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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纯真,春水一般澄澈,情绪外露。听了娅娘介绍,她好奇地上下打量阿霁,微微点头,“果然是美人。”做舞姬的讲究身段,渐渐锻炼出职业眼光,最识美人骨。阿霁却只当她说客气话,胡乱谦虚了两句。每当此时,她总觉得窘。娅娘抬手抚平应弦的蹙眉,问:“今日欢会,自是你的高兴,如何烟锁愁眉?”应弦笑道:“我怜惜那些要上钩的鱼。”公府挨着台城,离皇家的玉髓山不远,有道沟将山中的温泉引入府中池沼,是今上对越国公的恩待。应弦在池中养了许多红鲤鱼和其它水族。近来见之长得肥美了,便下帖给姐妹们,要做一个“鲤鱼会”。娅娘却说:“你总是心软,怪不得有福气,日常积的徳嘛。”少时,客人到齐了。在应弦的带领下,来到后园,远远望见冬日林木间水气氤氳,带着暖香,身上的寒意顿时无踪。一个女客不禁道:“要是有汤池就好了。”因她生得白皙丰腴,另一个便打趣她,“温泉水滑洗凝脂。”应弦回头道:“有汤池的,任君用之。”娅娘便和阿霁耳语:“你不是总抱怨冬日洗浴不便,一会儿我们去泡泡,美肤养颜呢。”阿霁是有些心动,但在陌生的人家宽衣解带?她还是摇摇头,打消了念头。一道曲廊架在池沼之上,两侧有乌木围栏,其内连着条座,与栏杆一体材质,上面铺着玉色坐垫。暖气蒸郁,随风飘散,时而露出一池碧水,其下锦麟闪耀。女客们多是舞姬歌妓出身,身姿窈窕,穿的多是纱罗软衣,或倚柱而立,或伏栏而坐,倩影迷离于雾岚中,恍若瑶台仙子。一个女客说:“有这温泉水薰着,冬日固然好,夏天岂不热死?”应弦道:“府外有水闸,夏天落下水闸,温泉水就进不来了。”众女纷纷赞叹。婢女们用小几抬来小食,甜酒和rou脯都是宫中御赐。这些金丝雀的日常不同于贵妇或贫女,不受礼仪家教的约束,眠得迟,起得晚,近午尚未进食。阿霁是勤劳主妇,天明即起,洒扫庭除,为夫君炊饭。劳动量大,自然吃得多,早饭用得饱,这时却不饿。又有小厮送来鱼具,供女客们垂钓。阿霁拿了一杯甜酒抿着,待服侍她的小厮装好鱼饵,便投钩入水,不多时便钓上一头张牙舞爪的大龙虾来。娅娘惊笑:“怎么还有这玩意儿?我也试试。”阿霁以前吃过龙虾,晓得烹调办法,问了应弦可以带走,便决定带回家给徳骏料理了吃。其余女客也有收获,鱼儿接二连三上钩,惊笑声此起彼伏。直到高家苦桃钓上一只王八来。应弦见了拍手,“桃娘手气好,必得金龟婿呢。”苦桃窘了,追打她:“我就说你个不怀好意的,今天必有节目捉弄我。”话音未落,阿霁的钓杆扬起,一只绿毛龟出水而来。众女失笑,“应弦,你也忒淘气了。”应弦却也诧异,“它从哪里来的?我可没投放过这玩意儿。”一个小厮说:“去年主君在园中宴客,倒是投放过几只绿毛龟逗趣。这也是其中之一吧。”应弦向阿霁致歉,“真是对不住了。”阿霁本也不是来不起玩笑的人,把绿毛龟摘钩,放回水里,“不知这回咬谁的钩呢。”娅娘无语了,“怎么又放回水里了,你也够坏的。”隔不多时,那绿毛龟竟然又被阿霁钓起来。众女都觉得好玩,“该,该!”娅娘笑得喘不过气来。阿霁冷言提醒:“小心动胎气。”应弦来凑趣:“这龟和你有缘,你若要,只管拿去,炖了它吃掉解气吧。”阿霁点头,“是好主意,我就笑纳了。”一时众人倦了,有的便提意去泡汤泉。应弦借口要监督厨房备办晚宴,命婢女领她们去。见阿霁没有泡汤的意思,也不勉强,着一个小婢带她去赏府中的腊梅花。府中因为温泉的缘故,地气暖于别处,腊梅也比别处开得早,开得胜,那娇黄的蕊瓣映着前几日的残雪与树底青苔,叫不懂品花的阿霁也叹为观止。赏梅的阁子建在梅林当中,只有小小一楹,一面的纸窗卸下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苇席,旁有小几,摆着笔墨,似是供赏客有诗思画意时取用。阿霁钓鱼时饮多了甜酒,此时给花香一薰,有些上头。拜托小婢去寻茶,自己则倚着小几,托腮假寐。身后传来脚步声时,她只当是小婢,并未回头。直到一双铁臂圈住了腰,浑身为浓郁的男子气息笼罩,才悚然而惊。“美人,你教我想得好苦。”他吻着她的腮,声音有些耳熟,口气里也带着三分酒气。一亲芳泽掀起猛烈的情浪,手臂箍得愈发紧了。兴庆宫词错怨狂风飏落花错怨狂风飏落花阿霁待要喊,已被他一只大手捂住了口,欲挣扎,却被他压倒在身下,一丝动弹不得。她惊惶地抬眼看,这男子的面容亦不陌生,竟是那日竟是那日校场上的皇帝。阿霁大惊之下,不敢挣扎了。皇帝姬澈见她胆怯了,也略略放松钳制,手抚着她的红唇,笑着说:“我的乖乖,只要你让我如愿,我必重重谢你。”说完,便撕开她的衣襟。阿霁的冬衣并不薄,到了他手中,如脆纸一般。那裂帛声惊得她心跳失了一拍,而胸乳被粗糙的大手揉捏的痛感让她恢复了挣扎。“陛下,你不可如此。我乃有夫之妇,是你臣子之妻。”“我知道,”姬澈继续撕裂她的衣裙,似乎很享受她的惊惶与羞恼,动作有意地粗暴,“你的丈夫乃是金吾校尉徐徳骏。”“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是不对,”姬澈承认,仍是笑微微,色迷迷的,“可是我情难自禁。良辰美景,还望美人成全我一片爱慕之心。你的夫婿,我日后定会好好补偿。”不多时,阿霁的衣裙化为碎片,玉体尽裸。她自问不是烈女,从不认为贞cao比生命更重要,但从来号称尧舜之君的帝皇以权势威压,横施凌暴,教她气血上涌,偏要争一个鱼死网破。姬澈可以花上几个时辰,听愦愦老臣喋喋不休,指摘他的政治,对女人却没有多少耐心,只当消遣物。见这女子如此不识好歹,心中腾起怒气,掰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干涩,将昂扬硬热的性器悍然顶入。他的身材较徳骏伟岸,阳具也更粗大。阿霁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撑裂了,发出一声痛呼。姬澈望着她霎时苍白的面孔与紧蹙的眉头,只觉得说不出的快意。怪不得有些男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