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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人醉(窗边后入失禁对镜)

    把傅苍团吧起来抱到床上,傅苍从毛巾里伸手想抱他,禁不住打了个颤。

    本来是要在衣帽间给她穿睡衣的,但她就是不愿意穿。贺乔跟醉了的家伙也讲不通道理,只好直接抱出来。

    傅苍扒拉他:

    “你为什么穿衣服。”

    贺乔攥着衣服不给她扒,傅苍一松手,一瘪嘴,脸上一副“我要闹了”的表情,贺乔只好随她扒了。扯开大半扣子,傅苍从厚实的毛巾里脱出,埋进他怀里,柔软细腻的乳rou直接贴在他身上,手在分明的腹肌上按来摸去。

    “傅苍,你醒了吗。”

    “我才不是趁醉后胡作非为的人渣。”

    贺乔喉间滚了滚:

    “那现在想做什么。”

    “想…想…”喝酒后的人吐出的气都是热熏熏的,烘得贺乔心里发软,鸡儿发硬。

    傅苍组织了好一会语言,把贺乔按上了飘窗,贺乔接住她向后仰着,靠在窗上,她说:“想cao腹肌。”

    贺乔再往下倒一些,扶着她的腰,在自己的腹肌上磨蹭,手对着两瓣雪臀爱不释手。

    傅苍前后动作着cao着腹肌,她真心实意地发问:“怎么没法把腹肌吞进来呢。”

    “用哪里吞。”贺乔诱导问。

    “这里呀。”傅苍将腿架上他的肩头,手指勾开一条缝,指着花径道。

    “可能不够大,我可以帮你摸摸看。”

    傅苍说着好呀那你帮我,便把腿心正对着他打开了。

    贺乔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要冒蒸汽了…

    傅苍催促他,拉着他的手往花xue放。贺乔用拇指腹时重时轻地按压着阴蒂,拢起手掌揉捻唇rou,轻轻拍打着润泽xue口,在傅苍的哼吟中,探了一指进去,摸到了一手的水。

    真的好多,比平时要多,水得好像直接插进去也不会被阻碍。

    傅苍的手向后摸上他的勃发的yinjing,呻吟着问:“够大了吗…”

    贺乔觉得好笑,总感觉傅苍似醉未醉。

    他哄她:“够大了,要不要先吞一下腹肌下面试试看。”

    傅苍想了一会,觉得方案可行,竟转过身,伏下腰,将花xue几乎是送到他面前,她咬着手指用水润的眼回头看他,慢声道:“那你帮我放进来——唔!”

    他的好jiejie,绝对没醉。

    竟然趁醉这样勾引他。

    太坏了,他只是个被馋疯的饿鬼。

    贺乔下一瞬便全根送进了润湿软rou的那张小嘴,里面似乎有万万个吸盘,狠对着侵入者缠吸,极度的爽感让贺乔的额角直跳,脚趾也蜷缩起来发出喀啦喀啦的关节响动声。后入的姿势容易进得极深,沉腰则让下腹更受刺激,傅苍本对纳入没什么感觉,此时也控制不住收缩起内壁,捕获到身后人变粗重的呼吸,醉蒙的脑子像发现了新大陆。

    好舒服——

    奇异的舒爽让傅苍禁不住打了个颤,贺乔感觉到,以为她冷,便把自己身上那件毛茸茸的睡衣脱下来盖在了她身上。傅苍手臂撑着,用xiaoxue去吞他的yinjing,颤着呼吸拉长语调说:

    “要吞这——么深。”

    受不了了。

    贺乔把着她的腰,往自己yinjing上狠狠一撞,下面的睾丸都要碰上臀下沿,耸动着精壮的腰身,疾速撞着rouxue深处,每一下都要顶进到最深处,guitou边棱一勾,回回抽出的时候带出大量水,甚至带出痴缠的媚rou,又被顶胯插进去,抽插之间把溢出的清液打浊了颜色,耳边是响亮的水声、胯下与臀rou拍打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傅苍咬着手指溢出小声的呻吟。

    “哼……嗯……”

    如果不是故意为之,傅苍常是懒得娇喘,此时的呻吟都是诚实的谓叹,更是恰到好处的引诱,有时候撞狠了尾音会颤着上翘,贺乔知道这是舒快了,便扣着腰狠劲向上顶,手也顺着胯骨摸到泥泞处揉弄。

    酒精给傅苍带来的是一定程度上脑子的昏沉,以及吐着热气的面庞。身体机能在加速排出酒精带来了尿意,这个程度的尿意,与伏腰后纳的姿势结合在一起,成了奇异的快感。

    吃得太久,还要有只手来捣乱,傅苍腿夹住他的手,腿部脂肪相对多又有腿缝,软得夹不住。傅苍不禁将身体向后扭着屁股躲,却是将臀面抬得更上,xue口呈现迎着yinjing抽插的角度,吞得更深,也让体内yinjing更容易撞到yindao上壁,酸胀感愈发明显。

    “好累…腰好酸……嗯……”

    舒服是舒服,但真的有点撑不住。

    贺乔闻言,把她捞进怀里,转了个身,把她顶到窗面上,又将身上披着的毛绒睡衣扣多几个扣子。

    “嗯……?”傅苍现在脑子钝钝的。

    贺乔乱亲着她耳畔颈侧,低声道:“撑不住就往我身上靠。”

    “嗯嗯…”傅苍偏头同他接吻,贺乔的气息好热,分不清到底是谁喝了酒,“你摸摸我…摸摸…”

    贺乔明了她意思,温热的手握上丰盈的胸乳,整手包着揉捏着,中心的rutou很快就硬成红豆,傅苍轻喘着:“…大力一点嘛……”傅苍想让他下面动,没想贺乔误解了她的意思,竟紧抓着胸又用掌心蹭着乳尖松开,然后不轻不重地扇了奶子几下,也扇到了娇嫩的乳尖,激得傅苍湿着眼睛叫出声来,她也没察觉自己内壁收缩了一下,只听到贺乔的闷哼。

    傅苍一下子脑子懵了,但是情动的时候一定程度的痛感确实能和快感相通,傅苍也从不回避承认这一点。

    傅苍理直气壮地要求:“再来、嗯……嗯……”

    娇乳受了欺负,花xue却坦率地往身后人挨近,每拍打一下,傅苍人就要沉着腰翘着蜜臀往yinjing上靠,挨一下嘬一口,咬得贺乔喘息混乱。

    “疼了…揉揉我…”

    贺乔的揉伴随着抓和捏,轻而全覆盖的揉弄能让人很舒服,与稍微用力的抓交替进行,抓得身下人欲缩又欲送迎时,拎起yingying的乳尖轻轻旋转着拧弄再揪起,能引得傅苍不住低咛,下身也送出更多清液。

    “可以吗?”

    “嗯…”

    贺乔另一只手横过傅苍下腹,两手呈紧按搂着的姿势,维持着揉弄胸乳的姿势,抽插起来。

    腹下有力的手臂能让她安心地撅臀抬腰,胸乳便展开了角度随他揉弄,但另一只就压到了窗户玻璃上,随着身后的愈发猛烈的撞击攻势,也不停撞蹭上玻璃。

    “小乔…哼嗯…”傅苍微眯着眼,粗硬yinjing在体内的存在感极为强烈。

    “…嗯,我在。”

    听到有些响声,傅苍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过去,却让她清明一点:隔壁栋有户人开了阳台灯,在阳台抽烟打电话。傅苍几乎是当即紧张得缩起内里xuerou,迫得贺乔被夹得溢出喘声。

    但是不想停。

    暗夜里的云雨不会被发觉。

    傅苍睁着眼望着那户人,贺乔还埋在她肩颈里亲吻,并未留意,只是加快了抽插速度,进多出少,一次次进到最深最深处,收紧了拥抱着的手臂,变相加大了按压下腹的力度,傅苍是又往几把上逃又被入得更深压得更重。她象征性挣扎想要逃离,贺乔哪里会如她愿,傅苍说着好深好胀要流了,贺乔哄她:

    没事的,他会清理的。

    得了保证得傅苍才安心下来,精神松懈之余不小心泄出声音,那户人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四处张望。

    大腿紧张夹起的时候内壁也跟着收缩,身后的顶弄失了控,直把她往窗上cao,傅苍没了力气,每一次下落都顺着重力将yinjing吞到最深,身体酸软但还是禁不住压着腰身,享受被顶到上壁的爽感,这爽感化作xuerou内壁的蠕动收缩,迫使贺乔的动作越来越快,连续的刺激将傅苍接连被抛上最高点,那杯喝完的蜂蜜水,也已经催着身体将酒精排出来,汇聚成尿意,混沌着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在脑里炸成连片烟花。

    堵不住了…

    傅苍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剧烈喘息来缓解负荷的快感,身体随着每一次汹涌的贯穿哆嗦,内壁从四面环着yinjing挤压,逼得贺乔也失去理智、难以自持,猛烈的攻势如海上狂风暴雨,打得傅苍找不着方向,难耐地一次次扣紧贺乔的手;在再一次楔入最深的时候,傅苍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眼前失了聚焦,小腹紧绷着,热流断断续续地流出来,yindao内的xuerou疯狂痉挛抽动,嘬吸着yinjing不肯松开,凹凸不平的rou壁抖着将yinjing裹紧,紧得没有一丝缝隙,逼迫着yinjing与自己融为一体,将粗硬yinjing榨出了精。

    傅苍脱力,整个人坐进贺乔的怀里。

    高潮的余韵让傅苍的身体还热着微颤,贺乔察觉她失禁,说不出的满足,还担心她羞耻,揉着小腹安慰她,手却摸下去,轻轻捏着阴蒂延长她的高潮。

    “没事没事,很正常的,我上次不也是嘛…”

    傅苍的身体刚高潮过还极度敏感,哪里禁得住捏阴蒂,咬手指都止不住呻吟:“啊…等一下…还没…出不来…”快感造成的失禁,难以像正常排出一样持续,只能断断续续排出一串又一串,贺乔说着帮忙,却是把手覆上小腹搓揉按压,傅苍攥起贺乔手臂上一块皮都没让他松开。

    傅苍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基本上是排一点就要哆嗦一阵,身上鸡皮疙瘩起了又掉,她咬牙从缝隙里挤出两个字:“贺乔…”

    “jiejie小声点,你知道我家人就住楼下的。”

    贺乔凑她耳边轻声提醒,傅苍呜咽一声,好不容易排干净,泪眼朦胧地扭身回头看他,要求道:“我要回床上…”

    “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刚刚射过的yinjing,在看见傅苍潮红着脸泪涟涟后,又悄声勃起。

    敏感的阴蒂被拧捏、猛速点按,傅苍被迫连续高潮,腰在空中拱起一道弧线,在不住颤抖。

    灯熄了。

    -

    然后傅苍又被骗去床上做了一次。

    后来醒了酒的傅苍发现自己还坐在嗨几把硬的几把上,她困得要死,只想骂人,拎起贺乔后入进仍潮湿不堪的花xue,支棱起为数不多的体力摆着腰,用xuecaoyinjing,反手摸到贺乔的大腿和臀部交界,把着往自己身后撞,虽然不够作为动作的主力,但也充分刺激到了贺乔。

    “快点射,还睡不睡觉了。”傅苍抓住贺乔的腿后,把yinjing吃到最深,贺乔向后退她也往后退,把贺乔逼上了墙,再无可退之处。

    傅苍伏下腰,臀腰弯出一个漂亮的曲线,从贺乔的角度看,就是蜜桃美臀接着细腰,由于透视角度,对比看起来夸张得让人的视线不能离开,这个饱满的臀下,吃着自己的yinjing。贺乔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情不自禁摸上了这触感美妙的腰线。

    傅苍小幅挪动着花xue的位置,确保吃得不能再深,吃得一点缝隙都没有,便开始疯狂收缩内壁,收紧着核心,抱着用rouxue把贺乔cao死的想法,有节奏地收缩rou壁,快速收到最紧再放开,又连续嘬吸着yinjing吸到最深最紧,扭着屁股碾着磨合,严丝合缝;贺乔在攻势下也连压枪都办不到了,他低喘出声,后无退路,只能向前伏下覆盖在傅苍上方,他难以忍受地拧起眉,手指胡乱扣入傅苍的指缝想盖上去十指相扣,傅苍反将一军,将他扣在手下。

    “抬头。”

    昏暗的光线下,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姿势已经是面对着卧室里的镜子,贺乔抬起头,就看见自己蹙眉迷乱在欲望中的表情,脸颊潮红,眼睛也因为过于动情而湿润,贺乔逃避似的想低下头去吻傅苍耳畔,傅苍轻声细语:“看镜子,不然做完这次这周都不让你进来了。”

    贺乔喘息着抬起头,被迫看镜子。明明没人按着他的头让他看,他却感觉这比肢体强迫更让他难拒绝。

    傅苍可能让他看着自己自慰不让他碰,可能摸硬他又不管埋,总之,他还是想和傅苍拥抱zuoai。

    “我…在看…”贺乔艰难吐息,虽然傅苍已经停下xiaoxue的动作,但刚刚的刺激着实有点猛。

    “嗯哼…很棒。”傅苍将他的双手带到自己的胸乳上,要他抚慰。傅苍慢慢动起腰,用合适的速率附以xuerou的挤榨。xiaoxue嘬吸一下,贺乔的yinjing受刺激,揉摸胸的动作也不禁加大一些,搓动过敏感的乳尖,闷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似是共振。

    贺乔用揉胸的动作分神,将掌心和指腹交替摩挲乳尖,将柔嫩的乳尖碾得东倒西歪,又用双指夹起硬挺的红果,把柔软的胸乳捏起锥,轻轻扯动,再用手掌大力揉乳rou伴着指甲轻轻的抠挖,摸得傅苍吟声绵续,xiaoxue也分泌了更多水。贺乔也动起腰胯,慢速抽插起来,但速度逐渐随着傅苍的呻吟声加快。

    傅苍又提醒他:“乖乖,看镜子。”

    贺乔提起了抽插速度,羞耻让他红了眼,染红了大片脖颈皮肤。他看着镜中水rujiao融的二人,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更容易兴奋了,下身简直硬到要胀出事,镜中傅苍的雪乳也在他猛烈的动作下摇晃着,从自己的手里溢出丰盈的乳rou,乳尖一直是激立的状态。

    傅苍看着镜子,觉得自己的胸被贺乔紧抓着晃动真的很好看。傅苍沉着腰缓冲着后方的撞击。她紧盯着镜中的贺乔,贺乔的动作显然要进入了冲刺状态,她故技重施,反抓上贺乔的臀腿,摇着屁股让yinjing磨着xiaoxue,插到最里面,在贺乔还想抽插的时候扣着不让拔出来,紧紧收着小腹,把yinjing用力吸着,一次次控制到最紧、松开,痉挛着嘬吸。

    贺乔呼息都颤起来,他唇边泄出呻吟,失控地抓紧了手里的胸乳,乳尖也殃及池鱼,被掐到一起,傅苍闷哼一声,却是用xiaoxue狠狠咬住那硬得发紫的粗大yinjing,绞紧缠着,再也没有松开。傅苍顺势在贺乔的侧臀拍了一巴掌,贺乔紧抓着胸乳,还记着望镜子,眼失了神,被逼着刺激着缴了械。

    傅苍喘着,感觉到胸上的动作有所放松,xue里的那二两rou也逐渐软下来。她坏心思又起,往后面挨,继续用xuerou裹动着yinjing吸,贺乔倒吸一口气,连声求道:“别、真的别!已经软了套要掉了!又会射尿的…”

    好吧,男生确实有不应期。傅苍放开他,转身吻他,却发现贺乔眼底含泪。

    “要被你玩坏了…”贺乔小声埋怨,“以后硬不起来怎么办。”

    “别哭别哭,乖,没事,我可以用穿戴式。”

    贺乔又委屈又气:“不是哭!就是太刺激了它自己飙出来的。”

    “好好好,没事没人知道小乔被我cao哭了。”

    “那你刚刚尿了的时候,也是被我cao哭了?”

    “对对,但是小乔被我cao哭了。”傅苍抓重点有一手的。

    -

    昏昏欲睡的傅苍又一次和贺乔进了浴缸。

    她的眼皮直打架,看上去依旧心情不佳:“今晚没给你说一声,让你担心了。”

    贺乔嗯了一声,道:“没事,小黎姐都和我说了。”

    “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傅苍把脸埋进双膝,沮丧。就算是让她现在马后炮,也不知道该怎么改。给他几巴掌?踹他命根子?好像也都不太对。但她真的很生气,敢酒后这样语言猥亵她,说明可能平时就跟同类讨论过甚至意yin过她,她觉得反胃恶心。

    只是倒个红酒,揪着领子推到地上。那身rou都不知道除了沾灰还有什么实质性损失。

    “已经特别特别好了。而且就算他昏了头想打你,你也可以躲开反制他对吧。”

    好像确实,她的行为潜意识间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更多的可能。

    傅苍咬牙:“不够,远远不够。”她把脸抬起来,搭在膝盖间思索着什么。

    贺乔看着她,只觉得心里的柔软处被轻轻搔了一下,冷着脸思考报复办法的傅苍也格外迷人,看起来还特别可靠,他知道她肯定就会做到。

    就像几年前,这个女人穿着居家背心短裤,带着警察踹开了他家的门,他的父亲因涉嫌虐待未成年人、重婚罪被逮捕,他得以获救。

    母亲其实是助纣为虐的一部分,母亲以与父亲结合生下他为羞耻,每日每夜都在爱与恨的痛苦中煎熬,对他时残酷时温柔。难以在家庭中得到慰藉的母亲,在父亲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了别人,在父亲入狱后,迅速与情人组建了新的家庭。他的母亲是懦弱怕事和胆大妄为的矛盾结合体,但却也确实给予了他唯一的温情。

    再次结婚的母亲对他好了很多,脸上笑容也增加了,继父人也不错。两人有时还要问他什么时候放假钱是否够花,但他却心有余悸,不敢受起了,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给予他无尽痛苦的地方。

    他的生命,从那一天那个女人的闯入,获得新生。

    而此刻,傅苍窝着浴缸挂在他身上让他清洗,对他全身信赖的样子。

    不过洗着洗着逐渐不对劲了。

    “停、喂!你怎么还有货啊?我累了我要休息!”

    “田不会累的,牛才会累。”

    “嗯——你是小狗吗,别乱咬…”

    “最后一次嘛…”

    “哼…最后一次!…嗯……”

    也罢,看这家伙今晚做得她很爽的份上纵容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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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傅苍:这就是撸铁带给我的底气!(举铁举铁)

    meimei:(??ω??)(沉迷观看)

    傅苍:美丽的小姐,与我一起共撸铁吧。(叼玫瑰)(伸手)(邀请)

    meimei: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