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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现如今在宫里,名声可差劲了,还不是为了那腹中的娃娃嘛……”玲珑开始和傅楼屿说近来宫里发生的事,一点一滴的,每一件事都要告诉傅楼屿,还要委屈巴巴的说别人欺负她。之前在家书上是不想傅楼屿忧心,现如今傅楼屿回来了,自然是要告状的,夫君不就是用来撑腰的嘛。听的傅楼屿有好笑又心酸,玲珑这个小丫头,胆子真大,竟然能独自面对这么多事,不亏是他傅楼屿教出来的。“梁皇后如今怎么样了?”“还在坤宁宫,自从上次被关之后就不曾再出来了。”在那之后,坤宁宫特别安静,宫里像是不存在这个宫殿一样,所有人都自动忽视了坤宁宫,从前满宫里头最热闹的地方,已经变得门可罗雀。如今,宫里头最热闹的地方是宜福宫,惠妃如今管六宫大权,虽然金册金印还在玲珑这里,但管事的实权玲珑交给了惠妃,她实在是无心去管,肚子越大就越累,经常这里疼那里疼,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理那些事,索性都给了惠妃。听了玲珑说完,傅楼屿感叹了一下,“你太莽撞了,幸好梁皇后不曾狗急跳墙。”“可是我并不曾对她做什么啊,我现在都不晓得父皇为何要这样做。”虽然梁皇后肯定也把她当仇人了,但起先玲珑是真的并无这个意思啊。“用过晚膳我去见见父皇,自然就晓得了,父皇和梁皇后是少年夫妻,如今闹到这般田地,想来梁皇后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父皇很恼怒的事。”傅楼屿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猜测。“我也不清楚,父皇都不曾和我说,我只晓得那日父皇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只有他和梁皇后在屋内,连李勤都不知道呢。”后来郑随打听也什么都没有打听到,这样一想,那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要不然不至于这般。“没事,不必管了,我回来了,你就不用再忧虑这些,正好,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傅楼屿仰头看了一眼西边,晚霞越发红灿灿,连玲珑的脸颊都被印照成粉粉的。“什么呀?”一说到礼物,玲珑的心都雀跃了些,傅楼屿回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了,竟然还准备了礼物吗?“再等等,马上就送过来了。”傅楼屿侧头往殿门口去看,玲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一会,郑随从外边进来,提着一个笼子,还被红色的布遮住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殿下,娘娘。”“查好了吗?”傅楼屿接过笼子。“回殿下,已经送去御兽司查过了,小家伙健康的很,爪子也都剪过了。”“这是什么呀,快给我看看。”玲珑听得见却看不见,抓心挠肝的痒,看样子是一只小兽呢,会是猫猫还是狗狗呢?“别急,这就打开给你看看,这是我在南疆抓到的,瞧着好看,带回来给你玩。”说着傅楼屿打开了遮着的红布,露出了一个蓬松大尾巴。“呀,松鼠。”玲珑的眼睛泛着光,这个小东西很少见,一般是在密林处,多生活在北方,“南疆竟然有松鼠吗?”“我也以为看错了,后来抓到看着还不错,你待着无聊,养在宫里正好。”“好可爱呀。”玲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去抚摸松鼠的大尾巴。“叽叽——”被玲珑摸了一下,松鼠转了个面,面朝着玲珑,小眼睛咕噜咕噜的,像是在打量玲珑一般。“嗨,小可爱,你好哦。”玲珑坐到石凳上,笼子被放在桌子上,正好四目相对。“叽叽……”松鼠的爪子动了动,不过看起来挺温顺的。“喜欢吗?给它取个名字怎么样?”傅楼屿看着玲珑的笑颜,便晓得玲珑是喜欢的。“叫什么好呢,它吃什么呀?”玲珑随手从一边的花盆折了一支花枝,伸进去逗它。“松果,已经让御兽司准备了,待会送过来。”“那就叫果果吧,果果爱吃松果。”“叽叽叽叽……”松鼠歪着脑袋,像是在回应玲珑一般。“好,那就叫果果,我已经从御兽司找了一个会照顾松鼠的宫人,日后也在瑶华宫当差。”“好,真可爱呀,听说小娃娃也很可爱,希望我们的娃娃也这样可爱。”玲珑都不曾见过娃娃,不过听说周双双快要生产了,但她有身孕,不能去看刚刚生产的孕妇。“我们的孩子自然会很可爱。”傅楼屿站在玲珑的身后,手自然的搭在她肩膀上,看着她逗弄着松鼠。得了这么一个新宝贝,玲珑的心情都好了起来,傅楼屿又回来了,这两日,瑶华宫像是过年一般,大家见到太子殿下回来了,也都舒了口气,太子殿下回来了,太子妃想来就不会那般吓人了吧?傅楼屿用过晚膳之后去了景乾宫,文德帝看着壮实了不少的儿子,十分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战场是最能让人成长的地方。“这次去南疆,学到了不少吧?”文德帝在前面,带着傅楼屿进去内殿坐下,宫人上了茶就退下了。“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门在外比书本里学到的东西多得多。”“好啊,你也该慢慢的接过这个担子,朕这把老骨头也该是时候放松放松了。”文德帝稳坐帝位近三十年,也坐腻了,大楚的大好河山,也想去走走看看。“父皇正当壮年,何苦说这的话。”说到底,傅楼屿也并不是很想接这个担子,当了皇帝,可比太子累多了,到时候怕是陪玲珑的时间又更少了。“哈哈哈,你呀,朕还不知道你的想法。”文德帝大笑起来,旁人为了这个帝位都是要死要活的,可偏生傅楼屿却懒得要了。随意说些什么,傅楼屿终于扯到了正事上,“父皇,梁皇后的事,儿臣能过问吗?”“早知道你会问,李勤,把人带上来。”文德帝高声道,站在外边的李勤应了一声。很快,李勤带上来一个人,浑身都是血迹,身上的衣服没有半点干净的地方,一跪下来,手上的血迹印到了干净的地板上,看样子被折磨的不轻。“宋禄,把你知道的关于梁皇后的再说一遍。”文德帝看见宋禄,眼神中莫名的就汇聚了怒火。“罪奴……”宋禄的声音很小,似乎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却不敢不听话,这些日子,他总算是知道了这宫中的刑罚是有多么的残酷。傅楼屿走出景乾宫的时候,无比安静,面色沉了下来,黑黢黢的眸子里像是盛了墨水一般,无尽的哀伤与愤怒在眸中酝酿,连身后跟着的管深都发觉了傅楼屿的不对劲,下意识的,连步子都轻了很多。一直到瑶华宫,傅楼屿的脸色才勉强好转一些,玲珑在床上等他,看见他进来,很快发觉他的不对劲,便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