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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名单,他终于清楚,自己被关的这么多天,舒云慈已经掌握了所有的证据,自己纵然还能抵赖,她也不会信了。“皇姐,就像您说的,臣弟到底是父皇的儿子,您就看在父皇的面子上,饶了臣弟这一回吧。臣弟愿意立即离开京城,前往封地,这辈子都不再回来了。”荣王还在做着去封地当个土皇帝的春秋大梦。短暂的沉默后,舒云慈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荣王耳中,“你听着,父皇的面子在朕这么并没有那么重要。这隐国如今是朕做主,你一个谋逆的罪名就已经没有活路了。荣王,念在姐弟一场,你自裁吧,朕会给你一份死后哀荣。”荣王猛地抬头,“皇姐,您不能这样!臣弟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您这样做父皇会伤心的!”他清楚这位皇姐既然动了杀心,自己怎么求情都是没用的。此刻唯有拉上远明帝,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教不好儿子,他伤心是应该的。”舒云慈丝毫不心疼自家老爹。身边就三个儿子,两个教得要谋朝篡位,这样的教育是不是太失败了?舒云慈起身,却被荣王抱住小腿,“皇姐,求您饶臣弟一命!臣弟愿意出家去做和尚,只求皇姐能够留臣弟一命!”荣王今年还不满二十,哪里想到自己随便下个毒,就能惹来杀身之祸。“咣当”一声,守在外面的丝瓶等人都被吓得一跳。丝瓶心说荣王这是怎么惹到陛下了?此刻房间里的荣王一边趴在地上咳嗽,一边捂着胸口,他内伤外伤都受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朕的衣角你也敢碰?”舒云慈没一脚将人踹死已经是念在亲情了。荣王真的不了解这个jiejie,下脚速度快,力量大,居然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的。“别挑战朕的耐性,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舒云慈出门,丝瓶将准备好的东西用托盘端着放到了桌子上。匕首,白绫,毒酒,永远不变的三样。就这还是皇帝的恩赐,毕竟谋逆罪能留个全尸已经很不容易了。荣王还在咳嗽,已经有血沫子从嘴角流出来。他看着重新关闭的房门,又看着桌上的三样东西,直接昏死过去了。湖底密室,江封悯过来找舒正危。由于舒正危教过她武功,所以现在也算是她的师父了。“师父,您帮我看看我的内力有没有问题。”江封悯还是比舒云慈乖巧的。舒正危立刻明白了江封悯的来意。“谭天路的几十年内力不是好消化的吧?”江封悯老实地点头。“最近时常有内力不受控制的情况。”“那个老家伙哪里会这么好心?他传了不死邪功给小慈儿,又传了内力给你,这就是想让你们互相残杀。他一辈子孤苦伶仃的已经变了态,见不得人感情好的。”舒正危听说了两人在颖国的奇遇了,就开始嘲笑谭天路这点子阴险心思可算是找对了人,真是一点都没用上,心机都白费了。舒正危教了江封悯一套消化内力的方法。这套方法十分常见,只是要想彻底消化掉谭天路的内力,江封悯至少还要五到七年的时间才行,这还是以江封悯的资质来算,若是普通人,练个几十年都是寻常事。“师父,您要不要去看看云慈的状态?”江封悯听说谭天路居心叵测后,更加担心舒云慈。“她的事自己会解决。既然她练了不死功,就该知道不死功有什么危害,她若是驾驭不了,是不会学的。”舒正危觉得教了舒云慈这么个徒弟,根本没有小心呵护的那种成就感。超高的天分,绝对的自信和一国之君的身份,让舒云慈在任何方面都无往不利。然而这样的人往往都很难有善终。因为自己所有的欲望都能够轻易被满足,所以这种人通常都会有些异于常人的举动,久而久之,为祸一方。所以才说是个特例。她从小读了那么多书,学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知识,练了那么多最难最危险的武功,很好地消耗了她多余的精力。而她也在很早之前就清楚自己这类人的危险性,所以她一直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的心性,不让自己朝着逐渐疯狂的道路上狂奔下去。女皇陛下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真正会发脾气到自己动手,那样的情况还是非常少的。可以说,拥有舒云慈这样的天赋,本身就是一个危险人物。成佛成魔,全在自己一念之间。江封悯看舒正危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她也没辙。有的人就是自身能力太高,这才让别人都对她过于放心。这种人是不能示弱的,因为没人会相信。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这种人必须成为强者,因为别无选择。江封悯回到熙华殿的时候,就见舒云慈皱着眉头,一脸不爽。江封悯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丝瓶,她只好过来问:“谁惹你了?”这皇宫之中除了她居然还有人敢惹女皇陛下?“老八不肯自裁,正折腾呢。”舒云慈想全一份手足之情,可惜人家不领情。既然是自裁,江封悯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她们俩的武功,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一个人实在太简单了。可这是舒云慈的心意,说了自裁就是自裁。“你打算怎么办?”舒云慈抬头,笑容里都是残酷的杀意。“他不领情是他年轻不懂事,我自然要叫懂事的人来。”“谁?”江封悯觉得后背有些发凉。“陈太妃。”这位是荣王的生母。“她肯?”哪个亲娘能来劝自己的儿子自尽的?“她肯不肯不重要,陈家会劝她的。”舒云慈摇头。“朕给的面子都不要,那就什么都别要了。”到了晚饭时分,丝瓶过来回禀:“陛下,荣王已经自裁了。尸体如何处理?”“陈太妃如何了?”“陈太妃悲伤过度,昏过去了。”丝瓶说得直摇头。亲娘眼看着儿子自杀,这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然而皇命难违,一个违抗圣旨的罪名陈太妃都承担不起。“活的死的都送回尚德宫,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看看,也该知道朕往日的恩典。”舒云慈对于荣王当真是彻底失望。她从来不介意对方有野心,但是身为天家骨rou,要敢作敢当,成王败寇,事败后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还争什么皇位?陈太妃和荣王的尸体被送走了,刚刚失去一个弟弟的舒云慈没有任何伤心。江封悯一直小心地看着她,“你真的一点都不伤心?”“有什么可伤心的?”舒云慈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边的残阳如血。“生为皇室中人,有多少亲情可言?我身为帝王,注定与亲情无缘。我对他们最好的保护就是不去打扰他们。我从来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如果易地而处,他们对我也是如此。”她转头看着身边的江封悯,“你也是皇室出身,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