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网三】羊汁甘露(双)在线阅读 - 春酒熟花羊,笔杆导精,高潮失禁

春酒熟花羊,笔杆导精,高潮失禁

    “解道长是去了何处?可叫江某苦等了。”

    江朝几步上前,言语关切。而他的神情仍是冷的,一双阴翳的眼如巡视的鹰,不动声色地在解长微身上寸寸游移,试图寻得更多罪魁祸首的手笔。

    “我……”

    解长微不知如何启齿,他嗓音稍哑,喉根发麻,无不时刻提醒方才谢聆松如何把性器压进他湿热的口腔深处,强迫他以guntang喉头作容纳欲望的器具,承接了一泡腥膻精水。

    他同江朝也不算疏远关系,是交心好友,不曾彼此隐瞒的,可这狼狈遭遇叫人难以细说,只含糊道:“自茶馆离开后,身体不知怎地邪热起来…”

    “如何邪热?发病是在哪处?”

    “……”

    “遇见了谁,可有趁你不适,出手伤你?”

    “…你不必问,我并无大碍。”

    江朝目似寒冰:“这样病症,怎不早同我说?当时见你气色有异…你还……罢了,就算解道长不怜惜这份至交情谊,我也无法置之不顾。”

    话落他神色凝重,很是仓促地捉起解长微一侧手腕,便往扬州城中小巷带去。城内数道偏巷,因不得外道灯火,晦暗得多,寻常人也少往其中一觑,冷冷清清。解长微被拽进其中巷角,面朝青墙,腰身微塌,成一副不堪姿态。

    而这路上踉跄,股间多有摩挲,濡湿地淌着暧昧的浊液,于腿间洇出斑驳圆渍。头顶一尾灯笼溶溶地投下昏黄亮暖,他下身晦暗不明,江朝伸手探去,指尖触及一片水潮,面色愈加阴沉。

    “且让我好好探查,是何种疑证。”

    道袍里裤被应声扯褪,两瓣饱满白皙的rou臀被迫置于灯辉之下,一览无余。解长微不愿撞上友人如炬目光,此时他可是正在扬州城内被挚友剥了下裳,挺腰抬臀,如同求欢的荡妓……虽说江朝是以查病作为由,可哪怕随意叫上个不懂医术的莽夫,也能一眼瞧出这指痕遍布、股间腥膻的屁股,哪像得病的样子!

    江朝面不改色,以拇指按上臀缝中微肿外翻的花唇,沿着那道饱含浆液的rou口摩挲,轻缓得仿若手下真是某位求诊人的病体。那动作太过柔和,以至于这处方才还陷入如沙场鞭挞般激烈情事的隐秘,陡然生出一丝隔靴搔痒似的不耐。

    而解长微心底再清楚不过,江朝天工弟子出身,平日同些机关榫卯、斧钩链锯打交道惯了,鲜少行医,此刻对方乌布手套未褪,便恣意流连他的私处,倒像是研究什么玲珑精巧。念及平日旁观江朝专心致志的神态,如今他手下的器物竟是自己精疲力竭的身躯……

    “江、江朝……此非病疾,我休息几日便可……!”

    解长微深感窘迫,润玉腿心发怯似的并起,无奈身后人执拗地紧握臀rou,不得解脱,强行剥出其中簇拥的嫩花赏玩。如此先前被灌入的浆汁收不住了,抚弄时rou蕊微张,堪堪倒流出一点腥臊。

    一杆冰冷坚硬的物事早已觊觎多时,此刻不容置喙地猛然捣进腿间炙烫的rou芯!这触感太过凌厉尖锐,以至于解长微难耐地闷哼出声,腿根剧颤,呻吟时下意识往前起身来抗拒这陌生的器具。江潮料有所应,一手牢牢掌住那段发软的腰,迫使他避无可避,柔嫩的芯腔袒露无遗。

    侵入者表面刁钻的纹路与质感使解长微很快意识到,那是万花弟子随身所配武器——打xue笔。万花中人所习武学善用指法,辅以打xue笔常令敌手筋脉寸断,而此等煞器绝非普通文人文房用具能比,外形之独特更如药杵粗细,如今竟作了偷欢yin具,被江潮寸寸没入一口柔腻的胭脂洞中。

    “若非病疾,怎叫解道长如此苦楚?”

    江潮喃喃道。他提按笔杆,令笔头深埋其中游移不定,待寻至rou腔中窍门,特意以笔上数朵突出的木刻雕花抵住,其中丝丝木蕊如一柄小刷,咬紧了那处软rou,紧接肆意挑磨十来回。刹时rou翻红浪,玉山将倾,解长微双膝发软跪倒在地,胡乱叹息间浑身瑟缩个不停,热烫的屄rou如同从笔端化掉的烛膏,湿腻地咬不紧这折煞人的形状,随着跪伏的瞬间带出一道黏丝。

    “如何,可是有好受些?”

    “啊啊……不、且先放过,我们客栈再议此事……嗯!”

    快意如山摧石裂叫人发疯,他竭力才稳住心智,不至于脱口几句yin词艳语,而下身却瞒不住失态。江朝斜挑笔端,撑出一道开阖不止的殷红,只见清液与精水鱼龙混杂,争先恐后地流满臀间。

    “解道长,在下虽不善离经之道,也知久病难医的道理。方才一试,大致得了门道,不如再来几回。”

    这天工学徒太知道如何使这样的器具高潮,现下如修理损坏的某种物件般,处处直击要点。笔走龙蛇,探xue指位,一杆打xue笔使得如同活物,愈往深处行文,解长微反应愈是剧烈,眼下朦胧地坠下泪来,巨大耻感叫他如何也说不出几句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塌腰抬臀,好扮演一个承欲rou壶,让人尽兴。

    待rou花糜艳熟烂了,几近夹不住钝重的笔杆,后边蹙着的菊xue也难逃插弄。江朝拇指一摁,将后头撑出半口间隙,其中能窥见又一汪精水,于是没进三指,就着润滑,rou腺上毫不留情地搓按近百下,辅以前头笔端抵住尖蒂乱顶。那杆尾浑圆如硬石,带着一层yin靡的水露,湿腻黏滑,碾得豆核酸麻,甚至几次数次滑开,差点要错杀进娇嫩的尿孔。

    解长微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今日他不知在数轮yin乐间出精潮喷过多少回,早已精疲力竭,现下挨中这样狠招,麈柄痉挛地跳动三下,一道止不住的清臊直接尿了出来,竟是爽到失禁了。

    江朝作弄他一番,这才解气,只是总觉有些许异样。方才以笔亵玩rou屄深处时,解长微的反应太过剧烈,尽头也艰涩难行,似是仍有折磨的源头深埋内部。于是他解下手套,试以双指并入xue中,或屈或直地往里探寻,果不其然触碰至一丝异物。他双指并紧,夹住了那病源,缓缓向外扯出。

    “不……”

    解长微一口牝rou深知其物粗糙,勾起他先前挨过一次折磨的回忆,几近崩溃,往后去捉探xue的手试图阻止动作,却遭不住江朝一下发狠,急促地抽去。随即狼狈的道子下体如拔了水囊塞子般,先前yin乐遭人灌注的腥浆接连而出,那毛糙的病根带出刹那尖酸热辣的爽利,徒留一圈暂时收不回去的rou芯子,可怜地瑟缩着。

    “原来如此,症结在这……”

    江朝喃喃道。他脸色不悦,即刻便认出了这来自某种侵略者的挑衅——一条湿漉漉的、汲饱yin液的猩红枪穗,像一团火,正躺在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