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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霖霄,梦该醒了(微h)

    

云霖霄,梦该醒了(微h)



    人们都说,云总找了个很厉害的秘书,办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并且和云霖霄总保持着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不过这点…

    谁知道呢。

    “云霖霄,你的指甲!”段缠枝娇喘一声,含恨扭头瞪着一丝不挂的男人,他嚣张的性器丝毫不知收敛地抵在段缠枝的股缝之间。

    云霖霄抽出水淋淋的指尖,借着上面的水液taonong起自己的性器,段缠枝双手被捆绑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放弃挣扎地趴着。

    圆润挺翘的双臀被云霖霄调情一样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xue口经刺激后吐出粘稠的液体。

    “怎么现在不叫云总了?”

    段缠枝发怒地翘起小腿,脚跟重重砸在云霖霄的背上,“我要辞职!辞职!”

    “亲爱的,别闹脾气!”云霖霄将她的湿发别在耳后,手掌自后背抓住她的脚,禁锢住她的动作。

    云霖霄拿起旁边垂落的领带,将她披在肩上的头发捆住,他的手下意识地抚摸过那柔顺的发丝,声音喑哑着问:“还没问过你,为什么头发是这个颜色的。”

    段缠枝头伏在肘臂之间,声音断断续续的,云霖霄凑过去听,只在脸颊上收获了一个没有一丝留情的齿痕。

    两人是怎么从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发展到现在着看起来十分不正常的床伴关系的呢?

    云霖霄也说不明白。

    “我想跟你请假一周。”段缠枝突然提出请求。

    “有什么事吗?”

    云霖霄吻过她后背裸露的雪白肌肤,声音带着颤抖。

    “我奶奶去世了…我从小和她相依为命,你都知道的吧。”

    “嗯。”云霖霄从小就不会安慰人,他也不清楚现在的段缠枝心情如何,与其安慰引来她又无缘无故踹自己一脚,不如不说话。

    “我想带她回野丁州,那里是她的故乡。”

    “好,有问题打我的电话。”

    那一周,不过是要辗转于社交应酬之间最普通的一周,可云霖霄却感觉那一周过得无比地漫长,他好像越来越期待和段缠枝有更多未知的将来了…

    段缠枝前一天还给他发短信告知了他第二天的航班,还开玩笑地说如果老板来给她接机那她也太荣幸了。

    云霖霄订好了当天中午的餐厅,还在后备箱里准备了一束鲜艳的香槟玫瑰,他一边嘲笑自己怎么如此俗套可以一边不可自抑地幻想段缠枝收到花后心里会怎样吐槽他。

    可云霖霄没想过,收到的下一条短信不是段缠枝的,是助理告知他段缠枝所搭乘的航班失事的消息…

    一瞬间,窒息和无力像是那场不合时宜的大雪一样,笼罩在他的心头。

    机场内来来往往的人流好像都有他们的去处,唯有云霖霄矗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助理赶来的时候,看到这幅样子的云霖霄,他不知道怎样形容那个让公司大部分人都闻风丧胆的上司现在的模样。

    他穿的还是那么的得体,打扮得也一丝不苟,可空洞的眼神无助地望着前方仿佛那个出口会随时冒出让他惊喜的身影。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上前缓缓叫了声云霖霄的名字,“云总,回去吗?”

    云霖霄这才松开手,掌心被指甲抠出了血痕,触目惊心。

    无力和哀伤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了,云霖霄忘记了自己当时是如何调整好状态说出那句:“走吧”。

    大洋彼岸,加里特最昂贵的别墅区内,云时嘉笑着将酒杯推到段缠枝跟前。

    “庆祝我们的合作取得圆满成功,jiejie。”

    而他正对面坐的,就是那个刚刚被宣判死亡的段缠枝,她没接下那杯酒而是问他:“你答应了的,百分之七的股份。”

    “放心吧,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诚信了。”

    云时嘉的唇轻轻贴在酒杯外壁上,他目光深邃多情地注视着段缠枝,“不过,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办法,让云霖霄遭遇情伤?”

    段缠枝觉得她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她是在正式工作的第二天被云时嘉找上的。

    因为充分了解过云家的一些事,她自然也认识这位云家小公子,他因为身体孱弱,这些年一直在加里特养病。

    他用自己名下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七和段缠枝做交易,要段缠枝帮他取得云氏下半年竞标项目的名单。

    段缠枝没理由拒绝,不过后面的发展倒是超出她的预料了,云霖霄居然爱上了她…

    或许可以算得上爱吧。

    本来能在满一年后就选择辞职脱身的她,因为和云霖霄的关系已经不纯粹了,只能选择求助云时嘉,让他帮忙制造一场意外。

    可怜的云霖霄一辈子运筹帷幄居然在这件小事上栽跟头。

    云时嘉将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百分之七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钱、花不完的钱;权、在加里特可以肆意的权利。

    段缠枝叉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带着血丝的五分熟牛排,她一点也不喜欢。

    可她还是咽下去了,接受不喜欢的事物是一个成年人的必修课。

    不过或许这和她恶作剧般经常给云霖霄准备一些不符合他口味的小零食和咖啡是不一样的。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

    今天的“时秀”格外热闹,大概是温彼得堡那块十分抢手的郊外地皮竞标会将在这里举办。

    温席染检查完最后一处,放下心来嘱咐侍应生:“没问题了,保持到晚上就好了。”

    作为时秀的老板,温席染却从未在大众面前出现过,所以她现在穿着一身侍应生的衣服在外人眼里一点也不违和。

    云霖霄在烟灰缸里熄灭烟蒂,那根烟在他指尖燃烧着,却从未进过嘴里,仿佛他只是贪恋那飞蛾扑火般的火星。

    助理好奇,云霖霄不是都将这次竞标让给了Branch的总裁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竞标会正式开始时,他就懂了。

    Branch的总裁他一点也不陌生,正是云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而他身边的那个…

    云霖霄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钉在段缠枝身上,而段缠枝正心虚地和云时嘉讲悄悄话,“你明知道今天他来,你还让我跟着?”

    云时嘉笑而不语。

    “不过那个侍应生有点眼熟…”

    云霖霄盯了几分钟,见到段缠枝心虚的模样突然笑了。

    “待会要去打招呼吗,云总?”

    云霖霄又掏出一根烟,这次没有点燃,“不用了。”

    他手里转着打火机,不再说话了。

    知道她还活着就好了…

    以及,她还是那么好满足…

    云霖霄这一辈子顺风顺水的,除了母亲的死亡他几乎没什么不顺的地方了。

    那,就这样吧。

    他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