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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能做得出来,就不准我突然开窍,只你们这帮人垄断了学堂,我有些微比过你们便要横加揣测,公平吗!”“你几个月前巴结上了韩张霖,那韩张霖是孙大人的弟子,怎么就这般巧了?”“我劝你们慎言!孙大人是何等高风亮节之人,岂能由你们几个长舌秀才侮辱,你们真是辱没了读书人的气节!”接下去就是争吵,开始还是文绉绉的互批,到后来直接开骂了,整个一楼吵得响震天,那骂话难听的比市井妇人有过之无不及。魏濂按一下头,瞧傅晚凝面色尴尬,便让香阁关了窗户。他给她续着茶水,道,“吃不下就别吃了。”傅晚凝神情上还留有怔忡,“他们,不是秀才吗?”“文人相轻,秀才到一起,大家一样儿的水平,那些书上糊弄人的话他们最是不信,直白的脏话他们比谁都会,”魏濂擦去她唇边的糕屑道。傅晚凝饮着茶水,转而道,“那个秀才要真买了考题,确实对其他人不公。”魏濂微笑,冲屋顶吹了一声口哨。一个番子自窗外钻进。魏濂淡淡道,“跟着陆子兆,看看他有什么秘密。”那番子领一句是又火速跳了出去。魏濂活动着肩,道,“出去吗?”傅晚凝便放了茶杯,随他一同出了茶楼。这一片玩乐的地方多,他们出门后,转进小巷里。沿边呈了个卖衣铺子,魏濂瞧生意红火,便带着傅晚凝进去了。铺子里女人聚堆,魏濂一个男人杵在那儿不尴不尬的。那些女人偷瞄着他,有几个胆大的还想上前来。傅晚凝扯他袖子,“咱们走吧。”魏濂在她头上攘一把,直冲那掌柜道,“有安静点的厢房吗?”那掌柜的长袖一挥,引着几人进后头,生意人最有眼力劲儿,瞧出他们非富即贵,厢房就自觉给他们安排在最好的位置。“你们铺子里时下流行的衣裳都见样拿一件过来,”魏濂依到竹椅上,伸右手推开了折窗,水腥味扑面而来,他瞥着那水面,“水上竹房倒是精妙。”那老板招呼小二出去拿衣裳,直走到他身边为他添茶,“咱们这儿水连着地,水上建房也是无可奈何。”魏濂将他倒好的茶先递给了傅晚凝,目光盯着那水上画舫,“花船这么早就做生意了?”“没开门,这档口应该都在船里歇着,”那老板朝傅晚凝瞟两眼,心叹姝色,却又难免可怜她,“公子来的早了。”傅晚凝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套儿,她懵着眼瞧那画舫,粉纱帐点缀着船身,舫窗上绘着仕女图,丹口粉面,个个娇艳欲滴,她看长了就在上面看出邪门来,眼一低捧着杯子喝起茶。魏濂拿起手边的玉骨扇,对着窗户猛扇一下,就赶人了,“这里不用老板你侍奉,别耽误了你挣钱。”那老板便退出去了。傅晚凝这才开口和他说话,“花船做的什么生意?”魏濂一手支在窗边,手伸到水里不动,须臾就有傻鱼儿来啄他,麻人的很,他挑着眼望傅晚凝,“你猜。”傅晚凝不想猜,背过身道,“你要我猜什么。”魏濂看一眼香阁,香阁闷着笑退进偏屋里。魏濂起身过来,双臂搭在竹椅两边,将她虚照在身下,“气的不行了是不是?”“没有,”傅晚凝垂眼道。魏濂拱一下眉,“瞧着小媳妇像,说又说不出,尽跟我闹脾气。”傅晚凝嘴角往下,颓声道,“你想来找女人。”魏濂扑哧笑出,“哪儿的话,我怎么不知道?”傅晚凝神情便有难堪,只闭声不答他。“我就是随口一问,那画舫里的女人我要是瞧的上,邺都的窑子我早转遍了,”魏濂耐心跟她解释道。傅晚凝犹疑着瞅一眼他,显一丝笑道,“邺都人都知道你是太监。”魏濂皱一双眉,“难哄。”傅晚凝抱住腿,“你坐好。”魏濂探出手锁上折窗,水腥气就被隔绝在屋外,他旋身坐回对面,“这边夜里有看头,还有几个钟头天就黑了,要不要去看看?”小二推门进来送衣裳,整整架子排了两排。魏濂过去挑了件湘妃色织金缎袄,朝她样了样,“这件好。”傅晚凝摸了摸那袄面上的绣花,眼底生喜,“绣的密实,花儿好看摸着也舒服。”魏濂解了那袄子,催她,“换上瞧瞧。”傅晚凝难为情道,“我想去偏屋换。”“香阁在里面,”魏濂拥住她的腰,背靠到垫子上,直将她揽到腿上,“我给你换?”傅晚凝双手抵在颚下,颈边圈红,“不要你换。”魏濂收紧手臂,她就窝进他的怀抱里,他偏过脸叼住她的唇,手摸索到她的腰带拉开,不消看就剥了她。傅晚凝微吸着气,勉强道,“……我不,买了。”说的又慢又黏,魏濂被燥的一身火,困着她亲口来吞食她的皮rou。傅晚凝脊骨都像是被他抽掉,囚于他的股掌之间不得解脱,她叫不出来,眼中清泪落到泪痣旁,还未停留就被他伸舌舔尽,她的气息乱了,人怯弱的往他怀里躲,在他的不断逞力中塌着腰,竟是无处可逃。魏濂愉悦的摩挲着那细白,与她温吞的厮磨着,“起得来就不买了。”傅晚凝忍着那销骨的酸撑在他身上,迟钝的挺起腰,可才抬起一点,他就恶意的缠她,缠的她耗尽了仅剩的那点力又摔回他身上。魏濂拿帕子给她擦脸,帮她系好亵衣,却还不放她道,“你没力了,我帮你穿。”傅晚凝气急了,拿手掐他,又怕他疼,只得随着他来。那件缎袄穿好花了近一炷香时间,傅晚凝连出声都难了,她依偎着他,徐徐舒着气。魏濂抚着她的背让她顺气,“挨不住了,不耐疼。”傅晚凝揪他的玉坠,“你叫我怎么出去?”“他这竹屋供人歇的,迟点出去不碍事,”魏濂道,回手开了窗,外头天暗了,那河上稀松的几只船都点上了灯,于水面漫无目的的漂动着,配着河面涌现的雾气,直如引渡亡魂的幽船。傅晚凝眉头迭起川,“你放我下去吧。”“下来也站不稳,”魏濂用指头去抚平她的眉,“歇歇不好吗?”傅晚凝瞪着眼说他,“你没一点正形。”“瞧瞧,刚才不是怨我找女人,我可一心扑你身上,又被你说,”魏濂适时委屈道。傅晚凝便被他堵住了嘴,只负气不吭话。水面湿气重,魏濂取斗篷遮住她,“桃花坞河是整个苏州府最大的河流,孙家的船从清河入苏州府也得过这条河,眼下咱们才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