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狗
坏心眼的狗
“张嘴——啊——” 男孩有一双星璨眼眸,黑,沉,平日惯被下耷的薄眼皮遮住,看上去总有几分不合适宜的孤傲阴沉,此刻却无害地笑微眯着,眼角挑弯,眼眸映藏闪闪碎光,配合前额微卷蓬松的额发,显得格外温和纯良。 他拿着一根粉色的儿童牙刷,柄上印着带蝴蝶结的兔子图案,细白刷头挤满啫喱,耐心引导,示意绘理张口,好为她清洁。 腿根还残留昨夜未清理的jingye,白痕干涸,黏在肿大的外阴和臀缝,绘理一丝不挂,被放置在狭小的儿童座椅,听见指令漠然地张开嘴巴,露出甜瓜红瓤似的口腔内壁。 “真乖!”男孩欣喜夸奖道,转头将牙刷沾湿水,刷头轻柔探进口腔,啫喱徐徐涂抹开,贴上齿面揉搓出丰盈泡沫。 “乖宝宝——勇敢宝宝——” 刷头刷完六面,就像她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闯关游戏,男孩手指宠溺点点她的鼻头,接来满杯水让她漱走满口底清凉的泡沫。 绘理面无表情,看他取走装脏水的瓷碗,又将牙具清洁、消毒、一一归纳,擦干净儿童座椅前的小桌板,忙前忙后,再将她抱起,放在餐桌前。 桌上一小碗煮得软烂的白米粥。 碗壁温热,他从早上六点起来煮,提前放凉,刚好是适宜入口的温度。 男孩返回厨房忙碌,依次布上麻油拌菠菜,清炒胡萝卜西芹,煎鸡蛋,这些她曾经为他常做的小菜,如今转换照顾与被照顾的角色,重新复刻出现在她面前。 桌上只一人份的餐食,绘理也不问,拿起汤匙,舀半勺热粥缓缓放进口里,他总有让她乖乖听话的方法,一如威胁要寄给她父母的她戴着口塞被性爱调教的录像带,一如此刻塞在她xue内暂时偃旗息鼓的跳蛋。 “要好好吃饭,每道菜都要吃一点,不可以挑食哦。” 男孩仿佛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故作严肃地叮嘱。绘理连眼皮都未抬,如同执行任务般,食不知味地缓慢进食。 阳光自右边窗户倾斜,身旁的人影低下来,耳朵捕捉到膝盖磕在地板的声音,绘理一动不动,任男孩跪在脚边,像完全舍弃自尊一般,虔诚地匍匐挤进她的臂弯。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修长两臂前伸环住,男孩将脸颊柔柔贴上起伏的肚皮,每一次吞咽呼吸引发的推挤都使两具身体挨得更近。 他的五官仿佛将要嵌进她的皮rou里。 “呵——呵——” 男孩喉管发出怪声,像犯哮喘一般枕在她腿上痉挛。 绘理如同行尸走rou,麻木地吃粥,贴紧下腹越来越焯烫的呼吸似乎快要烫掉她的一块皮,潮热抖颤的气息缓缓上移,启合的唇齿是艳情的捕兽夹,叼住她颈侧薄到半透明的薄皮厮磨。 “绘理,摸摸我。”男孩挺起身,跪立前行,将赤红粗长的丑陋性器递到她赤裸的脚边,那双眼睛,黑、沉,饱溢渴求地仰望向她。 “摸摸我吧……我快要难过死了,绘理——” 不需要她应答,男孩眼眶含着委屈的泪,已经无师自通自发挺动腰臀在她凸立的踝骨处解慰起来。 他是惯会扮作伏低做小的坏心眼的狗的。 “绘理好坏,好狠心,看见我快死了都不帮帮我,坏绘理。”男孩不满地控诉,像是委屈到不行,耳根绯红,明明是纯情到不行的模样,身下狰狞的性器却勃发挺立,在她脚边激动地冲撞摩擦。 “唔……唔……绘理,好爱绘理……”男孩额头溢出热汗,脸涨得通红,靠在她的小腿无意识地胡言乱语。 腥臭的腺液涂满了光洁的脚背,踝骨和指缝。 绘理细致把粥吃完,心下了然男孩不会做很久,今天是工作日,他有好几份兼职需要忙,在遵守时间上面,这个人有近乎严苛的自我标准。 果不其然,射过一次之后男孩就麻利起身,将半勃的阳具收回内裤里,拉好牛仔裤拉链,取来几张湿巾抽纸为她擦拭。 脚边堆积几团吸饱浓精的废纸,擦到xiaoxue时,他忍不住,掰开,用嘴帮绘理到了一次。 整理完,接近快出门的时间,男孩杵在玄关换鞋时仍不忘回头嘱咐,冰箱里有煮好的粥和小菜,午餐记得吃,晚餐会带绘理喜欢的柚子芭菲回家。 绘理一言不发,背对他,十指紧握桌沿,指尖用力到泛白,单薄背影微不可查地颤抖。 淅淅沥沥的热液从桌凳浇下,滋滋的电流在体内蛮横冲撞,绘理眼前白光频频乍现,像被扔到白沙搁浅的一尾鱼,濒死前夕艰难汲取氧气。 滑液一股股从体内飙出,十根脚趾挛缩,直至跳蛋滑到含不住,从粉rou中骨碌掉出来。 绘理虚脱地瘫软在椅子上,脸颊密密的汗。 “好乖——” 角落,宠物智能监控传来男孩轻柔的叹息。 “怎么办?才出门,已经开始想念绘理了。” “绘理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