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捆绑,打屁股,骑乘
谢必安将李承泽抱在怀里,衣衫褪去,露出洁白细腻的皮肤来,私处的阳物当真是粉嫩,可爱至极。 腰间绑了根红绳,绳上挂着两个银铃,加之怀里的小人又羞又恼,胡乱挣扎个不停,弄的气喘吁吁,身上渗出一层薄汗,更衬着肌肤如玉。 谢必安在街上看到这女儿家的玩意就想到了殿下,总想着这红绳系在殿下腰间定别有一番风味。 绳上的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 谢必安将手探入下身,寻到已经湿润的花xue,指尖拨开花瓣,慢慢揉搓娇嫩的阴蒂,而后又改成划蹭甚至掐拧,阴蒂上传来尖锐的痛感,李承泽哪里受的住这样,惊的惨叫一声,喷出些yin水来。 谢必安很少这样粗暴,每每房事,他都无比温柔,生怕弄疼自己,可这个醋坛子,每当自己有欣赏的人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会抛弃他,自卑的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成就感。 自己不过是欣赏范闲的才能,想要拉拢过来,为自己办事,却被谢必安如此粗暴的对待,还拿来青楼女子才戴的红绳来羞辱自己。 李承泽委屈的流下两行清泪,他从小就要强,很少哭,可是自从有了谢必安,他每每都被欺负哭。 讨厌死了,他最讨厌谢必安了。 花xue被刺激的生出快感来,xue口颤抖,又吐出些yin水。 谢必安把手抽出来,手上亮晶晶的,放到唇边,微微一笑,“殿下的水儿真甜。” 李承泽羞的涨红了脸。 谢必安将殿下放到塌上,强迫地分开双腿,拉过床头的红绸,束缚住四肢,绑在床边,另一根红绸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rutou上下方穿过,rutou凸显出来。 谢必安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转儿舔舐着,忽而又深深吮吸,就好像婴儿讨要母乳一般。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对着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拧,甚或拉扯出老长一截,弄得它疼痛不堪。 “必安,我疼,你别玩了。” 谢必安不听,反而重重的咬在rutou上。 “不谈国事,只谈风月?殿下就这么喜欢范闲吗?必安一介粗人,不如小范大人才华横溢,也写不出红楼这样的惊世佳作,不得殿下欢心,是必安无能。” 李承泽要被谢必安气死了,自己是欣赏范闲的才华,也希望能和对方成为朋友,再者说,倘若范闲投入太子麾下,对自己来说,岂不成一大祸害。 本想发火,但看到自卑到泥土里的谢必安,又满是心疼。谢必安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小父母双亡,靠行乞为生,又被带走,培养成杀手,吃了不少苦头,后被自己选中,成了贴身侍卫,一直以来忠心耿耿。 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承泽不忍说狠话,“好必安,你松开我,我想吻你。” 谢必安俯身向前,吻住李承泽,双手双腿被束缚住,如同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唇瓣被狠狠撕咬,直到尝到血腥味才送开。 “必安,你松开我,我想抱着你。”李承泽不喜欢这种任人宰割无能为力的感觉,强忍心中不适,讨好地说道。 指腹蹭过薄唇,血珠沾在指尖,舌尖舔舐,嘴里说着抱歉。 谢必安将红绸与腰间红绳卸掉,手腕脚腕胸口被勒出一条长长的红印,更显yin秽。 抱住谢必安的脖颈,双腿跨坐他的身上,身体紧贴住谢必安。 李承泽心想,是不是自己给的月例少了,必安的衣服布料如此粗糙,磨的他难受。 殿下使坏般地在谢必安耳边吹气,又想到刚才侍卫的所作所为,愤怒的咬上对方的耳垂,直到觉得解气了才松开。 李承泽扭动着腰肢,花xue在粗糙的布料摩擦,细微的快感在花xue中积攒,带起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rou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 谢必安五指掐着臀瓣,温热的手掌抚摸着雪臀,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臀上,啪的一声干脆响亮。 这一掌来势汹汹,二殿下着实被吓了一跳,惊的大叫一声,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火辣辣的疼。 “谢必安你放肆。”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丰臀上,臀rou颤抖,逐渐泛红。 养尊处优的皇子哪里受的住这些,咿咿呀呀的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想要逃走,腰肢被谢必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 将脸埋在谢必安的脖颈,呜呜呜的哭起来,又十分委屈的说:“必安,我与范闲没什么,我欣赏他的才华,想与他成为朋友,可是……”李承泽有些落寞,“可是范闲他不喜欢我。”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殿下稍微哄哄他,就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什么都不在乎了。谢必安揉着殿下的头,“是范闲不知好歹,这么好的殿下,是他没眼光,不是殿下的错。” “谢必安你该死,你说过不会弄疼我的,你个骗子,你滚蛋。” 见殿下哭的委屈,谢必安也清楚自己过分了,将怀里的美人抱的更紧了,满是愧疚。 “殿下,我就是怕,怕那一天您不要属下了。” 李承泽吻住谢必安。 他的吻温柔绵延,不似谢必安粗鲁强劲。 谢必安细细感受着殿下带来的绵绵爱意。 “必安,我心悦你,不要自卑,我既然选择了你,定不会弃你如敝履。” 谢必安觉得自己是要死了,心跳的要蹦出来,浑身火辣辣的,下身涨的好像要炸裂,口干舌燥,如同烈火焚身般煎熬。 “我一丝不挂,你衣冠楚楚,不合适吧”说着便伸手去扯谢必安的腰带,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肌rou,满是伤疤的身体。 李承泽心疼,这些年来,谢必安为自己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身上每一条伤疤都有自己的功劳,抚摸丑陋的疤痕,谢必安瞧见殿下眼里的落寞,安慰道:“都是属下没投靠殿下时受的伤,已经痊愈了,殿下不必担心。” 谁担心了?自作多情! 李承泽气鼓鼓地在谢必安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咬又啃。 被闲置的花xue实在痒的难受,李承泽扭动腰肢以寻求安慰。 “必安,给我舔舔,痒。” 谢必安将怀里的美人放躺,又将自己的外袍撇到一边,两手分开花瓣,粗糙的舌苔舔舐着阴蒂,温热的触感令李承泽仰起头,舔舐一会儿,重重一吮,花xue颤抖,竟泄出一些yin水来,全部流入口腔,被谢必安吃了个干净。 谢必安上下撸动两下柱身,将精巧的玩意含在口中,慢慢动作着,口中尽力吮吸着,又或用舌头舔着柱身,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缩。 伺候殿下时间久了,口活也越来越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时不时牙齿碰到阳具,弄疼殿下。 谢必安用力吞咽着,喉咙蠕动瑟缩,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带来阵阵快感,舒服到了极致。 李承泽两眼迷蒙,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啊,啊啊啊,不要了,好舒服,想射,嗯……” 猛的一挺身,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精水源源不断的射出,被谢必安大口大口的吃干净。揉捏着柱底的精囊,而后又喊在口中,用力吸吮,逼的李承泽又挤出些精水来。 这一遭过后,李承泽如同身处云端,浑身瘫软,喘着粗气。 一直以来都是谢必安伺候自己,这回自己也伺候他一回,省的这个醋坛子生闷气。 “必安,你扶我起来。” 谢必安不明所以,但也照做。 李承泽跨坐到谢必安的腿上,扶着柱身,往自己花xue里塞,刚刚被舔舐的花xue张着口,可谢必安的东西太大,摸着凸起的经络有些头皮发麻,费了好大子力气才塞进一头。 “哈。”李承泽仰着头,明显有些受不住了。 果然是习武之人,哪里都如此强健。 谢必安双手扶着殿下的腰肢,平躺下去,任由殿下发挥,向来不多嘴多舌。 李承泽一咬牙,狠狠的坐了下去,吃痛的啊了一声。 “殿下您慢点,别伤到自己。” “唔……” 李承泽觉得已经到头了,可伸手摸摸,才吃进去一半,在努力吃进去一点,疼的他实在受不住。 柱身刚进去,媚rou就死死的缠了上去,吸吮着yinjing,李承泽学着平日里谢必安的样子,双手撑在谢必安的腹部,上下起伏,yinjing深深捅入甬道,直直顶入甬道深处,碾过甬道深处凸起的软rou,紧紧缠绕着yinjing,如同无数张温热的小嘴,狠狠吸吮着yinjing,让谢必安舒服的叹息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好大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呜呜……” 不多时,李承泽双腿就没了力气,如同咸鱼般爬在谢必安身上。 这个姿势是有些费力气,更何况他俩殿下娇气的很。 谢必安的双手在臀部游走,又摸向两人的连接处,柱身湿漉漉的,全是殿下的yin水。 待殿下缓和片刻,两手抓着殿下纤细的腰身,一挺。 “啊!” 一下又一下,李承泽额头上冒出细汗,一口咬在谢必安的肩膀。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是不是流血了。”说着将手伸向私密处,摸到柱身湿漉漉的水,惊恐的挣扎着,却被谢必安死死按住。 “流血了,不要了。” “不是血,是殿下的水,殿下不怕,没事的,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呜……嗯啊啊啊啊……不要了,坏掉了” “殿下乖,没坏,好着呢。” 谢必安一用力,插到身体的最深处,guntang的精水而出。李承泽被艹的魂都飞了,任由谢必安摆弄身体。 没了阳具的堵塞,yin水精水一齐流了出来,花xue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小嘴被艹的又红又肿,guntang发热,悄悄一触,便啼哭不已。 李承泽只觉得浑身无力,嗓子又干又哑,被谢必安喂了些水便睡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切便毫不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