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母狗姿势,迎贵妃回宫(递狗绳,被婢女踩屄,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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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贵妃回宫,福禧宫人却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宫女太监都站到了院子里。 我一出现,都指着我窃窃私语起来,叫我如跪针毡。 王嬷嬷满意的看了看我,让一个小丫鬟将我的凤冠拿了出来,给我牢牢戴好,命我跪到第一个,毕竟是皇后嘛。 我只好顶着皇后凤冠,嘴里叼着狗绳,一丝不挂,恭恭敬敬跪着,等着芙贵妃回宫。 没一会儿,就传来轿撵的声音,我和其余宫女太监都磕头高喊着恭迎芙贵妃回宫。 我偷偷望去,只能看到一抹绣着烟笼寒梅的裙摆,胡嬷嬷上前给林芙恭恭敬敬请了个安,又谄媚道: “托娘娘的福,母犬已调教好了,还请娘娘过目。” 我这才敢抬头,林芙今日穿了一袭金丝白纹曳地水袖凤尾裙,松松挽了一个飞云髻,珠翠琳琅,美艳的不可方物,真若九天仙女下凡,高贵无比。 我却头戴凤冠,浑身光溜溜的,晾着两只sao贱的rufang和肥圆的屁股,一片雪白间,还有两只红艳的奶头上还各坠着一只铃铛,俯首系颈,活脱脱一头母畜。 我跪在地上恍惚觉得,我好像真的生来就是一头yin贱风sao的母畜,活着就是用来供林芙逗闷取乐。 我的奶子生的这样大,就是为了挂了铜狗铃来让林芙听响儿玩乐;我的屁股生的这样肥,就是为了让她搁脚;我的脸面自然也应就在她的脚下,任她踩着玩弄。 她是至尊至贵,我是至卑至贱。 我记着胡嬷嬷的教导,挺起奶子,塌下腰,扭胯撅腚地爬到林芙脚下,从嘴里将狗绳取下,放在手心高高举起递给林芙,狗绳另一端就套在我的脖颈上。 “母狗皇后沈氏给芙主子,芙贵妃娘娘请安。” “哈哈哈哈哈哈!果真一家子下贱!你是本宫的狗,你娘是本宫母亲的狗!沈青荷,看到你这副贱样,本宫真是痛快!” 林芙愣了一下,但立马快意地笑起来。 她拿过狗绳猛力一扽,我脖颈受力,立即向前跌了个跟头好不狼狈,复又惶恐地跪好。 任她像牵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牵着我,走到正殿施然坐下,我则标准的狗趴在她的鞋前。 我头脑中还回想着她方才说的话,我娘做了她母亲的狗? 我娘没死,还入了林府? 我心中不由一寒,我娘素来傲慢,眼中无人,得罪过不少京中贵眷,其中有以林芙母亲为甚。 甚至说过林府粗鄙,不堪与之为伍。 林芙的娘几次递拜帖来沈府试图交好,均被我娘羞辱,大怒而回,但却因我爹官势盛,无可奈何。 如今我娘却入了林府,为奴为婢,林芙的娘是林府主母,我娘还不知要如何受她折辱。 我爹爹呢?我爹爹又如何了? 还有我哥哥,我已嫁人的长姐。我此前不敢想,如今却不得不想。 我心神不定地盯着林芙的鞋尖,五脏六腑都似有寒冰裹住。 突然,我胸前一痛,乳铃响个不停。 “戴了这铃铛,果真更如畜生一般!” 林芙抬脚随意踢了踢我的奶子,引的铜铃铛叮铛乱响,她一手抚腮,一手打着玉柄绯色扇子轻轻摇着,明知故问: “别的狗都戴颈子上,你为何戴在乳上?” 我赶紧俯首回道:“回芙主子,芙贵妃娘娘的话,胡嬷嬷说奴的母狗奶子生的大些,挂了铃铛更摇的响,更可给娘娘解闷儿。” “本宫一月不见,你倒更会说话了,真心假意的本宫不在乎,本宫碾死你,就似踩死一只蝼蚁,你可明白了?”林芙一脚踩住我的头,我的凤冠也被她踩的歪歪斜斜。 “奴记下了。” 我的脸皮重重的摩擦在地上,嘴里却不敢丝毫迟疑,忙谄媚道。 “本宫还听说,你这对贱奶,竟是你那yin父揉大的?”林芙终于将脚从我的头上拿开,美目中露出一抹玩味。 我记得胡嬷嬷的话,但此时要在林芙面前说我的肥奶子是我爹爹揉大的,我却实在说不出口,我迟疑着没有开口。 “贱畜!娘娘问话,竟敢不答!你长了几个sao蒂子,还能再穿几个孔?” 碧儿看我竟敢迟疑,几步上来抬脚将我踹倒,又狠踹了几下我的小屄,下了狠劲用脚尖碾的sao蒂子上的铜环几乎变形,而自那而上的痛楚,更是将我疼的两眼发黑,浑身筋挛,说不出话。 我的屄痛的几乎要炸开,什么也顾不得,用尽我所有的力气连连称是。 我果真是任人拿捏的母畜了。 碧儿终于抬起脚,鄙夷地扫了眼我光洁的一根毛都无遮挡的阴阜和踩的扁rou片子般流血的烂屄,狠狠唾了一口口水在我脸上,骂道: “yin贱之家生出这样yin贱的女儿,还敢在娘娘面前拿乔!再敢迟疑,便穿了你sao屄上的环,将你倒吊起来!你才知道厉害!” 我只得瘫软着抽泣着,称奴的母狗奶子都是爹爹自小双手揉大,一日不曾断绝,又称sao奶头也曾被爹爹含吮,才生的这样红艳。 林芙边听边笑,一下一下地踢着我的贱奶子,说母狗没有这样大的奶子,我这是母猪奶子,以后需得自称母猪奶子,我不过就是个畜生,猪狗也没有什么分别。 以后爬行,需大大用力摇晃起母猪奶子,让铃铛响的更响些,提醒旁人母猪爬过来了,避让脏物。 说罢又一脚踩到我的狗脸上,一脚踩到我的母猪奶子上,一脚踩到我的母狗sao屄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瘫在地上像条死鱼似的无力扑腾。 我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只好忍着疼痛和屈辱,一一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