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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扎了一刀。肖敏突然试探性地出声:“斐沉哥,哭了我给糖,哭吗?”斐沉:“……”刑卓忍俊不禁,斐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斐沉扶额,叹了口气:“我不是小孩子了。”肖敏笑笑,心想斐沉哥越来越有人气了,不像以前那样,脸上是空洞精致的笑脸面具,这个发展真好。“接下来去哪里?”肖敏问。“你现在也有学业,虽然有分.身,但接受和思考的能力远不如本尊,你得回去上课了。”斐沉摸了摸肖敏的头。肖敏的眼睛瞬间从亮变暗。只要是学生,大部分都还是讨厌学习的。“我也要回去上课,目前暂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斐沉道,“手头都没事了。”江鸣龙都挂了,现在无事一身轻。肖敏想了想,道:“对了斐沉哥,我忘了跟你说,最近这段时间,B大夜晚的雾气越来越重,可见度非常低。”“让特抗局头疼去吧,之前我查过,没有发现源头。”斐沉现在只想好好休息,加班加点后,他什么都不想干。肖敏只得回去上课,坐了晚上的飞机回益宁市。第二天周日晚上,学校果然有晚点。周一恢复了正常上课。斐沉周一一大早有课,前几日的熬夜还没有补回来,今天被迫早起去上课,斐沉在课上连续打了哈几个哈欠。第一节课还是思想品德课,老师那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音更是让斐沉几欲趴下。“你看外面是不是起雾了?”“好像还真是。”“好大的雾,我都看不见我们的宿舍楼了。”附近传来窃窃私语,斐沉半趴着,不经意往窗户外面一瞥,突然愣住。坐直身体,斐沉定睛朝外面看去,之间外面白茫茫一片,朦朦胧胧。起雾了?斐沉觉得反常,第一反应是有古怪。外面起雾的事情让本就在课上无聊到要睡着的学生们好奇地探头探脑,精神瞬间就来了。一两个学生窃窃私语还不是很吵,但是全班一起来那就非常吵了,更别说学生们都朝着外面看,头转得极为统一,老师想不注意都难,或者说,想忽视都无法忽视。“咳咳,”老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表情不悦,“你们干什么呢,现在是上课时间,不想听课也不能说话。”“不是啊老师,”一个男生大着胆子,手指着外面,“老师你看,外面起雾了,好大的雾。”老师疑惑地转头,还真看到了外面的大雾。“这雾像不像最近晚上出现的那个?”有人道。“不会吧,待会我们还出去吗?雾里不会有魔灵吧。”有人用半开玩笑的口吻担忧。“那也要出去啊,中午总不能饿死在这里吧。”有人打趣。斐沉静静看着外面。夏铭缘手肘碰了碰斐沉的胳膊,凑过来道:“斐沉,你觉得这雾有没有问题?”“这雾给我的感觉,跟晚上的很像,”斐沉沉吟着,“不过好像更浓了,比昨天晚上的更浓。”“是吧,我也觉得。”斐沉看着这雾,眼里的思绪很重,总觉得这雾……“呼呼呼呼——”一阵大风突然挂起,似乎连人都能吹跑一般,外面树的枝条被吹得歪来歪去,声音极大,听得人心里一惊。这课更没法上了,老师叹了口气。狂风呼啸着,但诡异的是,浓雾并没有被完全吹散,还有一些,但这不妨碍教室内的众人看到前面一扇极其雄伟的巨门。像是直通天际,那扇门的大小规模,让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门上鬼斧神工的雕刻下一秒像是要活过来一样,让人心生惶恐和不安。“好像是在实验楼那边出现的,我们的实验楼它还好吗?”夏铭缘嘀咕。斐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有些愣愣地看着那扇巨大的门。那是界门。斐沉目光逐渐暗沉下来,终于到这个时候了。这扇门极为庞大,即便是在很远地方的人,都能看到这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看到的人惊叹地拿出手机拍照,网上瞬间出现了一堆关于凭空出现的巨门的热议。手机震动了几下,斐沉拿出手机,上面是特抗局APP发的消息。点开消息,内容是通知,前往B大实验楼。群发消息。斐沉收起手机,站起身对也愣愣地看着凭空出现的巨门的老师说:“老师,特抗局来任务,我得请假。”作者有话要说:对啦昨天忘记问,你们是喜欢群像文吗?(笑哭.jpg)我琢磨着,我这都第三本群像文了,塑造人物的能力应该有提高——感谢在2020-05-0523:30:23~2020-05-0622:54: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垓下40瓶;落30瓶;匪阳望月、随缘10瓶;文雅点没错9瓶;潇潇6瓶;浮生半日闲2瓶;陌迟归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79、降临老师的神色还处于愕然和惊讶中,听到斐沉的话下意识道:“好。”“斐沉,特抗局有没有说这个是什么?”白炽阳立刻问。“没有说,只是让去实验楼那边。”斐沉摇头。“你小心一点。”白炽阳道。“嗯。”斐沉从教室后门出去,一路见到不少学生从教室探头探脑,视线皆是落在无法忽视的界门上。它静静地立在那边,散发着古老又神秘的气息,上面的咒印繁杂多样,时间在它上面留些了一些淡淡的痕迹。斐沉半路与阮卿竹遇上,对方的一只手绑着绷带。“海族圣殿弄的?”斐沉瞥了一眼问。阮卿竹道:“是啊,一时大意。”斐沉打趣:“有戴叶青跟唐颜跃保护你,你还会受伤,他们怕是伤势更重吧。”阮卿竹摇头:“并不,我这伤就是唐颜跃给的。”斐沉听着他这句话,并没有傻傻地问为什么,他想到那条邪门的幻境长廊,笑道:“是长廊那里?”阮卿竹微叹:“对,所以才说意识大意,真没想到幻境针对不同人还有不同的效果。”“他怕是陷得很深吧。”斐沉道,眼底有神采的光泽闪烁。若不自知,经历越曲折的人陷得越深,像泥沼流沙,越是用力想要出来就越是下陷。阮卿竹望着阴霾的天空:“你知道那条通道叫什么名字吗?”“我对阵法的研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