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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覆上她如雪的背脊,不急不缓地喝了口冰水,含在口中的冰块融化了一小点后沿着线条一路下移。她在他的身下因冰凉而无声颤栗,眼瞳紧缩,心跳急促。只要沈弋想玩儿,他多的是花样在这事儿上折腾她。被从后覆盖,她撑的厉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逃离。可沈弋没给她移动的机会,不堪一握的脚腕牢牢攥在他手里,他才是一切的主宰者。是了,她找扣子的瞬间,他就想这么做了。......两人一番消耗,堪比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她没力气说话,只知道后来是被沈弋抱去浴室洗的澡。清晨,姜予漾口干舌燥地醒了,惊觉今天下午还有给陆朝野的拍摄要完成,赶紧掀开被子,腿根瞬间涌上撕扯的痛。脖颈、腰腹全是昨晚的痕迹,他从不收敛,不言不语地在她肌肤故意烙印下“沈弋”的印记。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一丝残存的温度都没有。刚想着下来洗漱,姜予漾就听见了房间外沈弋打电话的交谈声。沈弋完全不似她如霜打的茄子的状态,整个人精神奕奕,对着电话那头的纪随之就是一番调侃:“纪小少爷国外待够了,终于肯回京城重cao旧业?”纪随之打小跟沈弋一个大院儿里长大,人人都说这孩子小时候就皮,没少气的纪家老爷子吐血。灵动的男孩子刚满一岁就会喊人,阿姨长叔叔短的,逗的人不亦乐乎。为此,纪老爷子没少得意地捋一捋胡须,说他这孙子混是混了点,可光是凭着嘴甜就能闯出一条生路来。说来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纪随之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少年郎,就是对沈弋服服帖帖,一口一个沈弋哥的喊着。为了培养全局观,沈弋学围棋学的早,能把“不学无术”的纪随之吊着打。弄得纪老爷子要是赢了沈老爷子的围棋,绝对会扬眉吐气一番。七八年一晃眼过去,纪随之一直在国外念书,兴许是灯火酒绿里走了一遭,总算肯回国安巢。纪随之自知嘴皮子斗不过他,吊儿郎当道:“得了得了,多的不说,今天晚上我会邀一帮朋友聚一聚,明祈公馆来不来?”“我还要带一个人过来。”沈弋补充道。纪随之像是听到了个稀奇:“男的女的啊?不会是女朋友吧?”他没不回答是或不是,只说:“姜家那姑娘。”话题中断了下,纪随之忽然就哑声问:“我靠沈哥,你不会玩儿真的吧?”“别贫。”她握着门把手僵在原地,尽管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可很多话还是落进了耳朵里,偷听不好,她知道,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听完了对话。他总是这样,让她心惊胆战,生长在骨子里自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她的存在对沈弋或许只是可有可无。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没试过为手头的医药费紧到掉眼泪的日子,从未体验过无依无靠的紧张感,高中的时候就有大把的女生对他趋之若鹜,随便一招手,就有人想当他女朋友。两人跳过了牵手拥抱接吻的阶段,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怎么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记忆里多年前,她梦魇哭到失声,醒来抱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不肯撒手,哽咽着说:“我没有mama了,再也没有了......”母亲的溘然长逝对姜予漾来说,某种程度上是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在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父亲这个词只存在于相框里,男人一身军装笔挺,眉眼间尽是英气,可惜没见到刚出生百日的女儿就在一场行动中牺牲了。母亲会把她抱在怀里,看着照片上的人说:“漾漾,爸爸是英雄,所以你长大后也要独立坚强,作为女孩子,不要成为谁的附庸。”那样温柔的母亲就算在梦境里也能给她力量。可她现在算是什么呢?沈弋的附庸吗?沈弋挂了电话,瞧见她醒了,面色和煦道:“今天晚上,陪我去见一个朋友?”作者有话要说: 点错了,本来想存稿,结果点发表了qwq之后还是晚上八点更新!!!这章掉落四十个红包!!目前进度是醋精沈狗没有给漾漾足够的安全感,所以距离火葬场的深渊更进一步鸟!另外感谢一个小可爱提供的cp名,“一样”cp哈哈哈【上一章评论精选】[还不知道珍惜的可怜孩子啊老婆都要去法国了还这样虐她活该单身哦]感谢在2020-03-2908:14:46~2020-04-0210:01: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老公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老公、。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遇见古古7个;。2个;老公、婷婷儿啊、Karina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安言20瓶;善良的橙汁12瓶;是意意ya、张小小小新5瓶;一、比比迪巴比迪布、屁屁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505想着沈弋方才打电话的语气和神态,电话那头的人和他定然交情不菲。姜予漾的眸子闪过压抑着的情绪,平静下来说:“我今天下午还要盯封面的拍摄。”“要拍到晚上?”他的目光晃过小姑娘沐浴在阳光下的脸庞,又见她垂着目光,依稀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男人骨rou匀称的手轻轻摩挲着她下颌,如暗潮涌动,姜予漾抬眸,飞快扫过那双桃花眼,话音瓮声瓮气的:“不用。”沈弋的心情忽地轻松起来,自在地反问说:“那有什么犹豫的?带你过去又不会吃了你。”许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她只是约等于无地找借口:“你的朋友我都不太认识。”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她像是强行融入其中。“过去了不就认识了?”他只觉得是她害羞了,不好意思见陌生人,便当机立断地下了决定:“行了,我到时候过来长安街接你。”姜予漾张了口却疏于反驳,从少年少女时期开始,她玩儿文字游戏就难以跟他抗衡。又何必问出来自讨没趣呢?抿了抿唇,她走到衣帽间换衣服,沈弋居然也闲庭信步地跟在她身后。“我要换衣服了。”姜予漾从挂衣架上挑了件黑色连衣裙置于身前,像是下“逐客令”。沈弋觉得这姑娘娇憨的可以,单手撑在衣柜前,眼神一路向下,对着她笔直纤细双腿上的“杰作”很是满意地笑了笑。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