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言之衔衔在线阅读 - 74 实cao课 h

74 实cao课 h

    “爽了?”

    东西还在里面,成衔没拿出来,反而拉着抽绳抽送。

    盯着她情潮翻涌时喷出的水,成衔笑的玩味,低头吻着她的私处。

    乳夹还在折磨着她可怜的阴蒂,xue口软rou一张一合,跳蛋上的黑线从里面垂出来,贴着她的臀缝。

    性感,魅惑。

    成衔喝了好几口,舌尖跟着溜进去。

    xue口与xue内的刺激各不相同,每一下舔弄和跳动都像是要把她送去最顶端。

    涔析杳被他弄的哭了出来,眼泪流个不停。

    “呜…好舒服…嗯好快…成衔能不能拿出来…”

    “成衔…不要舔了…下面真的有两个舌头了唔…”

    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她第二次高潮过后,终于引起他的怜悯。

    跳蛋和乳夹都被他取出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拳头粗的按摩棒。

    溢出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

    棒身设计了颗粒,刺激软rou。

    成衔一点一点把它送进去,气不定,神不闲,直喘粗气。

    右手扶着按摩棒帮她抽插,左手去碰她紧闭的眼:“睁眼,看我怎么cao你的。”

    涔析杳当然分得清楚:“哼,里面根本就不是——你的。”

    他的roubang烫的吓人,自带纹路,那东西却没温度,虽然有颗粒,但还是没成衔自己舒服。

    成衔问:“都不睁眼看,怎么知道不是我?”

    壮起胆子,涔析杳蓦地睁开眼,与他对视:“还是你的更让我舒服。”

    成衔觉得自己要炸了。

    尤其是下面。

    他拉过涔析杳的手,去拿按摩棒的握手:“取出来,把我放进去。”

    粗喘一口气,成衔声音沉的可怕。

    是涔析杳做的孽。

    涔析杳照做,觉得它跟烫手山芋一样,拿出来就随便一丢,不敢去想那东西怎么会进到她里面。

    成衔自己脱了裤子,扶着她坐起来,让她用手去握他的rou身。

    比之前都烫。

    比之前都硬。

    她刚握进手里,他的yinjing瞬间就胀大了一圈。

    还是她亲眼看着变大的。

    怎么一瞬间就变那么大了?

    涔析杳问:“我怎么看着它长大了?”

    成衔觉得她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说出来刺激他。

    guitou马眼上溢出一些前精,涔析杳第一次见,第一次摸到。

    她吓了一跳,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以为成衔这么早就射出来了。

    而且还…

    就那么一点。

    他不会真的无精吧?

    涔析杳咽着口水,眼睛眨个不停,不解地问:“成衔?你…你…你这就射啦?这么少?”

    “我没问题。”成衔喘气,“这叫前精。”

    她才二十岁,绝对纯洁的存在。

    无意间看见章迦谦的东西才有了后面的性生活。

    成衔当然清楚,所以跟她科普。

    毕竟有关性爱上的一切,都是成衔手把手教给她的。

    他可是她的实cao课老师。

    实cao课和实cao课,还是有些区别的。

    成衔咽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析杳,实cao课要开始了。”

    他忽然不对题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

    涔析杳皱眉:“什么实cao课?”

    “当然是——”

    握着涔析杳的手,带着她和柱身一起向下,在她xue口磨了一会儿,粘上不少润滑,成衔顶进去。

    “当然是实cao课。”

    成衔忽然换了音调,选择后者。

    实cao。

    结结实实地cao。

    guitou冲开层层润滑的媚rou,顶进深处,再出来。

    他说:“四声那个。”

    涔析杳被他忽然的动作顶的说不出话,脸颊潮红,人被他揽着,用不上一点力气。

    只能不停轻喘。

    她抬头,忽然从镜子中看见她们的交叠的身影。

    高潮的余温还未散去,此刻便又迭起。

    涔析杳痉挛着向后倒去,但又因为成衔揽着她的腰,所以只能靠在他手臂上。

    胸口敞开裸露着,颤颤巍巍的乳挺立在空气里,下身依旧与他相贴,成衔也还在里面轻顶。

    “嗯…成衔不要了…”

    怎么可能不要。

    刚刚那么侮辱他。

    当然要一直做下去。

    成衔低头贴在她唇上,舌尖轻易溜进去索欢:“不行。”

    他还是在顶,而且动作愈来愈重,每次深入都要停歇,等她自己耐不住寂寞扭腰,成衔才会接着动作。

    她说:“能不能快点给我,不能以后就别做了。”

    她一贯的作风。

    成衔开始猛烈冲击:“能,等会儿cao狠了别哭,也别喊停。”

    不喊是不可能的。

    那是她的乐趣。

    每次自己喊疼他都要停上一会儿,无奈,但又不敢动作。

    她就喜欢看他犹豫踌躇的样子。

    “呜…哥哥可不可以停一下,好疼啊。”

    装。

    成衔就看着她演戏。

    “涔析杳,我还没用力,自己吃了多少心里不清楚?”

    “哇…哥哥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让我舒服了…”

    她还演上瘾了。

    成衔无奈,抬手摸她的头发:“谁他妈教你的?”

    涔析杳立马星星眼:“哥哥,再骂几句,你骂人的时候声音好好听啊。”

    她是真的喜欢。

    成衔抓着她的头发,骂了句:“cao。”

    然后接着顶弄。

    涔析杳又高潮了,成衔也射了。

    床单湿成一片,成衔少见的射出来了。

    涔析杳调侃:“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无精,射出来给我看?”

    “找cao。”成衔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插进去,“我射进去多少你比我还清楚。”

    “哼——有本事啊…你就cao死我嗯…”

    成衔没cao死她,但cao晕了。

    床单湿的没办法躺,到处都是她受不住成衔后入顶弄时揪起的痕迹。

    .

    新年准时准点到来。

    成衔醒了。

    不是闹钟吵醒的。

    是涔析杳做噩梦把他当歹徒踹下床了。

    嘴里还念念有词:“哼,敢欺负我,也不看看我是谁,打得过我吗?我让成衔把你揍成猪。”

    “为什么把你揍成猪?因为成衔自己就是猪啊。”

    他哼笑一声,坐起来对着被子隆起拍了张照。

    在朋友圈配文说:我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娇艳如花但能一脚踹飞个我的老婆,把我踹下床了。

    员工纷纷在小群里说笑,自己冰山老板也有这待遇。

    顷哖很快在下面评论:我去,小嫂子脚力还是十足的好。

    成衔回他:工资减半。

    顷哖哭爹爹告奶奶:别啊哥,我给你捏肩,捶背,不行就给小嫂子锤,别!扣!我!工!资!

    他在那头哭诉,成衔却在这边乐开花。

    “什么?你还问我老公是谁,我老公是成衔啊。成衔你知道吗?小心眼,你敢碰我你就完了,他要把你踹到外太空打怪兽。”

    “什么?你说你是奥特曼?去你的,我看你是凹凸曼,前凹后曼。”

    成衔屁颠屁颠从地上爬起来,又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做的什么梦?”

    哪料又挨了一个肘击。

    她在梦里诘问:“谁让你碰我的?我踹死你。”

    说的是踹,给他的却是肘击。

    成衔贴着她的背:“我就说你心疼我,不舍得踹我。”

    .

    按理说新年应该串亲戚的,但她们两家都是人丁稀薄,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

    一觉睡到十一点多,起来洗漱换好衣服也没看手机,只想着吃饭。

    哪知自己刚出卧室的门,枕头底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涔析杳回头去找,发现是成衔的手机在响。

    本着不想触及他隐私的想法,涔析杳没打算接,想拿手机给他,结果电话被那头掐了,顷哖发来微信说:“下午来喝酒,上次那个妹子在,再开间房。”

    上次那个妹子?

    涔析杳疑惑蹙眉。

    什么意思,成衔这是出轨了?

    不然顷哖为什么要强调有人在,还开房。

    玩3p吗?

    握着自己的手机,喝了口水去楼下,把手机拿给成衔说:“顷哖给你打电话,我没接,你打回去吧。”

    成衔擦了个手,解开屏幕看了眼信息,就把电话回拨过去。

    他没当涔析杳的面打,而是转到客厅才拨。

    果然有鬼。

    涔析杳呼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吃完早饭,约容姝沂去足浴店泡脚。

    她没叫陈梣,知道她一定不会去,要在家陪奶奶。

    她俩是一块儿出门的,涔析杳没坐他的车,自己开车去了。

    江城最大的足浴店在市中心,她俩去的那个。

    进门被忽悠着办了张卡,接待员就引她们进去,选了俩年轻帅气的男生给她们。

    她俩谁也没拒绝。

    容姝沂问:“咋了?闷闷不乐的。”

    涔析杳反问她:“我还要问你呢,出门到现在一个笑脸没给我。”

    容姝沂不说话了。

    她不说,涔析杳就也不吭声。

    成衔给她发微信:“晚上去哪儿吃?”

    涔析杳没理。

    接着,他又弹电话过来。

    好几个,她都没接。

    容姝沂忍不住了,就问:“干嘛不接?铃声吵的我烦死了。”

    “不想接。”涔析杳关了静音,开的勿扰,“那我关了。”

    她也心烦。

    容姝沂偏头问她:“怎么了?成衔昨晚上不还发朋友圈秀恩爱,这才多久,怎么就不理他了。”

    强忍住泪意,她答的平静:“成衔出轨了,还约去酒吧酒店。”

    平静背后,是澎湃的波涛,风稍微大点就会溅起泪花。

    容姝沂不太相信:“不能吧?”

    涔析杳昂着头,不让眼泪流出来:“我自己看到的,约他去喝酒,还让开房。”

    “你就没问?”

    “没,电话背着我打,不让我听,饭桌上去哪儿也不说一句,我才不问,随便他。”

    “随便的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