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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准狗cao?

    

主人准狗cao?



    林仪初最喜欢的宠物有两个。

    一个是只叫阿福的猫,一个是叫小狗的狗。

    阿福真是只猫,小狗却不是真的狗。他是她捡回来的野孩子,命比狗贱的奴。

    贱到她只要唤一声小狗,他就会挺着胸膛膝行到她脚边,俯下身拿舌头一寸一寸舔干净她绣鞋面上粘的灰,和狗一个样。

    林仪初虽然骄纵,但也不算什么坏姑娘。她从不虐待谁,对这一猫一狗两只宠物,堪称宠爱。

    她会让人给阿福打金项链金铃铛,给它拿御赐的绸缎制衣裳,那小衣裳上的绣面是整个江南府手最巧的绣娘绣花半个月昼夜连轴转绣出来的,只因小郡主说急着要。

    她对小狗,也是不赖的。

    小狗的金项链金铃铛金腕链,数量和花样比阿福都要多得多。他的衣裳用的也是顶好的料子,足以让整个郡主府的下人们都艳羡不已。

    不过再艳羡,也没人真愿意当小狗。

    毕竟那颈上的锁链实在太沉太沉了,小郡主手下从无轻重,一扯一拉间,小狗的脖子上总会流满了血。

    小狗在郡主府没有朋友。他每晚都蜷在小郡主房外的狗窝里,有时候小郡主夜里无聊想要逗他,嘬嘬两声,他便爬到她的床边,仰着头巴巴地看着她。

    小狗长着一张极好看的脸和一副极漂亮的身子。皮肤白,眼睛亮,唇色红。虽才十六七岁,体型已颇具丰伟,跪在地上,上半身投下的阴影也能罩住整个林仪初。

    林仪初最喜欢把脚踹在他的脸上,揉他漂亮的五官,听他学狗发出的呜咽声。

    或者随手把发簪丢出去,看他飞也似的跑出去,又叼回来,她便会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夸一句好狗。

    小狗很不禁夸,一句好狗能让他笑弯了眼睛。

    不过这单纯的主奴关系,在林仪初十五岁的及笄夜里发生了变化。

    郡主及笄礼盛大庄严,可偏偏在这天傍晚,她撞见了一对在假山后偷情的男女。

    这男女一个是她的兄长林瑜林世子,另个是她伴她长大的贴身侍女宝镜。

    隔着假山,她听到平素以端方重礼被多加夸赞的兄长嗓音压得低低的,喘息暧昧,说什么“一日不摸你,奶子就痒成这样了”“转过去,屁股撅高些”……

    接着就是一阵细微的裂帛声,和一道挺脆的拍rou声。

    宝镜熟悉的声音一下变得低媚婉转了,哀哀地、断续地:“爷……奴疼……呜……啊……”

    断续的频率愈发高了,似乎是怕被人听见,她捂了唇,呜呜的。

    反倒是林瑜的喘息声更粗更重了,连带着rou与rou之间的摩擦声也响亮起来。

    林仪初在假山后听了很久,直到锁链那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铃铛声,她回头一看,小狗喉结滚个不停,滚得铃铛在颤动。

    尽管这点颤动声和假山后那对男女激情交媾弄出的动静相比,实在不算什么,但林瑜是骑射能人,耳力过人,一下注意到了外人的存在,喘息声和拍rou声都停歇了。

    林仪初赶紧牵着小狗跑回了自己屋。

    按理说及笄日劳累一天,以她这精神了就玩,累倒了就睡的性子,该是沾上枕头就陷入深眠的,这夜她却睡不着了。

    白天听到的那些响动一遍一遍在她脑子里回想着。

    想不到平时不苟言笑冷如冰山的兄长,竟会揉着一个下人的胸乳,拍着一个下人的屁股,说出那般粗俗的话。

    也想不到平时看着老实规矩的宝镜竟真会撅高了屁股给人cao。她不是最瞧不上那些露手腕露颈子的婢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狐媚子吗?

    她刚才还脸不红心不跳地伺候她褪妆洗脸,一边跟她打外院两个貌美婢女勾引世子爷的报告呢。

    林仪初感觉人真是有意思极了。

    她感到身上痒痒的。

    她揉了揉自己的胸,揉不出什么感觉。她捏捏自己的屁股,也想象不到被人按着cao是什么感觉。cao进哪里去呢?屁眼吗?那多脏啊。

    她往前摸,摸到一个顺滑的弧度。再往前,是她每月流经水的地方。

    这里不光会流经水,还流粘粘的水液,总弄得她亵裤湿湿的。

    譬如这时候。

    她深指往里探了探,感觉胀胀的,怪怪的。没意思。

    没在假山外听到的有意思。

    或许自己摸自己本就难有感觉,这种事就要两个人做才有滋味。

    黑夜总会滋生冲动,而林仪初不但从小容易冲动,还最不爱守规矩。何况家里最守规矩的兄长都这个样子呢,她还守什么守啊。

    林仪初嘬了两声,一阵锁链铃铛的响动,小狗呜呜地出现在了床头。

    夜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清,但小狗的眼睛反射着窗外的月光,显得格外水润明亮。

    林仪初摸摸小狗的脸,没摸两下他就巴巴地舔她手。平时她可能会嫌脏,金舔却没抗拒,任他舔了。

    小狗的舌头湿湿软软,潮潮热热,带着些微的力道。他真是太下贱了。

    林仪初淡淡道:“你上来。”

    小狗没动,呜了声。

    林仪初重复:“上来!”

    小狗小心地拨开帐子跪到床上来了。

    能从他的呼吸和心跳听出来,他激动得要命了。林仪初知道他在为什么而兴奋。他一直嫉妒阿福可以上床陪她睡,而他连被褥都不被允许碰一下呢。

    他的呼吸声好重,跟下午时她听到的一样。听得她感觉股间更粘了。

    林仪初也隐隐兴奋起来。她拍拍他的脸:“别乱叫。”

    小狗听话得很,咬紧下唇,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望着她。

    林仪初摸他的身子,滚热的,又软又硬的。摸着摸着摸到他的大腿,好粗好结实。

    越往里摸越热。没摸两下,摸到好长一根roubang子。

    小狗仰着脖子,呼吸凌乱,还忍着不出声。

    他想使力夹住两腿,林仪初往他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别动。”

    小狗绷着身子不动了。

    林仪初捏那棍子,又粗又长又翘,顶得她手心烫。男人就是用这东西cao女人对吧?

    她扯开她的腰带,两手齐用,扒了他的裤子。

    她凑近看,看不清。就是感觉好像在冒热气。鼻尖还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真有意思。

    林仪初把他这棒子掏出来了,太大,两手都捧不住。她一揉,这棒子就一跳,小狗整个人都要抖一下。

    她怎么从没发现他还有这么种玩法呢。

    她玩了好一会儿,玩得小狗半身都仰后了,手臂撑在两侧,脖子一拱一拱地,喉咙里不时发出难忍的呻吟。

    不行呢,把他玩爽了。

    林仪初扇了他一巴掌,小狗立刻重新坐正了,但那棒子还直愣愣地朝她耸立着。

    “手伸来。”

    小狗乖乖伸了手,做好了要被她打手心的准备。

    林仪初拿了他的手,直接往自己胸上贴。她拱了拱腰往他手心送,下令道:“用力点揉。”

    小狗手僵在她胸上,整条狗都愣住了,粗重的呼吸声也暂停了。

    倒是腿间刚刚还高立着的棒子,噗地射出了一道水液。

    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在帐内弥漫开。

    林仪初往身上一摸,好黏。这什么东西啊。

    狗东西,就是脏。

    她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小狗伏在地上,终于说了今天第一句人话:“主人,狗,狗……主人不要生狗气。”

    林仪初快嫌弃死了。狗东西,揉奶子都不会。

    这衣裳被褥都被他弄脏了。她想叫他滚的,但她身上还在痒。在被他隔衣碰到胸的那刻,她发觉自己摸跟被别人摸,完全不是一个滋味儿。

    她摆出大发慈悲的姿态,让狗重新上了床。

    小狗意外于主人非但没把他赶出去,还肯重新让他上床,捏着自己的jiba跪回来了。

    林仪初朝他挺起胸:“揉。”

    小狗伸出一只手,小心地拢住她右胸,又轻又缓地碰了碰。

    林仪初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了。但这算什么揉呀。

    她不满意道:“喂你的狗饭都吃进哪只贱狗肚子里去了?力气呢?别捏你那狗根了,两只手都来。”

    小狗怕再被踢下去,慌忙伸了两只手来。

    小郡主胸乳极丰,他两只手来揉都没办法将两只奶子都拢全。

    一让他用力,他还真没轻没重起来了,越揉抓得越紧。但还挺舒服的。

    林仪初半躺下了,皱眉道:“只会干揉?狗耳朵那么尖,今儿在假山后头,你都没听见吗?”

    “主人……”

    小狗不敢逾矩。

    林仪初不耐烦道:“扒开我衣服啊,掏出来揉啊。蠢狗,我要你cao我。”

    小狗的呼吸重到林仪初听得一清二楚,喷在她脖子间,好像都要被烫掉层皮了。

    “狗cao主人?”小狗确认般问,“主人准狗cao?”

    “cao。”

    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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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逻辑,纯为rou而rou,全篇应该很短,写到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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