聪明,能把他套住的老婆才聪明。 “我话没说完呢,不许撒娇,别刺激我弄你。” “哦,老婆请继续。” “反正那晚你从我进屋开始就抱着我,不让你抱吧,你就一直跟着我,明明醉得很难受还要跟着收拾台面。要不是我看着你,你连洗澡都要摔倒,最后还是让你坐马桶盖上给你冲洗了下。然后,你猜发生了什么?” 余若渏向男人凑近,她倒是很喜欢能这种从对方眼里看见自己身影的距离,就是这会靠得太近,两人呼出的气息也不由得紧紧纠缠着。 气氛有些暧昧,荀孟泠怕自己没准备好就被老婆亲了,又怕老婆不亲下来。 说起来,他这么大个人了,没有恋爱经验自然也没有亲吻经验,结婚三年他还没跟老婆深吻过,只是约会期和刚领证那几个月,有过装模作样的几次浅吻。 那两瓣嘴唇此刻正微张着,无意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唇,还有老婆身上常有的热情又灵动的热带果香,这一切都挠得他心痒。 荀孟泠喜欢吃荔枝,但他的体质吃多了就会上火,所以有好几个夏天他都没能连续吃多个荔枝了。或许别人会将女生的嘴比作草莓或果冻,唯独荀孟泠会觉得老婆覆着皓齿的嘴唇像荔枝——尤其是双唇颜色,像极红润饱满的荔枝。 老婆的嘴看着亮晶晶的,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呢?会像荔枝的果rou一样柔软香甜吗? 他喝醉那次,清洗干净后有亲到老婆吗? 他好想,好想被老婆给予一个吻…… 只是,老婆会给他吗? 看见眼前的嘴唇微微翘起,余若渏也猜到男人的大概心思,伸手抵住他的嘴迅速推开。“怎么,想让我亲?抱歉了先生,这个服务协议里没有呢。而且,我不想亲狗男人。” “哦。”他被老婆嫌弃了!!!!QAQ “就知道你这傻狗猜不到。那天给你吹完头发,我也不想折腾你,正准备走呢,你又哭起来。不对,准确点是你压根就没停过,只是又痛哭起来。你醉醺醺的,非要拉着我不让我走,还非要我用你,我说今天就算了,你倒急起来,又是要我拴着你,又是脱裤子动手撸的……” “唔!”别说了别说了,他好像想起来了!!! 荀孟泠羞愤得终于松开圈住老婆的手,迅速捂在脸上。 “老婆,老婆别说了,好羞啊……” 余若渏扯不开他的手,便凑到他耳边:“现在知道羞啦?当初硬不起来还难受得问我怎么回事的时候怎么不羞?哦,你羞了,只是又羞又臊的完全不影响你发挥呢。” “我想想,你当初怎么说的来着……”余若渏看着红得和脸颊不相上下的耳朵,清了清嗓子,坏心眼的压低声音给他学着:“老婆老婆,我怎么硬不起来也射不出来呜呜呜……好想被老婆用啊,老婆别不要我,我可以的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怎么在模仿声线这方面也这么有天赋啊!!!直接和他回忆里自己的哭腔重叠,让他身临其境般回到那个胡闹的夜晚。 原来早在那时,他的身体,或者说他的潜意识就已经无师自通的,笨拙地挽留老婆。即使他终于在大半年后回想起这段被他刻意遗忘的回忆,但他还是很难说清到底是从哪天起,他的身心就只会因为一个人的关注而兴奋喜悦。 只是现在,有更急迫的情况要他面对。 “老婆,老婆别说了……”大男人的祈求声从指缝里泄出。 又一次的阻止无效。 似乎他的每一次rou体或语言上的抵抗都没有丝毫的效果,甚至有时还会让老婆变本加厉。 那他只能…… 打不过就加入! “老婆,老婆,我好喜欢你,你别不要我……”他松开手,再次埋到老婆颈肩处。 “啧。” “唔?老婆……” 余若渏再次深刻意识到,他俩之间的思维真的存在明显差异。 “荀孟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我啊。为什么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原谅你?甚至不能不要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就必须按照你的想法提供你所需的反馈呢?我想夫妻之间没有,也不应该有这种道理。” 余若渏对上身体逐渐僵硬的男人双眼,此刻,那湿润的眼睛里满是恐慌。 她微笑着,仿佛不是在给人讲道理,而是在分享一份好吃的食物。余若渏继续道:“至少,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种道理。能懂吗?或许你会说我们之前的协议,但那难道不是一种交易,一种你为自己的rou体欲望亲自谋划来的钱色交易吗?” “或许你又会说这一年内我对你做的事,不也算一种我单方面索取?可是,那不是你也愿意给的吗?”余若渏轻佻的拍了拍男人的脸。不得不说,这偷换概念的技术非常低劣和明显,但她确信现在的男人会赞同。 “对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