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货不该被教育吗 (表演自/慰/边缘控制/羞辱/抽手心)
“阿娆很聪明呀,但这样你自己满足的了吗?” 关翊纬的声音并不冰冷,甚至还带了几分打趣般的调侃。 猛地转过头去,才发现先生不知何时来到了调教室。 她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竟完全没发现。 可能,可能他已经在看着她玩弄自己很久。 意识到自己在旁人面前自慰,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这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若是昏暗无人的调教室,哪怕知道会有监控, 她也能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没人看得到,做什么都好。但若是在旁人视线之下自渎,尤其是那人还衣衫完好清冷自持,这和在公共场合发sao有什么区别? “先生……” 被欲望反复折磨,贺娆语气里充满了妩媚勾人的调子。她不敢求饶,也不敢反驳,只能乖乖地喊人求得一点怜惜。 先生人都来了,可以把这个可怕的机器拿走了吧。 事与愿违,先生不仅没有拿走机器,反而从旁边拿了把椅子,在了她的正前方坐下。 贺娆不敢细想从他的视角能看到什么。先是自己布满泪痕的脸,然后是因情欲而微微发红发烫的洁白身躯,下面坠着两个一样嫩白的奶子,然而乳尖的殷红已经被刺激成yingying的突起,后面屁股微微翘起配合机器的角度,双腿之间,能看到假jiba停在xiaoxue洞口,下面是烦着金属光泽的金属杆。 绝佳的观赏位。 男人今日依旧是衬衣陪着黑色的居家裤,双脚赤裸,,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交叠,远观上去仿佛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然而绅士决不会这般目不斜视,好整以暇地用目光打量跪趴在桌台上的赤裸的小姑娘。两人的眼睛刚好处在同一高度,一双清冷,一双已经被性欲熏得模糊,这倒方便了他直视她的双眼,不漏过里面隐藏的任何一缕情绪。 “继续。” 男人还是说出了她最怕的命令。贺娆不敢违抗,只好认命地闭了眼又睁开,又深吸一口气,才打开了手上的开关。 机器又开始嗡嗡作响,关翊纬能清晰地观察到金属杆连带着假yinjing在她身下一进一出。 贺娆感受到男人的锐利的眼神,她知道先生在看着。 旁人的注视让她感到羞耻和胆怯,她下意识地努力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可是机器不会停止,身下saoxue被不断抽插,身体诚实地体验到了快乐和兴奋,xiaoxue内快乐的爱液不断流出,滋润着努力抽插的假jiba,橡胶表面逐渐反射出yin靡的水光,嘴里喊出的呻吟也渐渐变得放荡。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在众目睽睽睽睽之下表演一样,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向先生表白自己最隐秘的欲望和隐私。羞耻和兴奋两种刺激同时袭击大脑,如同颅内高潮般的体验让她双臂和背上都不由得泛起鸡皮疙瘩。 和刚刚独自一人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贺娆警醒,这样只会让高潮更快地到来。她有点害怕,拉扯回仅剩的神志让自己赶紧按下了停止键。 “继续。” 语调平静如水,然而内容却无比残忍。 “先生……”贺娆想要求饶,也想拖延点时间,现在再继续,她真的很难控制。 “你刚刚自己玩的时候偷懒,我不怪你。但现在我在这里你还想偷懒,你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嗯?” 问句最后上扬的语调和反问的句式吓得贺娆不敢再有任何侥幸心理,按前两次的经验, 她相信如果自己再偷懒,一定会有更可怕的惩罚等着她。 贺娆按下了遥控,身下的炮机又开始了工作。 xiaoxue又一次感觉到了假jiba的进入,熟悉的硅胶触感仿佛轻车熟路一般,快速地唤起了saoxue深处潜藏着的欲望。saoxue被sao水润滑的异常顺滑,洞口被重复摩擦,甬道被反复填满,贺娆舒服得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咿咿呀呀地媚音在空旷的地下室传出好听的回音。 “啊啊啊……先生……好……好舒服。”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贺娆乖乖地抬起头看向先生的双眼。她身下的炮机始终尽职尽责地cao干着,一下一下地戳弄她的rouxue,把她的屁股顶得不断拱起,她只能努力稳住身形才能保持视线的平稳,然而眼睛却因为快感而无法聚焦。 “手掌摊开向上。” 男人完全没理会她的发sao,只是下了一个不着边际的命令。 贺娆不懂何意,她的脑子此时被yuhuo炙烤,并不拥有处理任何逻辑问题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服从。 啪! 关翊纬身形未动,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甩出一根长柄马鞭带着破风声,精准地打在她小巧的手掌上。 贺娆一边感觉手心传来的剧痛,一边被吓得闭上眼睛全身瑟缩一下,saoxue也连带着一起收缩,哆哆嗦嗦,差一点就到了高潮。 “呜呜呜……” 惊吓之下,贺娆掉下了几滴委屈的眼泪,可怜巴巴的双眼含泪看向身前的男人,带着哭腔呜呜地哭诉。 “先生……阿娆……哪里没做好要被打?” “阿娆叫的那么大声,觉得很舒服?” 关翊纬似乎真的被打动,俯身过来,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摩挲她被汗浸湿的凌乱发丝,温和地似乎刚刚用另一只手抽她鞭子的人不是他。 “阿娆……舒服。” 又被先生的温柔蛊惑,贺娆诚实地自白。 啪!男人毫不犹豫地又精准的打了一鞭子,在另外的手掌。 “我在这里看着你,你都能被机器都能cao得这么舒服,是在给我表演发sao吗?“ “sao货不该被教育一下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