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经典小说 - 每个天之骄子都想强上我[np]在线阅读 - 六 刑房再行云雨(HHH)

六 刑房再行云雨(HHH)

    

六  刑房再行云雨(HHH)



    此时的梁曼真是可怜极了,白衣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手腕处早已被勒出红痕,头向一边歪着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也的亏才打了几鞭,清荷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并非专攻使鞭的练家子,要是专业的再多打几下,梁曼恐怕真要至此香消玉殒了。

    刘煜城素来喜洁,明明心里很是嫌恶,但是看着她如今凄惨的模样,心中却禁不住的一阵悸动,清俊的双眼中发出奇异的神色。

    刘煜城忍不住轻轻一挥鞭,梁曼却是动也不动,好像真是昏死了过去。

    点点鲜血又慢慢从梁曼衣服下缓缓涌出,沾染了白衣。此时屋内香气越发浓郁,竟渐渐盖过了血液的味道。刘煜城被香气环绕,馧馞的快要感觉喘不过气,脑袋开始发昏,身体深处涌出的兴奋越来越按耐不住。

    本来就中毒发了一夜高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刘煜城强撑着又挥了几鞭子,终于是撑不住了。

    此时刘煜城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他头晕眼花,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那苍白的女体与猩红的血痕。

    那白色与红色逐渐放大,慢慢占据了他视野中的一切,两种颜色对比鲜明,妖冶邪艳勾人心魄,让人神魂颠倒,美的挪不开眼。

    他的心脏重重地敲打,响的快要冲出胸膛,让他无法呼吸。

    慢慢的,刘煜城俯下身靠近。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停地阻止说太脏了离远点,但是心中却有一道奇异的声音告诉自己:

    她就是他要找的解药。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梁曼伤口沾上一抹鲜血,放入口中闭眼品尝。

    鲜血入嘴,并不是苦涩的铁锈味,细细品来,竟然有一丝淡淡甘甜。像是某种奇特的香料,回味带着些醇美,馥郁的他脑子一片空白。

    太香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刘煜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情难自已,鬼使神差,他终于轻轻伸出舌头,舔上她脆弱的脖颈。

    她的皮肤细嫩柔滑,像是他最爱的玉兰,娇嫩可人,引得舌头反复流连。

    手指轻轻扯开破烂的衣衫,一双软rou流了出来,粉嫩的乳尖颤颤地晃动,明明主人已经不省人事,可是尖尖儿却精神的很,鼓鼓的凸住不动等待男人爱抚。

    男人用手掌包住奶子,手指使力深陷玉乳中,又把rutou夹在指缝中来回捻磨。不过rutou一会就变得更硬挺了,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刘煜城低头大口含住另一个,舌尖抵着奶头不放,没过一会也变成了娇艳的嫩红。

    剩下的衣物被刘煜城一一除去,腰腹上的血痕被他摁的又渗出点点鲜血,刘煜城也耐心的舔舐干净。就这样一路向下尝着直至耻骨。

    趴着实在很累人,刘煜城不耐的站起身,将梁曼打横抱起至石台上。

    刘煜城将她双腿架起随便推至一旁,又俯下身叼起乳尖用牙齿细细咬弄,大手顺势抚上她的下体,粗粝的指头分开yinchun胡乱的摸索,一会就渐渐捣鼓出水声。梁曼冷不丁皱着眉轻哼一声,刘煜城抬头一看,她却仍是闭着眼没醒。

    刘煜城站起身后退一步,扒开大腿对着嫩xue半跪下来仔细端详。可惜刑房内烛光昏暗,一松指头两瓣粉rou又马上阖紧,除了探出头的艳红阴蒂,实在是看不出别的什么。刘煜城左右瞧看了老半天,终是不耐的又把yinchun拨开,这才隐约看见在后方露出的一点水润的小凹xue。

    他用指头抵住微微一压,xiaoxue果然含住,紧密的吸住指头。

    刘煜城贴近女xue,伸出舌头来轻舔吮吸,不过几时,便感觉xue口的yin水涌出的更多了,他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梁曼又哼了一声,闭着眼微微支起腿挣扎,被刘煜城大手一把摁住,虽然动弹不得却还是扭着腰想要挣脱。

    刘煜城正闷头吃的兴起,却被梁曼扭得扫了兴,不耐地起身擦去嘴角的yin液掐住她的腰喝道:“别动!”

    他一停梁曼倒是又不动了,但是花xue还是蠕动着又吐出一缕津液,沾湿了刘煜城的下袍。

    刘煜城见衣服脏了眉头皱的更紧了,低着头怎么擦又擦不掉,最后耐心用尽干脆利落的把下袍撕开。此时昂扬的阳具凸在亵裤上蠢蠢欲动。刘煜城却还是弯下身去吃奶。阳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与梁曼腿间相磨,磨的几下guitou就渗出了液体透出亵裤,也磨得刘煜城眼睛发红粗喘不止。

    刘煜城犹豫片刻,抵不过yuhuo上头,还是忍着洁癖褪下亵裤把jiba对准两瓣粉rou中间黏糊的缝隙去磨。

    然而如此往复磨了几回,却还是杯水车薪难解心中之火,纾缓不去的欲望更加逼得他失去理智。刘煜城按耐不住了,最后还是扶住胀大的有些疼痛的yinjing对准湿哒哒的嫩xue噗呲一插到底。

    立时一道电流从脊椎直冲天灵盖,他快慰的仰头长叹。

    也不顾梁曼细微的挣扎,刘煜城长手一揽架起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畅快的cao干起来。

    此时昏暗的刑房内香气铺天盖地,香的让人丢了脑子。原本的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早已没了往日清冷矜傲的样子,像只被欲望逼疯的野狗,没天没地的只知道咬着牙狠命cao屄。

    尽力一插到底,又全力拔出,刘煜城清俊的脸上写满了欲望,满心满眼都是使力cao屄。他根本就不在乎xiaoxue根本承受不住roubang这样粗鲁的对待,不过几下就被cao的艳rou外翻一塌糊涂,小小的一点被撑成了洞,如胶似漆地绞着粗长的jiba吃力的吞吐。

    白嫩的奶子被撞的来回晃,看得他眼花,他就低头狠狠咬住,边吃边干。

    梁曼下身被蛮力贯穿痛的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见身上伏着一个男人。梁曼抬手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肩膀痛的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微微勾动指头抓住腰上的大手,却怎么也扒不开,只能被迫承受野蛮的插干。

    男人的囊带啪啪的撞,好像要把卵蛋也一并怼到屄里,插的梁曼忍不住痛叫。梁曼扯着沙哑的嗓子呜咽道:“…滚,滚开。啊…快放开我…”刘煜城却置之不理,反而俯下身含住柔软的唇瓣捞出舌头厮磨,胯骨仍然使着蛮力耸动,不一会就把梁曼的下体撞的一片通红,   从saoxue发散一直红到大腿根。

    通红的阴蒂也被撞得越发精神,硌的男人忍不住反手摸下去去随意的捻弄。

    他手上粗糙的茧子来回胡乱的拨弄小红豆,梁曼渐渐咬不住嘴唇,羞耻的娇吟出声。浪潮一波波涌来,带的下面吃jiba的sao屄也舒服的直缩,夹得刘煜城又舒服的闷哼。阳具又隐隐胀大,狠力朝深处进攻,噗呲噗呲的好像要凿进zigong里。

    插干的频率一直不曾减速,梁曼很快就被cao地眼角含泪失去焦距,红艳艳的小嘴半张着,哪怕嘴角的涎液流了出来也根本顾不上合。

    越cao越深越干越狠,胀大的yinjing逐渐的逼近zigong,引得花径一阵痉挛。前面的阴蒂被玩弄,后面的阴xue被jiba狠插,不过一会,女人的呻吟就开始逐渐高昂,又突然像断了的弦一样戛然而止。梁曼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挺起身子颤抖着缩紧屁股,一抽一抽的夹着jiba高潮了。

    被插得黏腻软烂的saoxue迫不及待的抽搐着从阳具边缘涌出大股yin液。刘煜城粗喘一声,根本受不住被屄这么死命地夹,也忍不住闷哼着掐住梁曼屁股,挺起腰死死抵住梁曼的下体。jiba抽动着,喷出一股一股jingye,深深地射入梁曼zigong。

    梁曼还没缓过神来,感受到小腹内大股涌入的液体被烫的一个哆嗦,小屄自动死咬住正在射精的jiba,yin荡的一下一下蠕动着把jingye全都吃进花径深处,一点不留。

    刘煜城醒来时,艳阳高悬,已是正午,这是他十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过头,第一次没有在卯时按时起床。

    满院的蝉鸣吵的让人心烦意乱,闹得他脑袋一阵阵抽痛。不过脑子虽痛,但是身上却一改昨天的疲惫虚弱,莫名的畅快爽利。

    他有点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皱着眉揉揉太阳xue,起身拉开了床帷。阳光立时扫进床角,映在一只瘦削白皙的脚踝上。

    梁曼埋着头伏在一旁寸丝不挂,纤细的蝴蝶骨上遍布了惊心动魄的吻痕和牙印,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被子深处。

    这些全都拜他所赐。

    刘煜城脑子轰的炸开。

    他昨晚不仅在牢房里和这个疯婆娘行事,后来还把她抱到露天温池里一直没完没了地媾和到天亮,简直是荒yin无耻恶心至极!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异香,刘煜城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酸味涌上喉咙,刘煜城被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待缓过劲来,一股怒气便直上心头。

    刘煜城毫不犹豫的挥手掐住梁曼的脖子,后牙因为愤怒咬的咯咯作响,指节都用力的有些发白,只要再稍稍使劲,便可轻而易举的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婆子掐死。

    可是手下的女体任他怎么掐都毫无反应,只有微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有死。

    昨夜的种种细节突然浮上了刘煜城心头,他慢慢松开,纤白的脖颈立刻留下五道通红的指痕,他又旋即再次缓缓握住。

    她的脖子很细很白,他的一手就能握住。昨晚上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池壁上一下一下粗鲁地贯穿,但她只是无力地半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求饶一样地望着他,盈盈含泪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敞着大腿瑟缩着任他施为。

    刘煜城坐在床上怔愣了许久,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待刘煜城仔细梳洗完毕,照例先去了祠堂。

    清荷轻轻福身,递上三炷香小声问道:“老爷,您身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煜城垂眼跪在蒲团上,默默在心里念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接过线香:“无事。”

    清荷不敢再打扰,退到一旁默默看着刘煜城磕头上香。待刘煜城起身,清荷便端来清水,绞了帕子让他擦手。

    刘煜城掸掸袍子接过帕子,清荷低眉问道:“昨天那个女人…老爷要怎么处置?”

    男人却是一顿,没有出声。

    清荷道:“也不过一个孤女,奴婢找人去处理了?”

    刘煜城没有搭腔,只是慢慢的擦手。

    清荷捏不准他的意思,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刘煜城细致的擦拭着每根指头。

    早年间刘煜城为了不择手段的赚钱,很是吃了不少苦,什么脏活累活黑活都干过,所以他的一双手非常粗糙,手背硬的像树皮,掌心和指腹不仅处处都是老茧,隐隐的还带有一些暗沉的伤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之人养尊处优的手。

    这些老茧记录的,就是他这些年起家的经历了。年纪轻轻就富甲一方,他自然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被追杀过,也杀过人,这都很正常。本来商场就如战场,一子不慎满盘皆输,你若不杀人,人自会来杀你。

    他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这又怎样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人吃人,我吃你。没钱没势的都是善良的人,唯有心狠才能拿得稳富贵。

    可是今天,这双手却心软了。

    这是为什么?

    过了好久清荷才听那人慢慢说道,

    “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