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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xue中塞葡萄,自慰

    街道繁华,各式各样的商铺摊位摆满两侧,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李承泽赤脚踩着鞋走在街上,看着各色各样的行人络绎不绝,侧身对谢必安说:“我这个人,就喜欢与民同乐,但又不喜欢人。”

    谢必安了然,带人清街,一瞬间人声鼎沸的大街化为乌有,徒留烟火气息。

    李承泽闲逛着,看到稀奇古怪的玩意,伸手,谢必安将银两放在李承泽手心,手指故意在掌心轻划。

    一位衣着朴素,胡子拉碴的人,背着把刀,手里还举着本书,边走边看,从小巷处走来。

    “什么人。”谢必安没想到此人竟如此胆大包天,抽出剑向那人刺去。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剑吓了一跳,但反应迅速,抽出刀与谢必安打斗起来,打斗途中还不忘护着手里的书。

    李承泽看的尽兴,找了个观赏极佳的位置蹲下,鼓掌叫好。

    一场打斗下来,双方打了个平手,李承泽看此人武功绝顶,便询问其态度,收做门客,做了贴身侍卫。得知姓范,赐名无救。

    谢必安与范无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两人一笑泯恩仇。

    李承泽蹲的有些累了,起身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

    自从被太子推下水,身体不好了,后来便是走哪蹲哪,逮哪靠哪,在必安眼里,就是柔弱小公主。

    自从范无救来了,谢必安觉得自己被殿下忽视了,从前关于殿下大大小小的事都由自己负责,现在竟要分与范无救一半,心有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殿下惜才,重视范兄。

    最让谢必安恼火的是,殿下派自己出去打探消息,紧赶慢赶的回来,却看到殿下在贵妃椅上,白花花的大腿搭来把手上荡来荡去,悠闲的看着红楼,范无救将颗颗鲜嫩多汁的葡萄喂到嘴边。

    谢必安握紧剑柄,直奔李承泽,“殿下,属下回来了。”

    李承泽“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过书。

    看着范无救又将一颗葡萄喂到李承泽嘴边,谢必安更加恼火,提高音量又喊了声“殿下!”

    李承泽察觉到不对,这才抬眼看向谢必安。

    “范无救,你先下去吧。”

    范无救看着黑脸的谢必安不明所以,只以为是殿下交代的任务遇到了困难。

    看着范无救出门,谢必安直接将手伸到衣袍下方,摸向花瓣。

    不湿。

    谢必安也是放下心来。

    李承泽将红楼小心地放在一边,“你以为我对着谁都能发情?”

    谢必安对自己刚才逾矩的行为向殿下请罪,但心里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郁闷,露着大腿,范兄还亲自喂葡萄。

    殿下不穿裤子,若是被范兄看到里面光景可如何是好。

    李承泽将手伸进对方的衣襟,攥成旋拉向自己,戏弄地说道:“你这是……”

    “吾之妒矣”

    李承泽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将一条腿担在谢必安的肩膀,慵懒的说道:“滚蛋东西,给本王都摸湿了。”

    “伺候”的时间久了,李承泽也不在扭捏,反倒是大胆起来,嘴里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行为也开放许多。

    谢必安半跪在地下,视线低落在李承泽白皙的大腿上,宽大粗糙的大手在腿肚摸索,缓缓探向大腿深出。

    谢必安将李承泽的大腿分开,左手的食指中指分开yinchun,右手中指在洞口徘徊,没几下洞口就湿润了,yin水顺着洞口流出。

    这是殿下为数不多xue口不湿的时候。

    李承泽从鼻腔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见洞口湿润,右手去拿那颗颗饱满的葡萄,塞到洞xue中。

    李承泽被冰凉的葡萄刺激,双腿下意识闭合,却被谢必安用胳膊挡住。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第九颗,“不行了,我吃不下了。”

    “可以的,殿下可以的,我相信殿下。”

    谢必安继续给小嘴喂着葡萄,有些不满地问,“殿下是必安喂的葡萄好吃,还是范兄喂的葡萄好吃?”

    已经第十三颗了,李承泽觉得下体被塞满异物,又些发胀,摸着谢必安的手掌,讨好的说道:“好必安,饶了我吧!”

    谢必安又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属下的问题就这样难以回答吗?”

    李承泽玩心上来,偏不遂人愿,“范无救没喂过这张嘴儿,等哪天让他喂喂,在回答必安的问题。”

    谢必安更加恼怒了,面上如常,继续喂葡萄,足足喂了十七颗,李承泽已经受不住了,葡萄自己往外滚,沾了yin水的葡萄被谢必安塞进嘴里,细细品味,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谢必安没有停止,看对方还要继续的样子,李承泽有些怕了,在喂就真的撑坏了,赶紧求饶,“好必安,是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谢必安在气头上,哪里会理会李承泽的求饶,堵着洞口不让葡萄滚落,还使坏地揉搓rou粒。

    “啊……不要……呜呜呜……好必安,你就饶了我吧!”

    “啊……啊……必安喂的葡萄最好吃了,以后……啊……只让必安一个人喂……嗯……好舒服……必安……”

    看着殿下水儿越流越多,心情大好。

    李承泽被刺激的xue口不自觉收缩,仰着头,额头上冒出丝丝汗液。

    “必安别玩了,吻我。”李承泽一只手伸进衣襟,揉搓着胸前的红豆。

    谢必安喜欢他胸前的红豆,每日都要趴在胸口吸吮,如同幼儿吸吮母亲的奶水一般,毕竟是自己的亲自挑选的人,惯着点就惯着点吧。

    红豆都被吃的又红又大,还极其敏感,李承泽自己摸都觉得像触电般刺激。

    谢必安俯身向前,吻住李承泽的唇,美妙的呻吟声被堵在唇缝,只听到两人接吻啧啧的水声。

    李承泽双手勾住谢必安的脖颈,敏感的rou粒还被玩的手中,xue中的葡萄在不停的翻转,身体与心灵都得到极大的抚慰。

    良久,谢必安松开李承泽。

    李承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角微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努力的不让他掉下来,想要夹腿,却被对方死死按着,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腰肢。

    李承泽仰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手指紧紧地抓着贵妃椅上的坐垫。

    “啊……”

    谢必安知道殿下到时候了,即将进入高潮,可他却在这时停下了。

    强烈的反差使李承泽掉入万丈深渊,委屈地问怎么停下了。

    谢必安将殿下的外袍扔在一边,白皙粉嫩的身体展现在眼前,在小腹下三寸狠狠地咬了个牙印,顺势轻吻小殿下,小殿下已经发硬,直挺挺的,蓄势待发等待时机。

    李承泽被咬的有些疼,大叫一声,身下传来阵阵瘙痒,他只能不断的扭动腰肢来缓解瘙痒。

    谢必安一口含住小殿下,上下吞吐着,下身的小嘴含不住葡萄,葡萄自觉地往外走,却被谢必安推了回去,死活不让葡萄跑出来。

    小殿下被伺候的很好,李承泽舒服的头皮发麻,但又很委屈,下身的小嘴好痒啊,好想继续被抚慰。

    “必安,揉揉,好痒啊!”

    谢必安不理会,卖力地给殿下口。

    李承泽恼火,自己去给自己揉,却被谢必安挡着不许,委屈的快要哭了。

    这个滚蛋谢必安,醋性这么大,不过就是让范无救喂了两颗葡萄,他就这样欺负自己,真是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仆了。

    李承泽狠狠地按住谢必安的头,guitou卡在谢必安的喉咙,谢必安收缩着喉咙,李承泽被爽的射在谢必安喉咙里。

    xiele身,李承泽手也松了劲儿,谢必安从李承泽身上起来,李承泽浑身瘫软,松垮的靠在椅背。

    谢必安握住李承泽指节分明的手,吻了吻发白的指尖。

    “殿下,属下想吃葡萄,您喂我好吗”

    李承泽明白谢必安的意思,他也想把xue里的葡萄拿出来,撑的他难受。

    李承泽将手伸向下体的小嘴儿,取出一颗葡萄喂给谢必安。

    “真甜,殿下喂的葡萄就是好吃,被殿下滋润过的葡萄更好吃。”

    谢必安吃的津津有味。

    “滚蛋,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李承泽手指伸到里面,两侧的rou缠了上来,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自己身体的这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软软的,嫩嫩的。

    沾着yin水的葡萄被喂到谢必安嘴里,手指在口腔中搅动,谢必安配合地舔舐着手指。

    在身体的深处还藏有两颗葡萄,李承泽够不到,但xiaoxue实在是痒的难受,急需什么东西来止痒。

    李承泽学着谢必安平时伺候自己的模样,抽动着手指。

    “啊……啊……嗯……”不够舒服,李承泽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说来也纳闷,谢必安放三根手指,自己撑的要炸开了,为何自己放三根手指却只感觉到丝丝快感呢。

    谢必安的大手抚摸着身体的各个部位,粗糙的手指在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最终停留胸前的红豆上。

    指甲剐蹭着红豆粒,李承泽身体一抖,“另一个……也要……嗯……”

    谢必安两只手把玩着那两颗红肿不堪的红豆。李承泽也不明白,自己没有女人那丰满的胸乳,可他偏偏对自己的这里情有独钟。

    白浆顺着手指流出。李承泽也没有了力气,可是葡萄还在体内没有取出来,只能求助谢必安。

    谢必安将两根手指伸入洞xue,不紧不慢地在rou壁上划蹭,得不到满足的李承泽有些烦躁,掐住谢必安的脖颈,用力。

    “不做事你就给我滚。”

    李承泽知道他这是吃醋,也明白他这样做是想惩罚自己,但他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被这样欺负了,yin荡的身体只想得到抚慰。

    谢必安吻了吻殿下的手背,将两颗葡萄取出来,放进嘴里。

    速度突然加快,猝不及防的快感刺激身体的每一个感官,他觉得身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谢必安舔舐着yinchun,将殿下吐出来的水儿全部吃进肚子。李承泽不自觉地将手指插进谢必安的发缝。

    “啊……必安……呜……”李承泽taonong着阳物,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谢必安的舔舐下,又一次硬了。

    李承泽有时也挺委屈的,明明自己生了这样一副身子,可还是避免不了成为庆帝的棋子,可能他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这个儿子,他只是想让自己这颗棋子发挥最大的作用而已。

    “殿下不太用心啊?是必安伺候的不好吗?”谢必安握住殿下的手,控制着taonong阳物的速度。

    “啊……啊……嗯……”李承泽轻咬薄唇,妩媚动人。

    噗呲

    李承泽射了出来,谢必安也从洞口拔出手指。没有东西堵塞洞口,yin水越发不可收拾。谢必安也不浪费,全部舔干净。

    花瓣被吸吮的肿胀起来,闭塞紧致的洞口外翻着,在余韵里独自颤抖,浅粉色的花xue也变成了深红色,那颗小rou粒最是可怜,被又揉又舔又咬,直直的挺立着,肿胀通红。

    很难想象,若是再次触碰,这具身体得敏感成什么样子。

    谢必安将殿下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却发现后背靠在木制贵妃椅上,已经压出红印子。

    是自己疏忽了,只顾自己欣赏这具美丽的身体了,却忘了殿下舒服与否。

    谢必安自责。

    李承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落寞,询问道怎么回事。

    谢必安不答,只是轻吻着后背的红印。

    他家殿下明明那么娇贵,都是自己疏忽才使殿下受伤。

    李承泽轻声安慰着他家大狗狗,“没事的,我自己都没有感觉的。”

    谢必安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狗狗,扑向自己的主人,缠着黏着,一刻都不想分离。

    李承泽也像只没有安全感的猫猫,只有在谢必安这里,他才能享受到自己被重视。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报团取暖。

    李承泽有些疑惑,为何人家交欢的时候,都是rou体与rou体的碰撞,但是谢必安却从来都不用的自己家伙,真刀实枪的干,从来都是用手指帮自己抚慰。

    他是不是不行啊?

    可是事后,他从来都不射,难道是自己不行?不够有魅力?

    还是说谢必安在外面有人了?

    面对疑惑,谢必安只是说了句,“身份卑微,不敢僭越。”

    不敢僭越?

    李承泽鼻腔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冷笑,“不敢僭越?你僭越的少了?”

    李承泽威胁道,若是下次不实打实的来一次,那以后都不用他了。

    李承泽累的眼皮沉重,两眼一翻睡过去了。谢必安将被子给盖好,握紧殿下的一只手,坐在地下,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涨的发紫的巨物。

    额头青筋暴起,露出细细薄汗,谢必安压抑着声音,生怕吵到殿下。

    得到释放的谢必安喘着粗气,轻吻殿下的唇,看殿下睡的安稳,心里抑制不住的喜悦。

    李承泽踢开被子的一角,将大腿伸了出来,天气不冷,谢必安没有执意去给殿下盖被子,由他去了,吻了吻殿下的脚掌,这才起身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