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经典小说 - 程大人追妻路漫漫在线阅读 - 2.挑逗,这是何物?!(微H)

2.挑逗,这是何物?!(微H)

    

2.挑逗,这是何物?!(微H)



    程子安闻言一惊,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腰

    间,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微变:“初初,别……别问这些。”

    柳初初不明所以,以为此时人多,叫人知道他带剑出行恐引恐慌,可那剑柄顶的她小腹实在疼痛,不由伸手去抓,想把它掰离自己腹部。

    程子安见她小手往自己小腹摸去,赶忙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初初,别……别动。”

    柳初初眉头微皱,不明所以:“公子,那你把它往旁边放放,我被顶的肚子痛。”

    程子安闻言饶是自己定力再足,耳根也开始见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冲动:“初初,再忍忍,人群很快就散了。”他将柳初初紧紧搂在怀里,用身体为她挡住周围的拥挤。

    柳初初觉得那物开始不止坚硬,隐约还温度升高了,不由将手隔着衣物覆盖上去掰了掰,没掰动,且惊奇那剑柄竟然是烫的。

    程子安身体一僵,抓住柳初初的手:“初初,别……”他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极力克制着自己,“别这样,我怕我会忍不住……”

    柳初初眼睛瞪的无辜,好奇道:“忍不住?为什么?忍不住什么?”

    程子安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初初,你真的不知道吗?”

    柳初初疑惑的摇摇头,反问道:“初初应该知道吗?”

    “你……你真是个小笨蛋。”程子安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但还是强忍着冲动,柔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再这样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此时有两匹马儿被制服,只还有一匹在街上乱蹿,有胆大的人跑出胡同,原本拥挤的胡同有了些喘息的缝隙:“公子,难道你要用它打我?”恍惚间,柳初初想起程子安同跟她说过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想想刚才程子安已经说了让自己别动,可自己还伸手去拿,不由打了个哆嗦,立刻说道:“公子,我不敢动你的东西了,你别打我。”

    程子安和她想象的打人根本不是一回事,他这欲根的确可以打她,可是和她想的打却不一样,不由脑中闪过自己用欲根拍打柳初初小屁股的样子,呼吸一滞,身下的rou茎翘的更高,简直快要冲破裤子:“初初,你……你别说话。”程子安被柳初初撩拨的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紧紧地盯着柳初初的脸蛋,看她因为害怕而微张的唇,真想狠狠的吻上一吻。

    柳初初此时小声惊呼:“公子,公子,你那剑柄动了,它会动,好像还变长了!”

    程子安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一动:“初初,你想知道那是何物吗?”

    柳初初一愣,因着那物会变长,又会发烫,不由好奇的呆呆点头。

    程子安轻笑一声,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初初,你不是说我会打你吗?那你猜猜,这是什么?”

    柳初初杏眸湿漉漉的:“难道公子你真的要用它打我?那它会打人,又会变长发烫必定是厉害的暗器!”

    “呵,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呢?”程子安忍不住轻笑出声,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

    尖:“这可不是什么暗器。”说着他将柳初初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放在那欲根上。

    柳初初不疑有他,柔软的小手探上去,只觉这物手感奇软,guntang十足,很硬,很长,用手拔了一下,拔不动:“公子,我真的不知这是何武器,我从未见过,所学书中也不曾读到过。”

    程子安舒爽的差点叫出来,他克制住自己,还是闷哼了一声:“唔……”因为他们地势特殊,周围的人倒也没察觉异样,注意力全在胡同外的疯马上,他抓住柳初初的手,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只觉得舒爽非常,却还是不够疏解,街上毕竟人潮翻涌,不敢有太大动作:“初初,这可不是什么武器。”他勾起柳初初的下巴,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我告诉你这是何物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日后,你不许再问别的男人,”他抱着柳初初的手收紧了些许,占有欲在眼底浮现:“也不许再看别的男人,记住了吗?”

    柳初初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乖巧的点头,手上又用手抓了抓,她看不到,却摸的出形状,想着回去定要查查书本:“好,初初记下了。”

    程子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神一暗,被她差点撩拨的缴械投降,忙按住她的手:“初初,你这是在玩火。”

    柳初初不明所以的抬眸,手上不敢再有动作,只用力握住:“我……我只是想记下它的样子,回去查书……”

    程子安闻言,呼吸一滞,哭笑不得:“你……你这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整理了一下情绪,压下呼之欲出的欲望,紧紧贴住柳初初:“何必去翻书,我现在便告诉你,不过,你可别害怕。”

    人群此时已经散尽,偏僻的胡同尽头只剩下对望的二人,柳初初被圈揽在木架下,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还以为人潮汹涌,遂由着程子安更压着自己,也不反抗,只是顺从乖巧的点头:“初初不怕。”

    “初初,”程子安喉结蠕动,声音低沉隐忍:“你可知这物件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柳初初摇摇头:“初初不知。”

    “它意味着……”程子安薄唇微抿,眼神晦暗不明:“男人的渴望,男人的冲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柳初初越发笃定,这物件必定是男人皆爱的武器,她顺着自己的逻辑,只关心自己会不会挨那东西的毒打:“那它会打人吗?”

    “呵,”程子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住柳初初的下巴:“它若打人,你当如何?”

    柳初初感受到那棒子的硬度和热度,瑟缩了一下:“我想被它打一下一定很痛。”

    程子安眼中的欲望更甚,俯身凑近柳初初,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初初,你可知道,这物件若不加以控制,会造成什么后果?”

    柳初初本能的觉得这样的程子安透着危险,于是呆呆的轻摇头:“初初……初初不知。”

    “它会让人失去理智,”程子安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程子安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炽热,幽蓝如墨的眸子闪烁,让柳初初看不懂他眼里的意味。

    疯狂的事?柳初初心口突突直跳,赶紧抽回小手背在身后:“公子,你莫不是真要打初初?”

    程子安轻笑一声:“打你?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你若犯错,那便说不好了。”他强压下心中的冲动,直起身来:“初初,你要记住,以后不可再这般问别人,知道吗?”

    “可是……”可是她还没弄清楚这武器……

    “没有可是。”程子安的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初初,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好奇。”

    柳初初咬咬唇,压下心里的好奇,好吧,谁让他是主子,她是奴婢,主子的话就是圣旨:“是,初初知道了。”

    “真乖。”程子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小丫头除了胸大貌美,性子也乖的很,不多说不少道,这让他很满意,他轻抚柳初初的发丝:“初初,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如此在意你?”

    柳初初眨眨杏眸,嫣然一笑:“自然是因为初初是公子的丫头,只能伺候公子一人。”

    程子安嘴角微扬,眼中满是宠溺:“你知道就好。初初,你要记住,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人,明白吗?”这丫头心思单纯,他得想个法子好好哄骗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才好,省的哪天别人给她点好处,她也巴巴的跟着别人跑了。

    柳初初自幼被将养的知书达理,心思单纯,就因为从小已然是美人坯子,柳老爷和其妻子真是煞费苦心的保护着柳初初,只是没想到,一招自己保护的眼珠子就这么落在了凡尘里,还被程子安捡了个现成,柳初初从小便接触不到那些污物秽语,这也就养成了她不谙世事,不懂人世险恶的道理,对任何事的思考完全有她自己的一套逻辑:“好,初初都记下了。”主子吩咐的事,她做奴婢的无需多嘴问缘由,只需要记住便好,这便是她行事的逻辑。

    这时柳初初的肚子不适宜的咕咕叫起来。

    程子安听到她肚子叫的声音,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是我让初初饿着了。”他自然的牵起柳初初的小手朝附近香源楼走去。

    上到香源楼二楼的包厢,点了五六个菜:“公子,太多了,吃不完的。”柳初初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食指大动,自从被贬籍为奴以后,她再也没吃过这等好菜。

    “不多,”程子安看着满桌的菜肴,又看了看柳初初:“吃不完打包带走便是,”说着,他夹起一块糕点放在柳初初盘里:“来,尝尝这个。”

    柳初初夹起糕点,   轻咬一小口,糕点冰冰凉凉。入口即化:“嗯!好吃,公子,这糕入口即化,甚是美味,也不知道如何做的。”

    “你喜欢便好,”程子安宠溺地看着她,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这是香源楼的招牌糕点酥云糕,我让厨子再做一些,带回去给你吃。”

    柳初初不由红了眼圈:“公子……你对初初真好,除了我阿爹阿娘,公子是对我最好的。”

    柳初初暗暗发誓,公子对她好,她也要对公子好!

    程子安心中某处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又带着些甜蜜:“初初,只要你听话,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柳初初忙不迭的点头:“初初一定都听公子的!”

    正在这时,萧名上了楼来,透过包间打开的窗户正看见程子安:“程兄,你也在这吃饭呢!”

    看到萧名,微微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是啊,萧兄,好巧。”

    萧名熟稔的进屋坐下:“那些铺子的手续可都交接齐全了?”

    程子安淡淡地看了萧名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嗯,都已交接完毕。”说罢给柳初初夹了些菜,示意她多吃点。

    萧名这才注意到对面的柳初初,待看清她样貌后微微一愣。

    程子安见萧名愣住,心中有些不悦:“萧兄,这是初初,我的……丫头。”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萧名这才回神:“哦,初初姑娘,我叫萧名,有礼了。”

    柳初初看着萧名盈盈一笑:“小女初初,见过大人。”

    程子安见萧名一直盯着柳初初看,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冷:“萧兄,你不打算点菜吗?”

    萧名看柳初初对自己笑,不由失神,听程子安说话才回神道:“你们点了这么多的菜,我便赶个嘴,子安你不会介意的吧。”

    程子安心中虽有不悦,但还是淡淡地说道:“萧兄想吃什么,尽管点便是,账记在我名下。”说罢又给柳初初夹了一块酥云糕,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初初,多吃点。”多吃一点,以后摸起来手感才会更好一点。

    萧名调笑道:“呦,这太阳西边出来了不成,我们程大人什么时候对旁人如此关心了。”

    程子安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萧兄说笑了,初初是我的丫头,我自然要多关心些。”又夹起一片羊rou喂柳初初,故意无视萧名的目光。

    柳初初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被萧名一说才想起来,自己是个丫头,理应伺候主子,现在却反了过来,思及此,她忙起身给萧名和程子安倒酒:“是初初招呼不周,还请萧大人多多见谅。”

    程子安按住柳初初的手,阻止她继续动作:“初初,你坐着便好,”他转头看向萧名,语气变得有些冷淡:“萧兄,我这丫头不懂事,你莫要见怪。”他都舍不得用的丫头,怎能让他去给旁人倒酒,再说这丫头天生有料,一弯腰倒酒,还不尽数被那萧名看了去,不通,实在不通。

    萧名自顾倒了杯酒,觉得入口柔嫩:“怎么会怪呢,你这丫头实在机灵,你若哪天又不喜欢了,便给我送去吧。”

    程子安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冷:“萧兄,这丫头是我花钱买来的,我喜欢便留着,不喜欢也不会送人。”

    柳初初呼了口气,刚才萧名要人可吓死她了,生怕程子安说好,如今听他说不喜欢也不会送人,心里的立时便放下不少。

    萧名无所谓的一笑:“看你这紧张的,还说天不下红雨,你何时这般喜欢女人了。”

    程子安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稍纵即逝,故作镇定道:“初初与其他女子不同,我自是对她另眼相看。”

    萧名一挑眉,笑的一脸暧昧,不再打趣程子安,而是和他说起正事:“那些铺子后续你打算如何管理。”

    与萧名谈起正事,程子安神色恢复如常:“这你便不必cao心了,我自会安排妥当。倒是你,今日怎有空来此?”

    萧名叹了口气,看了眼柳初初道:“还不是我那老爹,近日翰林院里新进了一孟副编修,明年有一位置可举荐,在主副编修里晋升一人为翰林学士,我爹逼我逼的紧,让我去送礼,怕明年这职位落到孟少杰手中。”

    “原来如此。”程子安闻言,轻轻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这孟少杰是何许人也?竟让你爹如此重视。”

    萧名喝了口酒:“孟少杰是今年的状元,殿前测试,皇上也甚为满意。”

    程子安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如此说来,这孟少杰倒是有些才华。不过,你也不必如此着急,送礼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名咳了咳:“正因如此,我心有不悦,和父亲吵了几句便出来了,在此遇到了你们。”

    程子安挑眉,看向柳初初:“初初,你先下去,我和萧兄有要事相商。”

    柳初初早就想出去了,毕竟主子谈事,她越少知道越好,此刻听程子安吩咐,便盈盈一礼,俏身告退。

    待柳初初走后,程子安看向萧名:“萧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萧名看着柳初初杨柳细腰,背影凹凸有致,走路之间臀胯摆动,觉得十分情动:“额……其实还因为我爹要给我说亲,我不愿意,一怒之下才吵了起来。”

    “哦?”程子安表面泰然自若,桌下的手却暗自攥紧,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嘴上却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能让萧兄你如此抗拒。”

    萧名摇摇头,苦笑一声,一饮而下:“户部左侍郎的庶女,我见都没见过,不过是相互攀权附势的政治联姻罢了。”

    程子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呵,这世间的婚姻,大多如此,世间女子,也多是攀权附会,不过,萧兄你也不必太过烦恼,总会有办法的。”

    萧名摇摇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将来你也定完娶门当户对的侯门之女,你就不烦恼吗?”

    “也许吧。”程子安薄唇微勾:“不过,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让我心动的女子,所以,烦恼什么的,还谈不上。”

    萧名拍了拍程子安的肩膀:“听我句劝,早日看开,这婚姻之事,向来由不得我们,哎……”

    程子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萧兄所言,子安明白。只是,我程子安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不会让任何人摆布。”

    天色渐晚,程子安喝了不少酒,柳初初在外面侍候了半个时辰不见程子安寻她,不由担心,便进到包间,见程子安和萧名都醉醺醺的:“公子?”

    程子安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初初,你来了……”随后转头看向萧名,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萧兄,你看,这便是我的丫头。”

    萧名双颊微红,眼色迷离:“是……她叫初初嘛,我记得,标志的很。”

    程子安还没醉的不省人事,见萧名盯着柳初初看,心中有些不悦,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初初,你先扶我回府吧,萧兄他……他喝多了。”

    柳初初用力抱住程子安:“公子,那用不用找个马车送萧公子回府。”

    “不必了,”程子安醉意上头,脑袋有些昏沉,拽着柳初初的胳膊起身,直把她衣服都拉的松垮了,他踉跄着朝门外走去:“我已让小二通知萧兄的车夫了,他在楼下等着。”

    柳初初扶着程子安向楼下走去。

    下楼时程子安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幸好柳初初及时扶住他:“初初,我没事……”他在柳初初耳边轻声说道:“只是有些头晕。”

    柳初初怕他摔倒,半个身子撑住他:“公子你小心点。”

    “无妨。”程子安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大掌顺势搂住她的腰,将部分重量压在柳初初身上:“初初,你莫要离开我身边。”

    柳初初乖巧的点点头,她哄着喝醉的程子安,一心只想快点把他带到那车上,至于他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所以回答的也就敷衍:“初初当然不会离开公子。”

    因为和程子安胡乱拉扯的关系,柳初初衣领松开,让本就不合适的衣服更加松散,胸口的软rou一跳一跳。

    程子安眼神一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任由柳初初将自己扶进马车后,在她身侧坐下,与她挨得很近:“初初,坐过来些,让我靠靠。”

    柳初初听话的凑过身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程子安可不清瘦,把他弄上马车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是,公子。”

    “初初,辛苦你了。”程子安靠在她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声音带着醉意:“本公子……一定会好好赏你的。”程子安醉的并不厉害,只不过借罪占便宜罢了。

    “初初能伺候公子已经是上天给的恩赐了,怎么还敢要公子的赏赐。”柳初初十分单纯的想着做人要谦虚,公子一定不喜欢贪得无厌的人。

    程子安听着她的话,嘴角微扬,心中竟有些愉悦:“你这丫头,倒是很会说话。”他突然凑近柳初初,在她耳边轻声道:“是你说的不要赏赐,那我便要罚你了。”程子安轻笑一声,眼神带着几分玩味,指尖轻轻捏住她的耳垂,缓缓摩挲着。

    柳初初耳朵痒痒,想起那个热热yingying的大家伙,她便敢躲避,只能微微低头:“公子……你别罚初初。”

    “那可不行,初初,”程子安将她抵在马车内一角,他眼神微暗,将头埋进柳初初的脖颈,嗅着她发丝的香气,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程子安轻吻她的脸颊,蜿蜒到耳垂:“你今日对萧名笑了,我不开心,便要罚你。”

    柳初初怕程子安恼怒,也不敢推他,即使自己很痒也忍着,心里还隐隐觉得,有些舒服:“唔……公子……初初好痒……别,别罚初初。”

    “初初,你知道吗?”程子安眸光深幽,似有暗火跳动,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很不喜欢看到你对别的男人笑。”

    柳初初感觉到一丝危险,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胸口起伏:“初初……初初不敢了。”

    程子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对视自己:“初初,你怕我?”

    怕程子安生气会赶自己走,顾不得什么方式方法了,扑进程子安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公子别罚初初,别生初初的气。”毕竟她以前惹阿娘生气便惯用此招,百试百灵,如今也只能拿来碰碰运气了。

    程子安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的怒意消散了几分,却又有些不甘,将她搂得更紧,故意问道:“那你要如何补偿我?”

    补偿?自己已经是奴婢,还能如何补偿?:“初初……都听公子的。”

    程子安得意一笑,今日喝的这点酒,微不足道,他嘴角微勾,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真的吗?那……你亲我一下。”

    亲?柳初初挑眉,阿娘说过,女子应有礼节,不能轻浮无礼,她如何亲?像亲小婴儿那般到是可以,思及此,鼓起勇气,下定决心,闭着眼睛轻轻在他脸颊一吻,蜻蜓点水一般,饶是如此也红了脸蛋。

    “这可不是我要的补偿。”程子安眼神微暗,对柳初初的举动十分不满,终于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柳初初被他抱到跨间吓了一跳,因为又感受到那根热热的棒子:“公……公子。”

    “嘘……”程子安食指抵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呼吸略显急促:“别说话,初初,这是你自找的。”程子安看着她懵懂的样子,眼中的欲望更甚,他拿过软垫放在自己跨间的地上,“初初你且坐到地上。”

    柳初初听话的跪坐上去,抬头望着程子安,眸子湿漉漉的,看来今日怎么都要挨打了。

    程子安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她的头凑到自己裆部,伸手解开裤子往下一拉,那硕大的欲根便弹出来直接打到柳初初的脸颊上,清脆一响:“啪——”

    柳初初红唇微启,差点哭出来,她阿爹阿娘都没打过她,今日可是她此生第一次挨打,虽然不重,却心里觉得羞耻,重要的她还没看清那是何物!

    程子安的心境却和柳初初完全相反,那欲根打在她的小脸上别提多舒爽,低垂着眸看去,画面更是让人血脉喷张,他的小兄弟紧贴着柳初初貌美的小脸蛋,别提这景象多香艳了,不由挺身蹭了蹭,舒爽的眯起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顶端流出,蹭在了柳初初的小脸上。

    突然马车一阵颠簸,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公子,前方有处急转弯,您与姑娘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