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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上雪白婚纱。黑与白,色调鲜明到残酷,只需一点点光,颜色都被会分离。一如,真实的他和真实的钟霓。傅时津伸出手,拉过她的裙摆,外面一层纱,纱上缠绕着精致的花纹。他丢开神圣的婚纱,回过头,重新缠上邪恶靓女,勾着她下床,坐到窗户边的沙发上。神圣的婚纱被邪恶靓女无情扯开,坐到他身上。借着朦胧微光,他的手探索她婚纱后背上的拉链,一边吻得难舍难分,一边拉开。腰后一凉,男人宽大的手掌钻进布质柔软的婚纱内,粗糙的手掌频频流连于她滑腻的后背上,按住她的后腰,五指有力地掐住她的腰侧。钟霓绷紧上半身,缩着肩膀,小声抱怨:“痒。”他看她的脸,啄她脖子,“痒?”又击中她痒点,她笑起来,躲着他,“……痒啦。”他跟着过去,啄弄变亲吻。她笑得肩膀在颤抖,婚纱全掉在他的西装裤,光着脚踩上去,纱质布料磨着脚心,她踩上沙发,半跪半坐进他怀里。“……再亲,再亲下。”钟霓揪着他的衣襟。结婚,洞房花烛夜,要乜矜持啊,当然毫无保留啦。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侧,指尖描着她眉骨,喉咙发痒,“……钟霓,钟霓。”“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窥得天堂一角,也一步踏入天堂,为什么还是要做噩梦?他目光锁住钟霓朦胧的轮廓,死死地锁着她,要将这场噩梦彻彻底底变成美梦——他像是梦魇,贪图一人梦中美梦,食一口钟霓的美梦,或许能得道升仙。“钟霓,钟霓,叫我。”他吻着她,黑色皮鞋踩住地毯上的婚纱。神圣已然被抛弃,谁都神圣不起来。钟霓抱着他的头,摸着他扎手的头发,一声又一声喊着的是傅时津,是傅时津!不是他想要的。炙热的吻愈发卑劣。她双手扣紧他肩膀:“傅时津,傅时津……”他抬眸望住钟霓,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于是,他伸出手,去寻沙发旁台灯开关按钮,嘴里的动作却不忘变弄花样。灯暖暖地亮起来了。他对上她潮湿双眸,沉声道:“换一种叫法。”钟霓慵懒地垂眼看他,嗯?换一种叫法?乜叫法呀?她蹬着腿,整个人在他身上一弹一弹的,他掐住她软下来的腰身,“别乱动——叫我,换称呼,叫我。”他讨好地靠近钟霓,吻她唇角,“阿霓,嗯?换个称呼,好唔好?”也许是他讨好的语气哄骗到她,她娇声问他换什么呀?“你想啊,你想叫什么?”“坏蛋?”讲完,她自顾自地笑起来。他鼻尖蹭蹭她的脸颊,“换。”“坏蛋!”他口吻不变:“换。”她拍着他的肩膀,声音放轻了:“……混蛋?”他目光幽深,耐心地引导她:“乖,再想想,换个称呼,更好的称呼,两个字。”钟霓咬住他肩膀,一拳抬起,要落下去时,突然又好乖好乖地只摸摸他脸。她捧住他脸,看他眼睛,微光下,rou眼可见的红,“你要哭了?”他垂眼,扣住她后脑勺,吻住她讨厌的嘴。不肯叫,却要戳他。她才是坏蛋。钟霓推开他,嬉笑出声,软软手指点点他下巴,“原来你是想我叫你……”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轻语,“……老公啊。”他侧过脸,捏过她下巴,强势一吻,大大方方跟她承认,“嗯”了一声。他无需否认,跟她否认,是自寻死路,他太了解她劣性。越否认,越得不到,干脆让她先得意,她开心了,她也会让你开心。钟霓笑起来,越笑越得意。她点了下他下巴,“今日你下巴干干净净,不刺人,那……”她贴到他耳畔,小声叫了他一声。他眉眼溢满难得的奢侈的开心。“再叫一声。”他真诚地讨好她,温柔吻弄她唇角。无需大声,小小一声是给他一人听,足够了。不是傅时津。这一刻,就当他不是傅时津。一刻,他也餍足了。他抱她在怀,摸着她后颈,摸到她凸出的脊骨。他喊她名字,一遍又一遍,是要警告自己,是要叫醒自己,但做不到,做不到了。他埋进她颈间,闻她的发香,一如虔诚的信徒,心甘情愿匍匐于她脚下。她脚下踩着婚纱,完完全全忘记矜持。她无视了他视为不可侵犯的神圣。他惊怔又好快清醒过来,仰起脸,看着她居高临下对着自己。然后,她躺进他怀里,没了骨头,抱怨着:“打茄伦比打拳还累。”他笑出声,一手卷起她薄薄内衫裙角,手从腿上摩挲。她蜷起双腿,抱住他,“不要,不要玩了,我好饿。”这一秒后——傅时津看着她:“嗯。”不要玩了?只他一人认真?好失败。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修订时间2020年5月17日。虽不影响原版,但原版那个有点粗糙,So,看评论。☆、024(刪减)钟霓坐在桌前享受宵夜,一整日没怎么进食,肚子空空如也,打茄伦打到肚子都要抱怨,傅时津一肚酒香,先前钟霓也尝到红酒甜味,现在一口一甜点,味蕾上属于他的味道一一掩盖消散,进了她肚中,是要等待消化。傅时津看她畅吃,自己先前不畅全压着,她仿佛是真没心没肺,真不知“怜香惜玉”,令他苦恼又好无奈。他按捺不住,去露台食烟。欧式风格白石护栏形成半圆露台,包裹住露台上的人,又将人平平稳稳托出大楼建筑之外,抬头可见广阔夜空,凭栏远眺,港岛夜晚海景尽收眼底。男人倚墙而立,点烟,嘬吸,吞云吐雾,这副模样一点都不像傅时津,幸是背对着屋内的新婚太太。屋内弥漫食物与酒香,酒店灯光好讲究,特意为新婚夫妇准备,营造浪漫氛围。钟霓一边欣赏一边哼笑,姑妈好品味,又未免太大方,明明不喜傅时津,还要如此精心准备。男人的影子被露台的小灯映得缩成一团。钟霓擦擦嘴,扔了餐巾,看向桌上一瓶柏图斯红酒,再看露台影子,目光闪过丝丝狡黠,她倒一杯,酒色深浓,细致平厚,红酒入口,津液都是甜中带着刺激。一截烟灰烧断了,烟星烫到了手指,他才清醒过来,所有因她得到的不满不畅都消散得差不多了。男人总是要屈服感觉,稍稍挑拨,受不住诱惑,只屈服一条路可走。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不用那么可怜走屈服那一条路,不想,一支烟抽完的功夫,傅太已带一身酒腥甜气来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