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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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正在跟恋人玩一些不太那么方便说出口的情趣,结果恋人的前同事突然来了,一时场面无比尴尬,该怎么处理? 银色子弹:展开讲讲,哪个前同事?什么情趣? 祖国恋人:分手能解决一切问题,建议考虑一下。 金苹果:链子不错。 舒朗: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说实话,贝尔摩得从窗户外面翻进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当时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板正的深蓝色制服,手里拽着根链子,正光着脚踩在舒朗的性器上。 舒朗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靠着他的腿。衬衫解开了一半扣子,露出脖子上深色的项圈和胸前两个挂着链子的乳夹,嘴里塞着口球,脸上戴了黑色的眼罩,看不太清表情,只是不知是痛苦还是急切地蹭着他的膝盖。 舒朗之前一时兴起,网购了一箱子小玩具回来,面无表情地一样样摆出来问诸伏景光要不要玩。 看着那些形状各异不明作用的小玩具,诸伏景光捂着脸点头,可耻地心动了。 于是等到休假,诸伏景光在舒朗暗含期盼的注视里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掏出枪来指上了舒朗的后脑勺。 “不许动,你被捕了。” 然后就是警察和犯人之间既不合法也不合规的审问环节。 舒朗在诸伏景光的枪口下自觉跪下,双手背到身后,被诸伏景光拿之前买蛋糕留下的彩带捆了起来。那一大堆不知用处的小玩具也一样样在舒朗身上试出了用法。 先是口球,用于管控狗狗总是爱咬人坏习惯。再是项圈,卡在喉结位置的项圈好像有点紧,狗狗从鼻子里发出两声不舒服的哼哼,但还是乖巧地接受了。乳夹上的链子是中间有锁精环的款式,正好能把狗狗的yinjing扣上,防止他随地小便,弄脏主人的脚。被狗狗的灰眼睛一直盯着,主人有点害羞,又找出眼罩给狗狗戴上。这样狗狗就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靠着感觉主人的抚摸寻找主人的位置,讨好地蹭过去索要更多来自主人爱抚。 撕了块胶带把会震动的小玩具贴到狗狗的两个囊袋中间,打开遥控器,接下来就是放置时间了。 会咬人的狗狗不太爱叫,但今天是特殊情况。狗狗胡乱地挤出些闷哼和呜咽,绷着后背抖着腰,毫无章法地用自己硬梆梆的yinjing去蹭主人的小腿。被主人抬起脚踩住,时轻时重的碾压。 贝尔摩得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和诸伏景光对上视线,都是一愣。诸伏景光下意识用力,踩的舒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更加急切地用脸去蹭诸伏景光的膝盖。 贝尔摩得倒没看见什么。舒朗背对着窗户跪在地上,衣服裤子都没脱。虽然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这两个人是在干什么,但确实没有亲眼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她迅速地侧过身避开视线,快而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FBI那个女探员正在追我,我躲一下就走,你们继续。” 这谁还能有心情继续啊! 诸伏景光强行在贝尔摩得面前咬着牙绷住了笑容,在这个麻烦女人躲进书房以后抓狂地搓了把脸,拽过之前搭在沙发上没收起来的毯子给舒朗披上,低头小声跟他说话:“你听见了,今天没法继续了。” 舒朗把下巴靠在他的膝盖上喘着粗气,半晌才点点头又摇摇头,从嘴里挤出一道表示拒绝的转折音。 “……继续?” “唔唔…嗯!” 他果然不能太高看舒朗的羞耻心。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干脆又撕了两块胶带在舒朗胸前乳晕处粘了两个跳蛋,把三个遥控器摆在手边,用弹吉他轮指的手法推着不同的档位玩。 他拿了根大羽毛,打发时间一般搔着舒朗的胸口和小腹。短时间内他不打算脱裤子了,先欺负一会自己的狗狗吧。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很正确。没两分钟FBI的女探员就随着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楼梯跑了上来。她跟诸伏景光只是见过面的关系,愣了一下才认出来这是谁又在干什么,端着枪的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十分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 “贝尔摩得刚才来过,现在已经走了。”迫于证人保护协议,诸伏景光只能帮着贝尔摩得骗人,他扔了那根羽毛拍了拍舒朗的头发,顺手把三个遥控器都开到了最大档位。 把自己工作上的不满发泄到恋人身上,好像有点渣男啊…… 但是没关系,狗狗不会介意这种事。 舒朗哼着谁也听不出内容的声音,膝盖蹭着往前挪了两步,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到诸伏景光的腿上,靠着用诸伏景光的裤子摩擦自己的皮肤,排解没办法释放的欲望。 “哇哦——”朱蒂夸张地感慨了一下,识趣地走人,“Sorry,你们继续。” 继续……继续就继续!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被迫掌握了舒朗那种只要我够不要脸,就没人能让我丢脸的心态。甚至融会贯通到了自身,带着坦然的笑容无视了施施然从书房里走出来的贝尔摩得,用手指勾着舒朗的项圈把人拉起来亲吻他的额头。 “你不走?” 贝尔摩得那个女人确实挺没有自觉,明摆着不适合留她的场合她还非要在书房门口站着不走。 舒朗应该是被锁精环和那几个跳蛋折腾得够呛,靠在他腿上的身体微微发着抖,鼻翼翁张着喘息,唾液顺着口球的缝隙止不住地往外流。 诸伏景光爱怜地摸他的头发,揉捏他的耳垂,又顺着脖颈把手伸进舒朗的衬衫里摸他的后颈和肩胛骨。 舒朗抖得更厉害了。诸伏景光掀起毯子看了一眼,他的yinjing精神抖擞的打着颤,艰难地挤出来一点半透明的腺液,也不知道是不是射了。 “再等五分钟,人估计还在楼下蹲我呢。” 贝尔摩得垂着眼睛维持了虚假的礼貌。但诸伏景光知道,她留下来的理由肯定不止躲避朱蒂后手这一个打算。 诸伏景光不知道她是想在自己和舒朗身上打探什么,但是这不耽误自己演给她看。 于是诸伏景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低下头去贴在舒朗耳边小声说道:“听见了吗,再坚持五分钟,坚持下来我就给你奖励。” 舒朗蹭过来用膝盖夹住他的脚腕,诸伏景光会意,重新把脚踩到他的yinjing上揉搓,舒朗含糊着呻吟,也不知道是疼是爽。 “自己数三百个数,能做到吧?”诸伏景光看着客厅的时钟,等到秒针走到整数位的时候拍了拍舒朗的头让他开始,又故意说话干扰他,“数错了就要惩罚你啦。” 这种情况不可能做到精准数秒,舒朗一定会被惩罚。 狗狗呜咽着把口水蹭到了主人的裤子上,被主人轻轻扇了一巴掌,又讨好地用鼻尖蹭着主人的手心。 “还真是小看你了,”贝尔摩得拿了一根烟咬在嘴里,但是没有点燃:“真该让琴也来听听,知道一下你俩到底谁是谁的狗。” “我是舒朗的狗嘛。” 诸伏景光露出弯着眼睛的纯良笑容,轻轻抚摸舒朗短削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毕竟是舒朗亲口说,只要我是他的,我想要什么他都能给我。” 他又低下头去拽舒朗的项圈,像是向他寻求证实:“是不是这样?” 狗狗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爬到诸伏景光腿上想要蹭一蹭自己的胸口,被诸伏景光用另一只脚踩着轻轻踹了出去。 “破坏组织就是你想要的东西?”贝尔摩得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尽职尽责呢,警官先生。” “公平交易而已,我给他想要的,他给我想要的。”诸伏景光的脚被舒朗夹在大腿里不放,他也就没抽出来,慢悠悠地用脚趾戳那一块细嫩的皮肤。被他粘在会阴处的跳蛋勤勤恳恳地工作,把一阵阵令人脚趾发麻的震动通过舒朗的身体传到他身上来。 这个震动强度……看来舒朗是真的很难熬啊。 诸伏景光有点心软地把遥控器调到了中档。舒朗已经坚持不住跪姿了,他裹着毯子蜷缩在地上,用自己的头顶和肩膀去碰诸伏景光的腿,却被诸伏景光一脚踩在脸上,不让他乱动,只好徒劳地挪腾着膝盖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这副狼狈又下贱的样子是贝尔摩得从来没见过的。她印象里的可雅永远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灰眼睛无波无澜,好像不被任何东西牵绊。 “那你这交易还挺值。”贝尔摩得语气里有点讥讽,“可雅很好用,不是吗?” “他确实很好用。”诸伏景光笑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各种方面来说都很好用。” “你留下来就是想问这些?” 诸伏景光不太理解贝尔摩得的想法,这个女人的行为中有太多的矛盾,让人猜不出来她的真实意图。 “算是吧。”贝尔摩得把嘴里叼着的烟握进手里揉碎,冲他摆了摆手。没走楼梯,又从客厅的窗户翻了出去。 五分钟其实还没到,但贝尔摩得已经不打算继续留着了。 诸伏景光弯腰给舒朗把眼罩摘下来。骤然见光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睛,才迟钝地转了转眼珠,找到了诸伏景光的蓝眼睛。 舒朗的灰眼睛里透着层水汽,眼圈发红,可怜又狼狈。但视线还是很执着,紧紧盯着诸伏景光不放。 “数到三百了吗?” 舒朗摇摇头,做了一只诚实的狗狗。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诸伏景光拎着舒朗的项圈把人拽进怀里搂住,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给你把环解开,但是你不能射。” 舒朗在他怀里僵住了身体,摇着头在他身上乱蹭,试图表达不满。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到呢,要好好忍住啊。” 诸伏景光在舒朗的额头和脸颊亲吻,温柔地给出强人所难的要求。 他握着舒朗硬挺的yinjing撸了两把,才在舒朗痛苦的呜咽里给他打开了锁精环。 看得出狗狗有在乖乖地忍耐,他把额头抵在诸伏景光的膝盖上,身体紧绷着不敢动弹。可是重获自由的yinjing并不配合,兴奋地颤了颤,在跳蛋的刺激下哆嗦着吐出两股jingye,溅到了诸伏景光脚上。 “乱发情的狗狗得去做绝育才行吧?” 诸伏景光拍了拍狗狗的头,笑眯眯地吓唬他。 舒朗冲他眨了眨浸着水汽的灰眼睛,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诸伏景光把口球给他解了下来。舒朗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下颌骨,才喘着气靠在诸伏景光怀里耍赖:“不要绝育好不好……” 他凑过去舔诸伏景光的嘴唇,又因为碰到了胸前的乳夹和跳蛋,缩了缩肩膀低声呻吟。 “不要绝育……”舒朗含糊地说着,干脆顺着诸伏景光的腿趴到了地上,去舔诸伏景光刚刚被他弄脏的那只脚,咬着主人的脚趾讨好。 “狗狗只对主人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