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郎吃醋,情愿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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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珏冷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行李运进后院,周身气压低到几个搬东西的小厮绕道而行。 后院的柳亦身着一身红衣,张扬得仿佛今天是他大喜日子。他浑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正兴高采烈地理东西。 宁宝儿本来还在愁怎么过裴珏这关,瞧着柳亦这般高兴,心情也轻快了几分。 “公主看这樽花瓶摆在何处好看?”柳亦问她。 宝儿看他捧着花瓶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更软下几分:“这些事情叫下人做就好,你劳累一天了,坐下休息休息罢。” “我不累。”柳亦笑起来眼睛弯弯地:“终于能和公主日夜相伴,有这些活开心还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下人做。” 宝儿最喜欢他温顺的模样,毫不犹豫地就想过去亲亲他,谁知刚走两步便撇见裴珏那一身白衣的影子,吓得楞在原地。 带男人回来裴珏本是管不了的,只是那天偏偏又答应了他要早回来颠鸾倒凤。现下不仅失了约,还带着罪魁祸首堂而皇之的进内院。按裴珏那种脾气,宝儿还真怵得慌。 裴珏果然一张脸拉得老长,按柳亦的话来说就跟谁欠了他万两银钱似的。到底是自己失约在前,宝儿只好干笑两声,盘算着怎么哄他出去单独补偿。 “裴某还以为公主何时招了驸马。”裴珏仰起头示意柳亦那一身红衣,又转而面对着宝儿,咬牙切齿道:“公主是想唱哪出戏?需要兴师动众请这么个戏子进府里日夜cao练?” 裴珏这话说得可谓阴阳怪气,尤其最后四个字更是听得宝儿彻底死了诡辩的心。不过不用她烦心,裴珏早就想好了哄自己的方法。 “不过公主的私生活裴某无权过问,只是公主落下的课业不少。还请公主移步书房,容裴某好好为公主补课。” 宝儿认命地说了句是。给柳亦使了个安抚的眼色就低着头跟上了裴珏的步伐。 柳亦见宝儿被这男人三言两语地就要带走,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活像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 好柳儿,等本公主回来再疼你。 想起裴珏那双手,那根粗硬的物什,宝儿心里苦涩,脚步却不停。 一进书房,宝儿便被裴珏压在案桌上动弹不得。那裴珏彻底撕开清冷公子的面具,像只饿急了的狼。他大手一扯宝儿的外衫就尽数脱落,握住宝儿那对圆润的大奶一阵蹂躏,更是对宝儿的求饶毫无反应,将脸埋在宝儿胸前又啃又咬,弄得宝儿不甚舒服。 “疼!裴郎轻点儿!” 裴珏听了这话,终于抬头,冷笑一声回道:“裴某一向怜香惜玉,换来的却是朝三暮四,现在甚至都登堂入室带到府里来了。仰慕我?第一次见就心悦我?公主撤谎时,当真脸都不红一下。” 宝儿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只能默默把话咽进肚子里,转了一圈又吐出娇媚地喘息。 饶是裴珏再板着脸,情欲上头时也是性感诱人的。 他拎着宝儿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闲出来的一双手上下开弓,弄得宝儿不停乱扭,总是挣扎着推开他。 裴珏烦了,随手拽了边上捆书卷的绳子,三两下就将宝儿的手绑起来举过头顶。那书卷没了束缚,随着桌子的颤动滚落在地,摊开的纸上是裴珏写的文章,被皇帝大赞的状元文笔一字一句彰显清冷风骨,现下却颇为讽刺。 看着是裴珏在欺负宝儿,大汗淋漓的却是他自己。眼看着宝儿哀哀叫声要攀上高潮,他却停了手,用蓄势待发的roubang磨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xue。 宝儿刚爽得落了泪,xue里尤空得难受,不禁扭动腰肢想送货上门。裴珏不满,挥掌拍向宝儿的xue口。“啪”地溅起水声,宝儿更是红了脸,嘴里不停叫骂裴珏混蛋。 裴珏听厌了,扯了几页文章拢成一团,塞进了宝儿的嘴图个清净。 满口墨水味儿宝儿不好受极了,刚想挣扎只听得裴珏慢悠悠低说:“再闹就上笔墨伺候。” 宝儿乖乖闭了嘴。 裴珏终于舍得让小兄弟进xue,粗壮的yinjing早已憋得紫红,前段更是水光闪烁,被吃进xue里后便快速冲撞起来。 宝儿又开始乱叫,裴珏已经无暇管她了。他满头大汗,上身单薄的白衣早已紧紧贴在肌肤上,那张平日冷惯了的脸盛满欲望,眼角绯红,微张着的嘴还时不时溢出几声喘息。 蜜xue终于吃得roubang,绞得格外紧,湿滑的内壁一次次被顶开,爽得宝儿头皮发麻,口水浸湿了书页,一路流淌。 裴珏大开大合地cao干着,进到最深又抽出大半,带出来的yin水也打湿了垫在宝儿身下的一张张笔记。 他喜欢现在这样。宝儿被cao得翻着白眼,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他日日使用的书桌上,口水yin水汗水流得到处都是,好不yin乱。 兴致来了,他拿起笔沾上墨水,在宝儿的小腹处写下几个字,宝儿起身想看,却被拖着cao得没了力气。 裴珏难得这样,从上午cao宝儿cao到傍晚。宝儿瘫在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倒是精神百倍,继续在书房写文章去了。 半夜时分宝儿口渴难耐,叫婢女点了灯奉了茶,低头仔细认了会儿字。“裴珏所有”四个字写得苍劲豪迈,怕是拓印下来做成牌匾,路过的人都要先夸字好。 这个醋精。 宝儿摇头,不是块做正头夫君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